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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没法,只有静静站在一边一动不动,丝毫不敢再说什么,生怕一说了什么,惊动了曹纵横,会惹来杀生之祸。
曹二这一站,就是一个下午,亲信之
人来送饭,曹二看着抱着夫人尸体一动不动的皇帝,只有硬着头皮走过去,道,“皇上,到饭点了,应该吃饭了。”
曹纵横只是脸和尸体的脸贴着,对他的话置若未闻。
曹二犹豫了一下,道,“皇上,再这样下去,宝夫人的尸体会因着皇上的体温,容易腐烂,而且,皇上一直留在冰窖里,对皇上的身体也不好。”
曹二战战业业的说了好多话,就在他以为曹纵横依然会对他置若未闻时,许是那句“夫人的尸体容易腐烂”打动了他,他忽然沙哑着声音对曹二道,“曹二,你跪安吧,我……我在这里陪着宝儿,这里这么冷,宝儿一个人,肯定很冷很冷,看,她的身体这样冷。”
曹二有些惊恐的听着曹纵横说的话,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出了地窖。
在快出地窖门的时候,他回头,看到一直以来狠心手辣的皇帝陛下,正无限温柔的把宝夫人的尸体放在地上,而他,则伸出手臂轻轻的,无限怜惜的搂着她,他的身子缓缓的和她并排躺着,嘴唇正对着她的耳偶偶细语。
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皇帝陛下———疯了!
☆、088
曹纵横连续在冰窖搂着尸体不吃不喝三天;三天后,他满目温柔的对着尸体道,“宝贝儿,等我,我去办点事,乖;不要怕寂寞,因为;很快,很快为夫就回来陪你!”
他说完话;轻轻的把尸体放在冰面上,再无限眷恋的俯□子,轻轻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转身,抬首阔步,面色由无限温柔转为冰冷苍凉。
他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并没有回头,那双一直冷漠无情的眼睛,此时,带着无限的苍凉和悲痛。
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终此一生,他将痛苦一生,他有种痛苦,失去了她,得到天下,却又如何?那个和他分享的人呢?她却永远的消失了,他再也看不到她的一颦一笑,听不到她啧啧赞叹着美食时那种欣喜的眼神,感受不到她拥抱他时,那种温暖和快乐。
失去她,会怎样?太阳依然会升起,新的一天依然会到来,天下的美女何其多,但,他的心里,忽然变得空洞起来,他忽然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抽空了,他忽然变得很无力很无力。
如果不是为了给她报仇,他想,他甚至会继续搂着她,他们一起,只有他们两人,在冰窖里一直躺着。
一直!
他走出地窖后,在地窖外随侍的人跪了满地,这些人看着走出地窖的皇帝陛下,虽然不敢看向他的眼眸,但是看着他一步一缓的背影,都觉得带着一种苍凉和悲伤。
曹纵横走了几步,忽然目光锐利的问曹二,道,“当时,我们的人一直守候在山洞,一直没有离开过一步?”
“回皇上,确实如此,侍卫和暗卫都一步都没有离开过,皇上知道暗卫,受过严格训练,就是死也会坚决执行任务。”
“如此说来,宝儿不可能是他害?”
“回皇上,这个……奴才唯一可以保证的,夫人没有出过山洞一步,而山洞里,没有任何人进去过,因为没有人知道进入山洞的暗语,等皇上把暗语告诉奴才,奴才前往山洞接人的时候,打开山洞,夫人就已经香消玉损。”
曹纵横听完曹二的话后,不发一言。
以马小宝的性格,她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自杀,她的性格他知道,她以前被他囚禁起来没了自由,她也活得好好的,何况是现在?他非但没有囚禁她,且事事顺着她?
密室,且不是自杀,他查看过她的身子,上面没有一点伤痕,那么,她究竟是怎样死的?
曹纵横决定去山洞亲自查探一番。
出了这样的事,这三天里,到了早朝时间,曹二和安平府里曹纵横的几个亲信商议后,想了个招,打着皇帝要
为先帝守灵的旗号把群臣糊弄了回去。
现在好容易曹纵横从地窖出来了,却又忽然要远行,这如何让曹二等人能安心?但是曹二等人却又不敢对这样的曹纵横多说什么。
好在曹纵横此时因要查清马小宝的死因,忽然又有了一些精神,所以,在国事上倒也有了安排。
等安排好以后,他带着人马立即的就往山洞赶。
山洞的现场自然是曹纵横的人一直守候着的,所以,现场没有被破坏掉。
曹二当初在山洞内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马小宝留给曹纵横的那个纸条,倒是曹纵横,在山洞里四处看了看,很快,就把一块石块移开,而移开石块后,就看到了马小宝留下的那封信。
他双手几乎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那信件。
只是,等他打开信件后,他先是一喜,但接着,便是满腔的怒气,只觉得心里完全由愤怒所填满,竟是忍也忍不住,一挥拳,就把旁边的石头弄成碎片。
他一喜,是看完她留下的纸条后,知道她应该还活着,但最后那般的愤怒,却是看完马小宝留下的话给气的。
看看,这女人都写了什么
什么她离开他会快乐的,好好的生活,还会找个野男人,还会给野男人生儿育女?
她,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只要一想到她无限娇媚的躺在另外的男人怀里,无限热情的搂着别的男人,他的心里就觉得快气炸了,只恨不得立即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立即把这个女人抓起来,然后狠狠的堵住她的嘴,要她收回她说的话。
不过这一次,她逃离的更加彻底了,不论他想对她做什么,却什么都做不到了。
而最后那句“我怎么会嫁给一个强X自己的强JIAN犯呢?”,这句话看完后,他却心里不断抽痛,人也异常的沉默。
他此时,才明白,不论他对她多好,在她心里,却从来没有原谅过他。
这个女人的心,难道是钢铁做的吗?她就可以这样的绝情?她真的对他一点情意都没有吗?看她留下的纸条,那字里行间,真正是洒脱无比,也许,只有真正的不在乎,才能做到这样的洒脱吧?
而那些床上的抵死缠绵,她娇媚又销魂的□,此时,竟然成了莫大的笑话。
那种无比的疼痛一下一下的挤压着他,他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如果他没有看到这个纸条,他可以自以为她对他也是有意的,他可以自以为他们的心,曾经是紧紧相依的,可是,现如今,算什么?
这张纸条让他跌坐在地上,再也不想站起身来。
他低声对随从道,“来人,拿酒来!”
下人把酒端上来。
他一杯一杯,喝了一瓶又一瓶,原本想忘记,人越来越清醒,而脑子里的她,却越来越明朗。
醉意朦胧间,老觉得有个脆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叫着。
“大叔”
“曹哥”
“王爷”
“……”
那声音不知疲倦,永不停歇似的。
伸出手,想抱着她,她却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不……”
在他痛苦的惊叫声中,他醒了来,日子,好像又过了一天。
“酒,拿酒来!”
他醒了又喝,喝醉后则喃喃叫着,“小宝儿!小宝儿!小宝儿!”
声音有时温柔的好似能滴出水来,而有时却烦躁又惊恐,惊恐的时候,伸出手在空气里好似在拉扯着什么似的,那一声声的“小宝儿”让在不远处服侍着的曹二都很动容。
连续过了数日,曹二实在忍不住了,对曹纵横道,“皇上,你这样下去不行啊,身体会受不住的。”
曹纵横对他的话置若未闻,只是要酒。
他只想沉醉,不要清醒。
沉醉的时候,他还能看见她,有时能抱着她,可是,醒来,这世上只得他自己一人凄凉的活着,活到永远,永无一人无条件的爱过他。
可是,他是一国之君,他又怎么能够一直醉着呢?
曹二难得趁着他清醒的时候苦口婆心的道,“皇上,如果你再不回京,只怕有人会生出异心啊。”
他苦笑,觉得自己都快窒息而亡了,哪知道明天是什么样?至于别人异心与否,于他又有何干?大不了一死而已,那种窒息的痛苦,甚至让他有些活着比死了更难受的感觉。
他只要想着她从来不曾爱过他,这个痛苦的答案,那骨子里的寂寞,没有尽头。
☆、089
下班后;小陈叫去喝一杯,旁边的小赵,老刘欣然应声,几个人嘻嘻哈哈说着话,看着马小宝,等她表态。
看着小陈有些目光殷殷;马小宝有些犹豫。
小陈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她是知道的;只是小陈这人,长相就不说了;身高只和她差不多,整个人纤纤瘦瘦,身材苗条;如果这是个女人,那没什么,只是,这样一个男人,在大雨澎湃的雨夜,他的肩膀温暖吗?
马小宝看着他瘦弱的肩膀,脑海里不由的想起那宽阔又安稳的臂膀,她眸子暗了暗,垂下头。
她实在不想去,小陈的长相本就不是她喜欢的那一类,且此人是一典型的月光族,老大年纪了,还租着房子过日子呢,马小宝猜测,他看中她,和她买了房子只怕也有几分原因。
她叹息一声,旁边的小赵却在催着,“小宝,去嘛,一起嘛,可别不给面子。”
小赵和老刘关系暧昧不明,只是老刘家里有一只母老虎,因此,每次出门,小赵就拉上马小宝一起去。
马小宝才来这家公司没几个月,为了搞好人际关系,倒是和他们一起出去酒吧玩了好几次。
罢了,回去又能回哪里去?自己的家,屋子空荡荡的,感觉很寂寞,父母的家里,去一次,就要被母亲念叨一次,碰到邻里,人人都对她带着同情的神色,背着她,都说她傻,为了男人去死,这好不容易父母给救回来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想过死啊。
尤其碰着前男友,那渣男好似安慰的对她说,“小宝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