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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床,心里又想着明天的走秀,一直到快天亮了,脑子都还是清醒的。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是中国的,容箬也不知道几点了,又睡不着,整个人都清醒的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房间里有电脑,她索性爬起来查了查怎么走台步,在房间里自己练习。
八点,乔默来敲门!
随行的还有化妆师和礼服师。
“在酒店里化妆?”
她有些惊讶,电视剧里,不都是到走秀的地方才化妆吗?
难道,她要穿着婚纱从这里走过去?
“嗯,”乔默带着她选婚纱,“这里离走秀的教堂不远,公司的其他的模特也在房间里化妆,到时候直接过去。”
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个婚纱梦,梦想着自己能穿上漂亮的婚纱,站在教堂中,挽着深爱的男人许下一生诺言。
虽然,这是假的。
但看到这些漂亮的婚纱,容箬的兴致还是很高!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如果靖哥哥在
哪怕不是举行婚礼,但能让他看着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也是好的啊。
化好妆,换了婚纱,又配了首饰。
容箬看着耳垂上铂金流苏的水滴形耳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好漂亮啊,你设计的吗?”
手环和项链也是同系列的。
“嗯。”
乔默满意的看了看,“走吧,车在下面等着了。”
她们是最后一个下来的,楼下,十多辆黑色的宾利车已经沿着路边依次排好了,看样子是准备出发了。
一辆黑色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停在她们面前,引擎盖上扎着向日葵,配红色的,类似于相思豆的红果,一串串的,很漂亮。
司机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后座的车门。
他穿着黑色的西服,很笔挺的模样。
“这”容箬指了指上面的花,“不是走秀吗?怎么弄的跟结婚一样,又是花车,又是教堂的。”
“这是场珠宝和婚纱合作的走秀,所以,就按了婚礼流程来,你是压轴,就坐的头车。”
容箬迟疑的点了点头。
乔默却已经严肃的跟她讲走秀的事了,容箬便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了。
车子停在教堂门口。
乔默拿出一条白色蕾丝缎带遮住她的眼睛,“箬箬,等一下我牵着你入场,入场后,缎带才能摘下来。”
容箬皱眉,“这谁想的,这么变态的方式?”
就走个秀,用得着这么创意百出吗?
乔默笑了笑,“如果想知道,等一下完了,我介绍这次创意部的总负责人给你认识。”
她走的小心翼翼。
好在路程不长。
要不然,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又被蒙着眼睛,她还真怕自己没进场就摔了个底朝天。
那才真正的丢脸丢大了。
“箬箬,到了。”
乔默低声说了句,就放开了她。
融融敏感的察觉到,她已经走开了,此刻,她正一个人站在某个未知的地方!
她有一瞬间的慌神,乔默并没有告诉她,现在是不是解开缎带往前走了啊。
这是台前还是幕后?
周围静悄悄的一片,连基础音乐都没有。
“乔默。”
她轻声喊了一句。
意料中的,没人应她。
但已经箭在弦上了,即使再慌,她也得走下去。
抬手解开蒙在眼睛上的缎带。
眼前短暂的黑色光斑之后,就呈现出了清晰的画面。
正前方,是神圣的十字架。
黑衣的牧师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经文,正含笑看着她。
浅色的绣球花装饰着整个教堂,花瓣铺满了走道,氤氲的花香薰的她微微的有些头晕。
璀璨的灯光下,她的眼前渐渐蒙上了一层白雾!
容箬使劲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前台的正中,一身白色眼尾礼服的裴靖远。
他站在那里,那么近,那么远!
气质清华,一如当年惊艳了她整个人生般,矜贵,淡漠。
两边的观众席上,一张张或熟悉或不熟悉的脸孔,跃上眼帘。
耳边,响起了结婚进行曲的调子,合着轻轻诵读经文的声音。
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挽着自己的臂弯。
容箬回头,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容景天,她张了张嘴,两个模糊的字从喉咙里溢出来:“爸爸。”
“箬箬,今天你结婚,别哭啊,不然就不漂亮了。”
说完,他的眸子却红了一片,抿着唇拍了拍容箬的手背,“箬箬,靖远好好珍惜。”
身前,两对金头发、蓝眼睛的童男童女在撒花瓣,后面,还有六对牵着她长长的头纱。
容箬不想哭的。
今天是她结婚,哭了就不漂亮了。
但从在这里看到裴靖远起,她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幸好,没有太失态!
容景天将容箬的手交到裴靖远手里,又嘱咐了几句,才下去。
裴靖远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微微的叹息:“幸好让乔默给你用了放水的,要不然,这一哭还不得哭成个大熊猫。”
听着他宠溺的话,容箬咬着唇,哭的更厉害了。
声音抖得不成调:“靖哥哥。”
裴靖远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下面,传来一阵起哄声:“还没到亲吻新娘的环节呢,你这是不敢宣誓故意快进,是不是。”
容箬‘扑哧’一声笑了。
裴靖远看了眼下面起哄的陆怀眠,决定不跟他一般计较!
接下来,宣誓,交换戒指,亲吻新娘,抛捧花。
乔默挽着慕锦年过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身旁西装笔挺的裴靖远:“箬箬,你刚才不是问谁想出来的变态出场方式吗?诺,你身边这位。”
“变态出场方式?”裴靖远沉眸,低头看着满脸窘迫的容箬,“嗯?变态?”
容箬急忙解释:“我那不是以为是走秀吗。”
婚宴定在离教堂不远的一家酒店,容箬跟在裴靖远身边,手里执着酒杯,接受着宾客的祝福!
裴靖远将杯子放到服务生的托盘上,俯身凑到容箬耳边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
裴靖远刚走,陆冉白就过来了,和容箬碰了碰杯,“你今天很漂亮。”
他穿了身黑色的正装,头发比之前稍长了些,依旧是俊帅爽朗的样子!
“谢谢。”容箬笑的很羞涩,“你回北京,还好吗?”
☆、193:大结局
陆冉白弯了弯唇角,“挺好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国了。”
“现在?”容箬惊讶,“怎么这么赶?”
“有事。”
陆冉白这么说了,容箬也不好多留他,“好,那有时间再聚。”
“好,恭喜你。”
他展开手,是求拥抱的姿势。
容箬虚虚的环了下他的腰,“谢谢你,小白。”
谢谢你来参加婚礼。
谢谢
你这么多年的陪伴。
容箬突然感觉到一记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身后,她松开陆冉白,回头,裴靖远就站在他们不远处,阴沉着脸看着她。
她顿时觉得有点心虚!
但刚才,她和陆冉白的动作,只是好友间礼貌的拥抱,比起法国的贴面礼,也没什么的。
裴靖远走过来,丝毫不掩饰眼神中的不悦,看着陆冉白道:“寂寞了就滚回去抱你的女人。”
“cao,”陆冉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自从回北京,他斯文多了,但面对裴靖远,他就是忍不住想堵他两句:“别TM思想那么龌龊,还有,我没女人。”
两个男人对峙了片刻。
陆冉白丢下一句“妈的,改开醋厂了”,就转身离开了!
裴靖远将视线转向一旁笑得满脸无辜的容箬,伸手将她揽过来:“晚上收拾你。”
今晚。
应该算是他们的新婚夜吧。
他口中的收拾,显而易见,就是那个意思了!
容箬的脸连着脖子和耳垂都红了,滚烫滚烫的,她手里端着香槟,咬着唇,欲语还羞的模样看得裴靖远心里微微一漾。
揽在她肩上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等到安排完客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容箬倦倦的靠在裴靖远怀里,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一整天下来,容箬整个脚掌都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此刻,她站在法国文艺复兴风格的酒店门口,突然转身揽住男人挺拔结实的腰身,“靖哥哥”
停了几秒,又换了个称呼轻轻的喊了一声:“老公。”
裴靖远揽着她,撑住她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回去还是住这里?”
他在法国有住所,还是当年和慕锦年一起买的。
以前的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来法国举办婚礼,还是这般费尽心力。
“在这里吧。”
容箬是真的不想再走了,忙了一天,她现在只想躺在软软的床上,裹着被子。
“好。”
裴靖远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裙摆上钳着钻石,被灯光一照,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容箬急忙抱着他的脖子,脸颊在灯光下,越发的红的漂亮:“靖哥哥。”
上了楼。
他将容箬放在柔软的床上,摸到她的手沁人的冰凉,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去洗澡。”
空调的温度还没起来,坐在冰冷的床上,容箬冷的打了个寒颤,急忙去了浴室洗澡。
裴靖远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司机就拧了一袋东西上来了。
容箬洗了澡,裹着厚厚的浴袍,总算是没那么冷了。
全身粉粉的,连手指都是晶莹透亮的!
见裴靖远站在梳妆台前摆弄着什么,她好奇的走过去,垫着脚,勉强越过他的肩膀看过去:“靖哥哥,你在”
看到桌上摊开的宣纸和旁边已经蘸好墨的毛笔,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再摇了摇,“靖哥哥,能不能明天再罚。”
新婚之夜罚写毛笔字,说出去还有比她更丢脸的吗?
裴靖远随手拿了本书放到她手上,“不罚不长记性,我去洗澡,好好写,出来检查。”
容箬撅着嘴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