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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却绽开哇啦啦地笑,回应我的询问:「他这样挺好的啊!」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David真是了解老板,帮我们挑了个靠墙边、视野能综观全场、又不致背部受敌的位置,一坐
下,三杯大大的啤酒就送上来了。
看了看老板,问:「我、我可以喝啤酒吗?」我酒量不好,超过600cc就会当场睡著。
「可以。」他在杯子上三分之一处画了条线,说:「只能喝到这里,否则你真睡著了,我就当著所有人的面把你扛回家。」
我忙摇头,才不要呢!这样多丢脸?还是听话喝几口过过瘾,当作是庆祝耶稣生日……
小口啜著,顺便放眼四望,若说现在的客人都是David的朋友,那他的猪朋狗友〈不包括我们
〉可真多,三教九流都有。只见他穿梭著跟遇到的任何一个人打招呼,偶尔驻足跟某人咬咬耳朵,交流八卦情报,最後来到我们这一桌坐下。
「嗨,Vincent,小瑞,今天要好好放松哦,想喝什麽去吧台拿,我全程招待!」
眼镜男笑的越是诚恳真挚,我越是不敢大意──他应该是满小气的一个人,今天怎麽这样故作大方?肯定有鬼!
老板站起身来,对我说:「瑞瑞,我去点一杯你能喝的饮料,乖乖坐在这等我。」
讨厌,到现在还把我当小孩子对待……我又不是猫啊狗的,放著就会自己走失。好,头一次来这种场所,我一定要好好玩玩,开开洋荤。
举头四望──突然David低低惊呼一声,大个在旁边忙著追问:「怎麽啦怎麽啦?」
我也好奇,却发现David直盯著我左手腕上的新表,一脸羡慕的样子。
「……这是老板刚刚送我的圣诞礼物,说是戒指的回礼。」我说著说著得意起来,心里甜孜孜的。
眼镜男小声地转向大个嘟囔著:「……Vincent这家伙,居然神通广大弄到这全球限量五百只
的……」
大个一脸茫然,我也是,只好问:「David,你到底在说些什麽?」
他回过神,道:「没……没什麽。小瑞,你知不知道手上这表值多少钱?」
「这表质感不错,大概要好几千块吧?我问过老板,他也说不贵。」说完,突然觉得David有
些咬牙切齿,头上还无端端多了好多条黑线。
「好几千块?」David一把抓住我的手,硬是在三秒间将狰狞的表情变成含情脉脉:「小瑞,
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若是求婚我就拒绝……」边说著玩笑边看著大个,他也是搞不懂眼镜男究竟搞什麽把戏。
David正经地说:「要是哪天你跟Vincent吵架,千万别摔这只表出气;还有,若是你打算跟他分手,表也别还他,送我好了……」
我不敢说什麽,因为老板已经严著一张脸站在他身後。
「David,没想到你唬人的功夫还不赖嘛……嫌最近生活太平淡,没人来找碴是不是?」
David身子一抖,脸白的像是敷上了台湾超热卖的面膜:「……Vincent,我……我只是好羡慕
小瑞哦,收到这麽棒的礼物,哪像我……」
老板将一杯调的漂亮的鸡尾酒放在我前面,然後意外的拍了拍David的肩膀:「……放心……
你的耶诞恶梦……就快结束了……」
听了这一句话,David怔了一下,随即微微苦笑,两人之间交换著某种心照不宣的信息。
凭藉超人般的第六感,我相信,有事要发生了!
26
近一百坪大的美式酒吧里,除了有供众人跳舞的舞池外,还在边区隔开了撞球台及玩飞镖的地方。我不会跳舞,也不会打撞球,看看飞镖区没人,拉了大个跑去玩。
大个先是潇洒地以右手掷镖,中到次层的绿心区,我也跃跃欲试,眯著眼用力一扔──正中──标靶边的红砖墙。
「啊!!」我失望地叫一声,再次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真的缺乏运动细胞。
我们不太懂飞镖的游戏规则,只是嘻嘻哈哈玩闹著,大个又试了一次,这次射中了环内区。大概有人会问:老板呢?他留在座位上跟David交头接耳。
果然有事瞒著我,而且这次还牵上David,我想了想,也跟大个两个人一起交头接耳起来。
「大个,最近David有什麽不寻常的发生?」
「没呀,他还是跟平常一样的狼子野心、笑里藏刀。」大个随口应著。
「喂,你是真的喜欢David吗?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喜欢的人?」我骂他:「要是让我挑成语
来形容老板,至少也会用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之类的……」
「好啦,就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大个吃味了。
这时,有两名看来属於雅痞一族的时尚青年跑来撞球区,笑著蓄意搭讪,其中之一的A男道:「人多一点玩的才热闹,也让我们加入吧!」
我愕然,还未开口,青年双人组的B男也开口:「……没想到David有这麽年轻的朋友呢!还是学生吧?」
我轻轻点头,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情况,一来我不清楚他们的意图,二来他们应该是David的朋
友,我总不能让主人难堪吧!况且,他们或许真的只是手痒,想玩玩飞镖而已。
这跟在学校里拒绝那些学长学弟学姊学妹不一样,那些人的意图明显,反而可以拒绝的乾净俐落,但是这两个青年……
不像初次见面的黑鹰有明显外露的欲望,看起来又笑的跟David一样无害,瞧他们的眼光表情
,像是对我带著高度兴趣,却又不敢冒进,只是小心试探著,还不时对大个丢一个审视的视线。
「大哥们,我们不太懂规矩,随便试试而已,假如你们要玩,我们就让贤了。」大个忍不住开口,看样子他对这两个人也没什麽好感。
雅痞男A不理会他,走到我身边,状似亲密的洒著笑容说:「不懂怎麽玩飞镖吗?我教你……
」
「……他是我的人,有我教就够了!」老板低沉的声音由胸腔包藏著透出,将怒意掩饰的彻底。
感觉到坚如磐石的情人就站在我身後,我有安如泰山之感。
他拿走我手上的飞镖,左手拇指与食指两面握住,上臂不动、下臂一晃,金属制的针尖直直刺入最内圈的红心。
现场登时一片默然。
大概是受不了老板的凌厉目光,A男B男施施然离开,我转头对情人说:「你要是生在古代,一定也是个暗器高手……」
「射飞镖有什麽难的,多练习个几次也就可以抓到准头了……」没看到我愈来愈难看的脸,他不经意的说。
拉著他到标靶前,指著标靶上下左右的红砖墙处看,分布著几个白点点。
老板疑惑地看看墙面凹痕,又看看我:「……瞧这痕迹,应该是最近被准头不佳又力气薄弱的酒吧客人掷中的,瑞瑞,你要我看这个做什麽?」
「那个准头不佳又力气薄弱的客人就是我!」气呼呼地说:「我运动神经差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他先是错愕,接著尴尬,然後闭嘴忍笑,到最後还是咧嘴,开心地不得了的拍我的头。
「好、好、别生气了,瑞瑞,我教你,免得你老是钓些不知死活的鱼过来。」
情人开始细心地矫正我姿势:「……这样,手臂与身体成垂直,以手肘关节为轴心……对,控
制力道……等一下,上手臂不能动……」
天,丢个飞镖连姿势都得精确,不由得我佩服起老板这种连游戏飞镖都能化为致命武器的专业人士了。
试了几次,结果还算差强人意;虽然准头依旧差,力道依旧弱,至少镖头软软的挂在靶上了,我意气洋洋的望向情人,他居然──悄悄叹口气。
不知他心中想的究竟是「孺子不可教也」,还是「天生我才必有用」?
没关系,至少大个捧场,见到墙壁不再饱受蹂躏,赶紧用力拍掌说:「石瑞,你进步的真快……原来运动白痴还是有得救的……」
原本打算拧老板耳朵的手中途转向,化捻为拳击向大个胸口,他轻哼一声,踉跄倒退一步──装得还真像!
只一眨眼我就知道大个的目的了,David踩著义大利制小牛皮手工皮鞋过来,我的麻吉则居心
叵测的装可怜搏取同情。
「小瑞,你揍大个干嘛?力气不够大啦,要Vincent指导你练习如何出拳,下次打人才打的过
瘾………」David皱著眉头说。
「你真的很没良心耶,我被人打了你居然能技术指导,不知道我被小瑞打到内伤了吗?」大个抗议,只可惜他装可怜的功力没我深厚,无法得到对方的温言关心。
「内伤?」眼镜男叉手不屑地回说:「我车上有万金油小护士,你皮粗肉厚,擦那个用手推推就行了……如果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