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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淡淡看着一切的不归听到连曦声音后神色一变,待看清她模样难以置信的开口,“你是……小鱼?”
他的眸中除了惊喜还带着丝丝愧疚,连曦愣了愣,“小鱼是谁,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
百里凌上前抱住他的胳膊,笑嘻嘻道,“不归哥哥又认错了,她叫连曦,不是你的小鱼。”
“不是么,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不归叹息开口,随后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我是你的长辈,不准直呼姓名,更不得喊我哥哥。”
百里凌朝他做了个鬼脸,拉着连曦跑了出去,“这里好黑,我们去外面等你!”
两人到了外面,见到外面站着的一人连曦一时怔在了那里,他怎么在这里?
见到慕白衣百里凌哈哈笑着朝他走去,“这么巧,咱们又见面了,公子不是为了我身边的这位姑娘来的吧,不是跟你说过她不会说话也不是你要找的人么?”
连曦站在那里一阵黑线,用袖子遮了遮脸,又想到刚刚出来时已被他看到再遮也没用只好放下袖子朝他无辜的笑了笑,“白衣怎么有空溜达到这里来了?”
百里凌正奇怪连曦怎么自己招了,回头一看顿时大囧,从地宫出来时忘了给她易容了。
慕白衣上前将连曦整个拥进怀中,靠在她的颈窝处缓缓舒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后她们几步从暗室里出来的不归恰巧见到慕白衣和连曦抱在一块,很是疑惑的自言自语,“怎么这位公子瞧着也挺眼熟。”
第七十二章
见不归一脸疑惑的朝连曦他们走去;百里凌忙一把拉住他,“都说了她不是小鱼;白衣公子你更不可能认识,若被君上知道我又偷偷溜出来一定会向我爹娘告状的,咱们还是快走吧;”
“你爹娘……”不归将视线从连曦和慕白衣身上收回;不由自主的跟着百里凌往外走,“他们可好;”
“好得很;爹爹还是跟以前一样想着法的讨我娘欢心,就是提到你时会埋怨你总躲在苍山上不出来;”百里凌冲连曦挥了挥手告别;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不归的手腕笑眯眯道,“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如这次跟我回去瞧瞧吧,见到你他们一定会高兴的忘记惩罚我的。”
他们走后周围一片安静,连曦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道,“他们都走了,不如我们也回去吧。”
慕白衣松了手回头看了一眼跟着百里凌离开的不归,“方才那位公子是?”
“他叫不归,是百里姑娘的朋友,刚刚好像是认错了人,”连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她长相太过大众,不然怎么会被他认成另外一个人?
前几日被关进地宫之事连曦并未告诉慕白衣,只说这几日是跟着百里凌四处转了转,两人从静水庵出去时她不经意回头看到秦馨儿站在门内带着疑惑看向他们,确切的说她应该是在看慕白衣,忙移到他身后挡住秦馨儿的视线催促着他离开,心道这个秦馨儿该不会要移情别恋把注意打到了白衣身上吧。
两人刚进城便见明羽神色焦急的朝他们走来,并说公主和驸马正在闹别扭公主府乱成一团,想要他们过去劝一劝。
到了公主府才知这次闹别扭不同往日公主府里的小厮们个个战战兢兢不敢高声说话,离好远都能听到公主怒火中烧的声音,“再说一遍,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进了殿只见公主一手执剑指向身着淡色长衫怀抱书卷正欲外出的驸马秦相白皙的脖颈,咬牙道,“什么叫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你是怨我在府中养了其他公子是不是,你若不喜欢大可以说出来,我自会给明羽他们另寻去处,为什么要写放妻书?”
秦苍站在那里对面前泛着寒光的长剑豪无惧色,只淡淡道,“你我二人继续下去不过是徒添煎熬,公主当年若早知我姓秦定然不会愿意亲近于我,这些年也是烦忧多于欢颜,既如此不如还各自自由。”
“放妻书是什么?”连曦凑近慕白衣小声问,以前只听说过休书这放妻书还是第一次听说。
慕白衣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两个字,“和离。”
闻言,连曦不由诧异不已的看向他们,和离……难道他们这是要离婚?
一旁的明羽上前急急道,“其实府中公子和公主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让驸马误会了公主都是我们的错!”
公主直视着秦苍的眼睛,见他眸中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缓缓将剑从他颈上收回,后退一步道,“你若真想回秦家便回去吧。”
“保重,”秦苍抱着书卷的手紧了紧,转身离开了大殿。
“我和秦家之间他终于还是选择了秦家,”秦苍走后公主缓缓跪坐在地上以手掩面垂下了头,“成亲后我一直想着法的逗他,故意惹他生气,他却从未说过一句怨言,就连我接其他男子进府他也只是笑着点头从未开口阻拦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那时我已经说服了自己,就算他是秦家的人我也愿意去嫁,只因这世上只有他一个秦苍,没想到如今却是他提出了和离,原来是我让他为难了么。”
“他毕竟是秦家二公子,以眼下晋楚对秦家的打压来看,驸马此番和公主撇清关系回到秦家也是情有可原,”慕白衣上前几步朝公主伸出了手,“先让他回去,待事情平息之后阿姐再和他复合便是,若他不愿我便是抢也会帮你将他绑来。”
公主抬头眸中露出欣慰之色,握住他的手起身,面上愁色渐消,“慕儿说得对,本公主瞧上的人早晚还得回到我的面前,那阿姐我就暂且忍一忍好了。”
不愧是姐弟,这么一句话就让公主的情绪平复了下来,连曦在心中默默给慕白衣点了个赞。
从公主府出来听了慕白衣的话连曦才知晋楚竟然力排众议真的把秦家大公子给流放了,为此不仅秦相称病罢朝,太后也气得将自个儿关进了佛堂,平日里与秦相交好的大臣们也个个人心惶惶起来生怕被晋楚逮到机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并肩走着,快到沈府时连曦忽听一道破空之声袭来,没反应过来便被慕白衣拉到一旁护在了怀中。
好在箭只射过来一支,连曦拍着胸口道,“好险……还是白衣你反应快。”
话刚说完便察觉到了不对,方才那支箭正直直的插在慕白衣的左肩上,红色的血很快往四周晕染开来染红了他的白衣。
“你受伤了!”连曦一时慌了神,那日比这多得多的箭朝他们射来他都带着她顺利躲开了,怎么今日会被一支箭伤到?顿时羞愧不已,那箭明显是朝着她来的,都是她连累了他。
“莫担心,”慕白衣右手抹去她急出来的眼泪,“小小一支箭而已,回府让丝竹帮忙拔掉就是。”
回到沈府,丝竹在里间给慕白衣拔箭处理伤口,隔着屏风站在外面的连曦急的转圈圈,“干嘛不让我帮忙,白衣是因为我受的伤我应该负责照顾他才对!”
“急什么,慕殿主还不是怕吓到你,”丝竹的声音透过屏风传了过来,“我说慕殿主你也真是,知道自己武功最近出了毛病还单独一人出去找她,也不怕没命回来。”
“闭嘴,”紧接着听到的便是慕白衣略带不悦的声音。
听了他们的话连曦等不下去了,绕过屏风冲了进去,也不管此时的他刚包扎过伤口衣服还未穿好便扑了上去,“白衣你怎么了,什么叫武功出了毛病?”
“按照你这个扑法,他的伤别想好了,”丝竹将那根带血的箭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这箭上并未涂毒,怎么会有人笨到只放一根箭来对付你们两个。”
“碰到你伤口了么?”连曦忙将双手从慕白衣身上移开,想了想捞过他的手腕作把脉状。
“你懂得如何诊脉?”见状慕白衣面上带着好奇问。
“不懂,”连曦摇了摇头,“可我毕竟也是习武之人,平时没事也会学着细辛把脉的样子探探自己的脉,奇怪,你的脉跳动无力不说还似有似无的,是因为那毒的原因么?”
“细辛姑娘前几日传信说她已想出解毒之法,想必我身上的毒很快便能解去了,”慕白衣拍拍她的脑袋安慰,“别听丝竹胡说,我的武功好好的。”
一旁的丝竹闻言哼哼道,“虽说我这妹妹笨的很你说什么她便信什么,但你也不能这么瞒着,明明自己的内力时有时无危险至极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看着都为你着急。”
经他这么一说连曦终于想到先前和百里凌在屋顶时为何觉得奇怪了,以一个有着深厚内力的高手来说她发出那样的动静早该被发现了,那日他却浑然不觉,原来那时他的功夫已经出了问题,抓起他的手一脸认真道, “以后我保护你,别再替我挡箭了。”
“好,”慕白衣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笑意道,“记得刚从地宫出来时少教主以为我不会武也曾说过要保护我的,以后就请继续保护在下吧。”
连曦从慕白衣房中出来仔细问过丝竹才知在她被关进地宫的那晚慕白衣便毒发昏睡了一整天,第二日醒来内力便消失了,发现该问题后丝竹劝他在沈府好好呆着等细辛将解药配出来,他却因为担心她的去向而去了有琴成亲那日所在的苏府,并被她当做新娘子给拉了出去。
当认出她并知道她和百里凌在一块时便放心让她们离开重又回到了沈府,直到莫九受晋楚之托将她的簪子送了来,因为担心她是落到了晋楚手中便又不顾丝竹的拦阻出城去寻了她。
※
夜晚降临,一轮圆月冲破云层悬在半空中铺洒下一片银色,连曦端着饭菜回到院中见慕白衣正站在门前举首望月忙过去道,“怎么出来了,丝竹说你的伤口不能吹风的。”
“只是轻微箭伤而已一直呆在房中太过烦闷,还是出来吹吹夜风欣赏下月色比较好,”慕白衣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托盘上,凑近些看了看,“不过用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