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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箬有几分委屈的看着他,手臂因为长时间使力,微微颤抖:“我不知道。”
裴靖远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腾出一只手将衬衫脱下来扔到一旁,肩宽腰窄,一身的肌肉并没有张扬到一块块隆起,而是恰到好处的漂亮,匀称,猎豹一般的优雅!
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去咬她滚烫红润的耳垂。
容箬紧张的蜷起脚趾——
“靖哥哥。”
她无措的抱着他。
男人浑身的肌肉都已经清晰的紧绷了起来,呼吸粗重而紊乱!
裴靖远将她抱到床上,沉重的身躯也跟着压了下来,拿起容箬的一只手搁在皮带的金属扣上:“解开。”
金属扣被他的体温暖得温热,容箬的手指像被烫了一下,猛的缩了回来!
裴靖远也不急,有条不紊的吻着她,温柔耐心的等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容箬生涩的回应的他,还分神去想,难道,今晚她能成功扑倒了?
努力回想当初看的伦理片里的姿势,好像,来来去去都只有一个,女的躺着,男的跪着。。。。。。
腰上的软肉被男人狠狠的掐了一下,“不准走神。”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肌肤接触到微凉的带着湿气的空气,她战栗了一下,才发现,刚才走神的片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男人脱完了!
她涨红了脸,羞赧的扑进他怀里,整个鼻息之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
他贴近她,“你叫我什么?”
“靖。。。。。。靖哥哥。”
她脑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只能被男人引领着。
裴靖远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意,轩朗的眉蹙了蹙,俯身去咬她微微突出的凸起的锁骨,“叫我什么?”
容箬想了想,摇头!
老公?
他们还没结婚。
男朋友?
陆冉白说了,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是不同的,睡了跟交往是两码事。
裴靖远发狠的吻了吻她,动作越发凶狠,容箬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散了,迷迷糊糊的,她突然想起一句:“只有一种姿势吗?”
因为这句话,容箬深深的体会到了,360无死角!
。。。。。。
第二天,容箬睡到十一点才起来,身旁,没有裴靖远。
她有些失落。
电视剧里演的,这种时候,醒来不是一般都会枕着男人的手臂吗?
以前,总是煞费心思的想着怎么扑倒靖哥哥,事情真的发生后,她反而有点不敢见他了。
路过他的房间门口,都觉得心跳加速,恨不得在自己脑门上贴张隐身咒。
她去餐厅吃饭,陆冉白从楼上下来,白色的T恤里穿着防弹衣,他坐到容箬对面:“这几天,好好的在宾馆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
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而觉得尴尬。
容箬更觉得,昨天是自己想歪了。
☆、60。060:这东西,裴靖远的
提到案子,她也神色严肃起来:“找到阿阮在老挝的据点了吗?”
陆冉白看着她,不说话了,眼神凌厉,透着几分难懂的晦涩,漆黑的迫人!
容箬被他看得心里发虚,即使知道裴靖远没在她身上留痕迹,但也忍不住想伸手捂脖子。
好在,陆冉白的视线并没在她身上停留多久,就兀自转开了。
“阿阮知道我们在调查他,将大部分主势力都隐匿了,但以他以往犯罪的行迹来看,他个性睚眦必报、狠辣乖戾,这次在我们手里折损了这么多人,肯定会找机会报复。”
而他最担心的,就是容箬。
所以,这次行动只让她做文职,甚至没带她出去露过面。
容箬低头吃饭,呐呐的低声说道:“小白,你一定要好好的。”
陆冉白心里一紧,心脏像被一只小手捏着,又疼又酸,他猛扒了两口饭,将那股酸涩的感觉压下。从工装裤里掏出一个手环扔在桌上,“你一个人在宾馆,遇到什么事,按旁边那个白色的凸起键,能直接接通我的电话,它上面有GPS定位系统,覆盖了全球百分之九十八的位置。”
容箬拿在手里看了看,就是老挝街道小摊贩上卖的小饰品,只是在装饰的位置插入了芯片!
如果陆冉白不说能打电话和定位,她还真看不出来。
“这东西,裴靖远的。”
裴氏在GPS定位系统的领域上,全球领先,在天上,还有属于自己的卫星。
她顺口接道:“靖哥哥呢?”
“今早回国了。”
***
晚上,从A市警局传过来一张阿阮的照片,是裴靖远向警方提供的。
这也给陆冉白他们的侦破带来了很大的突破!
阿阮做事十分低调,并且阶级观念很强,所以,在他们的犯罪组织里,只有几个核心人物见过他本人。
这也是陆冉白虽然掌握了他在老挝的据点,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这晚,他们对阿阮的据点进行监控,并且实施抓捕。
容箬站在宾馆阳台,坐立不安的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空。
又要下雨了。
老挝的雨季,还真是有点烦人。
半夜,有枪声从远处传来,容箬紧张的从床上站起来,打了把伞冲到楼下。
耳边是‘砰砰’的枪声,漫天的雨水覆盖下,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一直在宾馆门口站着,这样,只要有人回来,就能第一个看到!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个人急匆匆的回来,身上染着血迹,灰头土脸的。
容箬认识他,是洪安市重案组的,叫廖源。
“廖警官,怎么样了?”
廖源抹了把脸,一边往里冲一边说:“妈的,让阿阮那杂碎跑了,陆队已经带人去追了。”
☆、61。061:阿阮抓住了
紧张担忧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刑警队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经过一天紧张的抓捕,所有人都累到了极点。
但此刻,都没有半点睡意的坐在宾馆大厅里!
陆冉白带人去追阿阮还没有消息。
如果是在国内,大家也不至于这么担心,但这里是各种势力盘踞的老挝,阿阮在这里这么多年,没点暗道是不可能的。
临近午夜,陆冉白回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跟他一起去追阿阮的,老挝这边的警察!
陆冉白被子弹擦伤了手臂,已经在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
知道阿阮已经被逮捕归案,大家都很兴奋,这二十多天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
坐上飞机,专案组的人都还陷在案子告破的喜悦里,一行的有几个新人,都对陆冉白的能力赞不绝口。
容箬累坏了,窝在座椅上睡着了。
陆冉白招手,让空姐送了一床薄毯过来!
众人了然的笑了笑。
飞机抵达A市,已经晚上了,外面下着大雨。
接机口站了一堆人,都是省里的领导,还有记者。
陆冉白被围在人群里,高大挺拔的身姿格外醒目,容箬作为这次行动的陪衬,领导走过场般的慰问了一番。
走过最基本的流程,容箬就寻了个理由先走了,半个月的分离,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见裴靖远。
坐在出租车上,容箬紧张的手心冒汗,这种情绪,越是接近裴家越是明显!
第一次她不知道是裴靖远,所以,并没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邱姨开的门,看到一身湿透的容箬,心疼的拿毛巾给她擦:“这么大的雨,怎么也不打把伞就过来了?快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容箬接过毛巾,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看到想见的人,情绪有些低落,“七七呢?”
邱姨笑了笑,“少爷在书房里,容小姐,您先上去洗澡换衣服,等一下麻烦您帮我送杯咖啡给少爷。“
容箬尴尬的吐了吐舌头,也不辩解。
就她那点小心思,裴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
她端着咖啡,心跳如鼓,深吸了两口气才抬手敲门。
“进来。”
裴靖远并没有坐在办公椅上看文件,而是背对着门,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欣长的背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落寞,左手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支烟,正不疾不徐的往上冒着烟圈。
“放着吧,邱姨。”
在光线折射的阴影里,男人侧脸的棱角生动,眉目俊朗。
见他没有转身的打算,她低低的‘哦’了一声,将咖啡放在桌上!
裴靖远抬手抽烟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
☆、62。062: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见裴靖远转身,容箬乖乖的叫了一声:“靖哥哥。”
“什么时候回国的?”
裴靖远倾身,将烟碾灭,淡淡的神色里看不出有任何久别重逢似新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狼似虎、隐忍紧绷。。。。。。的意味。
容箬的心顿时沉了一半,“今晚。”
“我让邱姨给你收拾房间,伯母那边你打电话报声平安,就别来回折腾了。”
容箬不大高兴,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原因,只能杵在原地闷不吭声的听着他有条不紊的安排!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下次,不准参加这么危险的行动了?”
裴靖远严厉且不容置喙的语气令她更是难受,虽然陆冉白早就给她打过预防针,但她还是抱着一点庆幸的想法,想着两人有了进一步的接触,关系能变的不一样。
结果——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嘟着嘴,气鼓鼓的,那恨恨的模样,估计他要再多说一句,她就能跳起来踩他两脚。
“还不服气。”
容箬还是不说话,她能说什么?
难不成问他,你跟我睡了,就没什么表示?
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就算不想负责,你总得说句话,让我心里有个底吧。
这么直白的话,她还真问不出来,也不想给裴靖远压力,让他因为这件事才跟她在一起!
在感情上,她有精神洁癖,不是发自内心的爱,她宁可不要。
裴靖远提高了声调:“你。。。。。。”
“我去关禁闭。”
说完,容箬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