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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相处是什么概念?
释义:从早到晚都在一起。形容关系密切。
造句:我和小明同住一间房,朝夕相处,相亲相爱。
我呸呸呸!谁跟他相亲相爱!!北堂翎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将要坠如魔道的黑暗心灵。他正站在一间超级华丽的——茅房门口,手中紧握着一叠做工精细的,纸。
没错,他在等待那个表面无比光鲜,打着君权神授旗号,却依然要拉屎撒尿的月国皇帝。
“你好没有!”北堂翎早就不耐烦了,第十次问出这句话。
只听那华丽茅房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轩辕默天挂着满足的表情走了出来。
“……”北堂翎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纸,远离轩辕默天退了几步,表情即时变得很奇怪。
轩辕默天看他那表情,似是明白了对方的恶心误会,囧着脸道:“卿是不是以为寡人上厕所不……?”
对方给他一个“你说呢”的表情。
“哼!卿的表情严重藐视了寡人的威严,寡人怎么可能不做那关键的步骤呢?”轩辕默天从鼻子里哼了口气。
“证据都还在我手上呢!”刚说完这句话,北堂翎想到了什么似的,堆起灿烂的笑容,道:“没关系,小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他可以告诉福特斯,告诉小狐狸,让他们宣传去。
轩辕默天被他那碜人的笑容惊了一下,赶紧道:“寡人堂堂一国之君,当然不会用你手上那些粗糙的东西来对待寡人的龙臀!寡人出恭都用这个的!”
语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淡黄色丝绸。
北堂翎瞪大了眼睛:“太浪费了吧!”
轩辕默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道:“这是皇家气派!寡人龙体尊贵,当然只有这些才能配得上寡人的……”
太找打了,太找打了~~~北堂翎在心里早已把轩辕默天扑到地上狠揍一顿了。可是,理智告诉自己,那人是国君,那人有“地”的线索,那人……那人就是欠打!
就在北堂翎快要实践心动不如行动的时候,皇帝发话了:“卿很喜欢寡人的御厕吗?不打算走了?”
北堂翎从脑内暴力剧场中回过神,来到残酷的现实,认清了自己就是一马仔的身份,垂头丧气道:“皇上接下来要‘临幸’何处啊?”
“看来前天规矩学得不够啊。”轩辕默天抬足走过北堂翎身边时,故意道。
“小民愚钝,冒犯了皇上的龙鸟,请皇上降罪。”第三天了,每天都要说不止3遍的“请皇上降罪”,北堂翎已经非常熟悉业务了。
“你!算了,寡人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移驾分桃阁。”轩辕默天出声,立即从四面八方冒出了一伙太监宫女,打伞的打伞,打扇的打扇,伺候得那叫一个专业。
哼,自从自己来了之后,就没见过这皇帝心情不好的时候。折磨我很好玩吗?我可是把账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轩辕默天你等着瞧。北堂翎瞪着前面洋洋自得的人,条件反射般跟了上去。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分桃阁,是轩辕默天的后宫之一,还有什么龙阳院,断袖楼。那皇帝招摇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同性恋似的。
北堂翎一边鄙视一边大量着分桃阁里的宠侍们。对,这里只有宠侍,也就是一些身份低位但很有手段样貌很美的男宠住的地方。相对的,龙阳院里全是一些有身份背景,但样貌不见得多美的男妃们,是一些大臣为了这样那样的目的送进宫的自家儿子;然后,大家就都应该猜得到了,断袖楼,就是专门留给未来的男后的,独门大院啊~
你说原来的皇后?
自从登基即大婚那天夜里轩辕默面对女色挣扎无效,悲惨的长了一身可怕红疹起,那女皇后就只是个摆饰了。现在正面临着被遣送回家的可悲待遇。皇后的家长,礼部侍郎头发都急得成了地中海,但没办法,他家不产儿子。
言归正传,我们继续说分桃阁。
北堂翎跟着轩辕默天来到了这传说中容纳了全国各色美男的的后宫宝地,当然也好奇地四处大量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一位全身裹满了各色布料的花哥们,正在院子里娉娉婷婷地散步,样子就像急于展示自己有多么花哨的雄孔雀。
孔雀兄见皇帝驾临,赶紧吆喝着兄弟们出来接驾,那声音真跟鸟叫一样——尖!北堂翎的耳朵顿时有一种被锥子穿透的感觉。
随着鸟王的呼叫,各色鸟儿从自己的巢里涌了出来。
哦哦哦~北堂翎只觉得自己眼球骨折了。
这位哥们,您脸上抹得是面粉还是石灰啊?白得快掉渣了!
那位兄台,烟熏妆不是那样画的,人家不熏嘴的!
天哪,这些就是全国美男中的精英吗?北堂翎以看大仙的眼神看了看轩辕默天,后者正左右逢源,左搂右抱好不开心。
北堂翎在今天发现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以前在南宫家和北堂家的时候,看到的全是南宫栩级别的好料,便以为这上帝大婶创造的世界全是美人。可现在……
发现轩辕默天正得意的看着自己,北堂翎又为自己解释,也许这些人在那白粉和锅底灰下面的脸,很美?
“北堂小侍啊,觉得寡人这些美人们,如何啊?”轩辕默天意味不明地问道。
“小民只能说,皇上的眼光,真是,独到。这里的各位哥哥,都很,有个性!”北堂翎委婉得的表达出内心真实想法。
没想到这一大帮子变态还满受用,直夸北堂翎最甜会说话,叽叽喳喳闹得北堂翎一背的冷汗。
轩辕默天在一群鸟中周旋半天,挑了一只梳着奇特发型的鸟,凑到对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逗得那怪鸟呵呵直笑。群鸟见状,知趣地一哄而散,回了各自的巢。
然后,轩辕默天搂着那鸟,对北堂翎丢下一句:“好好在外面守着,抽空回忆回忆药方,寡人去去就来。”
说完就和那鸟黏糊着去了后者的鸟巢。
北堂翎在院子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满眼不屑,狗皇帝,只有这种时候才想起自己他北堂翎是来写药方不是来当佣人的。
去去就来?打手枪都没那么快吧!丫的早泄!
不一会,不远处的某鸟巢内传来了一大串极不河蟹的声音:
“啊!嗯~~~唔唔~~陛下,哦陛下,用力,用力,哦~嗯~~~~”
“叫大声点!……唔,真骚~”
北堂翎顿时背脊发凉,脑袋发汗,眼睛发木,有一种想立刻远离这里的冲动。
淫乱到天黑的分割线
轩辕默天的寝宫,独尊殿。
三天前北堂翎第一次看到这个殿名的时候,惊讶之极,当知道是新帝轩辕默天上任后现改的时候,满头黑线。
不过,现在,北堂翎再次来到这里,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习惯了,就对了。做好自己的本职是关键。
他在这里的工作就是每天白天跟着轩辕默天到处乱逛学所谓的“规矩”,但是他发现其实轩辕默天的目的就是炫耀他的皇威;晚上,就在吹呼打鼾的轩辕默天床边,摆上一可怜的小桌子,点一米豆芽灯,写药方的回忆录。
为什么要在皇帝的寝宫,皇帝的卧榻前写呢?
北堂翎可以很确定的回答:因为轩辕默天是个神经病!
此时,北堂翎端坐在小书桌前,装模作样的拿起笔,对着那两天以来半个字都没烙下的白纸,摆出了冥思苦想的姿势。
按照惯例,轩辕默天应该北堂翎提笔的时候就睡着的,可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没搭对,他居然没有睡下,而是穿着那嫩黄的睡衣,坐在床上盯着北堂翎看。
……
……
室内沉寂几秒。有人认输了。
“陛下有什么吩咐吗?您不用试图用眼神告诉小民,小民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福分与陛下心有灵犀了。”北堂翎被盯得非常不自在。
“……卿今天去过了分桃阁,都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轩辕默天陡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北堂翎斩钉截铁。
“难道卿真的觉得分桃阁里的那群人好看?”轩辕默天脸色似乎有点青?
“……?”不好看你干嘛要跟他们做床上运动?北堂翎非常不解。
“哼!那群庸脂俗粉,你也看得上,真不亏是山野村夫。”轩辕默天仿佛不高兴了?
“陛下这话说得让小民莫名其妙了。您既然也觉得是庸脂俗粉,干嘛要收,还要给小民炫耀?”北堂翎也不高兴了。
“你这个木脑袋!你不觉得寡人站在他们中间有一种鹤立鸡群之风度吗?”轩辕默天吼了起来。
囧RZ。
北堂翎明白了,他为什么见了那皇帝老想揍人,原因就在这里了!
那嘲讽的微笑,是看不起除自己以外其他人的表现。
那独特的殿名,不就是天上天下惟我独尊的意思吗?
那奢华的生活作风(包括上厕所),不就是告诉别人自己尊贵无比吗?
太招人厌恶了,太欠教育了!
北堂翎握着毛笔愣愣的盯着龙床上那个等待夸赞的自恋狂,墨水滴到雪白的纸上,蕴染出污黑的风景。
一滴,两滴,三滴……
轩辕默天期待的目光暗淡下来,俊脸的草图开始乱掉。
“北堂小侍,如此愚钝,寡人甚感寒心。恐药方之事出现纰漏,特令北堂小侍从明日起,禁足御书房,认真回忆,直到得出药方为止。”
说完,他气哼哼地倒床睡下,拉上龙被盖住了龙头。
这家伙~~~~~明显是公报私仇!谁说这不是迁怒我和谁急!
北堂翎一把丢掉毛笔,扯过桌上的宣纸又撕又揉,扔到地上还踩两脚。
还不解气,北堂翎此时已经真正堕入魔道,忘记了身份忘记了目的忘记了一切,只想暴力一下。他黑着脸冲到轩辕默天的龙塌前,一把扯起对方蒙着头的被子,翻过他的身子正对自己,扬起巴掌……
北堂翎的脸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