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十分困倦,暂时不想睡下。”
如意听完便推门而入:“太妃有心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着未回王府,也未曾派人回去说一声儿,你说他们怎么也没派个人到宫里打听打听?”
如意立即说道:“太妃事忙想不起来,难道奴婢和如兰也不去想着吗,今日太妃在皇后那里时,奴婢便想让人回王府带个口信儿,结果守卫那里根本就不让出去,只说皇上口喻不许出宫,皇上口喻是不让太妃出宫,如何连太妃身边的奴才也不能出去了?只是这话和那些人也说不通,只好又让人守在平日进出的宫门口,想等着王府来人时再说一声儿也不迟,结果等了足有一个时辰,才有一个好心些的守卫说,皇上早就下过口谕说平庆王府的人不奉旨不许入宫了,所以现在就算是王府里的人想打听太妃,怕是也没个途径。”
原来只要自己进宫便是与赵家隔绝了,无论秦承释打的什么主意,穆书榆也不得不佩服这男人思虑周详,不给人一点可趁之机,不说就不说吧,反正赵家人也能从秋荷那儿知道自己的消息。
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要好好考虑将来的事情了,总不能一直在这儿耗下去吧。
让如意退了下去,穆书榆重新躺下,仍是久不能寐。
于忠站在长宣殿的院子里,看着从和安殿回来的小亮子直皱眉:“太妃那边儿还是没什么动静儿?”
小亮子也是愁眉苦脸地摇头:“太妃这两日不是去皇后娘娘的永华宫,便是去玉淑仪的和宁殿,奴才看太妃可是忙得很。”
太妃能忙什么,无非是女人间的闲话,这心也太大了,难不成就真打算和皇上僵着,一直在宫里住下去?这不是要急死人吗,皇上的脸色一天沉似一天,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发作出来,到时可让自己如何应付啊!
于忠唉声叹气地跺脚犯难,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的有小太监飞奔而来。
“要死了,这是什么地方儿你就敢乱跑,御前失仪是死罪你不知道?没规矩的东西!”于忠看着那小太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那小太监也不辩解,说话间语速极快:“于总管,奴才是有要紧的急事才这样的,小亮子公公让奴才守在和安殿,奴才看见太妃现在正往这边儿来了!”
“真的?你小子不错,是个机灵的,等过后儿赏你!”于忠乐坏了,立即带着人站在大门外等着穆书榆。
“给太妃请安!”于忠见穆书榆是真的来了,自是高兴万分。
“于总管客气了,我想求见皇上,不知皇上可是有空儿?”
“有……,这个奴才是说皇上应该是会见太妃的,奴才这就去请皇示下,太妃略等一等。”于忠刚答了个有字便觉得不太像话,立即又改了口,转身就进了殿里。
不大一会儿便笑着出来了:“还真让奴才蒙对了,皇上刚看了许多奏章正要歇一会儿呢,太妃快请进去吧。”
穆书榆笑着谢了于忠,便独自一人进去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
秦承释端着茶杯正在喝茶,听到穆书榆的声音也不去看她,只淡淡地说道:“嗯,起来吧。”
穆书榆谢恩之后便起身站了起来,也不说话。
秦承释瞄了穆书榆一眼轻笑:“太妃为何还站着,不是有现成儿的椅子么?”
“皇上未赐坐,臣妾不敢失礼。”
“你还用得着朕赐坐?失礼二字如何能用在太妃身上,太妃在朕面前一向是想站着便站着,想坐着便坐着,要是一个不顺心再踹上朕一脚也不是没有过的事儿。”
穆书榆极力忍住自己的脾气,任秦承释讽刺,自己可不是来吵架的,于是等他说完便直接跪了下去:“臣妾惶恐,臣妾自知那日情急之下冒犯了皇上,臣妾死罪,请皇上息怒。”
秦承释一愣没想到今天穆书榆会这样尊重自己,也不好再说重话,想了想还是起身将穆书榆扶了起来,但话语间仍是有些怨气:“你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不必如此,回和安殿继续住着就是了。”
穆书榆抬起头目不转睛地凝望着秦承释软声细语:“臣妾不委屈,臣妾这两日每每想到皇上对臣妾的宽厚仁德,心中都是愧疚万分,这几次哪是臣妾受了委屈,分明是皇上对臣妾一忍再忍,皇上九五之尊才是真正受了委屈,臣妾心都跟着疼了,几乎夜不成寐,只想让皇上重重惩罚臣妾才好!臣妾今日便是来请罪的,若是因臣妾之过伤了龙体,臣妾才真是罪该万死!”
秦承释不过是为了面子才摆的谱儿,这会儿见穆书榆如此低声下气地与自己说小话儿,早已是顾不上其他了,搂过穆书榆也觉心里难受:“你要是总能这样顺着朕该多好,朕又何尝不挂念着你,不然也不会非要将你留在宫里了。朕说过只要不事关国体朕对你都能包容,你何苦为难自己吃不好睡不香的,若是心口疼的毛病再犯了,朕难道就不疼么?为了朕,你也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要不要朕给你揉、揉?”
“臣妾何德何能,居然能让皇上挂念臣妾,皇上肯垂青臣妾,臣妾自是求之不得。”
秦承释立时笑逐颜开,穆书榆的答复已经说明她终于愿意侍奉自己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将穆书榆扶到软塌上,搂着她坐在榻边,解了衣服在她雪白的胸、口上轻、揉起来。
穆书榆则是乖巧地靠在秦承释胸前不言不语,直到秦承释的手移了位置。
“皇上,臣妾的心口可不在此处。”
秦承释揉、捏着穆书榆的丰、挺、饱、满,唇挨在她耳边直笑:“朕知道,朕只是想这对儿白玉了,怕是它们也想朕了,先安抚一番再给太妃揉、心口。这白玉要时长放在手里把玩才能更圆、润不是?玉能养人,而太妃这对儿玉更是妙不可言,真正让朕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在手里、含、在口里滋养才好。”
这秦承释可真是好本事啊,下、流话也说得韵味儿十足,穆书榆气得心砰砰直跳。
“太妃心为何跳得这样快,莫不是也急着想让朕养这对儿宝贝了?”秦承释说完便压、着穆书榆往榻上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雪白、又、峰,那神情如饿狼见肉一般。
穆书榆连忙推拒阻止,仰望着秦承释娇羞不已:“皇上先等等,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太妃说什么朕都答应,这样香的玉可是少见得很,先让朕解解相思。”说完低头张口就要去亲。
穆书榆则是用力捧着秦承释的脸,语调柔和却也坚定:“臣妾本就是皇上的人,皇上不必急于一时,皇上若是肯答应臣妾的请求,臣妾才能全心全意侍奉皇上。”
秦承释咽了咽口水,急道:“你说出来便是。”
“臣妾要皇上答应一件事,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只能宠幸臣妾一人,不许再召后宫任何人侍寝!”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工作堆积如山,却一直拖着不想做……
PS:满25个字以上的评论,光光都会积分的。
☆、第35章
秦承释闻言终于将视线移到了穆书榆的脸上,关切地问道:“太妃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就说起胡话来了?”
秦承释觉得穆书榆是真有问题了。
“臣妾好得很,也没有说胡话。”穆书榆从容答道。
“那朕问你,诸国之中可有哪位国君专宠一人?太妃如果不是病了、脑子糊涂了,如何能说出这样可笑至极的话?朕知你因不能与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心里不是滋味儿,你再忍忍便好,等朕将赵家的事处置了,自然会想法子与你长长久久地在一处。”秦承释只当穆书榆是因不能像其他妃嫔一样有个名分才如此别扭吃醋的。
穆书榆听完仍是态度坚定:“皇上,臣妾没有开玩笑,也没糊涂发疯,臣妾就是要皇上如此做。”
秦承释看着穆书榆正经的样子,这才有些明白过来她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要自己专宠一人,脸色便沉了下来,手也放开了穆书榆冷着脸说:“太妃所说朕不会答应,也不能答应,太妃这样做是要将朕置于何地,专宠一人到时会有多少大臣要上书你可知道?后宫之中又有多少诸国公主与皇室宗亲之女,朕又怎能冷落,太妃竟是要引起朝纲之乱么!朕看太妃还是身体有恙,这就让人送你回和安殿休息。”
穆书榆本是想着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可以引得秦承释大怒,继而觉得自己贪心惹是非,这样也许就可能会生出厌恶之心,说不定就看不上自己了,自己也就彻底自、由了。
不过现在看秦承释虽然是态度变冷,但却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意思,那她便只能走一下步了,不过是牺牲要大些。
“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如何会这样不懂事要皇上做如此为难之事。”穆书榆柔声娇嗔,又主动去挽秦承释的胳膊。
“那你到底是何意。”秦承释被穆书榆搞糊涂了,他以为穆书榆的要求虽然过分,但更有可能是使计僵自己,好让自己一怒之下弃她于不顾,这样她就可以出宫逍遥去。只是自己当然不会那么蠢的中计,可也要做出威严的样子将穆书榆震慑住,这样便可让她不敢再与自己争辩,只是现在穆书榆忽然转变了态度,倒是让他没想到。
穆书榆将头靠在秦承释肩上,语气虽柔却含着丝丝怨怼:“皇上其实说的没错,臣妾确实是因不能在宫里与皇上厮守而难过,也确实忌妒后宫中的妃嫔,忌妒她们有名有分随时都能陪在皇上身边。而臣妾背负恶名,被所有人瞧不起也不能换来一点安慰,臣妾如何能不怨恨,如何能不委屈?况且臣妾也没有要皇上专宠,臣妾只是说皇上与臣妾在一起时便不要再让其他妃嫔侍寝,等日后皇上与臣妾分开时,皇上宠幸谁又与臣妾何干?臣妾无非是想让皇上守着臣妾一段时日,怎么就成了引起朝纲之乱的罪人了!”
穆书榆一番话说下来后,已经是凤眼氲氤泛着水光。
秦承释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而且是从头至尾地误会了,原来穆书榆不过是要自己专心陪她一段日子以平复心中的幽怨,更不知她竟对自己这样情根深种,于是也埋怨起自己的粗心,想想也对,穆书榆已是受了许多委屈,怎能没有怨气?这样一想立时又心疼起来,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抹去,温柔哄道:“是朕错怪你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