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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像是拐来的,或者真是有些难处罢!
宁扬感觉她去远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倾绝:“验雏儿?你他娘的说,我现在怎么办?”
“一个教习老妈子,你还搞不定吗?”倾绝面无表情,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一会屋门一关,随便吓唬一下,也就是了!”
“那这老鸨子这么有钱,你随便吓唬一下,让她拿钱出来不得了!卖什么卖!”宁扬真想一巴掌忽到他脸上,居然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吓唬个验身的,她不敢声张!我得了钱,自然走得干净!我吓了老鸨子,她能不声张吗?这里开的这么大,没有官门护着,怎么可能?到时传了出去,我们还走得痛快吗?”倾绝不理他:“你好生在这里养着,她不会让你马上接客的!怎么着,也得教导你个十天八天。到时我们走远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你步步居心,算机死人!谁跟着你,都得天天担心让你算计死!”宁扬一头摞倒在桌上:“只有小白那个大笨蛋,有头无脑,才不会担心被你算计!”
“嗯,说的没错!只有她那种没心没肺的,才不用担心让我算计死!”倾绝微微牵动唇角,却忽然咬着牙:“但她能把我给气死!”
“哈哈,报应啊!就因为她心里没成算,才能气死你,活该!”宁扬说着,忽然站起身来:“我去验了,你等着被你老婆气死吧!”他可算出了口恶气,又恢复女儿娇态,扭着向外走去!
第三卷
—第五章 … 倾绝的生财之道(4)—
小白坐在车里,打量着这里头的装点!宁扬可真值钱啊,不但买了那个什么瓶子。还雇了一驾这么好的马车,车里都铺着绣毯的,窗上都雕着花的,车厢又宽,车子又稳。马儿跑起来的时候,一点也不颠。车把式驾的也好,一路上小风轻拂,纱帘微摆,悬在窗边的小铃当当的响起来,让人都畅快舒服!车里还有好些个吃的,喝的。他们倒不像是逃难回家的,倒像是大财主出门逛去呢!夜哥坐在外头车辕上,外头车把式是个好聊天的,话多的不得了。但是问十句,也不听夜哥答一句。他倒也不气,自得自乐的很!
小白看着倾绝,还是相公有本事啊。卖她,估计也就是个烧饼钱!别说买瓶子了,等着她赚钱回来,明年也到不了京上!但是,这些都是宁扬的卖身钱!倒让她有种受之有罪的感觉。宁扬还受伤了,他们把他丢在这里,好像很没有义气!
“宁扬身上有伤,不适合跟我们长途跑。那最适合他了!”倾绝看她一脸罪大恶极的样子,伸手揽过她来:“你还怕有人欺负他不成?他不欺负人就是好的了!”
对啊!小白心里咯登一下!是啊,宁扬是大蛇,他是大蛇啊!到时候,县里还不炸了窝了?!这想法弄得她太阳穴都突跳起来。他看她那表情,就忍不住想笑:“宁扬怎么会那么做?他又不是疯子?再说了,宁扬本就不是个好惹事的主儿!”他轻弹她的脑门,说着:“别想了,我有事跟你商量!”
“耶?”她一下怔住了,被他这样的口气弄得有些无措!跟她商量?他以前可从来不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话的,虽然一向也很温柔,虽然也说‘好不好’。但总是透着不容抗拒的坚决,和不容辩驳的强硬!但这会,好像不一样了。让她,突然觉得自己一下也变得很聪明的样子。因为跟这么聪明的他商量事情,无形之中也提升了她的智慧一般的!
“过两天到了京上,我跟夜哥不方便露面!”他轻声在她耳边说:“我们在车里头等你,你去把那个瓶子卖了!我教给你怎么说。”
“嗯!”她一个劲的点头,一副身肩重任,豪情壮志的样子!乌溜溜的黑眼珠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听他说话。
然后他便开始告诉她怎么讲价,他说掌柜的会说什么什么样的话,然后她该怎么应。接着掌柜的会怎么怎么说,她再如何答之类的!她简直听傻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去问他:“掌柜的怎么说,你怎么知道啊?”
“生意人都差不多的!”他喜欢她提问,问题越多,证明她内心越不是空洞。
“噢!”她看着他,他可真有本事啊。知道怎么赚钱,还会做买卖!不像她,只会用最笨的方法。就知道使一把子傻力气!脑子都不会转的。
“贱买贵卖,做生意都是这样的!”他看着她:“你可记住了?我刚说的?”
“记住了!”她很认真的点头。他便不再说话,搂着她歪靠着,微微的眯着眼。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些什么!他不出声,她也不打扰他。只顾在心里把那些又默念了一遍,保证都记住了。这才,又有些神思游离!没来由的,她突然有些惦记星言!那天,他们一起打那水人。然后就分道而行,让她,都没有跟他道别!他伤的也很严重吧,之前都看起来不大好的样子。现在,肯定更严重了吧!而且,她的相公好像很讨厌星言,不,该说是他们很讨厌彼此吧!是因为她吗?因为她没招呼一声就跑来了这里,害得大家都受了伤了!这样说起来,最该被讨厌的那个,该是她才对!
她无法再去一一回想他们的话,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她的脑子里,也无法一一去承载那些纷繁复杂的关系!她唯有自己将这些东西简单化。但过于简单之后,又有些辨不清楚了!她只是希望,所有人都是好好的。那一夜的事,永远都不要再发生了!
她突然觉得身体一歪,被他一下紧倒在他的怀抱里。然后,她就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传来:“你在你相公的怀里,还在想另一个男人!”
“啊?你怎么知道?”她一惊,嘴上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他本是猜的,虽然知道自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听她这一出口,等于明着认了!更是让他火上浇油,脑子里就不由自主浮现起他们两个在湖边打情骂俏的样子来!
“你就等死吧!”他冷嗖嗖的语气令她顿时心跳加速,本来还觉得自己身担重任。现在一下又变成待宰羔羊,角色突变得令她有种天地旋转的感觉,一时间更是无措起来!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他半天听不到她一句话,只觉得她在那发僵。他跟她僵持了半天,竟然又是他败下阵来!他忍不住了,一把拎起她来,盯着她收缩的瞳孔:“想什么呢又?”
“等死!”她被他捏得一咧嘴,却没敢喊出声来。听他这么说,叽叽歪歪冒出这么两字来!他竟被噎得说出不话来,因为他知道她不是说假话。她是真心在那等死!就因为她是真心在那等死,却不是听出他那句其实只是气话,而故意去顶撞他!倒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你就等着,我估么着我让你气死在你头里!”他哼着,手上却松了。他把她整个抱起来,他伸了腿歪靠在坐上,让她坐在他身上:“你再敢想他,我就收拾你!”说着,他就不理她了。靠在那里闭目养神,她哪敢再想,真让脑子变得空白!脑子一空,他又不理她,车子一晃一晃的像摇篮。这两天一直神经都是紧崩着的,没有一天松快下来。这样反倒让她松驰了,她坐在那,发了一会呆,竟然就开始打盹了!头一点一点的,典型的没心没肺!
他微眯了眼看她,这要是个心里但凡有点想头的女人,见了这一大堆要命的东西。要死不死的飞天遁地,怪兽横生。不让给吓死,也得是个半疯!这家伙行,睡了!好像就算明天死,现在也不关她的事。她先睡了再说!他伸手揽过她,让她睡在他的身上,车子摇来晃去,车夫还在外头哼着不成曲的小调。阳光透过帘子,在车里荡起一团团的光晕。让他,也静了下来!
他抱紧她,让她睡得更安稳。他闭了目,却在想着其它,鱼龙,他还是要回来的。他要那灵物的心头之血,用以给小白制药!是他以前想的太天真了,以为得了夜哥,得了聚灵咒。就真的可以睥睨天下。见了那水灵,还有鱼龙,完全推翻了他以往幼稚的想法!以他,宁扬,星言。三家之力,都无法在那水灵身上讨一点便宜!若不是最后鱼龙出现,他们真要被那水灵打的死无葬身之地了~!还有鱼龙,如此突湖而起,巨旋如山,凭着现在的他跟宁扬。想捉他制药,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他早知道这世上,驭强灵以及独生的强灵绝不在少。只是没有想到,这般的,强横!估计星言也没想到,不然,他绝对不会出这样的计谋!
没想到,只能怪他们太无知!如今,聚灵咒让他得了,已经在驭者之间传开。之后不知会遇到什么样的强敌!如果他还不能尽早决谋,真是将来死了,都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
还有星言,之前已经血气溃败,一派盈弱。最后竟然还可以令血骊开八翼!与其说他法血强劲,不如说他意志坚忍。这样一个人,留在缀锦,终是他的大患!驭者与灵物之间,乃是互补。灵物越强,其法血之力越强。其主越坚,灵物越能发挥尽力!人的血是有限的,流尽了总是要死。所以,聚灵咒是所有驭者想要的至宝!但人的意志无限,星言没有聚灵咒,照样令血骊力量非常!要想拿下缀锦,不仅要克服制驭之阵。最主要的,是要先除了他!
还有凌破!这个风灵,竟然跟了小白十八年!小白尚未开禁,他只凭一滴血力,便成人形!只借两次汲力,便杀了穆锦容!这次他汲了穆锦容的血,锦容已经通灵数十年,其血力有水灵之力。法血更可助他灵罩!他此去,若是压服血力,化为己用。力量必要上升一个阶段!如果小白开禁,与他通灵,那么,他这二百年来所见所知,皆会在小白脑中历现!到时,他与她,还能如此相守吗?就算小白一直不开禁,他也如冤鬼上身,死缠烂打。在这世上游荡二百年,别的没学会,泼皮无赖学了无数。口无遮拦,没皮没脸!想起来就头大如斗!
他该如何去拿鱼龙?如何吞图缀锦?如何,保住他现在有的温情?他只觉得四面楚歌,八面聚敌,令他窒息,举步唯坚!就算此时他丢下过往,不再寻仇!凌破也是如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