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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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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傅达无措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人,不知为何,心里惶惶的,“少爷,您别这样,杯子碎了还能……还能再买。”
  “再买?”萧腾倏然抬头,傅达清楚地看到了他那双充满了血的眼睛有明亮的东西在闪烁,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看到这样带着悲痛与绝望的少爷,一时间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了,因为再多的言语都是无力苍白的,这个水杯于少爷有着深刻的意义,那是一种寄托,一种希望,一种支撑,可是如今,全都碎掉了。
  傅达默默地退出了病房,他虽不曾经历过这样的爱情,爱而不能,痛彻心扉,可也能够感受到少爷心里的痛。
  其实很多时候他也在想,云开这女人到底哪里好?哪里值得少爷对她那么好?
  可是想来想去也没觉得哪里好,最后得出结论,大概只是这个女人运气好罢了,在少爷正好想要找个女人结婚的时候恰恰她就出现了,也许那时候出现的人不是她,而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现在的结果也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傅达掏出手机原本是想给云开打电话的,想了想还是打给了陈思辰。
  那边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陈思辰似乎跟没睡醒,有气无力地问了句,“谁呀?”
  “我,你哥!”
  陈思辰“哦”了一声,“有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我还有事,你要没什么事就先挂了。”陈思辰显得很不耐烦。
  傅达皱了皱眉,“你小子,好歹我也养你那么多年,你能不能有点良心?你现在在哪儿呢?跟云开在一起吗?”
  “到底有什么事?你要再不说我挂了!”
  “别挂!有点事。”傅达停顿了一下,“你能不能跟云开说说,让她再给少爷买个水杯?就上次她送少爷的那个,杯子刚刚碎了,少爷心情不好。”
  “再说吧。”陈思辰直接撂了电话,气得傅达在这边小兔崽子,没良心的骂了一通,骂完后又把电话打了过去,陈思辰这次很快就接了起来,暴怒的声音传过来,“傅达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姐现在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你还想怎样!”
  傅达愣了半天,“云开……出什么事了?”
  然后就听到陈思辰低低地抽噎声从听筒里传了过来。
  “到底出什么事了思辰,云开怎么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陈思辰哭了一阵子这才说:“她昨天半夜从楼上摔下去,到现在还在昏迷着……”
  电话挂了有一会儿,傅达都还没有将这个消息消化掉,抬头看向病房,里面的人刚做完手术,这边又有出事的,今年到底是怎么了?好事没一桩,坏事却一件接连一件的发生。
  调整了一下情绪,傅达重新走进病房,萧腾已经恢复了正常,破碎的玻璃杯碎片全都放在了茶几上,他在沙发上靠着,闭着眼睛,一张脸冰冷如结了一层寒霜。
  “少爷。”傅达轻声唤他,他没有应声。
  傅达抿了下嘴唇,朝里面看了一眼,“少爷,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萧腾坐着没动,也没出声,放佛睡着了,根本就没有听到傅达的话。
  傅达站在那儿,后背的汗都将衬衣给打湿了,他再次看了一眼里面,萧寒也是这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给某个人拨电话,他想那个某人应该是云开吧。
  “关于云小姐的。”傅达弯腰凑近萧腾,飞速地说了一句。
  只要是关于云开的事,似乎就算是芝麻丁点的小事,对萧腾来说都是大事,那闭着的双眼倏地就睁开,目光凌厉地扫向傅达。
  傅达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点头,朝病房里示意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萧腾也扫了眼萧寒,站起身,朝门口大步走去。
  傅达紧跟其后,出来的时候顺带将房门也关上。
  “云开怎么了?”萧腾问。
  傅达紧张地舔了下嘴唇,“少爷您先别担心,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
  萧腾懒得听他啰嗦,冷冷出声,“直接说事!”
  “就是,就是云小姐从楼上摔下去,现在在医院。”
  “你说什么?”萧腾一把揪住了傅达的衣领,一双眼凶狠地瞪着,放佛要吃人的老虎,“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这个混蛋!她现在在哪儿?”
  …本章完结…

  ☆、155:失足坠落?自杀?他杀?

  今天的天怎么阴沉沉的呢?像是要下雨,可雨又迟迟不来,风呢?怎么也不来?闷得人都要喘不过气。
  ICU病房里除了器械冰冷的滴滴声,安静得令人窒息。
  病床上,云开的口鼻上戴着氧气罩,原来额头上贴着小块纱布的地方,此时已经被缠着整个脑袋的白纱布给取代,她静静地躺在那儿,如同被风雨折断了翅膀的蝴蝶,一动也不动。她的脸惨白得没有任何的血色,若不是旁边器械上还有跳动的波纹线,她这个样子,跟死亡没什么两样。
  凌晨两点多钟,警笛声划破静寂的夜空,一路呼啸,尖声刺耳,惊醒无数梦中人。
  郑君杰也是被惊醒的那一个,一身冷汗,他坐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给云开打电话,电话迟迟无人接听。
  心慌,不安,胸闷,就放佛得了什么急症,他那时候还不敢确定那是不祥的预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看看云开,晚上她心情不好,虽然没让她喝酒,但是他却不能肯定她回家后会不会自己喝酒,他突然就后悔晚上离开了,他应该在大门外守着,直到天亮她起床。
  他没顾上换睡衣,甚至拖鞋都没有穿,抓着手机飞奔至门口,拿起放在玄关的车钥匙就出了门。
  他住的小区跟云开住的小区离得很近,从他这里走到云开那里,慢悠悠的,半小时也就到了,开车不过五分钟。
  平日里五分钟总觉得过得飞快,可是今天,却觉得这条路漫长得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五分钟放佛过了五个世纪。
  救护车的声音渐渐地越来越近,在车子驶入云开小区的时候,郑君杰握着方向盘的手就已经开始颤抖,一张脸紧紧地绷着。
  终于拐了个弯,再朝前不过两百米就是云开的家,可是那红蓝闪烁的灯光却一下子刺伤了郑君杰的眼,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控制不住地猛然一晃,车子也跟着漂移,好在在转弯的时候降了车速,他迅速打了方向盘,车子重回路上。
  救护车停在云家的大门口,越来越近了。
  在这一刻郑君杰还在想,一定是搞错了,是邻居家出什么事了吧,或者……或者是思辰,但一定不是小开,一定不是。
  车停下后都没顾上熄火,郑君杰推开车门拔腿就朝云家奔去,在大门口遇到被担架抬着的云开,她满脸是血,眼睛闭着,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
  终于还是出事了!
  郑君杰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栽去。
  “小心!”有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你没事吧?”
  郑君杰静了两秒钟摇了下头,连声道谢都没有甚至都来不及去看一眼扶着他的人长什么样,他跌跌撞撞地追上云开,跟着担架俯身叫她,“小开?小开?小开你醒醒?小开……”
  “先生,请让一下。”一护士拉住他,其余的人将担架推上救护车。
  郑君杰也要上车,被拉住,他一把甩开拉住他的人,跳上救护车,跪在担架旁边,颤抖着手去拉云开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放佛没有温度。
  惊惶无措地抬头去看身边的医生护士,他问:“她,她怎了?”
  “据说是从二楼掉下去的,至于是跳下去还是掉下去这个还不清楚,而且她喝了很多酒,失足掉下去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回答这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这会儿正在给云开做简单的急救,头也不抬地说道。
  郑君杰闭了闭眼,她果真还是喝酒了,一杯就醉的她,这会儿浑身酒气,这该是喝了多少?又是喝了多少才会失足从楼上摔下去?
  他不敢去想,两只手握着云开的手轻轻地搓着,她的手太凉了,这么热的天,她的手怎么能这么凉呢?怎么可以这么凉?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眼泪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整张脸,看着那医生,哽咽着恳求,“医生,求你一定要救她,求求你,一定要救她。”
  “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你先不要担心,伤者这会儿心跳和脉搏还是稳定的。”
  郑君杰点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所以只能就这样不停地搓着云开的手,眼泪模糊了视线,擦去又模糊。
  云开出事的时候,家里当时只有她一个人。
  晚上茶餐厅九点多才关的门,关门后大家提议去吃饭,吃过饭又要去唱歌,凌晨两点还没结束。
  云开从楼上掉下去的时候是被邻居家出差刚才外地回来的男主人发现的,这位男主人当时正拉着行李箱经过云家大门口回自己家。
  夜里太安静,他没敢走太快,怕拉杆箱的轮子在地上滑动的声音吵到别人,刚走到云开大门外,“嗵”地一声,吓了他一跳,手里一松,拉杆箱掉在了地上。
  他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目光先是扫到了二楼,隐约看到像是一个人影在二楼的一扇窗边一闪而过,也许不是人影,只是风吹动窗帘的影子。
  接着,男人的视线落在窗户下的地上,云家的院子里亮着灯,这是云家向来的习惯,虽说住在这个小区的人也都是些有钱人,院子里晚上亮着灯也不算什么,但是云家的大门口就是路灯,院子里完全可以不必开灯的,再说,开灯也浪费电,至少他家夫人就交代晚上睡觉要把院子里的灯关掉。借着还算亮的灯光,他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穿着浅色的短袖和短裤,看起来似乎像是云家的那个女孩,云开。
  他家跟云家做了多年的邻居,云开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两家虽不至于有亲密来往,但偶尔也会串个门什么的,尤其是邻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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