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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理由。背景完全没有问题,可是要知道,你也可能是个伪君子。”
亚当定下心来。
“说真的,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他钦佩地说,“我向你致敬。你真是把什
么都考虑到了。”
2
“天啊!”萨克利夫夫人在吃早饭的时候喊了起来,“亨利!”
她刚打开她的报纸。
饭桌两头只有她跟她的丈夫。周末来作客的客人还没有露面。
萨克利夫先生把他的报纸翻到财经版,正在专心读着未能预见到的某些股票
的涨落,没有回答他的妻子。
“亨利!”
响亮的呼声终于让他听见了。他抬起头来,面色惊慌。
“琼,什么事?”
“什么事?又一桩谋杀案!芳草地女校!詹尼弗的学校。”
“什么?拿来,让我看看!”
尽管他妻子说他的那份报上也会有的,萨克利夫先生还是从桌子一头弯过
腰,把他妻子手中的报纸夺了过去。
“埃莉诺·范西塔特小姐……体育馆……体育教师斯普林杰小姐遇害的同一
地点……嗯……嗯……”
“我简直不能相信!”萨克利夫夫人哀叹说,“芳草地,这么好的一所名门
女子的学校。王室子女在那儿上学,还有别的……”
萨克利夫先生把报纸揉成一团扔到桌子上。
“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他说,“你马上赶去,把詹尼弗领出来。”
“你是说把她领走——退学?”
“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认为这太过分了吗?罗莎蒙德花了那么大功夫好不容易把她弄进去,
现在又要退学?”
“你不会是惟一把女儿领出来的家长。你那宝贵的芳草地女校马上就要有许
多空额了。”
“哦,亨利。你真认为会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那里事情很不对头。今天就把詹尼弗领回来。”
“好——当然——我想也许你是对的。我们对她怎么办呢?”
“送她上附近什么地方的一所现代化中学。他们那儿不会有谋杀案的。”
“哦,亨利,他们也有谋杀案的。你不记得了?有一所学校里一个男学生开
枪打死了理科教师。这件事登在上星期的‘世界新闻报’上。”
“我真不明白,英国会变成什么样子。”萨克利夫先生说。
他厌恶地把餐巾扔到桌子上,大步走出房间。
3
亚当独自一个人在体育馆里……他熟练的手指在翻弄着橱柜里的东西。他看
来不大可能找到警察找不到的东西,可是又有谁说得准呢。正如凯尔西所说的那
样,每一个部门采用的方法都是有点不同的。
是什么东西把这座花费巨大的现代化建筑物同突然的凶杀联系起来的呢?到
这儿来约会的想法可以排除。没有人会以这个发生过谋杀案的地方作为第二次约
会的地方。
他又重新想起,这儿可能有一样某些人在寻找的东西。不大会是一盒珠宝。
这是可以排除的。这儿没有秘密藏东西的地方,没有假抽屉、机关之类的东西。
橱柜里的东西都简单得可怜。这儿有秘密玩意儿,不过它们都是学校生活的秘密
玩意儿。可以张挂的令人崇拜的男子照片,盒装香烟,偶尔一本不适合学生读的
廉价简装本读物。他特地回到谢斯塔的橱柜那儿。范西塔特小姐就是在那儿弯身
时被杀害的。范西塔特小姐想在这里找到什么呢?她找到没有呢?杀害她的凶手
会不会把这样东西从她手中夺走,及时溜了出去而没被查德威克小姐发现呢?
在这个柜子里没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本来有什么的话,也早已不翼而飞了。
外边传来的脚步声使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当朱莉娅·厄普约翰出现在门口
时,他已站在馆内的当中,点燃着一支香烟。朱莉娅有点犹豫的样子。
“你要什么吗,小姐?”亚当问道。
“我想拿我的网球拍子,不知道是不是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的。警察局长把我留在这里。”他扯谎解释说,“他有要事
回警察局了,叫我在他不在这里的时候留在这里。”
“我猜留在这里是为了要看看他是不是还会回来吧?”朱莉娅说。
“你说的是警察局长吗?”
“不,我说的是凶手。凶手会回来的,不是吗?会回到犯罪的现场的。他们
不得不回来。有一股力量迫使他们这样做的。”
“也许你说得对。”亚当抬起头来看看放在柜子里的那一排排的球拍,“哪
个是你的?”
“在字母U下边的。”朱莉娅说,“就在尽头。上面有我们的名字。”她指
着他递给她的球拍上的橡皮膏,解释说。
“用过好一阵子了。”亚当说,“本来是一只很不错的拍子。”
“我可以再拿詹尼弗·萨克利夫的拍子吗?”朱莉娅问道。
“这个是新的。”他把它递给她的时候赞赏地说。
“崭新的。”朱莉娅说,“她姨妈前几天才寄给她的。”
“她真好运。”
“她应该有张好球拍。她网球打得好极了。这学期她的反手球真是没说的。”
她环视了一下,“你不认为他会回来吗?”
亚当过了一会儿才弄懂她的意思。
“哦,你指的是凶手吗?不,我认为这不大可能。这不是有点冒险吗?”
“你不认为凶手们感到他们必须回来吗?”
“不会的,除非他在现场留下了什么东西。”
“你指的是一条线索吗?我很希望能找到一条线索。警察找到线索没有?”
“他们不会告诉我的。”
“不会的,我认为他们不会的……你对犯罪案件感兴趣吗?”
她好奇地瞅着他。他回看了她一眼。她还一点也没有成年妇女的样子。她必
定同谢斯塔年龄相仿,可是在她的眼神里,除了对事物感兴趣的好奇以外没有别
的。
“喂——我想——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大家都感兴趣的。”
朱莉娅点点头表示同意。
“是的,我也认为是这样的……我可以想出各种各样的方式破案——可是大
多数都是想入非非的。然而这也很有趣。”
“你不喜欢范西塔特小姐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她。她不错,有点像布尔——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可是
实际上并不真像。她倒比较像剧场里的替补演员。我并不是说她的死是件有趣的
事。我对她的死感到很难过。”
她拿了两张球拍走了出去。
亚当留下来巡视着体育馆。
“这里究竟会有过什么东西呢?”他喃喃自语道。
4
“老天啊,”詹尼弗说,她放过了朱莉娅的正手抽球,没去接它。“妈妈来
了!”
这两个姑娘转过身注视着由里奇小姐护卫着的萨克利夫夫人的激动的身影:
她匆匆地往这边走过来,一边走着一边打着手势。
“我猜又要大吵大闹了。”詹尼弗无可奈何地说,“都是为了谋杀案的事。
朱莉娅,你确实运气好,你母亲正在土耳其,平平安安地坐在一辆公共汽车上。”
“可是这儿还有伊莎贝尔姨妈。”
“姨妈是不会这样多管闲事的。”
“你好,妈妈。”她接着说,这时萨克利夫夫人已经到了跟前。
“你必须去把行李打好,詹尼弗。我领你回去。”
“回家吗?”
“是的。”
“可是——你的意思不是退学吧?不是永远不再来了吧?”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
“可是你不能这样做——真的不能。我的网球如今打得很不错了。我很可能
会赢得单打冠军的。我和朱莉娅可能会赢得双打冠军的,虽然我并不认为可能性
很大。”
“你今天就跟我回家。”
“为什么?”
“不要提问题。”
“我猜是由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