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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折断签就等于是蔑视皇命,全家抄斩也有可能!
参选第一天接近傍晚时分,镇上就贴出了告示,说明主选官派不同颜色的签有何意义。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想得晋的可能落选了,想落选的偏又得晋了!
据说,得晋的女子十之八九会被送进宫里去!只要过了验身这一关,就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了!
叹了口气,花无缺把签放到桌上,然后看着跳动的烛火。
门板被轻轻叩响,花无缺回过神,“进来。”
门外的人心乎迟疑了一下,等了数秒才推开门。
蓝签近贴也。赫连鹰手里捧着一个大碗,碗里装着黄澄澄的粘稠液体,“小姐,蜂蜜来了。”
“嗯,放在桌上。”花无缺指了指面前的桌子。
赫连鹰把大碗放好后,不解地看着花无缺,“小姐用这么多蜂蜜作什么?”
“淹死自己。”花无缺认真地道,并拔下头上的竹籫在蜂蜜里搅着。
“那小人应该给您准备一个大桶,装满蜂蜜才好。”赫连鹰冷声地附和花无缺。
花无缺咧嘴一笑,抬起头看着赫连鹰,“赫鹰,你会说笑话了呢。记得刚到我家时你酷酷的、木木的,现在也会油嘴滑舌了。”
赫连鹰的脸一板,“小人不会油嘴滑舌,只是实话实说。这一碗蜂蜜淹不死小姐。”
花无缺咯咯的笑起来,抓起桌上一个小碗中的面粉洒到蜂蜜中,又把其他碗中的汁液一股脑的倒进去!
赫连鹰面无表情的看着花无缺把那些不知名的汁液和面粉、蜂蜜混在一起……其中可疑的几滴红色油状物看着很眼熟呢?
把那些东西搅拌成糊状,花无缺嘟起小嘴咕哝着,“不知道铃儿当时是怎么弄的,现在又不能去三清观问她,唉。”
颜色诡异的蜂蜜面糊搅匀后,花无缺凑过去闻了闻,马上皱着鼻子躲开。
“那是什么?”赫连鹰戒备的看着那碗东西,她该不会是想让他试吃吧?
“面膜。”花无缺耸耸肩站起来,“赫鹰,你过来点儿。”她勾了勾手指。
赫连鹰又犹豫了一下,才向前迈了一步。
“再过来点儿。”花无缺继续勾手指。
她当他是小狗吗?难道不知道对男人勾手指是很不端庄、很轻佻、很……勾引人的手势吗?
赌气的迈了一大步,他差点撞倒她!
“啊。”花无缺双手反射性的抵住赫连鹰的前胸,免得他真的撞倒自己。
像被电流击过,花无缺和赫连鹰两个人的身子都轻颤了一下。
热度从她的手、他的胸肌传递到彼此的身上。
花无缺咬咬嘴唇,鼓起勇气的抬起头,立即被他火亮的眸子看得烧红了脸。
“赫……赫鹰,我现在……现在漂亮吗?”花无缺“不要脸”地问。
她知道自己这副皮囊不是倾城倾国的长相,但还算中等之姿。
“漂亮。”赫连鹰想都没想地道。
也许第一眼看到她并没觉得她漂亮……这是实话,他看到过的美人儿太多了,花无缺顶多是小家碧玉的姿容。可相处久了,她就好像变成了会发光的女子,走到哪里在他眼中都亮闪闪。
花无缺扑哧笑出声来,“谢谢。如果我真的漂亮,那就不好了。”
“为什么?”赫连鹰像中了迷咒似的,把之前自己罗列的一堆可能和计划都忘光光,不受控制的伸出手轻抚上花无缺软嫩的脸颊,“你真的很漂亮。”
花无缺没有闪躲,像猫儿似的在赫连鹰粗糙的大手中蹭了蹭脸颊,结果痒的反倒是他!
“自古帝王都喜欢美人儿。再不济,出现在眼前的人也必须看得过去才行。钟馗能文能武、才华横溢,却因相貌丑陋而被皇帝嫌弃不予重用,结果自尽而死……”
赫连鹰拧着眉,不明白花无缺怎么说起钟馗来,以为她是觉得自己长得不够美丽而自怜。
“你真的很漂亮。”赫连鹰捧起花无缺的脸,认真又肯定地道,“真的……”
花无缺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我当然知道自己漂亮,所以我被选中入宫的机率也很大啊!”
赫连鹰眼一沉,松开了双手。
他真是个傻瓜!竟然会以为花无缺在自怜长得不漂亮!他这个“主子”什么时候自甘贬低自己过啊?是他单纯了……
抓住赫连鹰的袖子,看他神魂飘离、一脸自我嫌弃的模样,花无缺红着脸小声地道:“那如果我变丑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嗯?赫连鹰又有点儿追不上花无缺的步调了!“不……不会……”为什么她突然对自己小鸟依人起来?
“就是嘛,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若不漂亮了,你也不能嫌弃我!”花无缺撒娇的道,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家奴,又是我先看上的男人,所以……”
赫连鹰又掉进了自我嫌弃的漩涡,他投降了,跟不上人家的思考方式啊。
家奴?这两个字令赫连鹰又迅速回过神,“我已经不是奴隶了。”这点他必须强调。
花无缺眨眨大眼,恍然地点点头,“对哦,我让你来还有一件事!”
说着,她推开赫连鹰,跑回床边一顿翻找,再跑回来时手里拿着两张纸。
“这张呢,是你的奴籍契书,上次给你,你又不肯接,我就顺手拣回来啰。”花无缺嘿嘿歼笑着,看到赫连鹰开始冒火的双眼和阴沉下来的表情,心情大好!“这另一张呢,是新的卖身契!”
把手中的卖身契递给赫连鹰,花无缺的眼中闪着狡黠。
卖身契?谁的?赫连鹰接过来一看,气得差点吐血!
卖身契:今自愿卖身予花家为奴十年,身价二十两。赫鹰
他什么时候“自愿”又卖身给花家为奴了?他怎么都不知道!
“不是终身契,是十年。”花无缺指着纸上的字。
不是几年的问题,而是……他为什么要再卖身给花家啊?
将手中的卖身契揉成纸团扔到地上,赫连鹰冷笑地道:“小姐,你……你……”
太过分了!这个女人竟然晃着手中的奴籍契书,摆出威胁的模样!
“你若不签这个卖身契,我马上就把奴籍契书送到府衙,让你再变成奴籍!”花无缺阴险地道。
赫连鹰望着花无缺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伸出手想抢下那张契书,可花无缺比泥鳅还滑溜的闪身,顺手将奴籍契书塞进了衣襟内,然后得意地看着赫连鹰。
赫连鹰的双眼被瞬间涌上来的欲/火染亮,那张“威胁”着他的薄薄纸张正幸福的躺在她起伏的峰谷上!
咕咚,咽了一口唾液,赫连鹰的双拳握得咯咯作响。
“拾起那个卖身契,在上面按手印!”花无缺指着地上刚被他揉成团的纸命令道,“只要你签了那张卖身契,我就撕毁这张契书!十年的家奴和奴隶可不一样哦!”
没错,家奴有的是拿工钱的家仆,也有是卖身的仆役,但奴隶却是最低等的阶级,连普通的家仆或长工都看不起奴隶!
邪气的笑笑,赫连鹰迈步朝花无缺逼近,“我再也不相信你这个小东西了!”他已经被耍得团团转太多次了!
他叫她“小东西”?花无缺身上窜起兴奋的颤栗!这是男人对女人的爱称吗?
如果猎兔的雄鹰,赫连鹰夹着风扑了过来。
花无缺慌乱的闪开了赫连鹰的飞扑,跑到了赵铃儿的床边。
“当十年我家的家奴有什么不好?有吃有住,还有工钱可拿!除了那二十两,我还给你工钱啦!”好吧,她再稍微放点儿血!
“谢了!我不需要!”赫连鹰旋身又朝她逼过来。“把奴籍契书给我!”
“不要!”花无缺按住胸口拒绝。
如果把这张契书给了他,他就不再受她控制了,这让她很不安!
也许有一天他会离开,因为他是自由身;也许有一天他会属于别人,因为她不再是他的“主人”!
这种浓烈到一想到会失去就心扭绞而痛的情感令花无缺不能承受!
喜欢也好、依赖也罢,她还没准备好让他离开!
赫连鹰这次手下不留情,身形快速的闪到花无缺面前,不等她尖叫出声就被捂住嘴压倒在赵铃儿的床上!
“别总试着拿这张纸威胁我,这只会让我更不爽,知道了吗?”赫连鹰霸气又邪气地望着花无缺的大眼低声道。
“呜呜!”花无缺用力点头,快点放开她!
黑眸缓缓下移,视线停在她双手护住的胸口,层层衣衫下有着那张纸。
被他看得心慌,花无缺身体也渐渐热起来,甚至肚兜里的双锋莓果也因此而挺立起来!
时间、地点、姿势都不对!太容易起火了!
松开捂着她嘴的手,赫连鹰的唇代替了手的位置。
他的吻很怜惜,轻轻含吮着她的唇/瓣,就好像稍一用力,她的嘴唇就会破碎一样。
花无缺急促的喘息着,全部感知都集中到了双唇上!
他辗转舔/吻,然后把舌探进她微张的小嘴里翻搅、勾挑。
啧啧的亲吻声让人脸红心跳,花无缺被赫连鹰高超的吻技给吻得化成了一滩水!
双唇顺着嘴唇、下颌、雪颈一路向下,大手轻轻剥开少女的衣襟向两旁拉开,火烫的唇又印在了美丽的锁骨上。
“赫……赫鹰……停……停下来。”花无缺按在胸前的手颤抖着,说出的话像在哀求。
“把契书给我。”赫连鹰抬起头,闪着火苗的黑眸望着花无缺冒汗的小脸道,“不然我就继续!”
“你……你签了那张卖……啊!”花无缺低叫出声!
赫连鹰俯下头用力在她的锁骨下方留下了印迹!
她的坚持是因为不想让他离开,可如果再这样下去,契书早晚被他夺走,而他也不会是她的家奴了!
小兜儿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解开,赫连鹰大手一拉!
奴籍契书正掩在双锋之间,遮住了片片惷光!
花无缺慌乱的按着契书,视死如归的护卫着那张纸,她不要他走!她就是要拴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