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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自信,也太愚蠢了!”青青扯了扯唇角,很是鄙视地道。
独孤九成镇定下来,眼中戾气闪烁,嘴里咬牙切齿地道:“丑丫头,别得意太早!”
话落,他当即往胸口一掏……
接着,“咻咻”声传出,伴随着一个个布满针刺的齿轮状小圆饼速滚来,那锋利的针刺让人直晃眼。
“当当当!”
就在第一个小圆饼接近青青时,她敏捷地用随手玉笛一挡。奇异的是,玉石成就的笛子居然能挡开那布满针刺的铁器,实在不可思议。紧随而来的是第二个圆饼,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独孤九成身上再无暗器。
“你!”独孤九成黔驴技穷,束手无策,满脸惊愕。
“现在可以说了么?怎样解开我百里一族的魔咒?”青青再度将笛子抵在了独孤九成的脖子上,并且还加重了力道,让温润的笛子蹭了蹭独孤九成的脖子。她很清楚,对于独孤九成这种骄傲自满的人来说,这个轻蔑的小动作一定会让他很难受。
果不其然,独孤九成被那笛子蹭了脖子,顿时便满脸涨红,青筋暴露。
“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我救你百里一族?不可能!”独孤九成狂妄地嗤哼道。
青青抬手便用玉笛朝独孤九成的头上重重砸了一管,是气急之下想给他教训,也是想暂时将他砸晕,带回百玑宫另再做打算。
岂不料,当这一笛落下,独孤九成当即便没了生气。
死了?不可能吧?她力度掌握得很好,而且并没有往他命门上砸去,如何能一击毙命?
怀着疑问,青青伸手探了探独孤九成的鼻息,果真没了呼吸。这老家伙,难道是不愿成为阶下囚,自残了事了?
师母的猜测没错,独孤九成果然不是百里一族的终极敌人。这独孤九成如此毫不犹豫地了结性命,不就是想永久地保住秘密,让百里一族永远没有拨开乌云的一日?
现在独孤九成这条线索断了,接下来要再理出头绪就更加艰难。不过也好,终究少了个敌人,在此多事之秋,也省得独孤九成帮着庄妃和假皇帝胡作非为,也能给御轩取得最后的胜利扫清了一个障碍。
罢了,独孤九成这边儿无望,青青决定只能从另一个独孤家的人身上着手。
出了虞山,青青立刻回了百玑宫。
经过这阵子的休整,百玑宫也算渐入佳境,步上了正轨。
同往常一样,青青一回来,首先便是胖邪和瘦拓前来禀报宫内的一切大小事务。
“你是说,魔煞神君去了蒙月国?当真?”青青美眸微眯,有些怀疑这个消息。
瘦拓颔首:“不错,宫主。前些日子,您重创魔煞神君,况且又有朝廷衙门在搜索此贼,属下们几乎认定他会命不久矣。没想到此贼竟然死里逃生,还潜入了蒙月国。”
“宫主,蒙月国跟紫泽国边疆吃紧,已经发生了摩擦,怕是想趁紫泽国宫廷内乱之时,进攻紫泽国。”胖邪完全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无太多忧虑。毕竟,他们是江湖人,向来不喜欢过问朝廷的事情。
如果说,他们真有那么点儿担心,那也完全是基于宫主的安危。只怕宫主深陷权势争斗之中,难以脱身。罢了,不管怎样,他们只需听从宫主的吩咐即可。
“现在能找到他么?”横竖,现在是她战斗力最强的时候,她决定趁此时机先解决了这些魔头再说。
胖邪看了眼瘦拓,而后两人有些犹豫地齐声回道:“属下们一直派人盯着,要揪出他不难。只不过,这样的话,需要混迹蒙月国,只怕会惹来麻烦。”
青青想想,的确也是这个理儿。百玑宫的兄弟们刚刚过上安稳生活,绝对不能因为她的一己之私而将兄弟们再度牵扯进刀山火海之中。
“人在哪儿?告诉我具体地址。”青青只道。
胖邪和瘦拓闻言,不答反问:“宫主要独自前往?万万不可!”
“我意已决,你们只要帮我守好百玑宫,让兄弟们安安稳稳便可。”青青用命令的口吻道。
胖邪和瘦拓听罢宫主的话,不敢再言。宫主的脾性,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也摸索出来了。别看宫主平常和颜悦色的,若当真要冷起来,要倔起来,还真没个人能制得住她。
“那……您一定要当心。”瘦拓只得如是道。
青青颔首,站起身便要往外走。
“不行,宫主!”胖邪终究还是不放心,在青青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他紧急喊停,还不顾身份地位悬殊,大胆地冲上去挡在了青青面前,又道:“您身份特殊,若进了蒙月国,难保人家不扣下您作为人质。”
是啊,青青毕竟是紫泽国的太子妃,若蒙月国捉了她,而威胁御轩,这不是极有可能的一件事?
“此事,不必你们操心,本宫自有主张。”话落,青青脚尖一踮,身去了。
望着宫主消失的背影,胖邪和瘦拓满心紧张。
“怎么办?这如何是好!”胖邪焦急地道。
瘦拓也慌得在原地转着圈圈儿,见胖邪在旁催促,不由心里更没了着落,遂急声朝胖邪吼道:“你别嚷嚷,容我想想。”
“还想什么想?再想,宫主都走远了。”胖邪那叫一个着急啊。
瘦拓没好气地呵斥:“那又怎么样?宫主轻功那么高,就算我们现在追上去,能追得上?”
“那倒也是。”胖邪一下子泄了气,焉不溜揪的,闷闷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看来,这事儿,还得告诉太子才行。”瘦拓还算思维清晰,很快想了个靠谱儿的法子。
“告诉太子?可这得进宫,我们如何能进去?”胖邪觉得这事儿不太好办呢。
瘦拓隐隐一笑,掏出一枚腰牌在胖邪眼前晃了晃,很是得意地道:“这是上回御轩那小子私闯百玑宫时,被机关围攻,混乱之下掉落的腰牌,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胖邪猛地抢过腰牌一看,不禁恍然大悟:“我就说,上回那小子闯宫,你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去收拾他。原来是有这腰牌提前证实了他的身份。”
“废话少说,咱们还是赶紧去太子宫一趟吧!”瘦拓收好了腰牌,便率先往外走。
﹍﹍﹍﹍太子宫
“今儿是怎么了?都不见太子妃在皇兄身边儿晃荡?”
御轩正在书房埋头写着什么,突然听见前方传来靖王御墨调侃的嗓音。
搁了笔,御轩抬头望向门口,见御墨带着满脸贼笑走了进来。
“她不在,不正合你意?”御轩挑了挑眉,语气很平静,这回没打算纠正御墨对青青的不良态度。因为,在他看来,御墨这小子今儿这口吻已经较于以往好了很多。想必,这小子对青青也有了些许不一样的认识。
“二皇兄真是善解人意。”御墨油嘴滑舌地应答着,直到走到御轩的书案边儿,他才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放低了声音:“小弟想跟皇兄‘单独’聊聊。”
御墨刻意加重了“单独”二字。
御轩扬了扬一双剑眉,算是应了御墨的要求。
“都退下吧。”御轩招呼完身边儿的侍从,才将目光放回御墨的身上。
御墨不言,直到见太子宫的宫人将御轩书房的门合上,他才弯下身,两手撑在御轩的书案上,近距离地御轩道:“那老家伙刚找了我。”
“嗯?”御轩仅仅只是轻声嗯了一下,便静待御墨的下文。
御墨道:“他在探我的底。”
“探你知不知道内情?”御轩像是在意料之中,所以并无太多表情。
御墨颔首,又道:“我想,他想在最近动手了。而且,我刚查到,上回御承去军中,趁钟老将军不在,调集了两支军力回宫。最近,都用在龙德宫的守卫上了。”
“他倒是很懂得保护自己。”御轩鄙夷地道。
御墨急忙道:“我们是不是也该动手了?”
御轩睨了御墨一眼,一双剑眉细微地拢了拢。
“怎么?皇兄为何独独对这事儿如此犹豫?”御墨不明白,皇兄应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为何却在这种大事面前踌躇不前?这似乎太过反常。稍后,见皇兄一脸深思,御墨终于忍不住了:“皇兄难道还在担心太子妃?你应该知道,若连你自己都保不住,如何保住她?”
听御墨如此说,御轩不由稍显奇怪地睨着御墨。见御墨一脸笃定,笃定自己的皇兄因小情而误大事。对此,御轩反倒放心了不少。与他关系密切的御墨都能这般猜测,外人就更该这样认为了。
“皇兄!快下决定啊,百里丞相以及朝中那些大臣们还等着你的消息。”御墨真的急了。
御轩一脸谨慎,随后从书架后面抽出一封信递给御墨。
御墨将信将疑地接过来,信封上没署名。拆开一看,才知道是钟老将军差人送来的信。信中提到,蒙月国最近多番挑衅,看来是想趁紫泽国朝中生乱时进犯。
“外患未消,怎敢轻易行动?”御轩道出了真实缘由。
御墨喃喃道:“难怪你最近还能有时间跟太子妃四处玩耍招摇。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等那老家伙先下手为强?”
“不,我在等龙德宫的消息。”御轩高深莫测地道。
御墨当即抢白:“还等什么等?再等那老家伙都动手了!我来前就调查清楚了,他一早就着急几位心腹大臣在弘德殿议事,连宫人都全部遣了出来。你想想,如此神秘,如此谨慎,竟没有让百里丞相知晓,你觉得是何缘由?”
御轩听了,不仅不着急,还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
“我要去一趟龙德宫,你可一起?”话落,御轩已经起步朝门口去了。
御墨摇头:“不了,我还未向他摊牌,关键时候兴许还能蒙他一回。”
“嗯。”御轩颔首,径直出去了。
龙德宫
皇帝正在自己的寝宫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