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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胃在翻腾,身体那个难受啊。
她忍耐着又喝了几口,实在是喝不下了,皱皱眉,忽然对旁边的小丫鬟道,“美女,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听得一愣,接着脸一红,道,“奴婢名唤春芽儿,不……不是什么美女!”
“芽儿美女,你看,你站在这里看着我,我都喝不下了,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喝完叫你?”
春芽儿愣了愣,道,“小姐,主人吩咐我必须看着你喝。”
马小宝心里冷哼一声,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我不告诉他,他也不会知道你没有看着我喝完啊。”
春芽儿接下来却不说话了,就直直的站在一边看着马小宝不说话。
马小宝郁闷了,气哼哼的道,“你不出去是不是?你不出去也罢,反正我就是喝不下了。”,她说话之间,拿起剩下的半碗药,掀开帐篷门,把那闻着就恶心的液体就往外面倒。
春芽儿看她倒完,也不去阻止,接过她手里的碗,站起身来就走了。
等她走后,马小宝松了一口气,倒不是她矫情,实在是,那个药物真的太难喝了,她心里盘算着到了热闹的地方去找个好医生,至于这药,她是真的不想再喝了。
她软软的趴在床上微微闭眼,心里同时想着,这个身体的胃也实在不行啊,以后得好好养养。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暖和的被子被人一掀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马小宝睁开眼睛,曹纵横放大的脸正在她眼前。
“你……你要做什么?”,马小宝吓得脸色都有些惨白。
曹纵横却好似心情很好似的,语气有些轻快的说,“听说你只吃了一半的药?”
“怎样?实在吃不下了,那药闻起来和毒药没什么差别,再吃下去我怕我没有被医好,反而被药毒死了。”
曹纵横笑眯眯的道,“小宝,我怎么舍得毒死你呢,而且,你开始不是说特别疼吗?我这个药,可是为你特别弄的,你乖乖的吃药,这样才能早日好起来,小宝,你说是不是,恩?”,那原本森冷的面容忽然露出笑容,整个脸部显得特别的诡秘,马小宝打了个冷颤,有些张口结舌的看着他。
“我就是不吃了,你能怎样?”
曹纵横笑得更欢乐了,他端起旁边黑乎乎的药物喝了一大口,然后,在马小宝有着不好预感的同时,他的唇一下子便压了下来。
柔软,灼热的温度接触,马小宝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睁圆了大眼,完全不知如何反应。
这是她的初吻,前世今生的初吻。
因为她呆呆愣愣的,他很容易就撬开了她的唇,然后,苦涩的液体很顺利的流入口腔。
她一个激灵,他的舌则灵活的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搅动,游走,吮吸,纠缠,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忘记呼吸,良久,眩晕传来,身边一个低沉的
声音有些焦急的道,“呼吸,张嘴,呼吸!”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意识终于回笼。
曹纵横低沉的闷笑声在旁边传来,马小宝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曹纵横看她呼吸逐渐平稳,又端起碗,马小宝吓了一大跳,忙从他手里拿过碗,什么也顾不得,只张开嘴,闭上双眼把药往肚子里灌。
等那一碗药吃完,曹纵横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里的马小宝,声音低沉沙哑的道,“好好休息,乖乖吃药,要早一点好起来。”
马小宝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站起身来,走出了帐篷。
他走后,马小宝掀开被窝,在黑暗里盯着帐篷顶,却良久都睡不着,而脑子里,则不由的回忆起刚才那一幕。
他高大强壮的身躯压下来,柔软的嘴唇覆盖着她小小的嘴唇,舌头霸道的把她的牙齿撬开,他的舌带着她的舌来回畅游,徘徊,与她一度纠缠,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是头脑一片空白,酥麻自舌传遍全身。
手不由自主的抚摸向嘴唇,心里一动,难道这人有恋童癖?
她站起身来,走向帐篷里旁边的茶几处,那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梳妆盒,上面有一块镜子。
她拿起那镜子,只是光线太暗淡,看来看去,虽然帐篷外的光线隐隐传来,但是镜面依然模糊一片。
越是看不清,马小宝却越是想看看。
看看自己这个身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难道长得很美?所以让那个男人对这么小的孩子禽兽了?
马小宝打开帐篷门,那帐篷外面却有人把守,看见她打开帐篷门,黑衣人拦住她的脚步道,“小姐,你要到哪里去?”
马小宝冷哼一声,“干嘛,你要拦住不让我走?”
那黑衣人面无表情的道,“小姐,主人吩咐,不能让你走出这个帐篷半步。”
马小宝看着那人,良久,走进帐篷,关上帐篷门。
这些人,貌似把她软禁了!
是曹纵横授意的!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忽然不知何去何从。
良久,不知是否错觉,暗夜里忽然传来低低沉沉,很压抑的□声,那□声忽近忽远,似痛苦,又似欢愉。
马小宝在某岛国片里听过这样的声音,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她在黑暗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怔怔的看着帐篷顶,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去了医院一圈,结果。。。。那教授说,由于乳汁未清,不能做手术,晕了。
☆、第 10 章
等第二天早晨马小宝醒来,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在被窝里滚了一大圈,被窝太暖和了,她实在不想起来,只是自动闹钟春芽儿却早已打好洗脸水端到她床前,声音木然的在旁边说,“小姐,该起床洗漱了。”
马小宝迷迷糊糊的道,“别管我,再让我睡一会。”
旁边声音清静了,但是,只是一会儿,那木木的声音又传来,“小姐该,该起床洗漱了。”
声音木木的,很有韵律的,一次又一次。
马小宝苦笑,毕竟是借住,有什么权利要求被尊重?她眉头一皱,但随即舒展,然后若无其事的道,“行,把盆子放在旁边的凳子上,你先出去,我好穿衣服洗漱。”
春芽儿却木木的道,“小姐,我服侍你!”
马小宝皱眉,“出去!”
春芽儿不动。
“出去!”
依然不动。
马小宝苦笑,好在现在年龄小,她虽然只是穿着一件贴身的单衣,倒也没有那么尴尬。
她坐起身来以后,春芽儿立即走过来替她递衣服,拉伸袖子,扣纽扣,所有的一切,她只要像婴儿一样伸展开手臂即可。
而等她穿好衣服,春芽儿又为她端来一个像漱口杯一样的东西,其余还有手盆,帕子。
没有牙刷让马小宝挺不习惯的,而且她也实在不习惯这样被人服侍着,这让她有一种感觉,好像她就是个弱智,什么都不会一样。
一切都梳理好以后,春芽儿才端着那一套具器出去了。
只是她出去前,忽然说,“小姐,这还是最简陋的,等到了主人府上,小姐大丫鬟起码就有两个,二等丫头有四个,另外还有六个粗使丫头呢。”
“哦?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府上呢?”
春芽儿想了想,数数手指道,“大概要十来天吧!”
十来天,和曹纵横的说法倒是差不多,看来应该是去京城的。
马小宝装作不经意的道,“京里都有什么流行的头花?春芽儿你知道的,我对这些还不太了解呢。”
春芽儿听得马小宝这样说,倒是兴致勃勃的说起话来,话里行间有些得意洋洋的。
儿马小宝通过和她说话,也知道了昨天走到曹纵横跟前说话的那两人是曹纵横的心腹之一,得到了曹纵横的赐名,分别叫曹二,曹三,那送马小宝到马车的青年男子就是曹二,是这队人的队长,曹三是副队长。
这名字取得,马小宝心里抹了一把汗。
她和春芽儿正说着话,外边的马车已经整顿好了,而一个年龄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则
送了一碗粥和一个鸡蛋到马小宝的帐篷来。
马小宝倒是真的饿了,也没有仔细打量来人,就赶紧拿过粥来开始大口的吃着。
她的吃相实在谈不得好看,旁边的中年妇人和春芽儿看着她吃饭,都皱着眉头。
马小宝自然不管别人如何看,她只求自己畅快就行。
等她几口把粥和稀饭都吃完了,才想起她昨天晚上好像没有吃饭。
想到这里,她就问道,“为什么昨天晚上不送饭来?”
“主人吩咐的!”
一句主人吩咐的,马小宝彻底没法了。
春芽儿倒在旁边补充道,“主人说姑娘受了内伤,而且伤着了脾胃,昨天吃了药,所以就不能吃饭了。”
哎……春芽儿后面还要说什么,马小宝却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只朝春芽儿道,“算了,先扶我到马车吧。”
于是春芽儿扶着马小宝出了帐篷。
帐篷外面,天色此时已经大亮,只是好像要着急赶路似的,附近的帐篷都早已收拾好了,看马小宝被春芽儿扶着出来,曹二挥手,附近的几个黑衣男子立即过去麻利的收拾起马小宝住的那个帐篷。
马小宝没有看到曹纵横和那个白衣少女,倒是旁边两辆装着美人的马车帘子被掀开,那马车里的姑娘们掩着面或娇羞或期盼的朝马车外面到处看着,只是很遗憾,直到马车启动,她们依然没有看到曹纵横,于是都怏怏然的放下了马车帘子。
听春芽儿介绍,这些姑娘都是特意为曹纵横在全国各地网络的美女,都经过训练过,所以那些美女都知道,她们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让曹纵横看上她们。
马小宝觉得这封建社会吧,其实就是给男人准备的理想社会,就是不知道男人受不受得了,看看,这么多美女,一个个目光都火辣辣,如狼似虎一样,曹纵横能行吗?
可别铁棒给磨成了针。
在马小宝的胡思乱想中,马车缓缓的再次出发了,这次启程,马小宝的马车里多了丫鬟春芽儿,只是春芽儿总是太沉默了,马小宝躺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