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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出去她自己,便是你我是如今最好的杀手了。反正背叛天南山的人势必会被追杀,那么,你我去的话,至少知道怎么给她个痛快!不是吗?”
一口气,萧幽将最狠,最绝的话都说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他是什么真的也不怕了,反正两个人都已经这样的远了,香醋了这么多年,他和萧莜血在同一件事情上,忽然变得谁也不懂谁。
如此这般,他还怕些什么?索性将自己想出来最狠最伤人的话都说了出来就是。
萧幽血伸手抚眉轻笑了一下,一滴泪滴了出来,然后……
不可思议的,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宛若孩童。
萧幽吃了一惊,他冲到了她的面前,蹲下了身子,仰着头看着她哭泣的脸,如同小时候每一次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些的师姐一样。就在萧幽蹲下去看着她的时候,萧莜血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原来,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是没有改变的,即便是他恨了萧莜凰,恨萧莜凰破坏了那一场脆弱的美梦,可是他对家里的其他人是更加爱护尊重。
她抬手一点一点的抚着他的眉眼,他的鼻子:“萧幽,你不能变,我最希望被时光改变的人就是你。我不希望凰儿死,我们四个,亲情单薄,仇家便及天下,除却师傅,我们只有彼此,可是现在我们竟要落得自相残杀的境地吗?”
萧莜血的泪有的滴在了萧幽的脸上,萧幽并不十分明白萧莜血说的话,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师姐终于还是原谅了自己。萧幽笑了笑,抱住了萧莜血的腰,他的头靠在她柔软的腰腹上,只觉得整颗心都是柔软温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
☆、那一挂命犯桃花①
萧幽抱着萧莜血时,心情放松到了极点。他想,就算这世上再怎么变,他对她也不会有所改变。再怎么变,他都是萧莜血的萧幽,此生不变,仅此而已。
他靠在她柔软的身上,萧莜血的双手抱着他的双肩,他的声音有些哑:“师姐,等凰儿的事情结束了我们成亲吧?好不好?”
她抱着萧幽的肩,目光落在了远方那一片白雪红梅,笑了一下:“好,都依你。”
萧幽轻轻的笑了一下。
师姐的手还抱着他的双肩,虽然有些累,但是他并不像站起来。他想,这样就很好了。师姐总说一个杀手杀人太多,能遇到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就尽量去抓住吧。因为杀人太多总会遭报应,并不是总能遇到一个真心人的。其实就杀手来说,本身就有一种负罪感,所以不信任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人,总是会猜疑。这样脆弱的性格连同喜欢自己的人都是累的,因为总是要小心翼翼的去呵护。
不知道选择不再回天南上的萧莜凰遇到的人会是怎么样的,会不会过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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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这一片地方果然是热闹的,才刚刚过完年,商人们已经从四面八方的汇集到了这里,到这繁华之地挣一些钱财。
还没有走进城门,一路上,已经有不少商人和镖局赶着车走带官道上了。
天气晴朗的可以,守着城门的守卫一辆车一辆车查的很是认真,在这一长溜进城的队伍里面有一个白衣的女子和一个弱冠之龄的男子。
白衣的女子眉间一点朱砂,让整个人都看着仙袂飘飘不似凡间所有的美人,纯洁而又高贵。那男子面上有些苍白,面容温润俊朗,似翩翩公子,若不是腰间配着一把剑,都会觉得这男子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书生了。这一男一女不正是萧莜凰和洪宇寒。
这二人伸手还跟着一名男子,正是洪宇寒当时在将军府的手下,南门谛。
说起南门谛可谓是忠心耿耿的,主子把官位辞去后,他也将官位辞了去,跟着主子回家乡。
萧莜凰一行人到这城门口,她笑着说道:“每年一过完年进城的人倒是总这么多。”
“你经常下山到城里去?”
“主子你这话不是白问吗?萧姑娘这样一说,主子您一推敲就知道了的,平时不都是这么教小的不是?”南门谛笑得一脸得意的看着洪宇寒。
洪宇寒原本十分高兴的心情只剩下了五分,狠狠的剜了一眼南门谛。南门谛怎么会知道这一句话就把洪宇寒给刺激了呢?
那边萧莜凰忍不住笑了,微微笑了一下,点头说道:“以前小时候只要是出了正月,师父就带着我们四个人下山去城里面逛逛,让我们捡一些喜欢的玩意儿买回来。”
洪宇寒听了,大概能够感受得到她有些落寞的感情,拉住了她的手:“没事,以后我一定陪你去看你的师父。让你师父知道萧莜凰找了一个好的夫君。”
萧莜凰摇了摇头:“不必了,添上许多的麻烦。”
听到她如此的说法,洪宇寒觉得不安,语气也明显有些急躁了起来:“若是你想带这我去见你师父,必定也不会推辞‘麻烦’二字。”
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眉心微蹙,看起来楚楚可怜。
南门谛赶忙扭过头去,心理面只觉得不妥,这城门口的,这光天化日的,着人来人往的,这两位也不知道避一下嫌的……
“凰儿……”洪宇寒握住了她放在自己唇上的手。
她轻声说:“我知道你为我的那份心就够了,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在疏远你什么,其实,你也该明白,萧莜凰她是杀手,是天南山的凰影,她知道天南上太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随意退出天南山。”
说完,她静静的转身,前方排队的人已经走进了城门,她也朝着城门里面走去,她走时,衣袖拂过了他的手,洪宇寒感受到了这衣衫的温度——有些微的凉意。
正如她和他之间还是有那么一些隔阂,正如萧莜凰的心。
洪宇寒冷笑了一声,书生气的那一掌脸上却有些决绝的味道:那又怎么样,权势和她一样都不会落下……
凤飞翩翩,四海求凰,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洪宇寒抬脚,跟上了她的脚步。
城里面人来人往,是十分热闹的景象,洪宇寒和萧莜凰二人在这人群里面走着,倒是让很多人侧目。
“姑娘——姑娘——”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在而妊娠后响了起来。
萧莜凰眉心微蹙,转过了头,是一个老者,一身道衣,眼睛里是浑浊的光,竟好像是一个瞎子。
“老大爷有什么事情吗?”南门谛问道。
那一身布衣的道人神秘的笑着说:“这位姑娘面相奇特,倒是日后有可观之处,一路南南北北的反复走来,必然许多不平坦。”
洪宇寒和萧莜凰皆是一怔,南门谛待要上前教训这信口胡说的道人,萧莜凰却快南门谛一步,已经站到了南门谛的前面。
此时萧莜凰眉间的一点朱砂在白皙的面容映衬之下越发的明显,她笑着问:“不知是什么意思,还请老先生说个明白。”
落魄的道人哈哈一笑:“话已至此,断不可再深入了,只是却可以再赠给姑娘一句话。”
洪宇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迫切的问道:“不知是何谶语,愿闻其详。”
道人摸着花白的胡子笑着说:“如果我没有算错,这姑娘将来必定是覆天下的祸根孽胎。”
萧莜凰面色一变:“道长这话说来倒是好笑,我认识的人里面都和这‘天下’二字没有什么关系,如何会出现你说的这种事情,祸根?小女真是承受不起。”
老道笑了几声,并未再理会三个人,转身顺着人流走着,疯疯癫癫的唱这些什么,倒是无人听得懂。
萧莜凰看着那道士的背影,心中疑虑:她周围的人里面和朝廷有关系的只有身旁的这个男人。呵!你想的多了,他现在不是也已经和朝廷没有关系了吗?恐怕是那个道士疯了胡乱说的。
南门谛踌躇不安的问到洪宇寒:“主子,用不用我把那个道士追回来再仔细的盘问一下他说了什么疯话!”
洪宇寒淡淡得看了一眼萧莜凰,发现萧莜凰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他抬手用食指摩擦了一下嘴唇,并没有说话。
南门谛心中着急,急切道:“主子,到底是用不用?”
原本沉默的萧莜凰笑了一下:“南门,自然是不用了,什么江湖道人胡乱说了两句,不听也罢,我是最不信那些阴司报应的,不然也不会替天南山杀了那么多人。”话至此,她停了一下,转头问洪宇寒:“你呢?”
洪宇寒墨黑的墨子里面平静无波,看着她点了点头,却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句:“凰儿,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守住你的。你要相信我。”
她听了以后,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心头一暖,笑了笑,点头应了一声。
“啊——”一声尖叫伴随着一个瘦小身躯撞了过来!
一个小孩子撞在了南门谛的身上,南门谛看着撞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孩子竟是一身的血污,不禁看了一下这个孩子冲过来的方向,却是几个市井流氓,心中不禁火起:竟然是几个流氓欺负一个孩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和感受呢??哀怨的画圈……
☆、那一挂命犯桃花②
这个撞到南门谛的孩子浑身脏污,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南门谛的衣摆,看起来楚楚可怜。
萧莜凰视线落在了那孩子的手上,不禁皱了一下眉毛。
南门谛伸手将要把这个孩子抱在怀里。
萧莜凰冷喝一声:“南门谛,你放下她,这个孩子手相老,不是个小孩!”
然而,这样的一声制止还是晚了一些,那个办成小孩的侏儒已经拿着匕首刺中了南门谛的胸口。不过幸好南门谛还是将萧莜凰的话听了进去的,因此也是有些防备,这匕首虽刺到了胸口,但幸好并不是很深,并未伤及性命。
南门谛的内力并不弱,用力给了那侏儒一掌,侏儒的身体被摔在那几个流氓打扮的人,那几个人连连倒退了几步!
原本热闹的街道变得更加的混乱起来。
萧莜凰转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