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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涸一般!
吸气却不吐气,那肚子岂不是要胀暴?但她现在有一个热热的珠子在里面,它可以帮她将气导引。可能会好一点!但头顶血冲的好厉害,如果一直不吐,会不会脑袋炸掉?她心里的不安,却都因他的话而解。他不让她吐气,她就不吐气,胀暴了,也不吐!
“准备好了?我要开了!”他说着,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微微拈紧突放。他口中给她提示:“一,二,三,吸气!”在他开罩的一霎,他明显感觉到她的小腹猛的向里一收,在她一收的瞬间,一股极强的气流窜涌而来。扑面而顶的气旋有如感应到她的血气一般,汇成一股强风般的力道。他的罩本只打开一点,那一点瞬间让气流扩大,疯狂而涌!他浑身一痛,手指翻转,三指快速交替相扣,然后手心一攥。猛的将罩又给合上!这般快速无比的开罩合罩,来自于之前凌破在他家所住的那段日子。现在想来,竟然像是演练一般,此时完美无暇的运用上了!
他额前血已经浓汇,顿时感觉小白腹部鼓胀起来。他手快的一把捂住她的口鼻,简直要将她整张脸挡了去:“别吐出来!忍住了!”
她双腮鼓胀,感觉一吸之下强气入喉。腹部蕴了一股力量在飞窜,感觉血猛的回流补给它们,拥有了血的补充,它们便急于冲体而出。她强忍着呼吸,觉得自己像一个气囊一般胀满了,要暴开一般的疼痛。她的眉头紧簇着,眼泪一下被这种强忍的疼痛逼了出来。她仰着头,崩着后背。却是耐着一声不吭,她不能吐气。只能让气自己饮饱了血再运行回自己的周天!
“忍住,忍住小白!”他看着她这般难受,觉得心揪痛得要死。他不敢再勒她的腰,只顾捂着她的口鼻,她的眼瞬间又充满血丝。蕴成一片,变成两个红眼。整张脸都紫胀起来,她扭过身子,想看他,想找一种精神力量的支撑。但血一充斥,她又陷入完全的黑暗。她忍不住双手乱挥,想要那真实的触感,但她连手指内都充着一股气,让她没有握力,结果就演变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闷哼着,一只手捂她的脸,一只手还要控制气罩,忍受外面乱气的压迫,还要忍受看着她受折腾的苦楚,同时还要忍受她的手指给他带来炽热火灼!
小白感觉肚子里的气飞窜,那个热热的东西在转,在引气向她的四肢。但还有些气息散出来,想要找一个突破口冲体而出!她忽然感觉到有一股气在急速向下,她……她想放屁!她简直疯了。他说过,要忍住,不能让气出来。放屁,那也是把气弄出来了!不行,她得忍。她不停的扭着,想挤住那急欲而出的气体,老天爷啊,忍屁原来这么难!
他的手捂着她的脸,他一直不敢勒她的腰,她本来是坐在他的腿上的。结果她一乱扭,两下就蹭到他的胯间!他简直也要疯了,他不要这样教她驭灵,他自己的血简直就要乱飞出来了!
所以当她的眼前再度出现模糊景象,当那些疯乱的气息再度回归平静,当她感觉她的力量在气流的充补之中稍稍的回复之后。他的脸,简直比她还要紫!
他松开捂着她的手,把她抱离开自己的腿。让她贴着他坐在她的身边,他微喘着:“我们还得再来一次!”他低语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不,不要了吧?!”她也喘,整个人简直都要软倒在地上了。太痛苦了,简直比把她毒打一顿还要痛苦一万倍。他们才刚刚相见,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她就得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专心至致的去做一件对她而言完全难以控制的事,而且,而且还得忍着不放屁。
“你以为我想啊!”他哼着,托着她的后背不让她躺倒。这时候她不能太舒适,他非常了解人心的脆弱点。此时的放松,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想过一万种他们相见的场景,甚至想像过他回去找她的骨头!他就是没想过这一种,见了面,如此真实,千山万水,行行重行行!但是,却连一句贴心的话都来不及说。不但来不及说,还要他在最短时间里教会她如何控制法血。还要一次又一次的考验他满腹的相思情怀,是如何的汹涌!
“再来一次!这次不许再摸我,不然,以后我加倍摸回去!”他低语着,突然笑起来。很特别的见面方式,特别就特别吧。反正她对于他而言,总是很特别!
第四卷
—第二十八章 … 小白的专注,倾绝的痛苦—
所谓继血风灵,是将空气吸纳入体,汇集法血之力吐出。灵物因其主之血而化形,二人同血同脉,汇血之风便成为其灵之力。血力绵延,其灵之力不绝。风灵如果强劲,便只消少量之血便可汇周身涌动之力为己用。风灵如果孱弱,则需其主继更多血力,助其灵力增强。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驭风之人,需要具备三个基本条件,首先为吐纳之力。也就是说,驭风者先要会控制呼吸,放血为逆血顶额,当法血突涌,汲气入体,汇血而推。吸气呼气,都是将自身化为一个中和通道,将乱风顺体而汇血推出。收血为顺血导体,只汲不吐,任乱风入体,自行汇脉。这时身体则有如化风之箱,汇风而入,循环而不出。当法血顺归各脉,便可自由呼吸,不再引血而出。
其二为身形纤柔,可摸寻风力流向。风力入体,骨骼是最大阻碍,身体绵柔者可以保证风力在体内更快导引,以达到最短时间发力。其三,便是所有驭灵者的共同条件,就是需要血力绵厚。这三个条件,小白除了身形上相对合适之外,其它都不具备。至于一些更为细致锁碎的要求,小白就更不用提了。倾绝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只想让小白将法血归脉。他已经可以感觉到上面罩力乱散,山体轰鸣。凌破已经难以控制,再不收血,所有人都可能会死在他的飓风之下!
几次强汲之下,小白虽然忍得痛不欲生。但是她额前的月印却明显发淡,眼中的血丝已经暗退。以至再引气入体,眼里也不会突然充血红透。到后来,倾绝已经不需要再捂着她的口鼻,她自己也可以强行忍住。虽然她忍得满地打滚,翻来扭去。因为他已经不抱她了,他也不让她抓他以求支撑。倾绝看得心如刀绞,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抱住她,但他还是生生的克制住。因为他明白,现在如果她无法顺利导气,日后将会时时刻刻受到死亡的威胁。她只要一想到凌破,马上血逆上翻,血涌出额。她必须学会控制,这一步,她必须自己迈出去!他后来已经不再为她建罩,任由含有凌破乱旋风力的气流涌在他们周身!
小白再也没有休息的时间,因为已经没有一处空气是安全的了。她每一次压服住一口气,将血力回收一点。马上就要开始下一轮的压服。她始终处在只吸不吐的状态,看着她受折磨,他手指都已经捏出血来也浑然不觉。一个完全不会驭灵的驭者,刚刚开封禁锢十几年的法血。只凭着他的一句话,便专注到忽略所有纷乱的记忆。已经是非常的难得!现在,她还需要违背正常的呼吸频律,挑战并突破人体自然的极限,她能做到现在在这样,根本已经是奇迹。
倾绝忽然感觉上空有隐隐震鸣之音,身下的地开始微微的颤抖。他知道是凌破的力量已经挤得山石裂移,滚下谷来!他一把抄起小白,身形有如离弦箭,向着水流的下游疾奔。在他刚跑出去不久,身后传来巨大的轰鸣,一堆乱石急滚之下,透过浓雾形成纷乱的黑影,瞬间砸在他们刚刚呆着的地方。有些滚落水中,激起乱流,有些倾倒于木草之间,七扭八歪,乱坑无数!
他刚一抱起小白,小白的双手便本能的缠上他的颈。她酱紫着脸,牙齿咯咯作响:“相…。。相公,我,我好难受啊!”她这一出声,让倾绝却是又惊又喜!她说话了,她竟然在这吐纳之间开口说话了。而且,在她说话的过程之中,月印的血痕只是微增,却并没有大灼发亮。她的双眼也没有更红。这就说明,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频律,在强气之中也没有把更多的血带出来。她的声音含浑不清,但她的手臂紧紧的搂着他。好像怕他再次丢掉一般!他抱紧她:“我知道,我知道!”他一叠连声的说着,脚下却丝毫不敢停,耳朵竖直倾听着上面的声音。以防再有乱石滚下!
“小白,快好了。一会你就可以看到我,一会就可以在风中顺利的呼吸!”他颤抖着声音:“保持专注,什么都不要想。然后慢慢试着跟凌破交流,你们以前就可以通心语。慢慢试着交流,但不要把血逆出去给他!只要你感觉到有血气逆上,就马上照方法吸气不吐。你要坚持保持意识清醒,否则气就会失控!”他沿着乱峭的山壁开始向上攀,额前光影明灭。他空出一只手结印,他现在必须让她更近一步。只要她可以与凌破通灵而不继血,凌破就可以不受外风强汲的苦楚,继而理顺目前的风力。那么她就可以重归凌破的风罩,保证自身的安全!
“我现在带你上去,这下面不能呆了。我们会更接近他,你受到的气流会更强!到时我会开气罩帮你。但太接近他的话,我的罩气也不能完全阻隔,其它的部分,要靠你自己了!”他贴着山壁,一块大石卷着啸自身边滚落下来。他就在这乱石之间穿梭,他仰头向着上方,双眼泛着灰红,血丝已经密布。他憎恨自己力量的软弱,如果他再强大一些,根本不需要对她有如此苛刻的要求。根本不会来到这里,根本不会让她,受到这样的折磨!
她紧紧搂着他,听到他的话,她不停的点头!在很快时间里,她便摒弃所有,甚至连感觉都已经放弃!她专注于自身的状况,竭力将血气逼回自己的脉络。每当那逆血之力呼之欲出,她就强忍不吐。浑然不顾那风快要撕碎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快要融入风中,连她自己,都要成为风的一部份!
倾绝身形飘摇而上,不时闪避着飞坠而下的乱石。他额前血印越来越明,很快,他就感觉到鬼目灼的气罩向他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