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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来临时他仍处在兴奋状态。由于兴奋他竟然哼出了四不像的小曲。那小曲既不成调也不优美听起来让人觉出怪怪痒痒的还有一丝老掉牙的意味。
中午小碎提着刚从外科医院食堂打来的饭菜迈进按摩院。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当口便听到透谷那不伦不类的小曲。小碎顿生疑惑。平日里小碎眼中的透谷是个不爱讲话不爱唱歌的男人,今日如此雅兴哼起了小曲令小碎很为莫名。小碎迈进室内便迫不及待地对透谷发话道:这么兴奋,莫非中了六合彩的头奖不成?
听到小碎讲话透谷这才将一份报纸挪开视线之内。透谷视线内即刻映出小碎阳光灿烂的形象。透谷从长条沙发上一跃而起同时收住哼唱的小曲。小碎将香喷喷的饭菜放在透谷的办公桌上面又一样样从手拎袋里取出它们。透谷见到饭菜方觉出腹中空空且饥饿感涌来。他对小碎每日及时送来的饭菜很为感动。倘若他的生活没有小碎的存在那将是多么孤独无助与冷漠。在这个只认金钱不认人面的商品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水与火之间的关系。自己能在如此的大千世界里遇上小碎这样充满柔情与爱心的女子乃是自己的造化。透谷想到这里竟有些热泪盈眶。透谷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揽住小碎的纤腰。小碎停止摆放餐筷的动作回转身来很自然地扑向透谷的怀抱。他们彼此的感觉是那么温馨自如。这是一种彼此相吸的爱之引力。
午餐在柔情甜蜜的氛围内结束。小碎因为下午当班所以草草吃罢午餐便匆匆离开透谷的按摩院。小碎走后透谷在没有迎来一个顾客的情形下孤独寂寞感再次袭上心头。他面对着寂寞的空间与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有些对自己辞去外科医生之职感到莫大的悔意,但是这一悔意之念于他脑海间一闪即逝。此时那可怕的外伤患者血淋淋的镜头闯入他的脑海顷刻赶跑他的悔意。于是他不再有这种念头。他期待着有顾客的光临。可是他盼来等去没有盼来一名顾客却盼来外面昏天黑地的秋风。一阵阵秋风嚎叫着扑打着按摩院的窗玻璃。路面上行人逐渐减少只有车辆仍在穿流不息。在这样的坏天气里有谁肯光顾按摩院呢?这或许是一种天意使然。上午他赢得意外之财已经达到他一天内红运的极限他怎么还能有更大的奢望呢?
透谷很果断地锁上按摩院的门。他乘车去了外科医院。他在护士值班室内一直呆到小碎下班。透谷与小碎去了一家烧烤店。看着小碎用牙齿撕扯着带着鲜红辣椒末与黄色咖哩末的烤鸡腿透谷亦来了食欲。透谷除了不吃带辣椒的烧烤物外其它佐料他一概不生厌心。那辣椒红红的在他眼里有些像血。这是透谷不吃辣椒的惟一理由。因为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天气又很阴冷,透谷那晚破例喝了一杯白酒。酒这东西他从未沾过,因此一杯酒落肚后他便有些头重脚轻。小碎见透谷走路有些趔趔趄趄便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小雨已经停止。天气却愈来愈冷。小碎穿着单薄因此一阵阵寒冷袭入她的周身,因此她不由得紧密地靠向透谷。
出租车很快在透谷的按摩院门前停住。小碎连忙将微醉的透谷扶下出租车又从透谷衣兜内摸出钥匙打开按摩院的门。
因为天气关系小碎给父母处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她今夜住在朋友那里。
小碎留在按摩院里住宿透谷满心欢喜但同时他又多了分忧虑。按摩院内除了里间的按摩床外再无任何床榻。这个按摩床榻在有顾客光临之时就充当顾客的按摩床,顾客离去后便成了透谷睡眠的地方。自从他辞职离开外科医院在自己开设这个按摩院之后他就从外科医院的宿舍内搬了出来。
透谷撤换掉按摩床上为顾客按摩时铺就的床罩换上一条新的床罩之后他又从简易衣柜里取出一双薄绒被子和一只新枕头放在按摩床上。一切安排就绪后他从里间按摩室拿了毛毯与枕头来到外间将手里的毯子和枕头一并放在长条沙发上然后向身体仰在长条沙发上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新闻的小碎伸出一只手臂又微微躬下腰身做了个请的动作。小碎这才回过神来。当小碎明白了透谷是要小碎住在里间的按摩床上而透谷自己却住在又凉又硬的长条沙发上,小碎内心着实感动,感动之余小碎便计上心来。小碎说她晚间倘若不看电视就睡不成觉所以她要住在外间的长条沙发上一面看电视一面就会进入眠状。无奈透谷只好又将里间按摩床上的铺盖折腾到外间的长条沙发上,随后透谷又将置放在长条沙发上的简单铺盖拿到里间的按摩床上,然后透谷合衣躺倒在按摩床上却是翻来覆去不能入睡。他的思维意识如一团乱麻不知向哪个方向靠拢,他一想到自己因为胆怯辞去了外科医生之职心里面就一片凄惶加之这个按摩院的冷落门庭就更使他内心有一种重压感。这种重压感更主要的还是为了小碎。他的经济一天没有起色则意味着与小碎婚姻的拖延。他爱小碎他就要全方位地让小碎风风光光。他不能应付了事地对待小碎,最起码他要让小碎过上中产阶级的悠闲生活。可就现在的状况别说让小碎过上悠闲的生活就是让小碎住上一间像样一些的房屋都难以做到。一阵怅然使他不由得黯然神伤,一行清泪顺着两颊流淌到枕面使枕面洇成一圈泪痕。不久透谷便带着一腔忧虑沉沉睡去。
睡在外间长条沙发上的小碎一面欣赏着电视一面将注意力分散在里间的按摩室内。当她听到里间按摩室传来透谷的酣声,小碎连忙将电视关掉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小碎拿了薄绒被子轻轻推开按摩室的门蹑手蹑脚地靠近按摩床。小碎在靠近按摩床的瞬间迟疑了一下,脸部也随之发起烧来。只是这种烧度给面部带来的红晕在黑暗的室内无法显现出来而已。小碎的脸红完全因着女性羞赧的心理在做怪。小碎想倘使自己主动与透谷同床共枕,透谷知晓后会不会因此而瞧不起她呢?可是自己若不主动一些她不知透谷何时能够从容地将自己揽入怀抱。她从透谷的言谈举止中清楚透谷之所以与自己拖延婚期完全是因着透谷要给自己到位的物质生活。她为了透谷的许诺已经白白抛掷三年之余的青春光阴。她不知透谷要让自己白白抛掷多少青春光阴,她已经无法再行等待。她爱透谷、透谷亦爱她,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小碎不再犹豫,小碎从按摩床的另一侧上了按摩床。按摩床颤动了一下,小碎随之躺稳。小碎小心翼翼地将一只手臂搭在透谷的胸前她并且将自己娇巧可爱的脸紧密贴向透谷的肩旁恰在此时透谷醒了过来。透谷下意识地摸到一只柔软的手紧接着透谷握紧了它。透谷清楚这只柔软的手是属于小碎的。他握捏着小碎的手通体不禁颤栗了一下,之后他有了吻小碎的欲望,他侧过身体又将小碎的身体猛然扳进他的怀中,然而就在他的唇接触到小碎的唇时,他的唇忽然僵在小碎的唇上促使小碎的满腔热情顷刻间冷却下来。小碎很是莫名透谷由忽然的激情而转至降温。小碎愣怔在按摩床上之际透谷已悄然离开按摩床来到外间的长条沙发上。透谷躺在长条沙发上一种对小碎的歉疚感油然而生。他是多么想给小碎以疯狂之吻啊!可是他不能。他怕一旦吻到极限会做出对小碎不利的事情。他哪里知晓小碎是多么盼望这种不利的事情早日发生。
小碎伤心至极一周没有迈进透谷的按摩院。但是就在短短的一星期内透谷从内到外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第三卷男人不回头(4)
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女人在光临透谷按摩院的第三日再次光临透谷的按摩院。她仍像上次那样装扮时髦新潮面部呈出一副不屑一顾的笑靥。她很洒脱地落座在透谷按摩院外间的办公坐椅上,那架势好像自己才是这所按摩院的真正主人,而落座在长条沙发上的透谷是她的顾客一般。她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领导者姿态用一双好看的杏眼上下打量着透谷那情态,像是第一次见到透谷然后她从精巧别致的皮包内取出一张带有香草气味的名片递到透谷手中。透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递送明片给人家一般都是双方第一次见面时的举动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第二次与他见面才将她的名片递上来这未免有些蹊跷。他仔细瞧向那个名片。名片上写着R公司董事长露丝。
露丝仍然带着一脸莫名的微笑望着同样向她绽放莫名微笑的透谷。露丝开始带着这样的微笑向透谷发出第一句话,她告诉透谷说她的公司需要像透谷这等按摩技术的人才,如果透谷愿意与她合作她可以高薪聘用他,但有一点他成为雇员后他必须一切行动听从她这个上司的安排。露丝说完诡谲地望了一眼透谷。透谷听到聘用他的月薪很高就有些忘乎所以,根本没顾及薪水以外的任何事情。于是他很快向露丝发问道:露丝董事长我若与你合作每月的薪水是多少?
露丝再次诡谲地笑了笑说:你这个按摩院月收入能达到一万元吗?
透谷连忙摇头表示根本不可能达到一万元的数目。露丝接下来将她要阐述的话语详细地阐述出来。露丝说我将买断你的按摩院,你的按摩院多少本钱我将分文不差地奉还你。买断后你将成为我的雇员月薪为一万元,你愿意吗?倘若愿意你可以去R公司办理一切手绪。
透谷的心情一直为着那一万元的月薪所波所动。透谷的按摩院自开业以来两个月之余的时光还未挣到千元以上的钱款,就甭提上万元的钱款了,所以透谷便毫不犹豫地接受了露丝的所有条件。因为那一万元的月薪实在是太有诱惑力和感召力。在中国一万元的月薪可是微乎其微。倘使他如期领到几个月的一万元薪水届时他靠近小碎靠近幸福就会指日可待。露丝观至透谷已经对那一万元月薪产生浓厚兴趣就进一步放出钓饵。露丝说除了一万元月薪外干得出色还会有一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