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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夏人在国外拍戏回不来,给他打了七百万,岳夏这些年在国外接了不少戏,也赚了不少钱,但是大部分都用作投资了,这七百万,就差不多是他手头所有的活钱。莫古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给他提了两百万,都已经到他账户上了。杜箐这里的五百万,再加上他自己的资产,四千万现金,加上他自己手头的股份和齐霄的支持,如果老天愿意眷顾他的话,他有把握在这里齐楚星光的变乱中力挽狂澜,斗败陆琦琦,让齐霄,或者他自己上位。
男人,哪怕他是个外表妖娆的男人,却也会有斗志和野心。就像他已经弄不清楚,自己还和齐霄纠缠在一起的理由,但是他心里明白,那绝对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情。当那层甜蜜的外衣被利益的真实所腐蚀,楚封在黑暗中慢慢露出了笑容。
苏子渊连续加了好几天的班,回来了一趟,提着行李箱就直接去京城出差了。杜箐直接给楚封转了五百万,如果是要让苏子渊帮满,哪怕就是动用苏子渊给她的那几张卡,那她也绝对会和苏子渊打招呼,这点儿分寸她还是有的。但是楚封要的数字,恰好就是她自己能拿出来的,杜箐也没跟苏子渊打招呼,直接给楚封打款了。
楚封收钱之后,给杜箐送了欠条,签了自己的大名。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杜箐这次肯帮他,他也该给人家应该的保障。不过利息什么的,他就没算了,要是真算到那个份上,那就是太生分了,简直是故意将人往外推。
齐盛死之前,是立了遗嘱的。他手头有齐楚星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按照他原本的遗嘱,其中有百分之三十是留给长子的,然后剩下的百分之十,分成两半留给小儿子和弟弟齐霄,其他财产也都做了分配。总而言之,遗产里的大头是由长子继承的。
然而,谁让齐盛的大儿子反而死在了他亲爹的前头呢?齐盛想不到自己人到晚年,反而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更想不到自己会因为脑溢血而去世。
齐盛去世了,他的财产就成了最大的问题。那百分之三十的财产到底要如何分派,齐霄和陆琦琦打起了官司。陆琦琦这头不是没人跟她出谋划策,而齐霄这头,也有楚封在为他活动。不管之后会遭遇什么,两人现在比较还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不管楚封他多么有本事,多么受齐盛的重视,他都是靠着齐霄发家的,这一点,齐楚星光没有人会忘记。
在这场战役上,他只能选择站在齐霄这一边儿。赢了,那自然是无限风光,输了,那就只能灰溜溜的走人。
楚封和齐霄,是时隔两三年,重新携手,再没有这样同心协力的做过一件事,感情都好了不少。齐霄只是对陆琦琦咬牙切齿,而楚封却敏锐的感觉到,除了他们和陆琦琦的争斗之外,似乎还有第三股势力牵扯其间,让人觉得十分不安。
而此刻在京城的苏子渊,也觉得齐楚星光这块骨头格外的难啃。明明算准了两边都已经斗得差不多了,为什么楚封这头,还是一副犹有余力的样子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杜箐一通电话打到了杜珩那里,杜家和宋家也一直在向齐楚星光施压,让楚封颇有些应接不暇。杜箐这是第一次向杜珩求点儿什么,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儿忐忑:“爸,齐楚星光已经翻不出波浪了,您能不能看着我的份儿上,放一条生路?”
☆、第一百五十五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苏氏对齐楚星光的收购案进行了整整一个月,人力花费了不少,但是到底还是没成功。负责人站在苏子渊的办公桌前,四月份的阳光和熙又灿烂,从明亮宽敞的窗户里洒进来,负责人却只觉得遍体生寒。
苏子渊的表情,似笑非笑,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就给我个这样的结果?”苏子渊那修长的手指在厚实的办公桌上敲了敲,指甲略有些长了,敲在厚实的木头上,反而震得手指盖儿有点儿疼。
见苏子渊的脸色彻底黑了,负责人得解释啊!他派人去和陆琦琦交涉,本来都快要成功了,结果那个女人最后聪明了一把。从齐霄手里拿了齐家所有的不动产,包括齐盛名下的几套房产和各处的店铺,还有珠宝和现金之类,但是放弃了齐楚星光的股份。
就因为她最后‘聪明’的这一把,让苏子渊的收购案功亏一篑,齐霄和楚封两个人手里一共掌握了齐楚星光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要说楚封,还真是有几分本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又拉拢了一个持股百分之十五的大股东,三人一共持股百分之五十三,直接在董事会上推举齐霄成为了新一任执行总裁,楚封依旧担任总监。苏氏集团的收购案还没浮出水面,就已经宣告破产。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只看结果。”苏子渊不耐烦的转了转手腕。
韩魏一看他这架势,赶忙将那负责人带了出去。没多久,那负责人就接到了派遣到子公司的调令。
调令写得比较官方化,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韩魏知道,苏子渊的原话是这样的:“我的公司不养废物,爬不上来就给我滚下去!”
不出意外,这个前负责人,是很难再爬回苏氏的总部了。
这两年,苏氏的摊子越铺越大,房价又是一路春风,市值是蹭蹭的往上涨,满地开花遍地结果。但是与之相对的,苏子渊肩膀上的压力也越来越重,脾气显得有些暴躁。再加上现在董事会和公司里那帮子倚老卖老的家伙,被苏子渊清扫了大半,杜箐又离职了,整个苏氏,除了苏百川,就没人敢招惹他。
苏子渊之前还多少披一披自己那张温文尔雅的外皮,做点儿遮掩,现在上头没人压着他,骨子里的那点儿霸道和阴狠,根本是压都压不住。
苏子渊在公司里发了一顿脾气,出差了好几天,紧接着又在公司里加班,好不容易能回家睡一会儿,杜箐却不在家里。苏大少爷一个人躺在床上,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他确实一般情况下不会将火气带回家里,更不会对着杜箐掉脸子。但是,毕竟他是个人啊,又不是一台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可以自由切换模式,工作上的情绪,多多少少会被带倒生活里。
他要求也不高,晚上回来能和杜箐一起吃顿饭,要是回来得太晚了,至少上床的时候能摸到个热被窝。我脾气不好,你就多说两句好听的,哄一哄我,这要求,真心算不上高吧?
但是,偏偏就这么凑巧,苏子渊累得跟什么似的从公司里回来,杜箐压根就不在家。苏子渊将自己扔在大客厅的沙发里,不耐房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看到家政从厨房里出来,不耐烦的问了一句:“杜箐呢?”
家政阿姨平时跟杜箐说话挺多的,但是在苏子渊面前就拘谨很多了,有一句说一句的:“杜小姐出门了,说是朋友开庆祝会……”
苏子渊磨了磨牙,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胃:“给我做点儿吃的……”
晚上九点钟,苏大少爷总算是吃到了自己今天头一顿饭,早餐喝了杯黑咖啡,抽了一只雪茄,就算差不多了。然后一整个白天忙得跟陀螺打滚一样,韩魏端着盘子进办公室的时候,直接被苏子渊一眼给瞪出去了。
之前杜箐在的时候,她多少还能劝两句,哄着让人吃点儿东西。但韩魏他就是再得苏子渊的重视,也是不敢逆着苏子渊的意思做事儿的。当下他脑子有点儿发昏,可能真的会照你的意思做,但是下一秒他回过味儿来了,就会觉得浑身不对劲。下属就是下属,跟老婆这就是两种不同层次的存在。
苏子渊吃完饭,回书房又工作的两个小时。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等杜箐回来,就拿着工作的幌子折腾自己。然而,一直等到十二点,杜箐都压根没回来。不仅没回来,连一通电话都没给他,就跟这世界上压根没他这个人似的。
等了很久,苏子渊气呼呼的自己回卧室了。没电话就没电话,反正他也不怎么想她。草草冲了个澡,然后擦干身体,头发都没吹,直接倒在了床上,他哪怕就是再年轻再健康,人也不能当机器用的,真是太累了。
杜箐几乎是在苏子渊刚刚入睡就回来了,六月的天气,穿着一条黑色的圆领无袖连衣裙,外头罩着个蕾丝边儿的小花边,看上去典雅之余,还有点儿小勾人。比起十八岁的时候,二十五岁的杜箐,更加的有女人的韵味了,腰细腿长,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像朵花瓣上含着水珠的蔷薇花。
苏子渊刚刚到家的时候,家政阿姨就给杜箐发了信息,说是苏子渊回来了。杜箐没马上回去,苏子渊又没给她打电话,说不定人家自己在家里看文件,觉得她呆旁边还神烦呢?!
回来之后,看见书房里的灯已经灭了,知道苏子渊应该是已经睡了,自己在楼下洗了个澡,然后才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怕把对方给吵醒了,也没贴着苏子渊睡,隔得远远的,自己躺在床的右侧,盖了床空调被就睡了。
苏子渊半夜是因为头疼给闹腾起来的,他睡觉前没吹头发,刚刚洗完澡出来,空调的温度又有点儿低,吹得整个脑袋都痛。一觉醒来,睡前的坏心情还保留着呢,又增加了头疼这一项,心情更烦了。结果一转头,看见杜箐跟自己分了被窝,躺得离自己远远的,一张两米五的床,两人中间隔的距离简直够再躺两个人。
苏子渊也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火气蹭的就上来了。人就是这样,心情好的时候,你就是踹他一脚,都恨不得腆着脸在你脚丫子上一口,但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呢,你就是安安静静的睡个觉,他都要来找你的碴儿。
杜箐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小腿被人踹了一脚,她下意识的就朝另一边滚了一下。但她本来就睡在了床边边儿上,哪里还有地方给她滚啊?直接滚下了床,身体倒不疼,床下垫着厚厚的地毯。但是脑袋就砰的一声磕在了床头柜上,杜箐摔的眼冒金星,跟只被被子裹着的小乌龟一样,半天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