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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过比这更亲密的接触,夏安筱还是无法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和他做着这样的事情。
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甚至连脸上的细微表情都能没入他那双深邃莫测的眸里。
不容许她过多的挣扎和拒绝,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便往玻璃门一带。
温热的水从瓷器中顺势而下,很快的,小小的玻璃门里就氤氲弥漫着水雾,柔和了男人过于棱角分明的轮廓。
男人拉着她站在淋浴下,水顺着她丝滑的秀发落花,水点落在女人的肌肤上,在晕黄的灯光下,肌肤闪动着,显得尤为的曼妙。
连慕言敛下眸光,低头将沐浴露倒在了手心,搓出了些许的泡沫后就往女人身上抹。
不知所措的夏安筱下意识往后躲避着,后背触不及防贴上了冰冷的玻璃,她低呼了一声,在还没有有所动作的时候,就被男人拉了过去,重新站在了淋浴下。
“别乱动。”连慕言的声线要比以往都要低,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重新被温热的水包围住,原本被玻璃带去的凉意消去了大半。
夏安筱僵在原地不敢动,从来都没有过这么紧张,她看着男人低头弯腰为自己抹着泡沫,宽厚的手掠过她的肌肤,快速却丝毫没有敷衍她。
他的大掌每拂过一寸肌肤,她的呼吸就微微一滞。
水顺着男人干净的线条滑落,他的模样认真,心无旁骛的样子一下子就撞进了夏安筱的心里。
她想,即便是在恩爱的夫妻,做丈夫的,也少有能这样照顾妻子的。
心,一下子就动容了。
当男人直起身板的时候,夏安筱想都没有想,就抱了过去,浑身的泡沫蹭了男人一身。
连慕言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哑着声线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夏安筱抱得他很紧,第一次想和他这样的贴近着,她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里,小幅度地来回晃动着脑袋,不知道是因为水打湿了她的眼睛让她睁不开双眸,还是眼眶有泪滴滑落出来,落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湿湿的,热热的。
他分辨不清。
“就想抱抱你。”女人低低的声线软绵绵的,听得出被刻意压低的哭腔,“连慕言,你说,你对我这么好,害得我都对你上瘾了,以后万一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连慕言回抱住他,嗓音染着些许的笑意,覆在女人的耳畔,沙哑的嗓音极致的好听,“连夫人,你怎么总觉得我会丢下你?”
“你就会!肯定会的。”
她和他之间是没有爱情基础的,这样的婚姻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全看他连公子的心情。
她自小被人丢下过很多次。
夏老不想要她,沈家却没有接手。
迫于沈老太的威逼利诱,她才勉强能住在夏家。
她其实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需要她的。
一直以来,所有的高傲冷漠,都不过是自己的保护色。
没有人需要她,她也不会需要任何人。
感受怀里女人的情绪起伏,连慕言敛下的黑眸闪过一抹冷冽,嗓音却是要比往常还要温润一些,“从一开始我遇见你,我就说过了,认定了我就不会改变。”
他低低的笑了笑,又说道:“即便你以后把我得罪狠了,我也只会把你禁锢在身旁,狠狠地惩罚你。”
男人的语调末梢逐渐归于沙哑,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甚至没了声音,夏安筱只看到了他的嘴型,干净利落地吐出那个字。
正文 第九十九章 专属
连慕言的身上也被沾染上了泡沫,在他让女人冲洗干净后,自己也快速地冲洗了一番后,拉开玻璃门,长手扯过架子的浴巾快速地将女人包裹好,又拿着浴帽将女人的秀发盘起后,自己才拿着长毛巾将下半身裹住。
连公子的学习能力向来高于常人,夏安筱还记得他第一次给自己戴浴帽的时候,还笨手笨脚地磨蹭了很久。
水滴顺着他健硕的肌肉一路滑落至人鱼线末端,没入了那条白浴巾里。
女人觉得浴室里的温度太热了,她涨红了脸,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站在淋浴下,久久都没有走出来,错开的视线东瞄西看着,就是没有落在线条性感的男人身上。
连慕言拿着一块短毛巾随意慵懒地擦拭着还滴着水珠的短发,眸色敛着一抹异样的色彩,消纵即逝在邪肆地挑起的眉梢,“从进来后,你就没有正眼瞧过我,怎么?就这么看不上我?”
男人的唇角勾勒出玩味的弧度,他逼近女人的身前,骨节分明的手勾起她白皙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
夏安筱的脸愈发地红,她抬手抵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又很快地收回了手,低声惊呼着,“连慕言,你要做什么?”
他想做的,其实女人心里也猜到了几分,每次他想,就会像这样撤去儒雅温良的外表,恶劣地挑逗着她各方面的感官。
刚才随手搭在男人脖颈上的毛巾被他扯了下来,他唇畔勾勒出来的弧度加深了几分,夏安筱僵着不敢乱动,看着他半蹲在了典雅花纹的瓷砖上。
柔和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左脚擦拭干净后,连慕言顺手让她的脚搭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后又去擦拭另外一只脚。
这样的姿势,让夏安筱有些站不稳,她小幅度晃动了一下后,左脚移动,想踏回地面上。
女人的左脚才刚刚抬起,男人宽厚修长的大掌就覆在了她的左脚上,让她的脚重新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连慕言的声线淡淡的,“跟我玩游戏?擦完一只再擦另外一只,然后你又弄湿了?我周而复始?”
“……我站不稳。”夏安筱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想扶额,不得不说,自小在国外长大的连公子,母语学得真心不错。
“站不稳你不会想办法?”男人抬眸,眸光深沉地扫了她一眼,继而低头继续擦拭着她的右脚。
夏安筱愣了一下,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想了啊,你不让我这么做而已。”
女人低软的语调听着特别的委屈。
头一次听她这种调调的时候,连慕言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后来次数多了,他也就不理会了,这不过是她的小手段罢了。
“原来狐狸是这么笨的,那么多方法不选,偏偏挑了个最无用功的。”
连慕言随手将毛巾扔在了地上,瓷砖上还有些水渍,一下子就被毛巾吸收了去。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女人右脚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突然握住女人的脚踝,微微施力拉过脚,夏安筱重心不稳,惊呼着下意识抬手搭在男人的臂膀上。
男人臂膀上有力的线条暴露在空气中,还带着些许未擦干的水珠,夏安筱有些不知所措地要收回手,腰却被男人宽厚的手禁锢住,他少许用力的往下拉,女人就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连慕言……”夏安筱低声喊着他的名字,嗓音听得出有些在颤抖,出卖着她的紧张。
男人低头嗅着女人未被毛巾裹住的肩膀,沐浴露的味道混着她的香味,舒缓又让他每一处的神经紧绷着。
“每次你都这么紧张,刚刚抱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后果?”
连慕言低低的笑着,被水雾弥漫着的浴室里气氛都因为他染上了不可明寓的缱绻。
他的嗓音被刻意地压低,沙哑得蛊惑着女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这间小洋房送给你了,以后要是我惹你不快了,尽管躲这边来。”
夏安筱愣了一下,他真正的属意是这个!
她以为只是为了结婚当天,从这里出嫁显得有面子而已。
事事想到,事事周全,他做的每一件事情,总是太过出乎了她的意料。
…………
这间小洋楼的地理位置处在普城的市中心,出门走过一条马路,就是SF集团的办公大楼。
夏安筱想,或许这原本就是他自己临时的休息场所,虽然他的总裁办公室里也有休息室,但显然没有小洋楼住得舒适。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不用看表,她也猜得到,她没有猜到的是,她才从床上坐起,连慕言就一身清爽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这个时间,他明明应该在公司了。
看着女人呆呆地看着自己,连慕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朝着床沿迈着大腿,坐在了柔软的床上,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眸光顺着女人脖颈处细细密密地往下蔓延着的红印,敛了敛,“怎么了?看到我在这里很意外?”
他是在这里待了一夜,夏安筱不会记忆力差到睡一觉就忘记所有事情吧?
“你还不去上班吗?”女人歪着脑袋看向他,呐呐地问道。
连慕言的薄唇上扬出好看的弧度,“陪你吃了午饭再去。”他顿了顿,又说道:“我们两个一起去。”
夏安筱愣了一下,刚睡醒的大脑似乎还没有来得及运转,满是不解地望着他,“我跟着去做什么?”
“你昨天没去锦瑞,所以不知道。锦瑞已经搬到SF集团的办公楼里了,地段就在我办公室的楼下。”连慕言的语调不咸不淡,只是在陈述给她听。
这么好的楼层,他竟然空出来给了她?
像SF这样的集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越是往上的楼层,就越是得到集团的重视,而在总裁办公室楼下的那一层,显然是公司最重视的一块。
从昨天锦瑞搬了进去,SF集团的员工就私下众说纷纭,一致认为是因为锦瑞手上的那个大项目。
可是只有夏安筱知道,连公子这是滥用私权,准备亲自监督她。
“全部搬过去了?”
男人点了点头表示回答。
不得不说,难怪很多国外那些个挑剔的企业都喜欢喝连公子合作,谁让他办事效率一流呢。
初秋的天气是最舒适的,夏安筱穿了一条秋裙,又特意配上了丝巾戴在脖颈处。
她站在镜子前想法设法地想遮掩着男人留下的那些暧昧的痕迹,可是越是遮掩,就越是有地方露出来。
夏安筱有些懊恼地垂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