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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对了,你说你出了什么事情啊?”走到卧室,保爷拿起自己的药箱问道。
“是那个,嗯,昨天晚上不是让那女人给踢了一下嘛,早上起来发现起不来了。”黄天有点尴尬地说道,毕竟这样的事情摊在谁身上都会不好意思。
“哦,那也是正常啊,特别是你昨天晚上受到惊吓,以及你以前也太放纵了,不起也是有可能的,一般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这个是生理的自我调节。”保爷想了想说道。
“可是,今天早上我还特地看了许多以前刻的那个盘,但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那以前看的时候有什么反应啊?”
“反应很强烈,比当时的亲身经历还要……”黄天有点尴尬,毕竟这种心理有点变态的味道。
“那事情就有点严重了,你把手伸过来了,让我看看。”保爷吩咐道。
“好的。”
保爷神色凝重地搭着黄天的脉,黄天在旁边也是紧张异常,不知道保爷会得出一个什么结论。过了许久,保爷才把手拿开,想了一下,说道:“嗯,估计是昨天那一脚的缘故,正好踢在你的会阴上,引起经脉阻塞,才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那能治吗?”黄天听到这个,直觉上感觉很麻烦,声音都有点颤抖了,同时也把李若往死里恨了。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可能你要一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来恢复,在这段时间你不能够碰女人,嗯,碰也没有用,基本上这一年你是起不来的。”保爷有点残酷地说道。
“一年啊……”黄天吓了一跳,心里反而有点轻松的感觉,幸亏不是一辈子。
“嗯,我每个月给你做一次针灸,疏通经脉,你也乘这个时候养养身子,你的身子我可比你清楚啊,才这么点岁数,就虚成这个样子,要不然这次就是踢得再重也不会让你不举的。”
“那就麻烦您了,至于药材方面我会求我老子多弄点的。”黄天知道,保爷和自己接近,就是要得到那些国家管制的药材,而自己的父亲就是管这个的。同时自己也需要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这就叫各取所需吧。
※ ※ ※
保爷从黄天的住处出来,已经是快中午了,满脸的疲惫,针灸的确是费神。要不是为了得到那些药材,自己也不会做这些本来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今天也不是毫无收获,多年的等待总算是有个盼头了,录像里的男子大有可能就是当时被岚氏兄妹带走两个婴儿中的男婴。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那体形,和自己的那些老朋友非常相似。只是还有个女婴却不知道在哪儿,不过只要找到一个,另一个就不难找了。
保爷回到住处,将自己反锁在一间屋子内。里面的东西不多,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很多木牌子,看起来像是很多张的灵牌。
保爷静静地站在那里,良久,才说到:“二十年了,那件事情后,你们都走了,就剩我这么一个老骨头了。
“今天我也许看到我们的孩子了,那体形和张钧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那个能力,应该是属于古奇你的吧。只是他现在可比你厉害多了,随手就把钢筋给切断了,哪里像你当时那样只能切水果呀,呵呵。只是有点遗憾,看不清脸,我也很想知道他长得像谁……”
说着说着,保爷的声音就慢慢变小了,陷入了沉思。
中国人的传统文化就是中庸,韬光养晦。因此到现在中国给世人的感觉就是科技实力落后那些主流国家几十年,甚至有人认为现在中国还依然是解放初那个境况。
这些都是明处的,给国人和世人看的,在自己还没有足够能力前,就要示敌以弱。而暗地里,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国庆阅兵上跳跃性的武器换代就说明了某些问题。
保爷自己,三十多年前,就隶属于其中的一个黑色部门,专门研究基因工程。当然都是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玩意,只要泄漏出来,那些个国际上战争之类的公约都能让他们掉无数次脑袋,而国家到时候也一般不会承认这个部门的合法性,所以要进去纯粹的是讲究自愿的精神,只要进去了就别想着出来。
即使是这样的,还是招罗了许多专家级的人物,不过到那里的,不是在原来的研究单位不受重视的强人,就是思想太过疯狂,根本无法在阳光下搞自己的项目的无良学者,反正是良莠不齐,什么人物都有,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天才级的专家学者。
开始他们的是研究生化兽,但由于智力上的缘故,一直都没有进展。后来一个组员异想天开,说要集合他们所有人的基因,制造出所谓的“精英人类”,那样智力也解决了,而且只要保密做地好,反而不容易让国际上那些什么机构抓住把柄。
这个想法居然没有遭到多大的阻碍,就马上立项研究,然而,就是这个试验,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宝盒,随着后来那件事情的发生,十几年建立起来的基业毁于一旦,几乎所有的人都死了,而这些,也是保爷一直不敢想起的梦魇。
上卷 第三十章 往事之梦魇
三十多年前,在那个所有的军工单位从大山、沙漠中迁徙出来的年代,他们这些所谓的黑色专家反而从各个大城市的研究所、高校,带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向那里进发。
保爷,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本是某医科大学的年轻教授,在那个讲究资历的时代,他能够评上教授已经是达到了顶峰,因而他也非常满足。
然而,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保爷本来一帆风顺的教授生涯过早地结束了。在当上教授后半年的某一天,他让警察用那特有的铁制品请进了拘留所。而过几天公诉的罪名居然是奸杀他的一个女学生,保爷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是谁搞的鬼。
他原来还以为是自己暗地里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研究让他们发现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罪名。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他是那个罪犯,策划者可谓费尽心机。保爷他当时几乎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每一句辩驳几乎都成了他犯罪的最新证据。那个时候他感到了绝望,一个从智力和手段都比自己要高明百倍的人物在暗处算计着自己,而自己只能徒劳的反击,甚至于连反击都算不上。
他被叛了死缓,保爷那个时候已经是万念俱灰,谁是那个背后主谋他也没有心思去想了。然而到了快要行刑的前几天,他还是感到了害怕,随着时间的临近,死亡如毒蛇般厮咬着他的心灵。
就在他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后来被他们所有人背后称为掌柜的人出现了。
那天,保爷的个人牢房来了一个中年人,他们之间的对话保爷直到现在还历历在耳。
“敖天保,男,27岁,原XX大学教授,一年前因奸杀罪被叛死缓,四天后行刑,对不对?”随着铁门打开带进的冷风,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保爷的面前响起。
正逐步陷入无意识的保爷吓了一激灵,以为是要来抓他行刑的。待看清对方的面目,反而迷惑了。
“你是谁?”
“你别管这个,我只问你,想不想出去?”虽是问句,却有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是被陷害的啊……”保爷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别跟我说这个,只问你想不想出去?”
“想啊?难道你有办法?你是谁?”
“那就好,你签了这个,就可以出去了。”那中年男子并不想回答保爷的问题,也不废话,拿出公文包里的一个文件和一根笔给保爷。
即使是将要面临死亡的保爷此时也被激起了好奇心,他拿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张合同,但更像一张卖身契。
即使如此,保爷还是毫不犹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活命更重要了,而且看里面的条款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除了自由其他条件甚至比他以前在学校还要好。
“很好,明天你就可以出去了。”那男子拿过文件很认真地放进公文包。
※ ※ ※
第二天,保爷就让一辆军车运走了。整个车都用绿色的帆布盖着,他根本就不清楚他们要把自己弄到哪儿去。
要不是出来的时候,狱警发给自己释放证,他还以为是要提前把自己给枪决了呢。车上只有自己一个,上面吊着一个大约只有15瓦的灯泡,散发的昏黄的光芒。
昨天的情景仿佛就跟做梦一般,浑浑噩噩的。但是保爷一点也不后悔,对于依然年轻的保爷来说,能活着,比什么都要好。
不知道他在车上呆了多久,只记得他们给自己送了五次饭,基本上不让自己出去,即使要大小解的时候也是蒙着自己的眼睛。
保爷心里清楚,这个是为了防止自己认路,而且从昨天的那个合同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应该是个非常机密的所在,给自己的送饭的军人也换了3个,显然也是为了保密。
此时的保爷心里反而有种兴奋的感觉,自己本来就是个做学问的。只要有条件,他倒是无所谓有没有自由。
当保爷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一个沙漠的边缘,漫漫黄沙,骄阳高照,不一会保爷就有种呆在蒸笼里的感觉。
那个开车兼送饭的军人只吩咐他在那里等着,就把车开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半个小时过去,保爷慢慢就有种荒谬的想法,莫非他们想出个新方法,比如现在这般,把自己扔在沙漠上晒死来代替枪决?
幸亏他的这个想法才冒出一会,远处就响起一阵轰鸣声,保爷抬头望去,居然是一架直升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