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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穆书榆虽未改名更姓,但身为玉浮长公主时便少有人提及其闺名,等至和羲时又被平庆王太妃,就是无人在意其本名了,再者这后宫中识得她长相的也都是些位高之人及其身边的宫人,故而即使现在以真名本姓示人,也无人过多联想,更何况她又是以白鸿信外甥女的身份出现,这是旁人再想不到的。
而如洁对于徐良人的问话,只感为难:“回良人话,张贵女所说不假,只是昨日于忠于总管特意过来嘱咐要奴婢多照应些贵女穆书榆,侍女之事于总管是知道的,另外八名宫女也是于总管带过来给贵女穆书榆的,想必应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才如此的。”
如洁想的是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这样也好杜绝众人日后再挑毛病,反正于忠昨个儿的举动也没背着人,再者自己方才也着重提起穆书榆三个字,希望这位徐良人能长点脑子多做些联想,要不然这良人的头衔儿都没了。
徐良人倒没在意穆书榆的名字,只是一听是于忠的安排,再有白丞相做靠山心里就有些胆怯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若是不了了之,未免颜面尽失,下不来台,于是只能硬挺着说道:“御史大人的侄女也没这样摆谱儿,你去让她先来见我,其他事到时再说。”
如洁无法,只好让人去请穆书榆。
穆书榆起来后觉得腰酸背痛,下、面儿也有些疼,可能是伤着了,再看天色已是大亮,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起晚了。
“小姐,不是奴婢不叫您起来,是皇上不让的。”如意怕穆书榆生气便先行解释。
穆书榆也想到是这样,只能叹气,想着等会儿找如洁解释一下,正巧这时有人来请说如洁要见自己,就赶紧起身带了两名宫女一起过去了。
“贵女,这位是徐良人,平日里时常过来和新殿给新入宫的贵女们讲些经验之谈。”
如洁说得很婉转,但穆书榆已经是听明白了,微笑着走到徐良人面前规规矩矩地见礼请安。
徐良人本有些忐忑,怕穆书榆顶撞自己,如今见她如此有礼,便问道:“你为何不按时辰起来听教习?”
“回良人话,书榆初次进宫,一时走了困,天快亮时方才小睡一会儿,没想到就睡过了时辰,还望良人恕罪。”
穆书榆的态度让徐良人放了心,尤其感觉在众人面前有了面子,一时又得意起来:“我知你与旁人不同,但也不可过于狂妄了,规矩还是要守的,不然纵使有白丞相做靠山也是枉然。”
“良人教训的是,书榆受教了。”穆书榆表现仍是谦卑。
“说你是为你好,你不要口是心非,我入宫六年自是比你有经验,你如果再这样招摇下去早晚是要吃大亏的……”
徐良人开了个头儿便口若悬河地唠叨个没完,也没想着让穆书榆先起来,穆书榆身子本就难受,没一会儿半蹲着的腿就直打颤儿。
“良人快住口吧,贵女还没用饭呢!”跟在穆书榆旁边的两名宫女不耐烦了,一边一个将穆书榆搀扶起来。
徐良人立即就恼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儿?不过是个奴婢,就敢同主子顶嘴,信不信我立时让人去将典正司的管事叫来掌你的嘴!”
那宫女弯腰给穆书榆揉腿,根本不看徐良人:“良人叫典正司的人没用,奴婢等人是于总管从沈宫令那儿借来的,若是良人要告状还需到宫令司去。”
这时另外一名宫女也跟着说道:“奴婢劝良人一句,您那些经验之谈实在没必要到处讲述,难不成要让贵女们学着如何数年只能做个良人?”
话音一落,便有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徐良人脸胀得通红却是一句也不敢反驳。
宫令司的宫令沈文慧是除于忠之外宫里最有权势的宫人了,于忠只管下令,而大小宫事的执行则全由宫令司负责,沈文慧手下的人最低也是七品女官儿,自己根本无权处置,更何况她还是擅自跑到和新殿来训话的呢。
其他人也都十分震惊,昨日如洁掌侍第一个就讲了宫令司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万万没想到这八名其貌不扬的宫女竟是大有来头,这穆书榆莫非真是皇上早就相中的人?
穆书榆同样吃了一惊,原来和安殿后来安置的宫人都是这样挑选出来的,于忠可真是有心了。
“哼,我没做错事,就是沈文慧也不能说出一二来,再说又不是我想管闲事,是这个叫张思媛的贵女到我面前告的状,她是淑妃娘娘的表妹,你们只管与她说去,魏淑仪还等我看针线花样儿呢!”徐良人说完便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穆书榆这回可算是明白了,为何这位只能做个良人,又如何能未因得罪人而受罚,原来这徐良人虽是不会做人,但却躲得快,谁又会与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呢,想想也真是可笑。
“如洁掌侍,今日是我坏了规矩,还是按例处罚吧。”穆书榆深知平息众人心中的怨气自己才能在和新殿好过,这样看来争斗在这新人聚集之地便已经是开始了。
“按例应罚贵女书抄书一个时辰。”
“那我这就回去抄书。”穆书榆转身时朝张思媛笑了下,便回延盛居去了。
张思媛当然知道穆书榆回去也只是歇着,哪会真抄什么书,即使是抄了也是宫女替抄的,不过她也不会再抓着这事儿不放,今日所发生之事自己应先与表姐商量,弄清楚穆书榆的背景才是最重要的。
等殿门快落锁的时候秦承释又来了延盛居,穆书榆立即说道:“皇上还是别过来了,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有人撞见,而且臣妾身子还疼着呢。”
“朕想你了,只瞧瞧你也不行?昨儿晚上是朕鲁莽了,你该好好歇歇才是,听说你今天受了罚?”秦承释拉过站在自己身边的穆书榆,一会儿摸摸手,一会儿又摸摸脸地闲个不住。
“是臣妾起来晚了没去听教习,应该受罚,只是抄书而已也没什么。”
秦承释听了有些不乐意:“朕让于忠给你安排人就是不让你受那些苦的,教习不听便不听了,还要罚?是谁罚的,朕给你出气。”
“皇上,臣妾既然选择入宫那便不能再想过去的事了,臣妾现在只是名贵女,如不从头将规矩事理弄个明白,将来即便是得以晋封岂不是也要让人笑话?还是多学些东西为好,再说臣妾受罚也是因为皇上的缘故。”
秦承释觉得穆书榆说的有道理,也知道有自己的干系,但还是对于穆书榆受罚一事不喜:“让你受了这个委屈朕心里难受,等封赏之日你想要何位份,朕都答应便是。”
穆书榆无奈:“皇上,您怎么还不明白,臣妾现在不过是白丞相的外甥女,连白家的正经小姐都不是,您就是特例将臣妾封了妃位也是难以服众,更会引起朝臣不满,况且再背负个媚主的名声对臣妾也不是好事,皇上还想不想让臣妾好了!”
秦承释闻言则是搂紧穆书榆笑个不住:“朕的书榆想要贤名了,也知道为朕着想了,那朕说什么也是要成全的。只是你将来还是会被人认出来,朕先将这事儿解决了,你看如何?”
“这才真是正经事,不然日后定然麻烦不断,万一书燕见了臣妾把持不住就更糟糕了。”
“是,太妃教训得是,朕省得了。”
“说了不许再提以前的事,皇上怎么还是这样!”穆书榆有些生气。
秦承释咧着嘴收不住笑容:“朕逗你玩儿的,朕就稀罕你噘着嘴儿的样子,让朕亲亲。”
穆书榆拿狗皮膏药似的秦承释没辙,推又推不开,打又打不得,只好任他将自己的舌、尖紧紧、含、住。
秦承释吻得兴起,又将自己的津唾硬喂给穆书榆,逼着其吞、咽之后,越发情浓意厚,略松开些喘息着说道:“你也喂朕些。”
穆书榆不想,却被缠得受不了,只得也勉强将自己的津唾喂了过去,秦承释急得什么似的也都咽了。
“皇上也太没分寸了。”穆书榆气喘吁吁地白了秦承释一眼。
秦承释却仍是贴、着穆书榆的唇直笑:“朕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这样儿,你当谁都能让朕如此对待,你说朕怎么就愿意跟你这么腻歪呢?”
穆书榆咬唇轻笑:“你就哄我吧。”
“朕倒觉得是你在哄朕呢,昨儿床榻之上甜言蜜语的,一直说喜爱朕哪儿来着?”
穆书榆笑而不答,秦承释死乞白赖地问个不休。
“好了、好了,昨儿我说喜欢皇上的龙、根,皇上快别搓、弄臣妾了,怪痒的!”穆书榆扭着身子躲避秦承释的手,笑得气儿都喘不过来了。
秦承释则是暂时住了手:“那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朕,离不了朕?也不再爱美人儿了?”
“喜欢着呢,臣妾离不了皇上,美人儿又不能让臣妾快活。”穆书榆实是被逼得紧了,便连声答应着,秦承释这才放了心,搂着穆书榆歇下了。
两人躺在床榻上,安静片刻秦承释又开口说道:“朕有一事要说与你知道,廖子斌之事既然已经公之于众,那赵家便难逃死罪,幼子朕会让人流放不得再进虞阳,日后也不得为官,其余族人全部处以极刑,朕不能心软。”
穆书榆过了一会儿才回话:“这是律法,臣妾明白,死了也好,早些投胎重新做人。”
“你真如此看得开?朕没想到你竟是狠心之人。”
穆书榆轻笑:“臣妾本就如此,于臣妾有情有恩之人,臣妾才会心痛,赵家与臣妾本就无半点情分,是死是活又与臣妾何干?臣妾可不就是心肠冷硬,不然廖子斌如何会有这个下场,皇上现在倒嫌弃起臣妾来了?”
秦承释握着穆书榆的手叹气:“若论冷情心狠,朕更甚于你,朕只是担心有朝一日你也会朕如此,那朕可怎么办?”
“皇上大可不必担心,臣妾的后半生都要仰仗于皇上的宠爱,臣妾只会待皇上好,又怎么会冷面以对呢。”
穆书榆说完便等着秦承释答话,只是等了半天也没个动静,只当他睡着了,于是也闭上了眼睛,正似睡非睡时却好似听见秦承释出了声儿:“书榆,朕不想你如此待朕。”朦胧间也不及细想其中含义就直接睡了过去。
这回天刚亮时,穆书榆起了早服侍秦承释穿衣。
“罢了,朕也指望不上你,你快让人进来吧,别到时又迟了还要怪到朕的头上。”秦承释拉开穆书榆的手不让她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