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夫人,您的电话。”
徐伯恭敬地将电话递到了夏安筱的面前。
夏安筱在谢过他之后,便拿起了电话放到耳畔,“你好,哪一位?”
“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场疲惫的声音让夏安筱愣了好一会,“…傅以筠?”
“嗯。”男人在电话那头轻声应了下来,顿了顿,才又缓缓地问道:“喜欢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吗?”
夏安筱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更为妥当,“你是不是变态?之前那些网上的炒作也是你做的?你就是那个幕后推手?”
她其实猜到了,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怎么肯相信,以她认识的傅以筠,是那样的冷峻淡漠,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
回想第一次交锋,他运用舆论陷害锦瑞,她搞不懂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毁掉锦瑞,还是为了伤害她。
“我无意去毁锦瑞。”傅以筠的声音淡漠地没有任何的感情,即便此刻的话语听起来是在解释,“夏安筱,你很清楚,像锦瑞这样的小公司,一年之内要破产好几千个。”
“哪有怎么样?”
“我当时的目的是连慕言。”
他很少这样的坦诚,商人要是将自己的底牌都揭露了出来,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夏安筱听着他冷峻的嗓音隔着电话传了过来,“这个算是我赔偿给你的,”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不会收手。”
“……傅以筠,没人要跟你决斗。”
“有他在普城一日,我在普城的地位,傅家在普城的威望,就永远要受制于他。”
傅以筠挂了电话很久,夏安筱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拿连慕言当假想敌,其实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因为就算是她,她也还没有搞清楚连慕言的本事究竟有多大,他的权势究竟可以深入到哪里。
早餐过后,夏安筱便拿着平板悠闲地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看着设计圈内的最新新闻。
她才没看多久,困意便袭来。
连慕言回来的时候,徐伯上前拿着他脱下来的西装,向他报备着,“夫人在露天阳台上。”
“辛苦徐伯了。”
连慕言拉开玻璃门的时候,女人正沐浴在阳光下,睡得很安稳。
他轻声走过去,背对着阳光,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很好地将刺眼的阳光遮去了大半。
夏安筱纤细而长的睫毛下隐隐约约有着一圈淡淡的黑眼圈。
连慕言忍不住蹙起剑眉,昨晚雷雨声那么大,恐怕她失眠了。
连慕言就这样站了好久,为夏安筱遮挡着阳光,等女人悠悠转醒的时候,抬眸第一眼就看见了她,惊讶的眼神丝毫没有掩饰地落在了男人的黑眸底下。
“对不起,回来地晚了。”
连慕言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袖扣,蹲下来,与躺在躺椅上的女人平视着。
夏安筱愣了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怎么样?”
“伤得不算严重,不过精神方面看起来有些问题。”连慕言微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说道:“我一大早和宁奇见了他们那里最好的心理医生。”
夏安筱微微蹙眉,打着哈欠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礼貌性地问一下,并没有这么有良心地真的关心他。”
“还是生气了。”连慕言笑了一下,凑过去,薄唇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前,一夜未睡的他嗓音听起来低哑到了极致,“对不起的话昨晚我已经说了很多了,再多说也没有什么意思。”
说罢,夏安筱看着他抬手从笔挺名贵的衬衫里拿出了一张空白支票,“听海外那位投资方说,你的设计图都需要很大的投资钱。”
“他们不给你前,老公给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夏安筱抬眸定定地看着他,“我只想要在你应该在的时候,陪着我。”
她说完就笑了,抬手从连慕言手中抽走了支票,直起身,拿起手边的钢笔就在支票上流畅地写下了一串令她自己非常满意的数字,随后她歪着脑袋扬着脸看向微微蹙眉的男人。
“不过显然这不可能,还是钱实际一点好了。”说罢,她将支票还到了连慕言的面前,“签字吧,连公子。”
连慕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抬脚压在了躺椅上,坐了下来,伸手将夏安筱环在了自己的怀里,右手将夏安筱的右手握在了手里,属于男人熟悉稳重的气息全数喷在了她本就敏感的脖颈好处,“我教你。”
在夏安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慕言就已经在教她如何签他的名字了。
“学会了没?”
夏安筱摇了摇头,“我要自己先试一下才行。”
“好。”笑意从男人性感的喉间溢出,他随手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张支票,“你自己来写一下。”
夏大小姐心灵手巧,只手把手地教了一边,她就已经懂怎么签连慕言的名字了。
在她还在欣赏的时候,连慕言已经抬手抽走了她手中的钢笔和支票本,低头写下了一笔笔刚才更可观的数字,“你给的资金是估算过后最低的价格,根本不够用。”
夏安筱看着他重新递过来的支票,呆了好久,连公子没好气地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了一下她的额头,“花自己老公的钱,你心疼什么。”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就不爱看她这个样子
女人呆了呆,随即犟嘴回道:“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说罢,她抬手拿走了连慕言手中的支票,连同方才的那一张一起塞进了平板的保护壳内。
昨晚她和洪捷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今天下午和海外投资商开个会议,以前开会议更多的是开视频会议,现在他们因为连慕言结婚难得到普城来,夏安筱觉得面对面地谈更好。
中午吃过午饭后,夏安筱便坐上了连慕言的车,
银色的布加迪跑车出现在市中心的街头,夏安筱转头隔着车窗看到了那个小洋楼。
只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她的生活彻底变了一个模样。
一时间她有些百感交集,夏安筱清了清嗓子,“你在转角处就停车吧。”
连慕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转动着方向盘,“我也要回公司。”
“你不去医院吗?”女人微微蹙眉,“对了,奶奶给我留言说和我外婆出国旅游了。”
“你想说什么?”
“……”
车子停在了十字路口,对面的交通灯落在了红灯上。
夏安筱看着眼前的马路,想了想,才呐呐地道:“你不是说她精神状态不好吗?那就陪陪她吧,反正在普城,她也只认识你一个人而已。”
“你就这么大方?才新婚第一天,就急着把自己的丈夫推到别的女人面前?”连慕言冷呵了一声。
他就不爱看她这个样子。
“你不要以为我是在你面前故作大方或者吃饱了没事专门惹你不快。”夏安筱抬眸睨了一眼男人的侧脸,他干净利落的线条被绷得很紧,看得出来,应该是在生气,“你要知道,有很多命案到最后都以犯罪人患有各种不同程度的精神病来开脱,她要是哪天情绪不稳定了来找我麻烦,那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
说起来,林思彤和顾逸清还真是很般配的一对,一个心理有问题,一个生理有问题。
这两个人就像是一根两头烧的蜡烛,不到最后将所有东西都毁灭殆尽,就绝不罢手,还总是以弱者自居。
连慕言看着女人似乎有些烦恼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继续说道:“真要是有那种事情发生,你肯定不会帮着我,因为你就算不顾忌林思彤,也要为顾逸清的舍不得买单而想要牺牲我。”
“胡说什么!”男人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前面的交通灯已经转到了绿灯。
连慕言转动着方向盘,将车子朝着SF集团办公大楼的方向开去。
林思彤倚靠在枕头上,睨眼冷看着蹲在地上的林姑姑收拾着地上被打碎的碗筷,“我说过了,我要保持我的体重,我吃的东西里不能有油,你还给我煲汤!”
花旗参老母鸡,这种吃了就发福的东西谁要吃!而且她里面还放了好多的骨头,美名其曰食补。
林姑姑默默地蹲在地上,一手拿着碎掉的饭碗的碎瓷片,一手拿着抹布擦拭着地上的汤汁。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反光的油!”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林姑姑连声说了道歉,随即又解释道:“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尽快好起来么?”
连慕言交医药费的时候,因为她上的不算严重,医院只给他开了手术费和十天的住院费。
但是宁奇说她恢复的状况非常不好,而她又不肯好好吃东西,身体要比普通病人恢复地差一些。
病房的门被轻敲了几下,随即门把被人从外面旋开,宁奇的脑袋探了进来,“林姑姑在吗?”
他嬉笑着的一张脸在看到蹲在病床尾地上的林姑姑愣了一下,随即快步上前,“您这是在做什么?”
林姑姑笑呵呵地抬起头,举高了一下端着碎碗片的手,“我一不小心手抖了,把汤都给洒了。”说罢,她继续低头清理着地上的汤汁。
“你别做了。”宁奇鲜有的语气不佳,他拉起林姑姑,“这种事情让护工做就好了。”
林姑姑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视线又落在了已经躺下来翻身拿被子盖住自己的林思彤,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没请护工,让别人来照顾她,我不大放心,这种小事情我能自己做。”
说话间,她作势又要蹲下,宁奇一手拉着她的手臂没有松手,“没事,我帮你喊医院的保洁阿姨进来打扫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
在林姑姑摇手拒绝的时候,宁奇已经走到门外喊人进来了。
林姑姑站在一旁,看着拿着拖把的打扫阿姨,一脸的抱歉,“对不起,麻烦你了。”
打扫阿姨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便继续做着手边的事情,有些心疼地道:“这么好的汤水,真是浪费了。”
林思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