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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所以以上也只是我的猜想,如果只是婢女们无意间多加了一味药,那还好,我们也只能为菁儿姐姐惋惜,但如果……”云柔依说的此处眸光微变,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是有人故意下药,那此人必不是简单的人物,至少也是一个用毒高手!”
听罢,音儿似是被摄住了,瞪大了双眼怔愣在那里,半天未回过神来。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在没查清之前,我们没必要这么自己吓自己!”说着云柔依拉过音儿的手示意让她放松,“我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想看看萍儿的反应,毕竟最有可能接触菁儿姐姐药的人就是她了!”
“对啊,小姐,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天……”音儿想了想道,“那天您昏迷之后,我去给您煎药,看到萍儿也在煎药,她煎了一半的时候,说有点事需要出去一趟,让我帮忙看一会儿。”
“当时想想是为菁儿小姐煎的药,虽然我不是很乐意,但毕竟自己是奴婢,只好应了,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吧,萍儿回来了,从怀里掏出一个腰包,说是刚刚煎的时候落了一味药,需要重新煎,我当时也就顺便一听,就端着煎好的药离开了!”
“哦?这么说她的嫌疑最大了!”云柔依抚着下巴略一沉吟,续道,“今天我也发现萍儿处事相当镇定,当我说她心智很高时,她的眸光顿时忽闪不定!看来她果真有问题!”
“音儿,以后多多提防着点儿萍儿,她确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云柔依微眯着双眼,神色凝重,眸光深沉。
“嗯,音儿明白了,音儿以后会多多留心的!”因而重重的点了点头,良久,音儿脸上又盈满笑容,乐乐的道,“先不想这些,小姐您又变回来了,音儿好高兴啊,你等着,我给您整点好吃的去,您都两顿没进食了……”说着双眸又有些黯然。
“恩恩,去吧,多弄些哈,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饿了!呵呵……”说着冲着音儿傻乐道。
“是是是,小馋猫!嘻嘻……”音儿说笑着走出寝宫。
云柔依望着音儿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满满逝去,眉头微皱,眸色变的深沉凝重,希望我的猜想都不是真的!
突然,已跨出门槛的音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又折了回来,“对了,小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啊,看你一脸的神秘?”云柔依望着突然折返的音儿,有些纳闷儿。
音儿将手慢慢从腰间取出一个小锦囊,在云柔依面前轻轻晃过,满脸的神秘,“小姐,你猜,这会是什么呢?”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拜见上官丞相
“这只能看到外面的锦囊,我怎么能猜出是什么啊,真是的!”云柔依想了一会儿,实在猜不出来,于是干脆小嘴一撅,坐回椅子上。
“好了好了,我再给你点提示,这个是磊少爷让我交给你的,嘻嘻……”音儿将锦囊放到云柔依手里,竟掩面嬉笑。
“你确定是他?”听罢,云柔依微微一愣,满脸的不相信。
“对啊,是磊儿少爷亲手交给我的,我怎么会记错!”音儿瞪大了眼睛盯着云柔依,神情笃定,“不过……”
“不过什么?”
音儿一手捏着下巴,眉头微皱,小嘴微撅,“不过,他将这东西交给我的时候,还说什么要你以后好自为之,真是搞不明白,磊少爷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完音儿一拍脑袋,神情不再纠结,“嗨,我想这么多干嘛,少爷的心思又怎是我一个小丫头能揣摩的,小姐,我去给你弄吃的了!”说着笑呵呵的走出了寝宫。
云柔依望着手心的锦囊眉头紧锁,眸中尽是疑惑,她轻轻将锦囊打开,里面竟是云啸天给她的那块玉佩,她盯着手中的玉佩,微微一震,怪不得那天南宫瑾会说磊儿哥哥将玉佩给我了!
继而她紧盯玉佩的眸光渐渐变得黯然,半晌,又变得释然,“磊儿哥哥,你能看开,依儿也就放心了!”
……
清晨,阳光的第一缕阳光刚刚洒向大地,懿王府就已忙碌起来,南宫瑾着装庄重,不似以前的放荡不羁。
今天南宫瑾准备下了早朝去拜访那个人,他将事务安排完之后就匆匆去了早朝。
叶叔和齐力应该有要务在身,现下并未在府中,现在只有韵寒他们几个在府里准备车驾仪仗,忙得不可开交。
“韵寒,你说,那个人曾经那么对待咱们爷,爷也好多年没提过他了,为什么现在又要主动拜访呢?”突然齐心将怀中的礼盒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来到韵寒面前,满脸不解的问道。
韵寒现下正在核对账目,斜眼瞟了一眼齐心,没有说话,继续核对账目。
“嗨!我说假小子,我跟你说话呢!”齐心见韵寒不搭理他,上前扯过她手里的账簿,没好气的道。
“还给我!”韵寒本着脸,上前一把夺过账本,冷冷的望着齐心,“爷这么做肯定有爷的道理,你一个小小的侍卫操的哪门子心?”韵寒没好气的道。
“你怎么说话呢,找茬是吧!”一听这话,齐心火了,上前推搡着韵寒道。
“齐心!够了哈,我现在忙着呢,没空跟你闹!”韵寒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将齐心一推,转身欲离开,“哦,我要提醒你,爷,快回来了!”说着眼角闪过一丝笑意,抬步向门外走去。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假小子,谁稀罕搭理你啊!哼!”齐心闻此,撅着嘴巴,愤愤的道,与此同时不忘重新抱起礼盒向车驾走去。
太阳慢慢升起来了,灼热的阳光洒向大地,车驾的马匹都张大了嘴,哈拉哈拉的喘着粗气。
南宫瑾从皇宫回来了,面色有些抑郁,他望了望府外已然准备好的车驾,眸光又变得坚毅深邃。
“爷,真的要去吗?”韵寒见南宫瑾回来了,忙放下手中的账簿,来到他的身侧,眸光纠结。
“嗯!必须去!”说着抬步走进书房。
韵寒望着他那宽厚硕大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继而继续指挥着侍从们干活。
不多会儿,南宫瑾从书房走了出来,微眯着双眸望了一眼室外的烈日炎炎,抬步向车驾前的一匹雪白的骏马前,纵身一跃跳上马,继而示意韵寒齐心他们出发。
……
南宫瑾的车驾仪仗甚是隆重盛大,走在帝京的大道上,引得行人纷纷围观,一时竟将帝京的几个主干道堵的水泄不通。
此时的南宫瑾坐在骏马上,意气风发,眸光矍铄,不似以前的放荡不羁,围观的百姓望着此时的南宫瑾,有人疑惑,有人惊讶,还有些少女竟被这样的南宫瑾迷住了,犯起了花痴。
南宫瑾黝黑深邃的眸光扫过人群,他那强大的气场,似是将他们慑住了,眸光所到之处,人声立时消逝,怔愣的望着懿王府的车驾渐行渐远。
一个时辰之后,南宫瑾一行来到帝京一条比较冷清僻静的街道,在一座古朴典雅的府邸前停了下来,抬眸望去,府邸门楼上赫然用鎏金写着“上官府”等字。
此时暗红的硕大府门紧闭,牌匾虽不算新,但甚是干净清新,可见此府的主人很爱干净的人。
再看看门前的街道宽广,不远处还有小型广场,可见这个现在门可罗雀的上官府曾经也辉煌热闹过,只是不知由于什么原因,现在如此冷清。
南宫瑾跃下马,将马交给牵马的小厮,抬眸望着门楼上的牌匾,眸光慢慢变得黯然。
良久,南宫瑾转头望向身侧的韵寒,示意她上前敲门,韵寒轻轻一福,得令上前,轻敲府门。
良久,府里一个小厮上前,半开着一扇门,探出头来,声音有些慵懒,“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韵寒见状,从胸前掏出一块令牌,递到小厮面前,神情庄重,“懿王南宫瑾拜见上官将军,劳烦小哥通传!”
小厮闻声,立时精神抖擞,目光迅速扫过南宫瑾和他身后的仪仗,忙道,“请稍等,小的立刻通传!”说着将府门敞开,急急地向府内走去。
南宫瑾通过打开的府门久久的盯着府中的事物,眸光慢慢变的感伤,黯然,原来世间真有物是人非这等伤感。
良久,通传的小厮匆匆回来,来到韵寒面前,眸光闪烁的望了一眼南宫瑾,一脸难色,“这位大人,我们老爷今天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还请懿王爷先回吧!”说着便去关府门。
韵寒望着此时神情自若的南宫瑾,微微皱了皱眉头,良久未语。
就在府门将要关上的时候,南宫瑾突然开口,“还请小哥帮忙通传,就说孙儿南宫瑾,有要事求见祖父大人!”突然南宫瑾掀起衣袍跪在地上,眸色坚决,“如若祖父大人不见孙儿,孙儿将在此,长跪不起!”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神武大将军
小厮闻此,正欲关门的手猛地一顿,继而恢复先前的神色,望了一眼外面的烈日炎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后慢慢将府门紧闭。
府内,一间装饰古朴典雅的房间内,一位头发花白的妇人以丝帕掩面,嘤嘤啜泣,丝帕已然被泪水浸湿。
“夫人,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真是妇人之见!”房间内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望着满脸泪花的夫人,稍带愠色。
虽然此老者已年过花甲,但身体健硕,依旧英勇威武,英姿犹存,若不是他那花白的胡须,还真以为他正值壮年呢。
“我怎么妇人之见了,我怎么添乱了!”妇人上前一把抓住老者的衣袖,痛哭出声,“你这个狠心的老头子,再怎么说瑾儿也是你的外孙,是咱们宝贝女儿敏儿的骨肉啊,你怎么就如此的狠心!呜呜呜……”
“夫人,有些事,你不懂!”老者盯着面前老了纵横的妇人,轻轻甩袖,面色纠结无奈。
“是,也许有些事我不懂,但你如此对待瑾儿,确实对他不公!”妇人一听老者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