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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动作如此温柔的样子,鬼面人眼中慢慢浮现一种很是不自在的情绪。他不应该让这个女人靠近自己,当这个女人隔着他一步之遥的时候,从她身上传来的味道竟然让自己感觉到像是遇见母亲的婴儿!这太不应该,自己怎么能如何想呢?
在月倾楼把面具揭到三分之一的似乎,一条丑陋的伤疤慢慢浮现。
“果然有伤疤!”月倾楼在心中默念道。
月倾楼一闪而逝的失落落在鬼面人眼中,他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个女人竟然用惋惜的心情看着自己,原来自己脸上的伤痕果然太丑了。
“你!”就在月倾楼露出惋惜神情后。鬼面人一瞥头,面具立时落到月倾楼手中。看着手中的面具,以及一闪而逝的带着伤疤的面具,月倾楼很是有把鬼面人脸给掰过来的想法。
“是不是很丑?”虽然明知道会得到否定的回答,但是鬼面人却禁不住问出口。
“没有……”我根本就没看到好不好。你刚才转头那么快,谁能看到。但想到鬼面人因为脸而自卑进而变。态,月倾楼想也没想,便回答了他。
“你说谎。”听了这个人语气中明显的哄骗。鬼面人背过去的身体慢慢闭上了眼睛。其实,他不应该有所期望。他为什么要有期望,明明心早已绝望。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像那个傻瓜的缘故。对,忘了。她们原本就是一个人。可是,比起眼前的人,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姑,更让他觉得放松。因为那个傻瓜什么都不懂。所以,他不用担心任何事。那个她,只是玩偶。是不是玩多了玩具,就会对她产生感情?鬼面人最近感觉自己想法有些混乱。
“我没有。”残缺美也是一种。美和丑的限定很模糊,在世上上最丑的东西面前,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是美的。但是。世界最丑的东西,迄今无人见到,也就说,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有美的一面。
“……”女人说的很笃定,听在鬼面人耳中,心中某些淤积的东西突然好了很多。但却终究无法释怀……
“不过是一道伤疤算了。伤疤对男人来说,只是他过去历史的一种见证。而且你皮肤那么白。有了这个伤疤也可以不让人认为是女人。”见鬼面人眼中有一丝动摇,月倾楼继而说道,“一个人美好不好美,重要的是心灵。就如同我吧,曾经那么丑。竟然有人觉得我是仙女下凡。是不是很搞笑?”想到那个白衣飘飘的言流梦,想到曾经第一次见面时那人说的话。月倾楼脸上便露出一种缅怀的情绪。
真是奇怪的人,明明在皇宫见过那么多外貌美好的人。却单单对一个丑女孩的外貌赞赏。这个世界有些迷糊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听到内在美三个字,鬼面人明显身体僵了一下。丧尽天良的事他都干过了,什么外在美,除了腐朽,他什么都剩不下。就连良心这种东西,他也是没有的。在很多年之前,他就决定抛弃那么让人感觉到懦弱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自卑,明明你的脸上根本不应该观看。难道……是因为曾经伤你脸的人……”
“滚!”还没等月倾楼说完,带着鬼面具的人便发火了,周围的寒气大盛,让近在咫尺的月倾楼狠狠的退了好几步。
“哎……啊啊啊!”在后退的过程,月倾楼不知道拌上什么东西,狠狠的趔趄了一把。
“!”听到女子大声叫喊、惊慌的样子,鬼面人忍不住快速转过身去。
但就在他转身的过程中,突然从女子脚下迸发出一阵强光,把女子包裹住,转而女子便随着那缕强光消失。
带着鬼面具的男子望着女子消失的地方良久,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挥挥手。随即,周围立即明亮起。而这里不是一个山洞,而是一处巨大的宫殿。华丽却凄冷无必,让人不解的是,在这里似乎就男子一个人。
“倾儿,倾儿!”被白光击中的瞬间,月倾楼只觉得全身发麻,脑海有了一瞬间的空白。然后虽然一阵失重,她感觉自己从高处落下,就在这时,她听见有人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
“玉……歆……”慢慢睁开眼,看着一脸焦急的司御寒,月倾楼有些不明所以。额……方才看到带着鬼面具的人,原来是做梦……不过幸好是做梦,好阴暗的地方……
“咳咳,我先给她看一下。”就在司御寒紧张的把月倾楼搂在怀里时,梓婷在一边提醒他现在不是拥抱的时候。
方才,与越白薇下完棋,梓婷便来找月倾楼,听外面的人说她还没醒。都快中午了,竟然没醒。梓婷有些怀疑的捏了一下指头,觉得有些不对,立即闯进去,然后看到陷入梦靥的躺在大床上的人。而就在这时,司御寒也正好从御书房赶过来,见月倾楼这个样子,两个人都有些着急。还有,梓婷勘探一会儿后发现,她现在仅仅是陷在梦靥中,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为了不发生什么变故,梓婷并使用法术,强制把月倾楼带回。
“你方才看到了什么。”替月倾楼把了一下脉,见她没事,梓婷便问了方才是谁设法,让月倾楼陷入梦靥。那个背后的人,明显实力非常强大,梓婷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才知道困住月倾楼的地方。然后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找到机会帮助月倾楼逃脱。就依照方才那个形式,如果那个人想不放月倾楼,梓婷虽然可以把她给带回来,但明显也会带着些内伤回来。
如果梓婷没猜错,这次算计月倾楼的人,和背后那个大BOSS有关。
“看到一个很恐怖的山洞,然后看到一个带着鬼面具的人。我要摘下他的面具,他却转过脸,我还没看清他的样子,就被一束白光给带回来了。”听到梓婷的询问,月倾楼很是诚实却有些简略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现在月倾楼在心中有些怨恨那个鬼面人,心理变。态的人实在冷热反复的吓死,明明气氛很好的时候,却狠狠把自己推开……
真心想去帮助一个人,却被狠狠的推开,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尤其是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但是因为月倾楼也曾经因为自己的脸自卑过,所以明白那种感觉。那种刻入灵魂的自卑,似乎就像一直带着面具不想见人。很想和别人交流,却害怕得到不屑。
自卑,这种情绪,正常的人很难体会。
自卑者会把自己龟缩在一个人坚硬的壳中,确定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自己。为了得到相应的尊重,他们还会把自己伪装的冷酷无情。不想被任何靠近,不过是因为不想被受一点伤害。
可恨的人都有可怜之处。他们很可恨,但是……也很可怜。如果一个人了解他们经历的过往,也许就能原谅他们的现在。
“没看到?”听到月倾楼如此说,梓婷有些后悔没有晚几分钟带月倾楼出梦魇。
“有没有觉得那么人很熟悉?”既然看不清,但是其他的地方应该看到了吧。
“这个嘛……当时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我实在看不清他的形貌。说起熟悉的感觉……我都是发现,和玉歆有点像……“见梓婷和司御寒都愣了一下,月倾楼又解释道,“他和你一样,都是冷冰冰的,不喜欢说话……”
“以后记得一次性把话说完。”前面的话让人觉得遗憾,中间的话让人惊讶,后面的人有些释怀。听了月倾楼的话,司御寒的心七上八下了好几下。如果说是像自己,那岂不是一切推论都乱套?
像我吗?仔细想想月倾楼的话,司御寒眉头皱了一下。
像……我?
那会是……谁呢?(未完待续)
第160章:瘟疫蔓延
就在司御寒为月倾楼的事操心劳力的时候,御书房案头中关于禀报各地瘟疫的奏折越来越多。除了卢国之外,珍国和炎国竟也如此。但周边那些小国家却安然无恙,民间偶有传言三国败坏人。伦,有失天心。但这些都被另外一些正面的舆论压下去。
瘟疫?
打开地图,把发生瘟疫的地区看了一遍,司御寒发现整个都城像是被一串绳索捆住。
“果然早有预谋。”本以来是洪水爆发后的后遗症,但今天看来,却似乎不是那么一会事。
“陛下,为了安抚民心,还请尽快举行祭天仪式。”说话的是礼部侍郎。
“祭天?”祭天这种东西,大多数时候没有用,但为了安抚民心,一些面子工程又不得不做。只是浩浩荡荡的祭天实为浪费钱财之事。“昭告天下,卢国皇后既天山圣女殿下在西山将为天下祈福。为避免不洁之物冲撞神灵,一切仪式从简。这些就不用礼部筹备了。”礼部侍郎古浩,是反对发对朝廷新近改革,却没有被削官的人。除了这人的背景之外,还因为其做事板板丁丁,很少出现什么差错。
“皇后娘娘身怀有孕,臣以为此举不妥。”似乎看不出司御寒不耐烦的表情,古浩继续为一个东西合不合乎古制而据理力争。
“有何不妥?”但这次反问古浩不是司御寒而是月倾楼。
其实,月倾楼早来到了在御书房一侧,本来要告诉司御寒她找到解开那白色珠子上图案的方法,却听见有几个大臣唧唧歪歪半天围绕一个问题说不出个一二三。
没上过朝,也是很了解朝廷官员的整体情况。但看到礼部的老头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月倾楼就在心里暗骂。
善了个哉的,难道所谓大陆第一国的官员就这个素质?难道整天上朝就为了一个东西合不合乎古制而争论,这也太狗血了吧。天下每天有多少冤假错案,有多少贪官,有多少老百姓吃不上饭,怎么某些老头就是关心所谓规矩?!
“臣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行礼。哀家问你有何不妥?”
“首先,娘娘以女子一身。而后。宫干政,出现在御书房,此举甚是不妥。其次,娘娘身怀六甲,却独自祭天,此举不合乎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