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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扣球动作,郑亚楠同时跳起轻调得分。13:11。
“耶,搞定他。”郑亚楠和孔琳击掌。
“那都没有事儿。”金日张乐园异口同声道。
欢快的气氛又在场上扩散开。时蕾的肚子好像不那么疼了。
孔琳发球,对方击回,金日拦网失败,敬敏航后排起跳进攻,郑亚楠顺势将球一调,对方双人拦网得分。12:13,场上角逐已趋向白日化。看球的都感到呼吸困难。对方直接把球发出底线送回球权。14:12。
张乐园发球,对方两次传送球过网,敬敏航单手挡回。对方拦网,球被罗虹救起,再拦,又被垫回。法院边路想扣个角,结果力度没掌握好,球走了个空位,金日使出颠球绝活儿,球在他脚尖上跳了一下,孔琳连忙去救,位置太低,被球网拦下。13:14。比分咬得很磨人。
对方发球,张乐园接住,孔琳二传,金日使左手扣杀,球被救起,对方打了一组短传,敬敏航果断地跳起拦网,将球成功地拦在对方场内。对方救球时触网在先。终于15:13结束了这场比赛。
郑亚楠将孔琳一把抱起,惹得她失声尖叫,张乐园金日罗虹三个人互相击掌庆祝。敬敏航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仍然没办法全部释舒。一瓶水递到他眼前,他微微一笑,直起身接过水瓶,望着时蕾故作崇拜的脸,不由自主地露出个会心的笑容,轻拍她脸颊,拥住她道:“走,去跟法院的头头儿们打个招呼。”一转身险些撞上观众。
“嗨~”何香晋作为代表打招呼。
邢影没好眼色儿地看他们。
斯文男子扶着眼镜,笑容很假很灿烂。“赢了吗亲爱的?”话是对着时蕾说的,镜片下的目光却紧锁在她肩头上的那只大手。
时蕾讶然。“你怎么来了?”
敬敏航拿开手拧紧瓶盖。
“收尸。”
“给谁?”她有点心虚。
翅膀咬牙切齿。“给流血作战的红杏。”
敬敏航茫然,时蕾却微红了脸。“说话没溜儿。”
“我没溜儿?靠!你自己说前儿你为什么不去吃冰?”
“行了行了,我根本不上场你没瞅着吗?”她着急推他走不让他说话,肚子猛地一阵绞痛。
微微颦眉的动作没逃过翅膀的利眼,一伸手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翅膀!”时蕾惊呼,不安地勾住他脖子,快速扫视四周后用手肘拐他,“得瑟什么!”
“这台词儿留给我说。”声线如同严冬寒冰。
“就JB知道自己要赢,你死活他皱一下眉毛没?这他妈是男人吗?他连人都不配!这逼样的你还想跟他?”翅膀趴在窗台上抽烟往下看,“你一天也不知道个好歹。还跟那儿拼小命呢,我不领你回来你还陪他哪儿转去?”
丁冬和何香晋这两只碎嘴小猫都贼会看形势,知道表面不改颜色的翅膀这回是动了真火,吓得不敢跟着瞎插话。时蕾坐在电脑桌前喝热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他多管闲事,嘴角还噙着隐隐的笑。邢影偷偷向她使眼色让她收敛点儿,气死人不偿命也不带这样的。他见她不做声,回头瞪她,怎么也瞪不去她那抹该死的笑意,甚至还愈发有不可抑制的意思,最终噗地笑出了声。翅膀眼珠子冒冒着:“想死啊!”他骂得这么卖力反倒把她骂笑了,什么功力?
“还什么流血红杏。”时蕾要笑崩了,“真亏你想的出来。”
“不是啊?……妈的。”翅膀也为自己当时脱口而出的话所逗乐,一笑就破了功,安定祥和的气氛重新回归620室。
何香晋大出口气,吃薯片终于不用怕出声而在嘴里含着了。
邢影抽烟,抛给翅膀一根,点燃之后训丁冬:“你以后别彪和和啥事儿都跟他咧咧,才刚在体育馆吓死我了,我以为要动手呢。”
“放屁!爷是那么粗鲁的人吗?”
听听这粗鲁的话!何香晋撇嘴,也没敢说啥。
“不是我告诉非哥的啊。”丁冬很冤枉。“我还以为是你让非哥来捉奸的呢。”
“捉什么奸!”时蕾音调儿都变了。
“小冬说话越来越臭了,颇得我真传!”翅膀朗声大笑。“小大夫约我来南门喝酒,一起去吧。”
“我不去。”
阴狠的视线扫向时蕾。“少给我装熊,球都能打也不差蹦迪了。”
“瞪我干什么?”她指向举手的邢影,“她说不去。”
邢影晃晃巴掌。“我申请单独行动。”
何香晋圆溜溜的眼睛锁死她。“你单独行动要去哪?”
“儿童别打听。”邢影笑得邪恶。
丁冬指着飞石后边停车位惹人回首的宝蓝轿车。“我堂哥真是高格调。”
“是起高调。”时蕾瓮声瓮气地,“也不怕谁喝多给他划了。”
“你恨他呀?”翅膀斜睇她。
“那我还得爱他呀?”她一脸不驯。
他理直气壮地点头。“啊。”
“啊个屁!”真想把道边儿消防栓塞他大嘴里去,啊啊的。
翅膀大笑着一把搂过她的头。“老长时间没看见猫宝儿这出了。”
时蕾挣扎出来,像被戕毛抹扯的小猫,怨恨地剜他一眼,整理好头发,拉开飞石的门率先走了进去。
“哪出?”丁冬跟时蕾住了一年多,东北方言懂了个十七八。
“她以前上高中时候也懒,但不像上大学这么一副活不起的样!”刚才跟他斗嘴的那个倔丫头还比较像他认识的蕾蕾。
丁凌坐在沙发上啜着果茶,眼望蜡台边那只怒放的玫瑰出神。身边椅垫猛地一沉,低哑诱惑的声音不大不小地贯穿耳膜。
“帅哥~一个人吗?”
“不好意思我在等人。”他的目光焦点没有离开玫瑰。
“好酷哦。”对方窃笑。
丁凌正想请她离开,就见时蕾双手掩口笑弯了一双猫儿眼。“是你!”他好惊喜,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又上扬。
“嘴丫子裂开了。”煞风景军团出现。
“堂哥的眼睛变成心型了哦。”丁冬挨到丁凌另一边坐下。
“时蕾你刚才真妩媚啊。”何香晋目睹从未看过的时蕾,叹为观止。“可惜堂哥你都不抬头看。”
她连连乍舌,丁凌眼中的悔意泛滥。
“这说明我堂哥是正人君子,对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不屑一顾。”
何香晋点头,拿一片山楂片塞进嘴里。“没错。”
“谁是莺莺燕燕!”时蕾歪过身子怒视丁凌那边的小胖妞。
“晕了吧?”翅膀一人独享一只长沙发,看着被620们包围的丁凌,“三个女人一台戏。”
“早有领教。”他明显很乐意看戏。“好像少了一个。”
“阿不单独行动了。”丁冬汇报完毕。
“做什么儿童不宜!”何香晋补充。
丁凌尴尬地推推眼镜。“我是儿童?”让这两个小他半旬的小鬼说成这样,真有点找不着地缝。
“哈哈哈,不是。”丁冬大笑,“小晋问阿不她去哪她说小晋儿童不宜打听。”
何香晋咬着山楂片嘻嘻笑。“堂哥真可爱。”
刚缓和的脸色又黑了,他还是当儿童好了。
“民法第十章第一百五十七条明文规定,”翅膀警告何香晋,“说男人可爱是性骚扰!记住了。”
“真的吗?”丁冬头回听到这种说法。
“听他放屁!”时蕾不理他的信口雌黄。
翅膀嫌恶地瞅着她。“你挺大个姑娘屁啊屁啊的不嫌坷碜!”
“敢撅我!”时蕾怒了,大声喊服务生送啤酒,扭头问丁凌,“你能不能喝酒?”
“喝不过阿非。”丁凌据实回答。“他的体质是十万分之一。”
“体质?”620们都好奇了,只知道翅膀能喝,跟特殊体质有关吗?
“你们没发现他一喝酒就出汗吗?”
“我也出汗呀。”丁冬眨眼。
“我吃火锅也出汗!”何香晋认真地点头。
时蕾照她额头弹一记。“说喝酒呢你扯什么火锅!”
翅膀好笑地看着他们,转身向走过来的服务生张罗吃喝。
丁凌给她们讲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如果一个人的体内这两种酶都高活性,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酒篓子。“好像阿非这样,第一种酶把乙醇也就是酒精迅速转化成乙醛,再通过第二种把乙醛变成乙酸进入TCA循环而发热,全部变成汗液排出体外。”
“所以我们都喝不过他。”丁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用身体做弊。
丁凌点头。“这种人十万个人里才能有一个,普通人是不会同时拥有两种高活性酶的。”
“你果然是个怪胎。”时蕾指着翅膀笑。
“靠,”翅膀头回对自己这种生理结构不满意,“都变成汗那不是白喝了!”
“你喝多了超过酶代谢能力也一样醉。只要有酒精没被转化掉随血液流入大脑,就会影响脑细胞的正常功能。”
“那得喝多少啊!”翅膀晃晃手里的啤酒长叹,千金买醉?钱花得还真冤。
“堂哥懂得真多哎!”何香晋托着小脸听得好认真,连吃的也放下了,“那你说他们说的喝酒脸红的人肝不好,脸白的胃不好对吗?”
“脸红是因为有的人体内只有高效乙醇脱氢酶,乙醇转化成乙醛之后不能代谢,长时间才涨红了脸,因为乙醛能扩张毛细血管。喝酒脸不变色的人要么是像阿非这种有两个高效酶,要么就是两个都没有的,纯靠体液稀释酒精。后一种人最好少喝酒,酒精没有高效酶处理发生积累会导致肝脏损伤。”
“酒精肝。”翅膀听明白了,对时蕾补充一句,“于一就酒精肝儿。”
“嗯,这么说翅膀这种是天生能喝的?”
丁凌笑着点头。
“那你还说你是练出来的!”时蕾白了翅膀一眼,在丁凌专注的目光中她把酒瓶贴在脸上笑了,“我喝酒脸也不变色儿,而且也没醉过,估计跟翅膀一个类型的,你请我们喝酒赔大了。我今天要喝醉。”
“好啊。”丁凌微笑,眼神柔得要化成一滩水,拿起酒跟她碰杯,“我陪你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