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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的,两个人同时收手,林焱喘口气,最后狠狠地瞪一眼许泽润,转身走进黑黑的楼梯道,下楼找锁匠商量事情去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把钥匙么,当他是吃素的,自己不会找个像样的锁匠撬了锁,重新换上一把新的么?!
许泽润眼看着林焱下楼离开,狠狠地吃了一惊,显然是意外林焱离开的。
在许泽润的认知里,林焱就是一个嚣张跋扈成习惯,只要自己认准了的事情,就是让他去当一个守株待兔的二傻子,他也是愿意的。
那么,如果他现下当真是认准了李雨薇,自然,隔了往常,他不会离开,他就是今天在这里像个二傻子一样的傻等,他也要等到李雨薇亲自给他开门,像是较量谁更执拗,谁更加硬。
这样的做法,才是深刻符合林焱那自大又白目的形象的,可,打了一架,那家伙居然转身气势汹汹的走了?!
这让许泽润,不得不异常的烦闷和不解。
不过,罢了,他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要进门,要给李雨薇洗脑,林焱不是个好东西,她最好是离他越远越好!
转身敲门,一二三,没人应答,四五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还是没有一句回应。
想想,怎么可能,在如今看到林焱这般反常逆天的状况之后,她不被气死算是幸运的了,还怎么可能睡得着。
于是,咚咚咚,继续敲门,还伴随叫门的声音,道:“微微,是我,那个人已经走了,给我开门!”
而,门内的李雨薇,此时正如许泽润所料,抱着一个软绵绵的抱枕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自己跟自己生闷气,想当然,她不是聋子,自然听见了许泽润的敲门声。
可,她想要一个人安静安静,此时不想见任何人,所以,自然不会去理会是谁在敲门,要不要给他开门这类的事情。
只是,许泽润那个家伙,明知道屋里有人却没有给他应答声,摆明了,屋里的人不想理他,那么,他还这么一二三四的不间断敲门,是要作死的节奏么?!
李雨薇不由的气恼异常!
许泽润敲门半晌等不到李雨薇任何的回应,心急如焚,因为哪怕是屋内有一点点动静,即便是让他滚的声音,他倒也可以放心,可,没有,寂静无声,仿佛里头根本就全部都是空气,不由的,许泽润自己吓自己,急的够呛。
会不会因为看见林焱冲击太大气出个好歹,是不是想不开把自己怎么了…
速度的,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想都没多想,直接自己开门进去看个究竟。
李雨薇在门口传来钥匙碰撞门锁声音的时候,诧异难挡,她记得,她把自己的钥匙收回来了呀,那么,现在许泽润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还有钥匙开门?
李雨薇只是稍微寻思就明白了,自然,那家伙已然磨好了很多把她家的钥匙,专门就留着这一手对付她呢!
上次能顺利的拿回自己的钥匙她还奇怪,未免也太容易了,据她所知,许泽润根本就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如今打着要跟自己重新来过的盘算,自然会有自己的招数,就像她一遍一遍拒绝他,他无动于衷一样的道理。
所以,当时能顺利的拿到钥匙,她还以为这家伙想明白了,回头是岸,决心要好好的洗心革面从头做人了,可…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许泽润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关于李雨薇的事情,他无异于一个傻呆呆的毛头小子,总是不能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到最佳状态,总是习惯的着急。
李雨薇两只眼睛恨恨的的瞪着门口,在许泽润刚刚推开门往前走了两步,身影一出现在自己眸底之时,手中的抱枕兜头向他砸过去,小脸儿似笑非笑,一副抓住许泽润把柄的眼神,一副她正在等,看他如今这种状况,还要怎么花言巧语的解释,试图蒙混过关的小样儿。
许泽润进来的时候本来是小心翼翼的,可当一只抱枕兜头向他砸过来,脸上的表情一瞬间转化,变成了满脸嬉皮笑脸的讨好。
“我担心你!”许泽润抓着抱枕,笑的像个痞子似的跑过去死皮赖脸的坐在李雨薇身旁,“你都不出声,还以为你难过,怕是出问题!”
许泽润的怀柔政策,这一刻淋漓尽致的发挥如常,他是一个从来都知道在李雨薇面前说什么话,而不会遭到厌弃的这么一个人。
就像此刻,什么话都不多说,就一句我担心你,足以。
李雨薇还能说什么呢,显见的,她情绪就是不好,而,有的时候,内心脆弱,不见得会说出来,可倘若别人看在眼里,并且给予一声简单的询问,你还好吗,就会莫名的感动。
人,就是这么感情用事又情绪化的种类,没有办法。
只是,对于李雨薇,感动归感动,情感归情感,她是一个时时刻刻都把现实掂量的太过清楚的人,她知道,在许泽润这里,她要随时保持清醒,不可以被他灌了迷魂汤。
在如今这个无法承受,没法回报他一切好的现状之下,唯有保持绝对的理智,才是对他,对自己,最正确,也是最有利的做法!
这一点,她一直都想的很明白!
“事实上,如果你不进来,我就不会出任何问题!”
以上是李雨薇斜眼望着许泽润一路摇晃到沙发前,给出他的,关于他所说担心话的回答。
许泽润黑线,但只是一瞬间,很快恢复了往常的嬉笑打趣儿逗乐的状态,一只手臂吊儿郎当的抬高搭在李雨薇肩膀之上,说:“微微宝贝儿,哥其实没有告诉你,哥就一颗玻璃心,碰一下,‘哗啦’,就碎了!”
许泽润一边说着,还一边做一个物体爆炸的动作,更确切的表达,他不是铁石心肠,真的也会心碎,她小心一点儿!
虽然面儿上像是在开玩笑,可某种程度上就是许泽润的真心话儿,他在李雨薇这里的心思是摆明了的,也正因为这样,三番两次的被李雨薇狠话刺挠,他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也还是会难过受伤的。
李雨薇闻言,投放在许泽润一张嬉皮笑闹脸上的视线收回,在许泽润看不见的地方,眸光灰败的闪动了一下。
对不起,阿泽哥哥,你了解我,感情上,我是一个最不喜欢说对不起和谢谢的人。
可是,对不起,我无法接受你如此良苦用心的对待。
还有,谢谢你,这么多年无条件的纵容和宽待。
谢谢你,对我好!
李雨薇沉默良久,想了良久,再开口说话,她自己也知道,他会痛。
可是,她别无选择。
“你,有认真的想过我说的话了吗?”掰扯再清楚又能怎样,心里掂量的完全通透又如何,在面对他,想要好好地说出自己心声的时候,她也终归还是心软了,怯懦了。
说来,人人都不是磁铁的心肠,一个人对你好,说不感动,不动容,那都是骗人的。
可,人活一世,任何事情都有三观做底线,许多规矩,就是每个人都要遵守和衡量的。
她不愿意成为一个在感情上拖泥带水,似是而非不清不楚的人。
欺骗别人感情的这种事情,她更是不屑于去做,所以,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长痛不如短痛。
人的一生,路途很长,如果一直纠结于一个结果,最后说不定就会被反噬,可,如果迷途知返,说不定就会在下个路口遇上这辈子觉得最值得的人,或者事儿!
所以,“放手吧,阿泽哥哥!”
对他,她认为,这样的结果未尝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有的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人力根本无法扭转!”
就像他每次说到她和林焱的婚姻,同样的道理,也适合他和她,不是吗?
可为什么,他在说别人的时候那么心思明朗,可放在自己身上,就非得要执拗如此呢!
“这样的话我之前说过,可那时候尚且不如现在这么坚定,明确,我甚至害怕,会在你一天一天的纵容中迷失自己,可今天,我都想明白了,我们,亦然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就如同她跟林焱的婚姻,他们都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前面堵着,后面悬空,进退不得。
“为什么?”
许泽润一张英俊的脸,从一开始的笑闹到如今的黑沉如乌云,身体的温度,从一开始的满腔热血到如今的寒彻刺骨,像是被丢进了冰棺里的死人,浑身的气压低的吓人。
“是因为林焱?”说到这里,许泽润勾唇冷笑,抬手扣住李雨薇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
“你还是忘不了他?”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之前明明还不错,虽然在说拒绝的话,可并不如今天这般,周身像是凝结了强硬的结界,让他根本用尽全力也打不开通往她灵魂的通道。
李雨薇任由他扣着自己,眸底一瞬间有雾气蔓延,强忍住,只用坚定又倔强的眼神看着她不说话。
“我说错了吗?”用那么委屈的眼神看着她,难道,他冤枉她了不成?
“你说话,是不是因为林焱!”许泽润又急又躁,心底的一团火,周身的一圈冰,凉与热极致的碰撞,几乎要将他逼到死角。
李雨薇瞪着眼睛,想说的话,最终淹没在许泽润下一刻暴虐而强势的动作当中。
吻,一瞬间铺天盖地,带着肆虐的掠夺,带着如驯兽师一般的强势驯从。
一时间,天旋地转,自己的世界仿佛忽然就成了变天的五月份,狂风暴雨刹那间席卷大路,让人无根可依,飘摇欲坠的感觉。
李雨薇激烈的挣扎,眼角好不容易隐忍而下的雾气,这一刻疯狂往眼眶蔓延,任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一颗珠泪悬在眼角,飘飘荡荡,跌落,宛如透明而没有温度的水晶,扎进许泽润的心肺,刺骨寒凉,血肉模糊。
他终还是退开了自己的唇舌,原本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