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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就想杀人放火,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矛盾的结合体的人呢,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但看乔院长,多么慈爱的老太太呀,怎么养出这样奇葩的孙子?
不过看权倾的得意神色,似乎对自己的装修很满意,林木也不好把这话说出来了。
转移了一个话题:“刚才那个女孩就是那天本该为你献身的人?”
上一秒还得意满满的权倾一下子垮了脸:“怎么说话呢?爷说了,不认识。”
林木上前瞅着他:“真不认识?”
“这么丑的女人,爷怎么会认识?”
“哪里丑了?鹅蛋脸,双眼皮,樱桃小嘴,典型的东方美人,懂不懂欣赏?”
“爷说她丑她就丑。”
“切,这么说你还很不满意,那么那天还是本姑娘舍身救了你?”林木很意外,她居然这么顺溜的把这件事说出来了,以前她很介意那一夜,是不能想也不能提的伤疤,什么时候如此坦荡的说出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知道是你勾引我了?”
“什么呀?你别说的那么难听?谁勾引谁呀?”要不是他赤裸着身子那么诱人,身上又是她渴望的冰凉,她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罢了。
林木不服,不屑的转头,权倾看见她撑着头皮死不认账的样子,长臂一伸,搂着纤腰一转,林木毫无防备的被他揽在胸前。
突然这么亲密的距离,林木心跳漏跳了几下。
他低头,墨黑的眼神锁住她,正如一圈圈的漩涡把她拉下去困住,再也无法脱身。
“当然是你勾引我,要不然爷也不会失去第一次啊。”他们距离离得近,刻意放低了嗓音,带着一股子低沉的回音,如拨动的音弦,连这种轻挑的话都变得如此美好。
“你,你胡说,是你自己经受不住诱惑。”林木的声音带着失了魂的颤。
“那还是因为你勾引我啊,擎女士每次给我下药,分量都不敢太重,只要我极力忍耐,没有过不了的,只除了……对象是你。”
也许是气场契合,以前几次被擎书下药,放女人诱惑他,他都忍住了,唯独这一次他沦陷了,而且带着一股愿意沉沦的意味。
林木的脑子被独属于他的强烈气息包围着,侵蚀着,无力思考,也忘了挣脱:“什,什么意思啊?”
林木蠕动的诱人香唇就在他咫尺的地方,瞧又开始诱惑他了,一定是被施了魔力,才这么的摄人心魄。
权倾抱着她身体一转,把她压在墙上。
冰凉的墙壁终于让林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她惊呼一声,他把她压在墙上,身体紧贴着她,已经是这么暧昧的姿势。
“我……”林木抬起双臂挡在他胸前,刚想开口把他推开。
他一低头,吻住了她恰巧微张的香唇。
一股清凉如泉水一样注入心间,残余的意识再次被摧毁,她有点懵。
其实说起来,她和安臣之间虽然也是默认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两人只是牵过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过。
所以这应该算是清醒意识下的初吻。
对权倾来说也是陌生的感觉吧,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本来就是一项不用学自来熟的技能,在他看来,这滋味正是他想的盼望的味道,喜欢上了就再也不愿意改变。
小小的试探之后,便是深深的索取,林木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惊醒了,猛地一个用力把他推开了。
用袖子擦了擦嘴,一拳头打在他肩上:“无耻流氓。”被权倾把拳头抓住了,她一脚又想踹出去,又被权倾抓住了。
权倾靠近她,这样她的腿绕到了他背后,这姿势更加的不堪了,林木恼羞成怒:“你放开我。”
“那你保证不动手动脚?”
林木不想保证,就瞪着他,权倾耍无赖的朝她唇上又啄了一下,林木挣扎,可是他的禁锢纹丝不动。
他又想往她其他地方亲,林木一歪头躲过去了,他又跟过来,动作很慢,也知道在惹她,真要翻脸了,只是故意的逗逗她。
林木气急,只好道:“我不抽你了,你放开我。”
权倾把她放开,还是撤离三米之外,以免她真的动武,他又不能还手,虽说在他的世界里,女人不会因为力弱就会被放过,不过这个女人不同,他第一次有了想放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的感觉,纵容她,让着她,任何人都欺负不得。
林木够不着他,便生气不理睬他,扭头就走。
占了便宜之后的权倾脾气也格外的温润,眉梢都带着笑意,就静静的跟在她旁边,也不说话惹她,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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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找上门来
服务员推了满满一车子菜过来,井然有序的摆放在桌子上,林木再次汗颜,就连吃饭也是中西合璧的,既有西餐也有中餐,应有尽有。
林木虽然跟权倾生着气,但是对美食却没有心结,坐在凳子上,竟挑自己喜欢的吃。
权倾坐在她对面,一会就看仔细了,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饭菜,拿起筷子给她夹过去,原来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用心。
林木并不领情,把他夹得菜都拨到一边。
权倾锲而不舍,两人一个夹,一个拨,较起劲来。
原来当你纵容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有天大的耐心,即使她在任性,你也不会急躁厌烦。
权倾把她拨到一边的菜夹到自己的碗里,吃的津津有味:“嗯,用你的筷子夹过的饭菜就是香。”说着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她的筷子占了她的口水,在进到他的嘴里,这话怎么想都觉得暧昧,再加上他那动作,真令人气恼。
林木生气把拨出去的菜一一拾起来吃掉,哼,看你还怎么得意。
权倾的笑意更深了,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开心的,吃完之后,林木才觉出来不对劲,这是沾了他口水的筷子夹的菜啊,她居然吃了,还吃的那么多,这下搞的关系更不清楚了。
林木黑着脸,“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吃个饭也搞事情,真不让人素净。
权倾就当不懂,举止优雅的吃着。
就在林木绞尽脑汁想着要不要找只蟑螂来整整他的时候,门被踹开了,怒气冲冲的安臣揽着委屈要哭的吴艳丽站在门外。
很显然,讨账的来了。
安臣看见和权倾在一起的是林木,阴测测的脸色更难看了,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两位眼里还有王法吗?把我的车砸成那样,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权倾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林木只得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去:“不知道先敲门吗?有没有礼貌?”
她这不温不火的态度惹得安臣和吴艳丽无名火没处窜,他们最讨厌的就是她这表情啊。
吴艳丽走进来,死死的盯着林木:“我问过修理厂了,这车已经没有修的价值,你要不赔我七十万,要不赔我辆新车。”她不敢对着权倾索要赔偿,不过林木吗,她还是很想抓住把柄狠狠的教训一番呢。
林木望了望权倾,依然姿态优雅的切着牛排,就跟旁边的人和事被他屏蔽了似得,明明说好了他有办法解决的,现在连管都不管,真是的。
“我要是两个都不选呢?”林木淡淡的问,她不知道怎么解决,索性跟权倾学耍无赖啊。
“你?那我只好报警了。”吴艳丽被堵的哑口无言,作势拿出手机。
林木在桌子下面踢了踢权倾,真要报警,不是浪费时间吗?
安臣的角度正好看见林木的动作,两人的关系居然这么亲密了吗?听闻权倾这个人从不喜欢身边跟着女人超过半小时,就连女秘书都不例外,却唯独对林木破了几次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对林木感兴趣啊。
这个女人不是很清高吗?当初喜欢他,也仅限于让他拉个小手,现在呢,主动去噌人家的腿,搞怎么暧昧的动作,这才认识多久啊,当时婚礼上一副伤透心的样子,才不过一个多月,就过的风生水起了。
权倾收到求救的信号,这才放下刀叉,用毛巾擦了擦手,目光看着林木,话却是对吴艳丽说的。
“我上次告诉你了,一百万的精神赔偿,你可打到我账户上去了?”
“她根本就没事。”吴艳丽指着林木道。
“警察那天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他们都说有事了,难道你想质疑我市的法律?”
“你们根本就是沆瀣一气。”吴艳丽气的发狂,可是又不敢真的发狂,她看不到权倾的表情,但是光一个侧影都让她胆战心惊,上一次拿键盘砸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幸好当时现场没有危险性大的东西当武器。
“那也只能说明你找的姘头没本事。”瞧瞧这毒舌,林木听了都想拍掌叫好了。
安臣的鼻子都气歪了,他从未被人这样侮辱过。
抡起一拳就朝权倾的后脑勺砸去。
林木坐在对面,看的清晰,一下子紧张起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安臣可是练过的,曾经还拿了市里散打的亚军,他这一拳朝脑袋上论去,躲不过去估计就要脑震荡。
“小心。”惊呼出声,拳头也到了眼前。
刚才还在慢斤思量吃东西的权倾,突然变成了一头迅猛的狮子,快很准的侧了侧头,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迅速起身,一脚踢了过去,志在必得的安臣完全没有防备,被一下子踹到了对面的茶几上,摆着的花瓶摇摇晃晃的落下来,摔碎在地上。
吴艳丽捂着嘴惊叫一声,眼前一闪,权倾已经扑了过去,安臣也不是吃素的,两人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