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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林木赶紧掏出手机给权倾打电话。
“妈咪。”林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顿,回过头来,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向这边走来,她知道为什么那个保育员说两个人一看就是亲人了。
也明白了为什么觉得卫染有熟悉感了。
那是因为两人站在一起,的确长得挺像,但看五官的话并不相似,但是那种神韵很像。
“妈咪,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绅绅乖巧的扑过来,搂着她的腰。
卫染走了过来:“真是对不起啊,我带他去那边玩了下,本来想回来的,刚巧又去了一趟洗手间,就晚了。”
林木放下心来,真是急死她了,原来是一场虚惊。
“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应该来了,我来看看这小家伙。”他还是没有说出他为什么来,不过他知道林木明白他的意思。
“妈咪,我们去和舅舅吃饭吧,舅舅说请我们吃饭。”林木听了绅绅的称呼,看了卫染一眼。
绅绅又趴到林木耳边神秘的道:“叔叔说要做绅绅的舅舅,绅绅觉得他很帅,同学们都很羡慕我,我就答应了。”
林木嘴角一抽,舅舅这角色是想做就做的吗?也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谈的,绅绅要请卫染去自己家酒店吃饭,并打过电话,订好了位置,一大一小牵着手往里面走。
绅绅很兴奋,问他很多问题,两人聊的十分投机,倒好像她是个多余的。
“我们要不来张合影吧。”
“好啊好啊,妈咪帮我们拍一张。”
“好。”林木接过他的手机,手指一顿,这屏保上的就是他的母亲吧,和他站在一起,笑的很温柔,那张脸很年轻,和她长得真的很像。
卫染是特意让她看见的吗?
她继续若无其事的拍照。
“坐在我肩膀上拍几张。”
卫染一会这样抱着他,一会那样折腾他,他不但不烦,还觉得很新鲜,笑的咯咯的。
从镜头里看去,真的是舅舅吧,他们站在一起,确实一看就是亲人。
饭菜上来了,卫染也很照顾他,给他夹好吃的,吃的差不多了,绅绅要去洗手间,服务员带他过去了。
林木道:“那个,我问过奶奶了,她说她对哮喘有研究,也有经验,要看过病人的实际情况才能治疗。”
卫染望着他,目光灼灼:“谢谢你。”
其实她心里也是很关心妈咪的吧,要不然这么快就帮他问了。
“不用谢,我是医生吗?对待每一个病人都是一样的。”林木承受不了他的目光,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只能先躲避。
卫染知道她是嘴硬心软,也不拆穿她,道:“还是要谢谢你。”
两人安静的吃着东西,“砰”的一声,门被突然推开,一道冷酷霸道的力量袭来,她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不过这胸膛有点硬,撞的她的头都疼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明天才能回来吗?”
他霸道的搂着她,视线压迫着她:“我本来是给你一个惊喜的,你呢是给我惊吓吗?带着我儿子和别的男人吃饭。”
额,又吃醋了。
“我们吃饭怎么了?不能吃啊?”卫染居然还好笑着抬头,挑衅他。
林木大叫一声不妙:“唉,你先走吧。”
卫染还偏偏不走。
权倾上前一步,把他的领子拎起来:“听说你这几天乘我不在,经常骚扰我老婆?”
他现在脸上的怒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毫无情绪的笑意,其实这才是他真正发火的征兆。
卫染还不慌不忙的:“你想干什么?你想打我?我告诉你啊,你会后悔的。”
“哼,我就替你卫总好好教训你好了。”
权倾举起拳头,卫染还把一边脸凑了过去,林木连忙跑过去:“不能打不能打。”
可是晚了,权倾的一拳头已经下去了,林木想完了,自己越护着卫染,他越要下手,可是不护着他,他还是会下手。
卫染的鼻子立刻飚出一道血线。
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林木吓坏了,她知道权倾那一拳多狠,这个卫染也真是的,居然不躲,他还要靠脸吃饭呢,连忙跑过去:“卫染卫染你没事吧?”
权倾又气势汹汹的过来了,林木拦着他,挡在卫染身前:“你干什么呀?卫染是我弟弟,你疯了?”
她这一声吼,把两个人都给惊住了。
224 这就是楚一清啊
卫染露出了欣慰的笑,她终于承认了,不逼着她,不知道她何年才能想明白想通,那么他这一拳就没有白挨啊。
权倾只是吃惊了一瞬,很快就恢复正常,理直气壮的道:“怎么不早说?”
卫染抬起头来,把眉毛耸成毛毛虫:“喂,姐,你看看他有没有人性?”
他这一声到是喊得挺自然,好像他们已经是多年的姐弟似得,不过林木有点赧然,这搞清楚了没有,他们真的是姐弟吗?别到最后做了亲子鉴定,再不是就尴尬了。
卫染看林木还在愣神中,躺在地上愣是不起来,哼哼起来:“姐,我的鼻子好痛啊,牙齿不知道是不是掉了,麻木了。”
林木连忙把他扶起来,坐在沙发上,检查了一下,还可以,不是太严重,只是鼻子流血了,权倾算是手下留情了,很难得啊,他居然手下会留情。
“姐,姐夫太狠了,你看我留了那么多血啊,我会不会失血而亡啊。”
权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林木拉到一边去,坐在他身边,凶巴巴的道:“我看看,到底有多多?”
卫染立马嚎叫:“姐,你看他威胁我。”
林木嘴角抽抽:……“你确定我是你姐吗?不要认错亲了?”
“怎么会?我昨天把你的照片给妈咪发过去了,她说了,根本不用做亲子鉴定,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就是你没错。”
林木沉默,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拿冰块。”虽然不严重,但是他那细皮嫩肉的,还是红了起来。
林木出了门,卫染看了看她的背影:“我姐,她怎么了?好像还不开心似得?”
“她还没有完全接受,总要有个心理缓冲期啊。”
卫染摸摸自己的脸,抛过来一个忧郁的眼神:“你下手也太狠了。”
权倾十分嫌弃:“她不在,你就不用装了。”
“我怎么装了,这血总是真的吧?都说权少最是无情,我看一点也不假。”
“不是你说让我打下去的吗?这样逼真,你一个大男人,不就是流点血?纠结成这样?”
“什么叫流一点血?你看我鼻梁都歪了。”
权倾阴森森的道:“那要不要我在这边脸上再来一拳,给你打回去?”
林木恰好拿着冰块,推门进来,卫染立刻哇哇大哭:“姐,你听见我姐夫说什么了吧,他对我真是凶啊。”
林木立刻横眉冷对:“他是被你打的,你怎么一点悔意都没有?”
权倾:……,他真后悔帮这家伙,让林木承认了他的身份,瞪了卫染一眼,从沙发上起身,要是在呆下去,看见他这副德行,就真的下手了。
林木看着卫染,也没有好脸色:“还有你,别哼唧了,一个大男人,留点鼻血就哭天喊地的,成何体统,还不如绅绅勇敢呢。”
卫染立马一本正经的坐好,不是说姐姐都宠爱弟弟的吗?这刚刚相认,就批他。
权倾心里平衡了,嗤笑一声,出门找绅绅去了。
林木把冰块给他,他黑沉着一张脸,生闷气,林木就当没看见,他也只好没脾气了,万一给她造成了不好的印象可怎么办好?
“那个妈咪说,她要提前过来。”
“不是说病的不轻?过来干什么?”这人真是不拿身体当身体。
“为了过来见你啊,她说一刻也等不及了。”
“我有什么好见的?”说过又觉得这话太生硬,补充一句:“不是见过照片了?”
“照片怎么能和真人一样?她找了你二十多年,做梦都在找,硬撑着一口气呢,当然巴不得现在就看到你,我和爸爸都劝不了她。”
林木掏出手机摆弄着,以掩饰自己真实的表情:“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
卫染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想起权倾说过的,不能逼她,她现在心里矛盾着挣扎着呢,所以只能摆出这样漠不关心的样子,似乎才好受些。
“那个你去过美国吗?要不要一家人去度个假?”
林木明白他的意思,严词拒绝:“去过了,不想去。”
“那你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过段时间再来?”
林木扭过头去看他,她好像没有这个立场吧。
“那个,以医生的身份劝劝她。”
“我能劝得住?”
“不试试怎么知道?”
林木想了想,她心里也有一股渴望,想见到她的渴望,可是又很矛盾,不敢见到她,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总觉得心里很别扭,要开口对一个陌生女人叫妈咪吗?她似乎喊不出来,大概这就是近乡情更怯吧。
“要不然我和她视频的时候,你站在旁边看着,如果你想说话了,就说,不想说话,镜头也不会拍你的。”
林木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好办法,她能看见她,又不用和她面对面的交流。
卫染从背包里掏出平板,和那边接通信号。
他们不知道是不是沟通过,信号很快就接过来了,林木怕镜头扫到她,特意站到了边上。
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子,她很瘦,不过特意化了妆,掩饰住了苍白的脸色,平静而淡然,她的眼睛里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躺在床上,身上穿了一身橘色的家居服,特别的温馨,旁边就是制氧机,似乎为了通话,特意扯下来的。
哮喘居然如此严重吗?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制氧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