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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
怎么办,有点小小的妒忌。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这种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连西米露都是酸酸的。
。。。。。。
本以为近段时间都不会有机会见面,但第二天下班,就看到裴靖远的车停在警局的门口。
他交叠着双腿倚着车门,没有抽烟,双手插在裤包里。
昨天还在电视里的人,今天活生生的站在了她面前,容箬揉了揉眼睛,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太累出现幻觉了!
裴靖远的视线原本是看着对面的,她一出来,他便侧过头来看她。
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容箬甚至都要怀疑,他眼角的余光是不是一直都看着这边的。
裴靖远眯了眯深邃的眸子,“上车。”
容箬立在原地,如临大敌、头皮发麻。
他们明明已经分手了,但面对裴靖远,她还是有种全身血液加速沸腾的感觉,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裴靖远是那种天生自带光环的人,即使只是站在那里,也能吸引大部分人的目光。
容箬在原地纠结了几分钟,磨蹭的走过去,垂着头,凝神静气的看着他衬衫下面,只扣进去一半的纽扣:“靖哥哥。”
这是他们分手后第一次见面。
所以,气氛相当尴尬。
因为上次她说完后,很没骨气的跑了,这场戏,只唱了上半段,还有下半部分没完呢。
他们中场休息了两个月。
那他这是,来唱下半段的?
裴靖远神态淡淡的,看不出和之前有什么差别,甚至还伸手宠溺的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容箬尴尬的退了一步,他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容箬左右为难、欲言又止加上过度紧张,背心里都出了一层汗了!
她正想提醒他,他们已经分手了,虽然她当时说,还是会把他当成男神来崇拜,但那基本可以算作客气话,不必太认真。
“陆怀眠今晚请吃饭,我顺道过来接你。”
容箬觉得,自己的小心肝碎成了一片一片的,虽然,这次她是正儿八经的跟他分手,也是报着必须执行的决心。。。。。。
但是,男方太冷淡,还是让她倍受打击的。
“我晚上有事,去不了。”
上次陆怀眠的话,她还记着呢。
她虽然平时性格比较二,但也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被人扇了一巴掌,还笑容满面的送上另一边脸。
上次是她做的不对,但陆怀眠的话,也的确伤了她。
像他们这种身处高位的人,平日里的一言一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不太容易做出失了理智的事。,容箬
即便是气急了,也能很好的掌控这个度!
所以,他上次能说出那样损人自尊的话,就充分足够的说明,在他的心里,其实并没有将她看成朋友。
既然是这样,她又何必凑上去贴人家的冷脸。
裴靖远微蹙了一下眉头,容箬心思通透,并不难猜,“我会让他给你道歉。。。。。。”
“靖哥哥,”她抬头,太阳光刺进眼睛里,酸酸的。
他们之间,没有多么惊心动魄的过程,甚至是不是在交往,她也不知道!
他从未说过喜欢她,却纵容她的无理取闹,他们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也以情侣的模式相处过,所以,她就权当是在交往了。
“分手,我是认真的,也暂时,没有回头的打算。”
裴靖远看着她站在那里,仰着头,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态度。
却是认真的跟他分手。
“箬箬。。。。。。”
后面,传来陆冉白的喊声。
容箬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裴靖远,“靖哥哥,再见。”
她迅速钻进陆冉白的车子。
强悍威武的路虎从裴靖远面前开过,容箬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师傅,我做了件大事。”
陆冉白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luo奔了?”
“。。。。。。我把男神给甩了。”
这么时尚的用词,陆冉白一时没听明白,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其中的意思,“没事,那种做作的男人早就该甩了。”
容箬觉得,找不到志同道合的道友了,“靖哥哥怎么就作了,人家那叫深不可测、一眼望不见底。。。。。。”
陆冉白腾出一只手来拍她的头:“别被那些弱智的霸道总裁小说给骗了,现实生活中,这几个词一般都是用来形容臭水沟的,深不可测、一眼望不见底是因为水太浑了。”
***
幽暗的灯光里,裴靖远坐在卡座上安静的喝酒,翘着二郎腿,优雅的执着高脚杯,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被灯光照的煞是好看。
陆怀眠、林若胥和傅宁沛在玩骰子,输了的和女人喝交杯酒!
对他们而言,这种程度的游戏简直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但林若胥新交的女朋友很单纯,碰一下手都要脸红。
于是,全部人都跟着他谈脖子以上的柏拉图恋爱。
慕锦年今天带了夏云,她眼睛看不见,但又缠着要来,一脸专注的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锦年,我好羡慕他们。”
她努力想融入他的圈子,但他们对她,都是客气居多!
“你有自己的圈子,不一定要融入他们。”
“可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裴靖远就端着杯子和慕锦年碰了一下,“东西呢?”
慕锦年摇了摇杯子,红酒浓厚醉人的醇香扑鼻而来,够着身子将一旁的西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扔给裴靖远:“你差点没把我整死。”
裴靖远接过来,打开,抽出来看了一眼。。。。。。
傅南一坐在离他稍远的位置,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所以,虽然是惊鸿一瞥的瞬间,但她还是看清楚了是张照片。
只是,光线太暗,没看清楚上面的人!
裴靖远将信封放进西装内包里!
傅南一心口一缩,她有一种直觉,信封里的照片肯定是容箬的。
那个位置,是贴着心脏最近的地方。
眼前有些模糊。
傅南一心里,始终有丝脉脉的火在烧,原本,也只是一丝觊觎和念头,但他上次不顾危险救她,就变成了燎原大火。
让她心里那点微弱的,认为裴靖远只是因为骄傲自大的男性尊严不肯跟她和好的念头,一下子就达到了顶峰,止都止不住。
她不相信,真的只是如裴靖远说的,这是他爸爸的要求!
‘砰’的一声门响。
傅南一抬头,就瞧见刚才还跟林若胥他们闹成一团的傅宁沛拉了个女人从外面进来!
她微微皱眉,已经认出了那个被她弟弟拽进来的女人是谁。
她穿着素白的裙子,头发扎成马尾,小脸整个露出来了!
藤原初被傅宁沛抵在门后,一只胳膊撑在她耳边把她禁锢在门和他之间。
“呵,”他勾唇,离得太近,藤原初呼吸间都是傅宁沛身上的烟草味!
傅宁沛扣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抬起来:“你看上的,就是那样的男人?”
藤原初皱眉,“他很好。”
“好的,被一个女人欺负还不敢反抗?”浓郁的酒香连着滚烫的呼吸一起喷在她脸上。
“有求于人,姿态放低是正常的。”
傅宁沛咬牙,太阳穴的青筋微微的凸起,弓起的身子如猎豹一般,强悍,优雅。
看着她一脸不甘愿的模样,俯身吻了上去,凶狠、暴虐,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带着惩罚的意味。
疾风骤雨一般。
藤原初蜷缩着身子躲避,双手撑在他的胸膛,那表情,满满的是抗拒。
她觉得,嘴唇都被咬破了。
甚至,还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陆怀眠慢条斯理的喝着酒,“这才是正常节奏,柏拉图爱情明显不适合这氛围。”
傅宁沛咬着藤原初的唇,指腹磨过她的唇角,轻嘲一声:“你可以叫。”
藤原初绷着身子,像个炸毛的斗鸡。
如果不是打不过他,估计都要跟他干架了。
黑暗中,傅宁沛自嘲的冷笑,“不过,你应该不敢叫,要不然,那个男人的合约,可就签不成了。”
“傅宁沛,你卑鄙。”
“还有更卑鄙的,要不要试试?”
话音一落,他的手直接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来,藤原初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
“好了,宁沛,别闹了。”傅南一适时的走过来,看了眼脸色煞白的藤原初,“小时候对原初那么好,怎么长大了,反而怪成这样。”
他们四个兄弟姐妹没差多少岁数,所以,小时候都能玩在一起。
藤原初作为唯一一个外姓小伙伴,小时候没少被他们欺负,也就只有傅宁沛处处护着她。
傅宁沛作为老幺,从小被爸爸捧在手心里护着,所以,他要护着的人,他们都没胆子欺负!
没想到现在会闹成这样。
傅宁沛从国外回来那段时间,她就觉得他的情绪不对了,也不准她提藤原初,后来她才知道,他出国这些年,藤原初交男朋友了,是她学校的学长!
据说,成绩很优异,本来有机会保研的,后来为了收拾家里的烂摊子,放弃了。
裴靖远对这出闹剧没兴趣,跟慕锦年低声聊天。
“箬箬呢?跟你闹情绪了?”
下午,陆怀眠还说,裴靖远等一下会顺道去接容箬。
裴靖远吞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中的杯子,透明的酒杯折射着头顶彩色的光芒,“嗯。”
他的声音,因为抽多了烟而有些沙哑。
慕锦年挽唇,“难得啊,小猫终于露爪子了,不过,也该了,她追着你跑了这么多年,是个石头估计也暖化了。”
他瞧了眼裴靖远的表情。
还是一副面瘫脸。
“嗯。”
夏云呆的有点闷了,靠过来抱着慕锦年。
慕锦年揽着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还不困。”
她就想跟他多呆一会儿,回洛安之后,又很少能看到他了。
慕锦年一回头,就瞧见裴靖远神态淡淡的睨着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