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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回头望着渐渐紧闭的房门,继而将眸光移向老妇,此时老妇的神情严肃,不似先前的笑意盈盈。
“前辈!”他缓缓上前一步,轻抚着双拳,朝着老妇,微微一揖,很是有礼的道。
“来了!”老妇听罢,嘴角猛然抽动,面色依旧严肃清冷。
“嗯!”南宫瑾见状,知道此次老妇必然有事要跟自己说,心也不由得绷紧,“前辈此次叫晚辈过来有什么事吗?”
“嗯,是关于以柔姑娘的!”老妇听的南宫瑾此时的回答,紧紧的握紧了拐杖,借着拐杖的支撑,缓缓地从椅子上起身,面颊微微抬向半空,面色依旧凝重。
“是不是柔儿出了什么事了?!”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神情,又听她如此回答,心间猛地一紧,双眸微瞪,不由得脱口而出。
老妇听的南宫瑾此时如此的紧张,微微一愣,轻触着拐杖向南宫瑾的方向走了几步,面上的神情微微缓和了一些,继而将面庞朝南宫瑾的方向侧了侧,道,“以柔公主现下已没有生命危险了,有望在近几日醒来!”
“这就好!”南宫瑾听了老妇如此回答,轻抚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随之展开,不过片刻之后,他眸底再次生起些许的疑惑,直直的凝向老妇,“那前辈为何说此事跟柔儿有关呢?”
“小子,老妇问你。以柔姑娘曾经是不是受过某种刺激?”老妇听了南宫瑾此时的疑问,微微沉疑片刻,朝向南宫瑾道。
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发问,不由得一愣,继而心弦不由得绷紧,直直的盯着老妇道,“前辈,为何如此发问?”
“今日老妇在为以柔姑娘诊治之时,探得她的脉相有些混乱,她脑海中似乎有着一段噩梦。她的意识一直都很挣扎,就在今早她在昏睡中竟有大量的虚汗冒出,表情很是难受!”老妇说到此处不由得微微一顿。再次向南宫瑾走进了几步,似是要挨上他,“所以以老妇这多年行医的经验,猜测这以柔姑娘可能以前有过一段痛苦的经历!”
南宫瑾听到此处,瞳孔不由得收缩。心中也不由得一震,“这……”
“并且依以柔姑娘的脉相来看,好像在她的潜意识中有段意识很是模糊,似有还无,是不是以柔姑娘再次此次受伤之前就已失去记忆?”老妇见南宫瑾此时有些吞吐,握了握拐杖。绕过南宫瑾,向前走了一步,继续说道。
“嗯?”南宫瑾听到此处愈加的震惊。他猛然间转身望向老妇那清冷的背影,眸底尽是怔愣,“前辈您当真能探出柔儿曾经失掉了某段记忆?”
“呵呵,虽然老妇我不敢自称神医,但这些还是多少能探出些的!”老妇听着南宫瑾此时有些惊疑的语气。便轻轻一笑,略带些许的嘲讽。“其实老妇我在第一次为以柔姑娘把脉之时就觉得以柔姑娘的脉相与常人不同,好像她的内心承受了太多太多的苦楚!”说到此处,她面上竟盈起了隐隐的凄楚。
“前辈?”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的神情,心中也被其感染,面色渐渐的凄楚,“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再向您隐瞒了,其实柔儿的童年过的并不幸福,可以说是很是悲惨!”
他缓缓地抬步上前,眸光直直的凝向室外,将云柔依的悲惨经历向老妇娓娓道来,唯独没有将她嫁进懿王府之后经历向她说明,不是他在为自己掩饰,而是他怕自己若将此事向老妇说明,很有可能老妇会阻碍自己与皇甫以柔之间的姻缘,更有甚者会将自己赶出这山谷,所以为了自己的私心,他只有继续向老妇撒谎。
“岂有此理!”老妇听着南宫瑾向她讲述的云柔依的悲惨生活,很是愤恨的将拐杖狠狠的砸向地面,面色很是狰狞的喊道。
南宫瑾见老妇此时如此震怒,眸底闪过太多的不解,就算她很为皇甫以柔抱不平,但也没必要这样吧。
“这么说来,以柔姑娘在出生之后就已沦落到南苍的将军府,并且这十几年来一直过着悲惨的生活!”良久,老妇面上的愤恨渐渐爱你逝去,面色变得很是凄楚与辛酸,似乎能够看到她那空洞无神的干瘪双眼此时闪烁着晶莹。
“是的,柔儿,这一生承受了太多的痛楚,所以接下来的时日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好好珍惜她,爱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一号的伤害!”南宫瑾听着老妇的话,眸光也变得很是迷离,似是在表着决心,又似在自责。
“希望你真的能够说到做到!”老妇司石对南宫瑾此时的表现还比较满意,听着他此时的话语,老妇缓缓地转过身来,一脸凝重的朝向南宫瑾。
南宫瑾直直的盯着老妇那凝重的面庞沉愣几秒,继而深深地向她点了点头,很是笃定的答道,“是的,我南宫瑾可以向天发誓!”说着举起两只手指,眸光朝向半空,一脸的郑重。
“好了,你没必要向老妇我保证什么,毕竟我跟以柔姑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老妇见南宫瑾此时竟如此表现,忙阻拦着,面色有些失神的道,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些许的无奈。
“前辈!”南宫瑾见老妇如此表现,缓缓地将手收回,直直的盯着她,微皱着眉头道。
“好了,你过去守着以柔姑娘吧,我刚刚为她施了针,以她现在的脉相,估计在今明日就有可能醒来!”老妇渐渐地将面庞朝向外面,很是淡然的说道,继而抬步向前走出屋子,留下南宫瑾已人在室内感受着欣喜。
……
暗室中,灯光昏暗,转眼间又一天过去了。
南宫瑾在皇甫以柔的床侧一守就是整整一天,这一天中他几乎没进过一粒米水。
“不,不要!”就在南宫瑾已有些身心俱疲之时,皇甫以柔突然一声惊呼,猛然间将他从颓靡中震醒。
南宫瑾猛的从床侧的座椅上起身,只见皇甫以柔的双手正在半空中胡乱的挥舞着,此时额头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面色看上去很是惊恐。
“依儿,依儿别怕,我在这儿呢!”他慌忙伸手抓住皇甫以柔的手,嘴里不停的呢喃,望着此时面色痛苦的皇甫以柔,此时的他心如刀绞。
似乎此时的皇甫以柔似是很是惊恐,平明的挣扎着,南宫瑾抓着他的手似乎也抵不住她的挣扎,见皇甫以柔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一时没办法只得整个人抚在皇甫以柔身上,紧紧的抱住她。
渐渐地皇甫以柔停下了动作,再次沉沉的睡去。
南宫瑾见皇甫以柔半晌没了动作,便缓缓的从她的身上起身,双眸直直的凝望着皇甫以柔,面色渐渐地变的很是忧伤与愧疚,“依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以后会加倍补偿你的!”说着再次俯身在她的额头深深的印下一吻。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皇甫以柔与南宫瑾依旧还是未有丝毫的音讯传来,云磊带的那一队人马出去寻找至今还未有回信。
韦雨霏此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复原了。
韦炎熙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对皇甫以柔的思念就越发的强烈,这一日他再次来到南宫瑾与皇甫以柔坠崖的地方,独自一人坐在那断崖边上,一手持着酒壶,仰头畅饮,醉眼迷醉的望着崖下的飘渺烟气陷入沉思。
突然,一阵风吹过,带的树上那仅留的一点积雪随风飘落,顺着飘渺的雾气坠落断崖。
韦炎熙望着缓缓飘落的雪花,渐渐地仿佛看到皇甫以柔一身如雪的白衫正向自己缓缓走来,他微眯着双眼,眼角尽是欣喜地笑容,他渐渐起身,伸着一只手,脚下步子缓缓抬起,直直的向皇甫以柔走去,面上带着满意的笑。
……
果然,皇甫以柔就在那一晚醒来了,她仍旧未记起先前的事,但见到南宫瑾的第一眼之时,还是有些许的恐惧。
不过,在随后的几日相处中,南宫瑾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之琪儿已将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南宫瑾是如何照顾她,又是如何经受爱情测验的事向她说了,并且告诉她,南宫瑾是她的丈夫,她也慢慢地试着接受南宫瑾,说来也怪,好像在她的潜意识中,似乎自己确实跟南宫瑾有过一场爱恋,并且可以感觉得到自己以前曾是多么的深爱他。
渐渐地南宫瑾和皇甫以柔便在老妇与琪儿的撮合下真的如夫妻般在这深谷中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南宫瑾也曾经一度想要放弃南苍的一切,和皇甫以柔在这深谷中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但世事却总是那么的不尽人意,就在他们四人在深谷之中其乐融融之时,一个不速之客再次打破了他们宁静温馨的生活。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速之客
“以柔姑娘,你快来看啊,这是什么?!”一天上午,琪儿带着皇甫以柔去山里采药,在一处溪流旁,琪儿指着溪中微微泛红的溪水,惊道。
“怎么了,琪儿,这般大惊小怪的!”皇甫以柔,听着琪儿此时的惊呼,将手中刚刚采下的一株草药放到身后的背篓中,甚是惊诧的望着琪儿。
“以柔姑娘,你快来啊,看那儿!”见皇甫以柔朝自己望过来,她一手指着溪中的泛红的溪水,一手示意皇甫以柔过来。
皇甫以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面上带着疑惑的神情,朝着琪儿所指的方向望去,她的眸光在溪水中凝视了数秒,继而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那是血水!”
琪儿听了皇甫以柔的这句话,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很是震惊的再次将身子向前倾了倾,以示确认。
“血水是从上方流下来的,咱们赶快过去看看!”皇甫以柔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面色有些许的焦急,她忙朝向琪儿,一脸急切的道。
“嗯!”琪儿见状,朝她深深的点了点头,继而二人相携着朝溪流的上游走近。
越往上殷红越是鲜艳,越是浓郁,看的皇甫以柔心中有些发慌,于是微微侧过头去,不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