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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竹只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凌空道:“宗主大发内丹,在玄门中已经颇有人望。”
秦漠阳摆了下手:“得了。炼丹是师兄地功劳,我顶多是进去拿丹,出了点力气。咱们自家人不扯这些,你说说具体地情况吧。”
凌空点了点头,说起了这些天的经过。
原来秦漠阳传了他“境通”心法后,他独自悟功,结果发现短期内恐怕难有突破,心中记着师父的恩情,便起身前往少林,想先将菩提珠还回去。
凌空所去的少林,便如秦漠阳所去之金顶一样,并非世俗中人所见,乃是别有洞天。只不过禅宗行地是正大之道,玄门中人大多知晓,前去拜访也从不见拒。
山门外的知客僧不认得凌空,听他自承是先极宗护法,便向内迎去。还没进得山门,内里出来一个僧人,却是认得凌空,当即喝道:“这不是本门弃徒令空么!”
山门外地一群知客僧虽然没见过凌空,对他的名字却不陌生,一听之下便如临大敌,将凌空团团围了起来。
凌空见了这阵势有些纳闷。不管是以前在寺里还是后来在外行走,他从来不曾得罪过昔日同门。在寺里地人缘说不上好,可也没差到让昔日同门一见之下便怒目相向的地步。却不知在被逐出门墙之后,寺中戒律院又对他做了追加处罚:日后不得踏入山门一步,若在外为恶,禅宗弟子皆有将其除去的义务。
凌空因是掌门方丈的弟子,在寺中还是小有名气。但因并未出师便被赶了出去,在天下玄门中,除了对他恨之入骨的齐云宗外,基本属于无名之辈。戒律院对他的处罚遍告天下玄门,没多久就被人们淡忘了。
凌空所杀的几个齐云宗弟子,都属于外围,不被赵涵易所看重。赵涵易所恼的是凌空坏了他的事,驳了他的面子。祥宗这样一处理,他的面子也就算是有了。事后寻了一下凌空的下落未果,也就不了了之。
娄聃岳对这事根本就不知道,秦漠阳等人就更不用说了。
凌空一直在北国隐匿,自己也不知情。他纳罕了一会,心中有些来气,但总记得昔日同门的名份,再三申明了自己的来意。
但在详宗这些僧人看来,凌空此举乃是恶意挑衅,余言不过是些愚弄众人的借口。甚至凌空拿出来的菩提珠,在众僧眼中也只是个赝品。
幸好凌空在寺中有些“暴”名,知客僧们的修行又不高,根本不敢先行动手,双方就这么僵持起来。那名道破凌空身份的僧人见状便奔回寺里,向能话事的僧人请教应付之法。
不多时这僧人就又回到山门前,对凌空说:若想见方丈,就在山门外候着。若是踏入山门一步,便是禅宗死敌。这还是看在先极宗的面子上,要不然早就把他打了出去。
凌空无奈之下,就在外等候。这一等就是三天,寸步未移。后来一个过去和他交好的师兄出来偷偷告诉他,不空师父在外有事,之后还要赴柳丘岛会,短期之内是回不来的。
凌空得了这消息,心知再等也是无谓,不如先回去,过些天再来。只要师父回到寺里,决不会不见自己。
秦漠阳听凌空讲完后笑道:“我还以为我们先极宗能有多大面子呢,原来只是站在外面不打你啊。”
娄聃岳也笑道:“这已经不错了。若在往昔。哪个会顾忌到我宗的面子呢。”
凌空道:“也不知道这次柳丘岛会是个什么名堂,那些夷鬼子们好大的面子。”
他这话里的意思众人都听得出来,禅宗的名望远在先极宗之上,不空以禅宗掌门之尊亲赴与会,似乎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虽然凌空这样说似乎是有些贬低先极宗,但秦漠阳、娄聃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来事实如此,二来禅宗与昆仑一般,于外几可代表华夏玄门。
只有若梅听了非常不高兴。先前几人说话小丫头一直没吱声。这时说道:“怎么着。做本宗护法委屈你了?是不是还不如当个禅宗地小和尚风光啊?”
凌空忙说:“我可没这个意思!”
“那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凌空有些结巴了。
“我可觉得很有意思啊!”小丫头不依不饶。
“好了,丫头,你就别为难他了。”秦漠阳笑着劝解道,他也没料到往日里只会“啾啾”的将军化为人身居然这么利害。这方面就是十个凌空也不是小丫头的对手。
娄聃岳问道:“后日便是柳丘会期。宗主,我们当真不去了么?”
秦漠阳说:“其实我们去了也就是一个陪衬。”
小丫头说:“那可未必。有我和姐姐。再加上宗主你,什么样的对手收拾不下来?不就是一帮夷鬼嘛!”
秦漠阳说:“风头太劲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很多事情不是修为高就能解决的。”
小丫头还欲再说,被凝竹制止了:“听宗主的,你不要乱来。”小丫头撇了撇嘴,不再言语。虽然有点不情愿,对凝竹的话却不会违背。
秦漠阳对凝竹微微一笑。两人心意相通,自己有什么心思,凝竹立即就知道了。他又看着凌空说:“不过有不空大师出面,你们要去看看热闹也无妨,我就不去了。”
凌空思索半会,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想去。”
娄聃岳道:“我这把老骨头,怕是经不起折腾,还是安稳些呆着吧。再说这边地事情还需要人科理呢。”
传说中神仙掐指一算,能知上下百年之事。秦漠阳虽然离那种神仙境界还差得远,但修到“自在天境”,元神初成,于前后之事也有了些感应,隐隐觉得身边这些亲近地人会有麻烦。
这潜意识中的不安,说不清道不明,他也不知如何规避,和得自天狼那种对危险的感觉不同。这种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远离玄门中的是非无疑是最好地。
听到众人都说不去,秦漠阳心下稍安。他身边的这些人,梁晓雅和蓝月有自己看护着,不至于出什么事。何况这两个女孩不谙功法,玄门中人要想动手,顾忌颇多。最让他担心地却是老师兄娄聃岳。娄神医是玄门中人,修为太低,乃是先极宗的软肋。这院子里有凝竹坐镇,只要不出门,料来也没什么事。
秦漠阳说:“师兄,我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如今咱们先极宗在天下玄门中也算是有头有脸了,你这院子虽好,却终究是个‘别院’。”
娄聃岳一听便明白了,喜道:“你是想重整宗门故地?”
秦漠阳点头道:“不错,我想重整望断山。千多年前是个什么样子,这需要师兄给出些意见。另外若有资质、品性好地人,大家多留意一下,合适的就收进来,我们也好壮壮声势。”
“好,好!”娄聃岳没口子的答应。这是他师父苦尘一辈子的心愿,如今终于得偿,娄聃岳不禁涌出两行老泪。
秦漠阳之前收刘伟三人为徒,实在有些不自量力。教起徒弟来,几乎成了凝竹的传声筒。这次破关后,通晓道、佛、魔三门至高境界,加上闻千山几百年的见识,以及凝竹那里得来的轩辕雪松的本事,在当下的地球道场中,已经不亚于任何一派的宗师。
这些天来他将自悟的修行功法,依据刘伟三人的特点,分别传给了三个徒弟,总算是找回了当师父的尊严。
不过秦漠阳境界虽高,却苦于无法引天地间五行之气入体,真元修为仍在“炼元”境界,比起凝竹还是差了许多。以元丹引气,却好似江河注海,明明得了元息,却见不到明显的增长,只好徐徐图之。
第三卷 狼欲封魔 第022章 草原之夜
考试一结束,秦漠阳就订好了机票,背起行装和蓝月、梁晓雅一同飞赴草原。梁晓雅是第一次乘飞机,更是第一次同秦漠阳一起出游,那一点小小的不适,在激动的心绪下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秦漠阳本想先去见见蓝月的父母,但蓝月说她父母正外出公干,这一回怕是见不到了。蓝月的父母和梁晓雅的父母算起来还是同行,常年在外。秦漠阳幼时和爷爷一同到草原,也只见过蓝月的父母一次。
三人下了飞机后已经是下午,当天是到不了了,便乘车在一个小镇上住了下来。草原上的小镇别具特色,晚上蓝月便带着两人外出闲逛。这个镇子不大,只有两条街,不多时便逛了个遍,准备回旅馆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蓝月的族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牧人,见到三人也很高兴。他是到镇子里来为族里采买生活必须品的,有一个大卡车,正好可以带三人回去。
这牧人当下就拉秦漠阳去喝酒,说是先替族人招待一下客人。秦漠阳知道是这里的习俗,也不推辞,和这牧人在路边的一个小店大喝起来。
蓝月起初还有些担心秦漠阳,因为那牧人可是非常能喝的。谁知一直到那牧人醉倒,秦漠阳一点事都没有,就好像没有喝过酒似的。
蓝月说:“真看不出来,你好像是在酒缸里泡大的。”
“你这样喝,可对身体不好啊。”梁晓雅早听蓝月说过些草原上的习俗,两人大喝时她没有说什么,这时却忍不住提醒一下。
“我倒没事,你不觉得应该担心一下我们的司机么。”秦漠阳看着趴在桌上的醉鬼,“他这样子,明天一早能开车么?”
他的这番担心也是多余的。第二天一大早,年轻的牧人就到宾馆来叫三人启程。秦漠阳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真有些怀疑昨天晚上喝醉的不是这个人。
卡车的驾驶室很大,多了秦漠阳三人也不见挤。驶出小镇一个多小时后,眼前便不见路了。入眼全是绿色,一直延伸到天边。远方是一座山,虽不见得有多高,却很长,连绵百十里,看不到尽头。这山立于草原之上,就很有些雄伟了。
年轻的牧人一边开车,一边和秦漠阳攀谈。只因被灌醉了一次,却已经把秦漠阳当成了英雄。
梁晓雅看着车外的景致,嗅着青草和野花的味道,不觉有些沉醉。听到蓝月哼着小曲,问道:“蓝月姐,你唱的是草原上的歌么?”
蓝月还没答话,秦漠阳插话道:“她那是蚊子叫,哼哼叽叽的也不知道喝的是什么。”
蓝月哼了一声,放开嗓子唱了起来。秦漠阳从没听蓝月唱过歌,没料到人家还有这一手。开车的小伙子待蓝月唱了一段,也加入进来。两人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