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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忒不公平。”
江莱哼了一声,“我们好像不是太熟吧?”
“那没关系啊,慢慢就熟了呗。”柯帆开了机器,紧接着又朝颜追追的电脑屏幕上看了一眼,“哟,追追今儿结婚啊,那我可得随个礼份子。”柯帆难得到网吧里来一回,平时里都是在宿舍里玩这游戏的。
“怎么着?你也玩着游戏?”颜追追兴奋道。
柯帆啧了一声,“可不吗,我都玩好久了”柯帆一边说一边登陆了游戏,送了礼份子以后,柯帆笑着说:“一会儿有事没?”
“干嘛?”江莱和颜追追异口同声问道。
柯帆耸了耸肩,“能干嘛,出去吃饭呗,放心,我请客,就当是夜宵了。”
“不去。”江莱先一步开口,“谁知道你丫是好人还是坏人啊,再说了,我和颜追追长的这么漂亮,岂是你这种小四眼能够靠近的。”
柯帆一咧嘴,“姐姐,咱这是平镜。”柯帆摘了眼镜,微笑道:“这回看着像好人了不?”
江莱扑哧笑了,“你可真够逗的。”
这是江莱和颜追追认识柯帆的一个开始,情人节这天晚上,他们挤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连吃带喝。聊天的过程中,柯帆曾说过一句话,是江莱至今都没能忘记的。柯帆说,不能把女人看的太柔弱,但也不能看的太强势。
江莱仔细分析研究过这句话,事实上正如柯帆说的那样,对待工作的时候,她们都很强势,可一旦触及到感情问题,就变的异常脆弱。当然了,事情总会有例外,不值得去深究。
自打那次之后,柯帆成了江莱和颜追追的闺中密友,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男性友人,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那种男性友人。
与柯帆的相识兴许是意外,又或者是巧合,再或者是他故意接近了江莱和颜追追,是抱着某种目的的接近。这么多年过去了,江莱总算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发现了柯帆藏在心中的秘密。
“想我了没?”
柯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江莱十分高兴道:“你终于想起我了?”
“这话说的,我都想死你了。”柯帆边笑边说:“对了,我刚下飞机,在首都机场呢,一会儿就到三里屯了。”
“哟,你今儿就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啊。”
惊喜没有,惊吓倒是有一堆。江莱无奈道:“我不在三里屯工作了,现在在工体的kd酒吧当副主管。”
“怎么突然换地儿了?”
“酒吧因为房租问题关业了,为了不饿死,我只能换东家了呗。”
“那我去工体找你。”
江莱这会儿想起了颜追追,连忙说:“追追让你给她带化妆品,你给她带了吗?”江莱在心里祈祷,柯帆你丫的一定要忘记带啊。
“颜大小姐让我带的,我怎么可能忘记。”
江莱就知道会是这样,叹气道:“哥们儿,你前路坎坷啊。”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柯帆笑着说:“这话从何说起?”
江莱又是一通哀叹,“行了,等你来了我再跟你说吧酒吧二层,到吧台找我。”
“好,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以后,江莱有种莫名的哀愁,这种哀愁是为了柯帆而产生的。柯帆,你丫敢不敢像个男人,勇敢一回能死啊?
柯帆喜欢颜追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江莱不知道,也没有亲口问过柯帆,她只知道每次颜追追有了喜欢的人,柯帆总是默默地守在一旁,从不指手画脚帮她支招,可真当颜追追被无情抛弃以后,柯帆总能找到关键的理由,将颜追追从这场失败的爱情当中摘的一干二净,错……只是那个人错了,是他有眼无珠,不懂得珍惜颜追追。
江莱无法理解柯帆与颜追追的这种相处模式,如果柯帆真的喜欢颜追追,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口呢。带着种种疑惑,江莱曾单独找了柯帆谈话,结果就是,柯帆否认了一切,不加思考的否认了一切。
江莱无可奈何,苦笑道:“柯帆,你脑子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第九章
江莱只顾着和柯帆叙旧,却忘记看上班的时间了,等她发现的时候,距离迟到还有十五分钟。每到这种时候,老天爷总会和她作对,江莱站在路边连一辆出租车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左等右等总算等来了一辆黑车,她疯了似得拦了下来,上车以后指挥着司机一路狂奔到了kd。
“副管,你跑的这么快干嘛?”
江莱冲进kd的大门,正好撞见酒吧里的一个服务生,“没时间多说,我这儿快迟到了。”江莱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顺着楼梯到了二楼,按了指纹以后江莱总算松了一口气。
“江莱,你这是掐准时间到啊。”胡大志刚换好了衣服,一本正经的瞥了江莱一眼,随后带着两名调酒师进了吧台。
江莱喘着粗气,摆了摆手,“今儿特殊,以后不会了。”
胡大志没搭理江莱,而是指挥那两名调酒师打扫起吧台的卫生。江莱缓过了劲儿,拍着胸口进了吧台,还不等站稳,她就听到胡大志说:“江莱,昨天的耗损你记录了吗?”
江莱怔了怔,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以后,江莱被赵其阳带离了酒吧,耗损的问题还真没能及时记录。江莱说:“胡主管,昨儿吧……”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胡大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昨天算旷工。”
胡大志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江莱这个月的全勤奖就这么不翼而飞了。江莱心有不甘,辩解道:“昨天遇到那样的事情,我提前下班了,这个是老板同意的,难道这样也要算旷工?”
“你以为呢。”胡大志歪着嘴角笑道:“你这是让老板给害了,不信你去问问他,保证他也这么说。”胡大志不想和江莱纠缠下去,而是绕过江莱出了吧台,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说:“对了,昨天的耗损记录是我完成的,已经交给上头了。”说完,胡大志一扭头潇洒地离开了。
江莱恨的牙痒痒,喃喃道:“胡大志,你这个卑鄙小人。”
“姐”付于从不远处走来,朝胡大志离开的方向看了眼,无奈道:“他就那样,以为自己特牛,其实呢,这吧台里有几个不烦他的。”付于进了吧台,趴着桌子上笑道:“姐,你被扣全勤算什么,你应该看看我,刚来那会儿,被他扣了半个月的工资呢,就因为我打碎五个高脚杯。”
江莱撇嘴,“这孙子,真是够可恶的。”
付于偷笑,“这话要是让胡大志听见了,保证得气死。”
江莱难掩笑意,顺手拍了付于肩膀一下,“行了啊,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瞧把你笑的。”
付于直起身,“对了姐,你不是说今天教我调酒吗,该不会忘了吧?”
“哟,瞧我这记性,还真把这事儿给忘记了。”江莱拍了脑门,“抱歉啊,昨天遇到那样的事儿,我就把这茬给忘了,要不明天吧,我提早来教你。”
付于笑道:“没事儿,我不急的。”
付于的理解让江莱很高兴,刚要张嘴表扬他一番的时候,付于咧着嘴看着酒吧门口说:“姐姐姐,昨晚那男的来了。”
江莱连忙看酒吧门口,果真是靳闯来了。靳闯今晚的装扮和昨晚有了很大的区别,牛仔裤上面搭了一件骷髅图案的短袖,外面套了一件朋克马甲,头发似乎还染过了,左耳垂上的耳钉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闪烁着光芒。靳闯看到江莱的时候,微笑着说:“江莱,我特意过来看看你,昨儿的事……”
“打住。”一提这事儿江莱就生气,“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而且你不是已经替你那位朋友赔过钱了吗,所以你已经没必要觉着抱歉了。”
靳闯笑道:“感情你还生气呢,不过也是,换做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也不会舒坦的。”靳闯拉过吧凳坐到江莱对面,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给我来杯金菲士呗?”
“不好意思,现在还没到营业时间。”
“哎呀,我既然能进来就代表已经开始迎客了啊,你就勉为其难给我调一杯吧,就算我求你了。”靳闯从兜里拿出两百块放到桌上,斯斯文文地朝江莱推了过去,“行吗?”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江莱秉着这一原则算是答应了。江莱收了钱,回身调酒的时候,靳闯趴在吧台上说:“江莱,昨晚那些钱你你拿到了吗?”
江莱一愣,回头说了句:“还没,怎么了?”
“哟,你怎么还不去拿啊,那是我替张全赔给你的,你要是再不去拿,可就被赵其阳给吃了。”靳闯以很严重的口气警告着江莱。
江莱扑哧笑了,回头又看他一眼,“赵其阳还在乎这点儿钱?”
靳闯啧了一声,“你知道什么啊,你这才刚来几天,根不就不了解他。”靳闯抿了抿嘴,接着说:“江莱我跟你说,赵其阳这人抠门儿着呢,真的,你信我。”
江莱调好酒,转过身把酒送到了靳闯面前,笑着说:“赵其阳就算再抠门,他也不会抠到我的头上吧?”
“那可说不准。”靳闯端起杯喝了一口,“我哥和他认识十几年了,他什么我还能不清楚。”靳闯撇了撇嘴,欲要继续说的时候,江莱已经冲他不停地使眼色了,很可惜,靳闯说到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
“他这人吧……”
“我这人怎么了?”
靳闯吓的一缩脖,回头看到赵其阳的时候,蹭地弹了起来,笑着说:“其阳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也不出个声,我差点没让你吓死。”
赵其阳似笑非笑道:“吓死挺好,省的我动手了。”
靳闯连忙道:“其阳哥,我刚才说那些话就是想和江莱套近乎,你可不能往心里去啊,真的。”
“原来是这样啊。”赵其阳看了眼吧台里偷笑的江莱,轻咳两声说道:“靳闯,我特好奇,你说你身边的女人要什么样的没有啊,怎么就盯上江莱了呢。”赵其阳瞥了眼江莱,又说:“再说了,江莱长得也没多好看啊,难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