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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肯帮我,他给我想要的,我给她想要的,等价代换,我觉得很公平。”
说完后,容箬便后悔了,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在裴靖远面前,她的自控力一向很差。
再加上这段时间受的委屈,有些情绪憋在心里太久了,一点就爆发了。
她承认,这段时间,她表面说的再好,心里也怪过裴靖远!
不是怪他置之不理,而是,怨他这段时间的不闻不问。
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她也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就连七七,这段时间要忙婚礼的事,还每天给她打电话问容氏的情况,容景天的情况。
不说还好,有些情绪一旦开了闸,就再也控制不住。
容箬捂着脸,俯身,假装不舒服的在裙子上蹭了蹭。
她不想让裴靖远看到她哭!
只是,眼泪像怎么流也流不完似的,不一会儿,裙子上就染出了一大片湿的地方。
裴靖远没说话,容箬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应该是在点烟。
容箬咳了两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对不起,靖哥哥,我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对不起,我……我……我……爸爸那里离不了人,我就先回医院了。”
磕磕巴巴的说完;容箬伸手去摸车门。
‘啪嗒’一声。
车门落锁了!
“你……”容箬下意识的抬头,脸上凌乱的泪痕就暴露在了裴靖远面前。
她又急忙低下去:“还有事?”
裴靖远一只手撑着副驾驶的椅背,大半个身子都压了过去,容箬被他禁锢在怀里,被迫抬起头。
挨得近。
呼吸交缠!
容箬整个人都绷紧了,不敢呼吸,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公平交易?”
他一开口,容箬就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
“昨晚喝的,”他拧着眉,捏了捏眉心,又抬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迎上他:“告诉我,什么是公平交易?”
他快要被容箬给气糊涂了。
本来心情就郁闷,这会儿,连肺都在隐隐作疼。
右手指上还捏着烟,长长的烟灰落在他的手背上,他一扬手,将烟蒂从半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说啊。”
容箬这几天状态不好,被他突然抬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说什么呀?”
“说你所谓的公平交易是什么?他提供钱给容氏融资,你能提供什么给他?”
容箬气得直喘气,瞪了他一眼,转身去开门锁。
“我现在要回医院,你喝醉了,还是。。。。。。”
早点回去休息。
后面的话直接被他压下来的唇堵了回去,淡淡的酒香侵入味蕾,还有一股子清凉的薄荷味!
他的吻没有丝毫技术可言,巧取豪夺,霸道狠戾。
辗转了几下。
就能尝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唇瓣上传来的刺痛,让她瑟缩着拼命往后躲!
裴靖远按了一下座椅下方调座椅角度的按钮,靠背猛的一下降下去,容箬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揪住他的衣领。
裴靖远松开她,从驾驶室的位置跨过来。
双膝跪在座椅上,将她禁锢在身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长时间劳心劳力而略显疲惫,却依然精致美丽的脸。
唇瓣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水渍。
更衬得他的唇色潋滟,唇形饱满性感!
轻启,吐出几个薄凉的字:“身体?婚姻?”
“什么?”
容箬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他说的,是她能跟陈井然交换的东西。
尤其是‘身体’两个字,让容箬像被扒光了暴露在大众的面前!
***裸的羞耻感让她红了眼眶。
“是,我现在除了这具身体,能与他交换的东西,还真的不多。”
看着裴靖远蓦然变了的脸色,容箬居然有种变态的释然。
也许,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本来就该这样——互相折磨。
是啊!
她爸爸,是直接害死他爸爸的凶手。
这样的家族世仇,怎么能相爱呢!
他原本,就不该宠着她惯着她,应该根据大部分狗血剧情一样,相爱想杀,虐得体无完肤。
这样,他出气了,她也不用被愧疚压的喘不过气。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也没有说话!
像是两尊蜡像。
容箬有一束头发散了,贴在脸上,被他的呼吸拂动,划过脸颊痒痒的。
她想伸手去抓,但是又不想打破这样的氛围。
虽然诡异,但至少,他和她靠的很近!
下次,可能没有这种机会了。
裴靖远伸手替她将头发别到耳后,声音微微的沙哑隐忍:“一定要保住容氏?”
容箬思考了好半晌,点头,“嗯。”
这个决定,是她今天早上看到爸爸被送到急诊室,又一次下病危通知书后决定的!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绝望的死去。
如果是从小就不爱她,不宠她,她可以说服自己不去管。
但是,爸爸小时候对她很好。
只要她想要的,只要开了口,放学回来,就会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这样。
所以,如今爸爸生死垂危,她怎么能不管。
不能不管爸爸,但并不代表,她会管容莞和南漾那对自私的母女。
裴靖远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松开她,坐回了驾驶室,手捏着眉心,眸子半阖,“好。”
☆、140 140:她刚才只想了告白的话,没想过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
这个决定,是她今天早上看到爸爸被送到急诊室,又一次下病危通知书后决定的!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绝望的死去。
如果是从小就不爱她,不宠她,她可以说服自己不去管。
但是,爸爸小时候对她很好。
只要她想要的,只要开了口,放学回来,就会摆在客厅的茶几上撄!
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这样。
所以,如今爸爸生死垂危,她怎么能不管偿。
不能不管爸爸,但并不代表,她会管容莞和南漾那对自私的母女。
裴靖远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松开她,坐回了驾驶室,手捏着眉心,眸子半阖,“好。”
容箬想了很久都没弄明白裴靖远这个‘好’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裴靖远也没再多说什么,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容箬整了整刚才弄乱的衣服,“我先回医院了。”
她走的时候,爸爸还没醒,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送你回去。”
裴靖远扔了手中的烟头,熟练地打转方向盘,车子掉了个头,原路返回!
他没有上去,看着容箬进了住院大楼,就开车走了。
爸爸已经醒了,被转入了普通病房,正在跟陈井然聊天,容箬已经好久没见过他这么开心的样子了。
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你怎么在这里?”
他们聊的太投入了,容箬进来,都没人发现。
“箬箬回来了,”容景天笑的都岔了气,看了眼自容箬进来,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的陈井然,“我也累了,井然,你跟箬箬出去聊吧。”
“爸爸,你没什么事吧?”容箬给他倒了杯水,又替他理好翻起的被角,“点滴这个速度,行吗?”
“我没事,这里有看护看着,你不用担心,井然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可能是有事找你,快去吧。”
容箬看了眼陈井然,率先出了病房!
医院楼下的花园。
这个点,很多病人在楼下散步。
容箬走在前面,“井然,谢谢你,爸爸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你回去吧,你刚刚坐上陈氏总裁的位置,这段时间应该也是挺忙的。”
陈井然看她冷的直搓手臂,将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今晚在慕森酒店有个商界联谊会,来的人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我正好缺个女伴。”
“商界联谊?”
以容氏现在的情况,商界联谊会肯定不在邀请之列,她不知道也属于正常情况。
“不是两年举行一次吗,去年的已经举办过了呀。”
“临时决定的吧,邀请函也就这两天才发的,据说今年被邀请的还有其他市的人!”
容箬:“……”
“说不定,在那里会碰到有眼光的投资人,愿意投资容氏。”
“好,那我明天直接过去吧,你把时间发给我。”
“我来接你。”
“不用麻烦了,我……”
陈井然打断她的话:“就这么定了,我的车就停在前面,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生怕她会拉着他拒绝,似的。
“诶,”容箬急忙将披在肩上的大衣取下来,“你的外套。”
陈井然按了按车的遥控器,一辆车‘滴滴’的回应,他拉开车门坐进去,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直接就从另一个方向开走了。
容箬追了两步,车子越开越远,她便只能无奈地停下了!
在楼下又转了两圈儿,打了个电话,才转身上去。
容景天在看电视,见她独自上来,视线往她身后探了探:“井然呢?”
“回去了。”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请人家吃顿饭,刚刚还麻烦人家在这里陪我这个糟老头子这么久。”
容景天不满的责备了两句。
容箬心里烦躁,将手里的水果刀和苹果往桌上一扔,“要请也是你去请呀,他陪你又不是陪我。”
“不是因为你,你当他愿意陪我在这里耗一个多小时啊。”
容箬不说话了,她怕自己语气重,又气着他了!
好一会儿,容景天开口打破沉默。
“箬箬,爸爸没用,你爷爷打下的江山,爸爸没本事守住,就是死,我也没脸面下去见你爷爷。”
容景天其实也算是白手起家,容爷爷在世的时候,还只是几家小门面。
只算得上家境殷实,离容氏曾经最辉煌时的富甲一方,还差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