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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还不跟我走!”傅以筠向来淡漠的嗓音里终于有了一丝起伏,夏意儿在他手里不断地挣扎着。
他看着夏安筱,“你太让我失望了!死咬着不放,这样你就快乐了?”
“目前为止,我心情都很愉悦。”女人不甚在意地看着他,淡淡地笑着。
这就是那个在她婚礼上告白的男人。
“可是,如果姐姐不撤销控诉的话,那我妈妈一定会进监狱的,她这几日只是在监管所里待了几日,就已经被折磨的不像人形了……”
“我帮你。”傅以筠强行拉着她朝着店门口走去,“我会帮你找律师打官司的,她要打多久,我们都奉陪。”
一场闹剧就在夏意儿的计划中落幕了。
她知道夏安筱不会答应,可是傅以筠绝对不能忍受曾经跟在他身边的女人这样被人欺负。
借助夏安筱回到傅以筠的身边,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贾小青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夏安筱单手撑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想什么呢?”她走过去,坐到了夏安筱的对面。
夏安筱歪着脑袋看着她,“你说,男人这种生物,为什么没有办法辨别绿茶和白莲花?而且相反,他们似乎就好这口。”
贾小青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下,随即神色紧张地拉着夏安筱的手,“不会吧,连公子真的和那个林思彤有一腿?”
这回换夏安筱愣住了。
原来,大家真的都相信了网上的那些爆料。
“他?他要是好这口就好了。”
连公子审美奇特,就喜欢她这样妖艳的蛇蝎美人。
越毒越好。
夏安筱吃过午饭,给连慕言打包了一些,送去了总裁办公室。
她双手撑着脑袋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饭,问他是不是就喜欢她这样心肠狠毒的女人。
连公子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弯弯的眉眼和薄唇都上扬着讥诮的弧度,“就你?一个不成大事的小狐狸还妄想自己能辣手摧花?”
她要毁的那些才是带毒的曼陀罗,她能不自己引火上身就已经要感恩祖上带德了。
像夏意儿那种城府极深的女人,她不去回应,夏意儿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偏偏她非得要和她较量一番,也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踏进别人的陷阱了。
夏安筱听出他话里的讽刺,甩头哼哼了两声,“那不是还有你在呢嘛。”
其实尝试着把自己全身心地完全交给一个人的感觉也挺不错的。
隔天晚上,夏安筱就接到了严律师的电话,说对方律师已经联系他了,提出要求想要私下和解。
“你和他们约个时间,到SF集团的会客室,我会当着他们的面,亲自拒绝他们想要私下和解的要求。”
“好的,夫人。”严律师并不意外,他从康助理口中得知了夏安筱就是为了让法律惩罚夏夫人,所以一定不会和解,并且连慕言早就发了话,只要夏安筱高兴,她愿意怎么胡闹都由着她来。
时间原本是定在了周四下午一点,但是严律师向连慕言报备的时候,连慕言要他把时间改在周五。
周五下午连慕言刚好没什么事情,可以陪同夏安筱。
当他出现在会议室的时候,傅以筠看着他不自觉地拧起了粗眉,他以为连慕言派个律师过来就行了,没有想到他亲自还来了。
“我说最后一遍,我不会和你们私下和解的……”
“可是夏大小姐,站在我专业的角度上来看,私下和解其实对双方都有好处,相信你也不想这种不好的言论传播出去吧?”
上了法庭,这事情势必会引起普城群众的热议,即便错在夏夫人,那影响是双方的,总有一些人会认为夏夫人辱骂夏安筱母亲的那些话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根据。
夏安筱对自己的名声并不在意,可对于她自己的母亲,谁说上一句不好的,她都必然会找那人的麻烦。
傅以筠请的王律师胸有成竹地看着夏安筱,早在他来之前,他就已经调查过了,前几个月,林思彤的姑姑因为说了一句她母亲的不对,夏安筱就害她扭伤了腿。
那姑姑少说也至少五十多岁了,身体肯定不如年轻人,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
别人说一句话,夏安筱就受不了,更何况是广大的群众。
“哦。”夏安筱抬头看了一眼拉开椅子坐在他身旁的连慕言,施施然地道:“这应该是我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跟你没什么关系。”
于连慕言本身而言,就是控制舆论的指标,他怎么可能会让夏安筱的母亲被人随意议论和猜测。
所以夏安筱她无所畏惧。
那律师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夏安筱会这么回答,这和他所预料的并不一样。
夏安筱拿到了监狱里的视频,这铁证如山,如果她不愿意和解,上了法庭,夏意儿必输无疑。
“夏安筱,如果你愿意私下和解,我……我永远离开普城怎么样?我会带着我妈妈一起离开。”她顿了一下,抬头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身旁眉头紧锁的傅以筠,“这样的话,你是夏老唯一的女儿,我再也没有办法抢走你爸爸了,你就有个家了。”
“够了。”夏安筱沉声打断了她的话,明明是在求她,可夏意儿说得这些话为什么落在她的耳里,这么的刺耳,感觉她夏安筱才是那个被施舍可怜的人,谁稀罕那个负心汉!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二章 委屈
“夏意儿,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夏安筱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这女人故作委屈的神色真的很让人讨厌,“我说了,我不私下和解!你最好和你的律师尽快认清楚这一点,因为早一点认清楚,你还能多一点时间想想怎么帮那个女人减轻些刑罚。”
她就是想要把这事情摆上法院,闹大了最好,让普城人看看她夏家人在光鲜亮丽之下,究竟是什么样的嘴脸。
一个能侮辱已故人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好角色。
“我妈妈欠你的,都让我来替她偿还……”
夏意儿还是不肯死心,她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捏着裙摆,唯唯诺诺地说着。
“谁欠我的,我都会讨回来,你不用着急,下一个就是你。”
当年她明明看到了,如果她早点把她喊醒,说不定她的母亲还有救!
不管她是真的害怕还是仅仅因为夏安筱的母亲去世可以换来她和她母亲有个安定的家,什么原因都好,都不能洗脱她帮凶的身份。
她们这十几年的幸福都是践踏在她母亲尸体上得到的!
要她怎么去原谅!
“夏安筱!你别得寸进尺!”傅以筠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他怒目瞪视着夏安筱,“婚姻如果出了问题,双方都有错,夏老出轨是他的问题,可如果不是你母亲自身也有问题,他怎么可能会爱上意儿的妈!”
“你混蛋!”夏安筱想过傅以筠会为了帮夏意儿说出很多不可思议开脱的话来,但是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什么叫双方有错?是指她的母亲没有夏意儿的妈会勾引人吗?
一声轻笑打破了这份弩拔剑张的僵持。
连慕言伸手紧紧地握住了被气得发抖着的夏安筱,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犀利地盯着对面冷峻淡漠的男人,薄唇勾勒出几分邪肆而轻蔑的弧度,“傅先生的话真的让我大开眼见,一个男人抵抗不了外面的诱惑,你却反而把这错怪在女人身上,双方都有错?”
他上扬着的语调里蓄着点点的玩味,明明温淡的声线里是卷着笑意的,可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却让在场的众人冷不丁地哆嗦了一阵。
严律师低着头,抬手推了一下眼镜框,他家老板发起怒来的样子,还真的蛮恐怖的。
所谓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大抵说的就是连公子发怒的模样吧。
“怎么?难道女方的错是在不能满足男人涉猎方面的需求吗?”
傅以筠脸色一僵,视线不自然地看向了别处,“连公子想说什么?”
“你我都是男人,何必要我把心照不宣的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讲?”连慕言又是冷笑了一声,低醇温淡的嗓音里沉浮点点的讥诮,“娶得不如偷得,偷得不如抢的。”
听着这话,严律师忍不住抬眸去看夏安筱的脸色,连公子这话真的是……即便是真话,那也不能就这样当着女人的面,毫不顾忌地就说出来了啊。
“连公子说的这么理所当然,难道你对女人,也是这样看待的?”
连慕言笑着点了点头,“谁都知道,夏安筱是我从夏家光明正大抢过来的。”
他这话也没有错,强制逼着夏老签约合同,让夏安筱和夏家断绝了关系,把她的婚姻卖给了自己。
从一些无聊的古代电视剧来看,那些强抢民女的那些土匪不都是这样堂而皇之地做的?
一张卖身契和她被夏老卖了婚姻的合约,其实没有什么两样。
原本处于在愤怒状态中的夏安筱也愣了一下,她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英俊淡漠的侧脸,他的大掌包住了自己的小手,在他的手心里,她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安定的力量。
他为了让傅以筠闭嘴,不惜把他自己说成了强盗,哪有这样的人。
傅以筠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事实上,他根本无法理解,“连公子,我想我和你无话可说。”
“那就闭嘴,这官司和你有什么关系?”连慕言平平淡淡地回绝了他,“我向来推崇女人之间的事情,女人自己解决,所以我从进来到刚才一句话都没有讲,直到傅先生说出这样羞辱人的话来。”
论优雅,论绅士,傅以筠都比不过连慕言,而若是要比较谁比谁更痞,连慕言这个贵公子也不会输给他。
他话里警告的意味很明显,如果傅以筠再插手这件事情,他可能会采取另类手段给他一个教训。
“我要说的,已经全部说了。”夏安筱此刻已经恢复了冷静,她看着王律师,“我做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之后的事情,你们跟我的律师谈就行了,在上法庭之前,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