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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提及婚事朕是相信的,不过男人自当是先成家后立业,不如朕为白广清赐婚如何?”
穆书榆明知秦承释是试探自己,但毕竟君无戏言,真要是弄巧成拙赐了婚,自己哪对得起白广清啊,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白广清不过是平民布衣,哪配让皇上赐婚,况且这事儿若是本人不愿,那岂不也是委屈了对方,到时成了一对怨偶也非皇上乐见。”
“哼,太妃真是有张巧嘴,一介平民能得朕赐婚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况且人还没定太妃怎么就能断定白广清愿意与否,还是说太妃可以直接做白广清的主,只要太妃不喜白广清便不能成婚?”秦承释咄咄逼人,句句说在要害。
穆书榆最怕的就是秦承释心思缜密,情急之下反问道:“皇上是如何得知我找白广清说亲事去的?”
“淑妃说与朕知道的。”
“何时说的?”
“朕就是从淑妃那儿过来的,你只回答朕的问话便可,不需关心其他不相干的事。”秦承释直接挑明不让穆书榆将话差开。
穆书榆冷笑:“皇上不是说不见淑妃吗,怎么还去了和阳殿,臣妾倒是觉得皇上是与淑妃商议好要往臣妾身上安罪名呢。”
“胡说,淑妃身体一直不适,已经多次派人和朕说了,朕得空儿去瞧瞧她有什么不对?”
“臣妾两日之前还见过淑妃,真没看出来一直谈笑风声的淑妃有何不适,皇上当我是傻子不成。”穆书榆觉得现在就得乱搅和,不然自己过不去这关。
秦承释气道:“朕答应你不召淑妃侍寝,难道连面儿也不能见了?”
“皇上来时都这个时辰了,就是做了什么谁还能去仔细打听不成,臣妾也是答应过皇上不瞧其他男人一眼,但这是淑妃求着臣妾去见白广清的,再说既是皇上已经失了信,那也不必再要求臣妾信守承诺,从此皇上愿意让谁侍寝就让谁侍寝,也不用再管臣妾见谁。”
“朕看你是见了白广清一面心就活了,朕没做就是没做,至于掩饰么?明明是你自己亏心,还要怨在朕的身上,白广清又说了什么甜言蜜语让你回来便与朕翻脸?”秦承释气坏了,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让自己掌控不住的女人,防男人也就算了还得防女人,如今又是防得了这头顾不上那头,只觉心里烦乱得很。
穆书榆此时也压不住声调儿了:“皇上与臣妾说得甜言蜜语还不够么吗,臣妾何至于傻到再相信另外一个人说的!是皇上一来就在臣妾面前阴阳怪气地犯了疑心病,皇上既是相信淑妃何苦还要来臣妾这儿找不自在,要是成天这样吵闹臣妾还不如出宫回王府去住着舒心!臣妾知道,皇上今日即便是没让淑妃侍寝,也是为不能与其同床共枕才来找臣妾麻烦的,如今可是遂了皇上的愿,您赶紧去和阳殿消火去吧!”
秦承释被穆书榆气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上来,脸胀得通红,正巧这时于忠与小亮子等人在外面觉得吵到这个份儿也该进来劝劝了,一进来于忠瞧着秦承释的脸色赶紧给他端茶顺气:“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哪。”
太妃好本事,回回儿能将皇上气得说不出话来,于忠看向穆书榆求道:“太妃快服个软儿吧,看皇上气成这样儿,您不也是心疼吗!”
穆书榆只是扭头不理。
秦承释喝了口茶,咳了几声才缓过来,都懒得去看穆书榆了,只吩咐于忠:“你赶紧让人将这混账东西送回平庆王府去,让她回去舒心住着,往后爱去哪儿去哪儿,你也不必让她服软请罪,朕消受不起!”
于忠既为难也无奈,又撵出去啊,不见面就到头儿了为什么非要撵出去,再接回来呢,这又不是小门小户两口子吵架娘家婆家串门玩儿。
只是皇上这回也是动了真气,这就没办法了,于忠只好到穆书榆跟前躬身说道:“还请太妃将东西收拾齐了,奴才趁宫门未锁让人送您回王府去。”
“当谁稀罕在这儿住着呢,回去就回去,如兰如意你们都手脚麻利些,别耽误了宫门落锁,别坏了皇上的春宵享乐。”
秦承释站起身说了句“口无遮拦”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和安殿。
于忠等穆书榆收拾好之后,已是安排好了朱车大轿,又一直将穆书榆送到宫门口儿抹着眼泪安慰穆书榆半天才回去。
对于穆书榆再次被赶出宫这件事,众人虽觉意外却不感吃惊,毕竟皇上与太妃争执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是撵出宫也不是头一回,虽然也在议论,不过却都在猜测这回皇上要多长时、会用什么理由再将太妃接回来。
穆书榆连夜被送回王府,赵家人也没有多问,安心等着穆书榆再被接回去。
只是没过几天玉浮国的信使却到了,一见了穆书榆的面儿就直接哭倒在地:“公主,皇上病重怕是不成了!”
穆书榆听了信使之言大吃一惊,自己这位父皇身体一向康健,如何突然就会得了急病,难不成也与平庆王赵辉一样都得了死得快的病?
“你来这里只带了口信?”穆书榆对这件事的态度还是比较谨慎的。
“回公主,奴才这儿还有一封信,是皇后娘娘亲笔所书,请公主过目。”
接过信穆书榆拆开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皇后的字迹,而且加了玺印这是假不了的,信里说玉浮国君穆言申最多只能撑二个月,让穆书榆尽快赶回玉浮探望,同时储君即位之事也是刻不容缓,并要穆书榆暂时将此事秘而不宣,以防岩炙有所异动,必要之时对穆书燕也要封锁消息。
穆书榆看完信后,不禁想着身在这种环境之中,连父亲病危都要对亲生女儿隐瞒是有多无奈。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也只能如此了,若此事让穆书燕知道了必定是要请旨回去的,先不说这一通折腾下来再加上赶路的时间玉浮国君能不能等,怕的是到时岩炙趁乱行事可不得了,况且她也知道皇后蒋氏急着让自己回去也是为了能让穆瑞旭能顺利登基,毕竟自己虽不受重视但生母周皇后还是为一批老臣所拥戴的,自己这个身份象征也能在非常时期起到些稳定局势的作用,只是等事情都结束后穆书燕怕是要无辜地背上个不孝之名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穆书榆拿着信再考虑三,决定还是回玉浮一趟,除了事关重大她推辞不得之外,还有就是她觉得能与秦承释分开一段时间也好,不仅可以让自己的心静一静,而且自己等回来时也可以看看秦承释在分别之后对自己持何态度。
“你先下去歇息,两日之后便可出发。”
那信使磕头退下,穆书榆又将潘永叫进来将此事说了。
“太妃,属下这就召集所有人护送您回玉浮。”
穆书榆摇头:“不可,为了不引人怀疑我不能带太多人,而且你也要留下。”
“太妃,人可以少带,但属下必须亲自护送您啊。”潘永不同意。
“潘校卫,你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人,我也只能相信你了,留你在这儿一个是能掩人耳目,再一个也是留条后路,父皇病重到时必要牵扯新帝登基之事,我回去后你派人跟随其后在外面打探动静,一旦玉浮有什么变故我与皇后等人的安危也只能靠你报信给玉淑仪了,到时和羲应不会坐视不管,你的担子比任何人都重明白吗?”
潘永这才明白穆书榆所想之多,于是应道:“属下定不负使命!”
之后穆书榆又找借口对赵家人说自己心情烦闷要出去游玩些日子再回来,赵家因银子不翼而飞这回是真陷入了困境,一个个都在焦头烂额地想办法查银子的下落,哪顾得上穆书榆这个一点也指望不上的太妃,只想出去也好还能省下不少人的用度和月例,于是也不太管。
两日之后穆书榆带着如兰如意等几个侍女,在十余名护卫的守护下轻装简出地上了路,又过一日潘永分别派出六名侍卫从不同方向迂回赶往玉浮。
“什么人?”
穆书榆正在车内小憩,突然被外面护卫的喝问声给吓了一跳。
还没等穆书榆反应过来,又听如意惊声叫道:“白公子,您怎么会跟过来?”
白广清来了?穆书榆有些不相信,可车外传来的声音却让她不得不相信。
“太妃可在车里?”
穆书榆掀开车帘看了过去:“你过来吧。”
白广清看到穆书榆便放了心,骑马跟在车畔:“你行路的方向可是要回玉浮,为什对赵家人说是出去游玩呢?”
“是回玉浮,我有要事不便多说,你快回去,怎么就追到这里来了?”自己已经离开一天一夜,白广清却还是跟了过来,其中含义她不愿深想。
“你既不愿说,我不问就是了,我只跟在一边不言不语并不会误了你的事,你该不会真是一气之下才莽撞行事的吧?”白广清怕穆书榆是因为又被赶出宫才愤而出走的。
“你也太低估我了,我回玉浮确有要事,你不便跟着入宫。”
“我在城里找地方住下不随你进宫,只当是圆了周游诸国的心愿,况且你越是如此说我觉着心里不安,到时你安然无恙我再跟着回来就是了。”
“你不是要做官,这么离开行吗?”
白广清笑道:“哪有那么容易,怎么也要等上几个月才会有消息的,家里也是习惯我经常出门,不会有事。”
穆书榆冲白广清感激一笑,多个人自己心里也能踏实些。
秦承释沉着脸看了眼白鸿信:“近二十万大军压境,居然还能让廖子斌跑了?”
“回皇上,范将军说廖子斌是提前从川曲偷跑的,事前就连川曲国君都不知晓。”
“廖子斌此人的用处,你也是知道的,他拿了那么多的金银,可不能让他逍遥太久,务必尽快找到。”
“是,臣遵旨。”
秦承释交待完之后又想起一件事:“朕要破例提拔白广清,只是职位还有待商榷,朕也要抽空儿见见他,能与赵家周旋五年非常人所能,朕很欣赏。”
“臣先替白广清谢皇上恩典,只是这几日犬子出了门,臣回去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