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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理由?”
“韩平说刘振清是代表了主席的意思,请我喝咖啡自然是商量进入十三局的事情。我想来想去,这合情合理,也无妨,我们就留到明天再走,既然是刘振清请我喝茶,那么在这期间他韩平也定然不会对我下手,不然可就是折了他刘振清的面子。在种事情,韩平是万万不会做的。”凌杰看到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当下把水果刀抓在手里,“韩玉那个丫头呢?”
“在楼上,你欲如何?”风芒一看到凌杰拿刀子,就知道凌杰没按好心。
“韩平那匹夫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他女儿落在我手里,我非得好好招呼招呼那小丫头不可。”凌杰说着便冲上楼梯,在房门口狠狠一踹,直接冲进了房间。
“凌杰,使不得。”风芒大惊,忙追了上去。
“砰。”房间大门被狠狠踢开,韩玉猛的醒了过来,只见凌杰手里操着刀子猛的冲到床前,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凌杰已经把自己揪了起来,把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先,先生……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我犯了什么错吗?”韩玉吓得全身发抖,面色白的像一张纸。
“犯了什么错?你自然是没有错,错的是你父亲。你父亲错得厉害,罪孽滔天啊。”凌杰道。
韩玉的胸口“扑通扑通”起伏得厉害,呼吸很急促,满脸惊恐,“你,你,你不是父亲的好朋友吗?怎么说父亲罪孽滔天……”
“我才没有你父亲那样的朋友,我相信世上没有人愿意交你父亲那样的朋友。”凌杰把刀子逼进了几分,刀尖已经刺得韩玉的皮肤凹陷进去,眼看就要刺出个洞来。
“我,我……不管我父亲犯了什么错,还请你不要责怪他,我愿意代他承受。”韩玉咬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凌杰感觉得出来,她每说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很用力。
凌杰道,“好!这是你自愿的,既然你愿意代你父亲还债,那好啊,韩平他生了一个好女儿。”凌杰心里猛的想起这三年来过的生活,以及那些死去的兄弟……十二万兄弟因为韩平而流丽失所,含泪天涯……
想起这些,凌杰的鼻子便一阵发酸,眼睛发热,凌杰的手猛的戳了下去,对着韩玉的脖子猛的戳下去……
“凌杰,你不能杀她。”正时候,风芒从身后猛的拉一把凌杰。
凌杰刺下去的水果刀也偏离了位置,没能戳在韩玉的胸口,而是刺在韩玉的手臂上,深深的刺了进去……鲜血很快染红了韩玉的衣袖……
“你疯了么。”风芒猛的拉起凌杰,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凌杰没有准备,顿时被推得摔倒在地,大口呼吸。
凌杰看着韩玉那张坚毅却有可怜巴巴的脸,还有她手臂上的伤口,呼吸得很急,‘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你忍忍,韩平是韩平,韩玉是韩玉,这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你怎么可以把韩平犯下的罪孽嫁接到韩玉的身上。”风芒狠狠的骂道,然后指着卷缩在床上的韩玉,“你看清楚了,她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很平凡的女人!”
“你是九哥,你是堂堂的九哥,怎么会连这个都分不清楚。”风芒愤然大骂。接来骂得更厉害,凌杰疲惫的站起身来,最后瞥了眼韩玉,“我暂不杀她,你帮他包扎好伤口吧,别让她死了。一切等明天见完刘振清再说。”
……
次日下午,六点。
齐心咖啡厅里异常冷清,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厅里面喝着咖啡,凌杰坐在36号座位,不时的看看手表,“快六点了,刘振清也应该快来了吧。”
当他手表上的分钟和秒钟打成一条竖直的线后,凌杰看到咖啡厅的楼梯口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身着一身灰色西装,看上去大约一米八的高度,短发平头,十分精神,他的身材并不肥胖,用结实来形容比较贴切。给凌杰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他的一双眼睛,虽然谈不上锋利,却偶尔闪烁着睿智精悍的光芒。
这个人,应该就是刘振清了。
他是一个人来的。
凌杰站起身,冲他挥挥手,刘振清微笑着走了过来,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凌杰……
第五卷:潜龙勿用第五章栽赃嫁祸
中年男子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的客人并不多,然后大步走到36号座位,在凌杰对面坐下来,微笑道,“先生就是凌杰吧。”
“是,首长来的真准时,我刚刚点了咖啡,味道比较淡,如果首长不喜欢,我这就去换。”凌杰把桌面上的咖啡推到刘振清身前,脸上挂着一丝微笑。除了韩平,这应该是凌杰接触的最大的官了,或多或少,心里面都有点不太自然。
“浓味伤身,还是淡味儿好,我喜欢,有劳凌杰你了。”刘振清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口,赞道,“味道很不错,如果不是亲自尝了这咖啡的味道,我还真不敢相信,在这样的小街道上竟然能产出如此可口的咖啡。”
凌杰也轻轻喝了一口,说道,“这咖啡产自海南,添加了椰子壁粉,所以在苦味里还参杂着一点儿酸味。如果首长你不喜欢这其中的酸味,可等咖啡冷下来,这样椰子水就会凝结成珠,沉淀在杯底,如此喝起来,就没有酸味了。”
首长仔细的听着凌杰叙述,然后很仔细的品尝了一口,“的确,苦味中参杂着酸味儿,真看不出来,凌杰你对咖啡竟然有如此深厚的研究,那如果我要去除咖啡中的苦味,该当如何?”
高人之间,初次见面,总少不了一番寒暄,但高人之间的寒暄和一般的陌生人之间的寒暄大有不同,高人之间说话,即便是寒暄,也往往蕴藏着深意,暗藏观点,隐隐试探……这需要人有一酸敏锐的耳朵,可以听出对方每一句话里隐藏着的深意。
凌杰道,“去苦留酸,这也不难,待咖啡冷却后,把上面的液体倒出来,重新注入热水,浸泡里面的珠粉便可。如此一样,杯里就只剩下酸味儿了。”
“凌杰你分析得极是,那如果我要喝白开水当如何?”
凌杰沉凝不说话了,刘振清说道,“是不是,再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倒掉,再注入开水即喝?”
“非也,白开水随处便是,如果喝白开水,只需用另外一个新的杯子即可,难不成,首长喜欢喝白开水。”
“如果这里有的话,我乐意喝白开水。”刘振清说道。
“既然如此,那凌杰就先告辞了。”凌杰缓缓起身,转身欲走。
二人之间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其实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一开始,凌杰给刘振清泡好了混合了椰子粉和苦味的淡咖啡,询问刘振清喜欢喝浓的还是淡的,刘振清说喜欢喝淡的。
浓淡意味着今天二人所谈事情的轻重缓急,刘振清说喜欢喝淡咖啡,自然就是说明今日要谈的事情比较轻缓。
然后,凌杰缓缓道出咖啡里的苦味和酸味可以分开,苦味是咖啡的本质主干,酸味则是分支。刘振清询问凌杰如何把酸味除去而留下苦味,自然就是希望凌杰不要太多的拐弯抹角,直入主题便好。
接下来刘振清询问凌杰他要喝白开水,该当如何?这话深意便是,他今天来此和白开水无异,无话可说,最后一个该当如何?自然是询问凌杰有和话可说……
既然刘振清已无话可说,凌杰只得起身,本以为他找自己是为了商量进入十三局的事宜,眼下看来,貌似不是那么回事。
二人只通过谈论咖啡,便已在暗中把一切的交流都完成了,高人之间自有过人之处。
“凌杰你等等,我也就不打哑谜了,既然你无话可说,为何今天要约我出来?”刘振清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此话一出,凌杰的脚步猛的停了下来,不对啊,我不就是刘振清请过来的么?他没话说也就算了,怎么说是自己约他出来的呢?
凌杰拍足了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曾约过刘振清此人?
‘绝对没有约过刘振清,于今日在这里喝咖啡都是韩平告诉我的……难道说,韩平又要使什么计策么?’凌杰的心猛的悬了起来,好几次都呼吸急促起来。
“凌杰,你这是怎么了?”刘振清看到凌杰的脸色骤然间苍白下来,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凌杰忙问,“首长,是谁告诉你我今天下午六点将在这里请你喝咖啡的?”
刘振清被凌杰急促的问话和表情惊住了,“是罗强少校。他说你今天下午要请我在此喝咖啡。”
‘罗强少校?不是韩平,难道罗强少校是韩平的人?’凌杰又问,“罗强少校和韩平交情很好?”
刘振清连连摇头,“不好,二人平时很少来往。怎么了,凌杰你好想有急事?”
凌杰想了想,这个时候,已没有必要隐瞒刘振清了,直接说道,“不瞒首长,我并没有邀请首长来这里喝咖啡,相反,我也是被告知首长于今天下午要请我喝咖啡,我才赴约的。”
“哐啷……”
刘振清手一抖,手里握着的杯子跟着一抖,泼出大量的咖啡,洒在桌面上,“是谁通知你来的?”
“韩平。”凌杰不知为何,每一次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面都会有一丝丝的颤抖,“我们都被骗了,不过我想不出来,韩平骗我们到这里的目的何在。”
刘振清思索了很久,最后仍然摇摇头,“我也猜测不出来,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好好喝口茶吧,凌杰你在考核中的精彩表现,我可都看了好几遍呢,堪称千古罕见。”
刘振清有恃无恐,他是主席的儿子,又是境外暗杀组的首长,他自然可安枕无忧,“我回去后,肯定要找韩平罗强问个清楚。”
凌杰却不这么想,韩平这么做,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凌杰却琢磨不出来。
正这时候,凌杰忽然感觉头脑很晕,刘振清也是如此,他晕得更厉害,才几秒中便开始胡言乱语,“我头好痛,好疼啊……”
“砰。”说完他边倒在了桌上,凌杰只觉头脑里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痛疼的厉害……
最后他也倒了下去。
他一倒下去,咖啡厅里便走上来三个人,韩平,罗强还有个只剩下一只耳朵的大汉。
“三位这边请。”咖啡厅里走出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