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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儿晚上我一定睡不着觉,太吓人了,那些奴才也真是可怜。”等秦承释一离开,立即有人拍着胸、口压惊。
张思媛则是盯着秦承释离开的方向说道:“这才是帝王风范,你只见奴才可怜,怎么不说他们违逆皇后娘娘的懿旨?再者这事儿与穆书榆也有直接关系,若不是因为她来历可疑,那些奴才也不会受刑了。”
“话不能这么说,奴才违抗皇后娘娘的懿旨受罚是应该的,皇上刚说过不许再议论穆书榆之事,张贵女却还是这样说未免不妥,而且这本就是有人想惹是生非,又如何能怪到穆书榆身上,依我看大家都要小心些才是。”
张思媛瞪着反驳自己的宋月颖气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和羲重臣亲眷,自然是向着她说话,其实穆书榆到底是什么身份没必要追究,谁能得了皇上的宠爱那才是真格儿的,咱们日后走着瞧吧!”
如洁赶紧制止住两人,不让其再争论,又让所有人都回各自屋子去,皇上未离开之前谁都不许出来。
张思媛虽不乐意,但也不能不听,只好气呼呼地回去了。
穆书榆也正气恼地看着秦承释:“皇上这是要做什么,想要将臣妾置于何地!”
“朕不也是为了杜绝往后再有人提及此事吗,虽是手段严厉了些,可也是最见效的。”秦承释笑着解释。
“是见效了,那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皇后不是已经说了不许我再享有特殊照顾,皇上今天就如此作为,皇后岂不是要生臣妾的气?”
秦承释搂过穆书榆叹道:“书榆,你听朕说完,皇后的懿旨是皇后的,但却限制不了朕,朕今日若不如此,想要堵住悠悠众口绝非易事,朕不能让有心人以此为借口将你逼出宫去,你是要一直陪着朕的,没有好名声又如何能晋高位呢?朕好不容易让你有了和羲贵族之女的身份,谁也别想在这上面做文章!”
穆书榆听完也缓和了态度:“那皇上也不必急于行雷霆之怒,多吓人哪。”
秦承释亲了亲穆书榆,语带懊恼:“如何能不急,这些天和新殿被人围着,朕想来也来不了只能干着急,朕虽知这样会让旁人嫉恨于你,但朕实是舍不得不见你。”
“皇上这样做可不就还是为了一己私欲而让臣妾受罪吗,还说什么舍不得,可见是假话。”
秦承释将下巴倚在穆书榆肩上笑:“只要没了身份上的质疑朕便什么都不怕了,况且朕知你的本事,如何会被这点小事难倒。今日朕如此待你,旁人虽是嫉恨,但也更会谨慎对你。”
“皇上惯会哄人的,怎么说都是有理,臣妾辩不过。”穆书榆与秦承释头靠着头也笑了。
“书榆,朕有一事相求。”
穆书榆转过身表情惊讶:“世上还有皇上办不到的事?既是皇上办不到,臣妾又如何能办成!”
“你自然能,朕相信你。再过些时日朕便会选品貌才艺出众的贵女晋封了,张思媛朕是一定要选的,不过朕却不想这后宫之中再有第二个岩炙女子,你可明白?”
穆书榆转了转眼睛,不一会儿便挑眉轻笑:“皇上是要臣妾与之较量吗?”
“你尽管放手去做,实在不行还有朕给你兜着呢。别说,这脸蛋儿真是越看越娇了,可见是朕滋养得好,等你晋封之后朕便还让你住到和安殿去,那儿离朕的长宣殿近,到时朕夜夜与你相伴。”
穆书榆推开秦承释站了来,娇声笑道:“皇上快别哄臣妾了,臣妾便是皇上的无形之剑,您指哪儿臣妾刺哪儿就是了,反正有皇上托底臣妾怕什么!皇上的性情臣妾多少也知道些,若是别的臣妾还能信上一两分,只这守着一个女人可是说笑了,不过臣妾并不在意这个,皇上喜欢谁尽管召去侍寝便是。”
“你真不在意?朕以为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不能完全和朕交心的,朕回来后也不曾让人侍寝,只要得了空儿便过来与你相聚,你却只觉得朕是利用你?”秦承释皱起了眉。
“皇上,臣妾只有忠君之心,至于其他臣妾是真不知该如何做,臣妾的富贵荣华皆在皇上掌握,臣妾愿意为皇上解忧。”穆书榆才不会去相信秦承释的甜言蜜语,只管自己端正好心态,认清自己与这男人之间的关系就好。人家是领导,自己是基层哪能有太多要求,只要能完成工作任务就好,不过偶尔排解下生、理需要还真就只能靠这根独苗儿解决了。
秦承释闻言也站了起来:“朕不和你辩这些,日后你总会明白朕的心意,朕虽是不能专宠于你,但心里待你却是和旁人不同,朕还要见几个人这就走了。”
穆书榆不在意地笑了笑,恭送秦承释出了延盛居。
到了晚上秦承释在长宣殿看完奏折,便坐着发呆,于忠见了上前问道:“皇上可是要去延盛居,这个时辰正好,再晚就要落锁了。”
“不去,谁说朕要去延盛居了,朕难道只能由她一人侍寝?”秦承释没好气地训着于忠。
于忠自觉倒霉:“是奴才多嘴了,那皇上想召哪位妃嫔,奴才这就让人准备去。”
“嗯,就去和知殿吧。”
“是。”
于忠想这和知殿的魏素芸是新晋封的淑仪也算合皇上的意,只是还有些不妥。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秦承释看了眼于忠没耐烦地问道。
于忠陪笑:“回皇上,奴才方才是想着这和知殿离和新殿可是近得很哪,后院儿与延盛居就隔着一条小路,其实按理儿这也没什么,根本听不见动静儿的,是奴才想多了,奴才这就派人去魏淑仪那儿说一声儿,让人准备接驾。”
“你等等,先不用让人过去,朕还有几份奏折没看完,等看完了再说。”秦承释喊住了快走到门口儿的于忠。
“是,奴才遵旨。”
笔墨都已经让人收了,还说没看完,于忠低头闷笑,皇上明明是心里也没底却还要硬撑,不就是怕太妃知道了不待见吗,也真是别扭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光光感觉不虐不足以让渣皇蜕变,所以过些时候应该会虐,亲们不要心疼就好……
☆、第59章
和新殿总算恢复了宁静,穆书榆估计秦承释估计是因为那天的事儿赌着气,所以这几天也并未过来,这样自己可是悠闲不少。
“小姐,贵女高依珊来了。”如意走了进来。
“快请进来。”穆书榆一听便笑了。
高依珊是南方小国青阳国的公主,今年十五岁,长得白白嫩嫩的,圆圆的小脸极是讨喜,性子也比其他人单纯些,平时说话更是直接,自己很喜欢这个小丫头。
“姐姐,你可是作诗呢?”高依珊进来便搂住了穆书榆看她在做什么。
穆书榆笑道:“哪是作诗,只是闲着看会儿书罢了。”
高依珊嘟着嘴说:“这可怎么办,秀些花样儿我倒是不怕,只是这作诗太难为人了,在青阳可不兴这个。”
“我还不及你呢,读诗还行,作诗、女红秀活儿都是一窍不通。”
“怎么会,姐姐连针线也不曾学过?”高依珊不信。
“我自小身子不是很好,耗神劳心之事尤其不能做,所以便没在这些事情上用过心。”
高依珊听完点点头:“原来如此,可如洁掌侍交代这诗和女红秀活儿是要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过目的,也是晋选时的重要考量,姐姐难不成要交白卷?”
穆书榆也愁:“秀活儿好办,身边的宫女随便哪个也能做了,只是这作诗可就为难了,我倒不想交白卷,一是丢脸,再一个别人看着也不好,皇上皇后面子上过不去,但与其随意乱写还不如不写,我虽着急但也没想出好办法。”
高依珊苦着脸不语,过了一会儿突然大声说道:“宋姐姐一定会作诗,咱们求她去!”
“你这丫头吓我一跳,不过说得却有道理,走吧,过去瞧瞧。”
于是两人一起去了宋月颖的屋子。
宋月颖知道两人来意后,沉思片刻才开口:“其实作几首诗不难,只是我若是代你们作了,这里面便有了欺君的意思,书榆姐姐是不妨事的,只是我与依珊妹妹怕是逃不过去。”
穆书榆恍然,一时觉得愧疚得很:“是我疏忽了,还请二位妹妹不要怪罪。”
宋月颖却笑道:“姐姐不过是想不到这上面,也没什么,不过妹妹认为姐姐定是不会因作不出诗来而落选的,依珊妹妹却说不准呢。”
“落选便落选,只要皇上肯让我回青阳就行。”高依珊不是很在意。
穆书榆揶揄道:“皇上如此俊帅,你不动心?那日皇上离开和新殿后,我可是听说好多贵女都卯足了劲儿呢。”
“皇上是伟岸俊美,只是我又抢不过,更何况留在宫里不得宠便要孤苦一生,得了宠别人又眼红心热地惦记,那就更难过了,我脑子不灵可是争不来,不如落了选让父皇求皇上悄悄地放我出去。”
穆书榆与宋月颖相视一笑,也感叹高依珊这丫头说了大实话。
因为这个缘故,到了期限时,穆书榆、高依珊还有另外一个边陲小国的公主都没能作出诗交给如洁,女红绣活儿却都做得不错,如洁还再三询问穆书榆是否真的没有诗可交,穆书榆只说没有。
隔了一日,穆书榆用过晚饭正在院子里散步,就听门口有人说话,好奇之下便带着人走了过去瞧瞧是谁来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见进来的是秦承释,穆书榆立即问安,心想这位莫不是气消了?
“起来吧。”秦承释并没像平时那样将穆书榆扶起来,而是直接进了屋子。
看来气还是没消,穆书榆径自起身,跟在后面,于忠故意慢了几步悄声说道:“贵女,皇上看了诗正生气呢。”
“我没作诗啊,为何还生气?”穆书榆莫名其妙。
于忠还想再说,只听秦承释在里面说道:“怎么还不进来,难不成还要朕等你的大驾?”
于忠不敢再说,赶紧陪穆书榆一同进去。
穆书榆进去后,看着脸色明显不快的秦承释,从宫女手中接过茶亲自端了过去,笑问:“皇上可是在哪儿惹了气,臣妾瞧着您脸色不是很好呢。”
秦承释瞄了眼茶又抬眼看向穆书榆冷笑:“赵辉与纪国谋逆朕都不曾生气,除了穆贵女没人有这样大的本事,朕从来就没因为第二个人生过气。”
“皇上过奖了,臣妾担当不起。”
“朕没夸你,你这是还嫌气得朕不够?”秦承释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