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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说到此处,双眸微眯,眸光阴鸷。
“二哥做的也太绝了,我并没有夺嫡的意愿!”南宫炽紧握拳头,义愤填膺,转头望向南宫瑾,“所以四弟,你……”
他瞳孔微缩,仿佛他才发现南宫瑾此时已不似以前的萎靡颓废,仿佛明白了什么。
南宫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良久,南宫瑾恢复以往的平静,转向南宫炽,淡淡的道,“那位官员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
另一间雅间里,齐心正穿着南宫瑾的衣服,听着艺妓弹着小曲,似是很享受。
“齐心,享受够了该走了!”突然门被推开,齐心下的一个踉跄,急忙从座上站起相迎,艺妓很是识趣的离开雅间。
“爷,你这招真是妙绝,既灭了太子的士气,又拉拢了炽王!”齐心向南宫瑾行了一礼,貌似很是得意。
“是啊,不过便宜了你小子!”突然齐力和韵寒从门外走来,眼含笑意,看到南宫瑾身旁的艺妓,立即噤声,转向南宫瑾行了一礼,“爷!”
南宫瑾见状,黑眸看了看身侧的艺妓,然后示意他们不必顾虑,是自己人。
艺妓踱步向前向大家施了一礼,动作优雅大方,“逸儿见过各位!”众人交换了眼神,恢复先前的笑意。
齐力上前拍了一下齐心,“你听着小曲,让爷易容去扮什么北冥官员!”
“嘿嘿……谁让我没爷那么好的易容术啊!”齐心摸着脑袋傻傻的笑着。
南宫瑾再次望向逸儿,黑眸如旧,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此次多亏了逸儿姑娘,要不是姑娘愿意从后门进入炽王所在雅间,恐怕此次也不会如此顺利!”
逸儿听此微微一福,未语。
“那爷,您又如何知道太子今天一定回来,并且还会闯进炽王所在的雅间!”齐力疑惑道。
南宫瑾深情依旧,坐到桌案旁的椅子上,端起茶盏慢慢品起来,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爷,早就想到了,所以就让我将炽王约北冥官员的密函偷偷送到太子府!”这时叶叔打开手中的折扇轻轻摇着,“只是没想到的是,太子会将皇上也请了来,真是天助咱们爷啊!”
“皇,皇上,也来了?”齐心一听,顿时瞪大双眼,甚是惊讶。
“你只顾享乐了,哪还有心思管其他啊!”韵寒盯着齐心调侃道。
“没有啊……”齐心满脸的委屈。
“哈哈……”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懿王府,一片密林深处,一处简陋的楼阁内,灯光昏暗。
密林中时有人影闪过,带的树影随月光闪烁。
“四弟,这位是北冥的蓝宇,是北冥丞相蓝骁之子!”南宫炽指着身前一位异族装扮的男子道,“这位是懿王南宫瑾,相信你已经见过!”
“在下南宫瑾,先前多有得罪,请见谅!”南宫瑾抱拳道歉道。
“没事,王爷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蓝宇忙回礼道。
“我跟蓝宇是偶然在帝京的一次灯会上认识的,我们都喜欢研究诗词歌赋,”说着望了一眼蓝宇,蓝宇会意一笑,“只一面我们已成知己!”
“其实我这次来,也只是想和炽好好切磋一下!”蓝宇望了眼前二人,双眸有些愧疚,“没想到会给炽带来这等麻烦!”
“宇,你多虑了!”南宫炽拍了拍他的肩,宽慰道,然后转向南宫瑾,“说来此次还要感谢四弟啊!”
“没事,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手足自相残杀而已!”南宫瑾凝向窗外,淡淡的道,眸色淡然。
“其实……”蓝宇望了望二人,欲言又止,神情犹豫。
“蓝公子,有话不妨直说,这里没有外人!”南宫瑾道。
“好吧,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件事情想请二位帮忙!”
“蓝公子请说,只要南宫瑾能办到的,必定竭尽全力!”
“嗯,是这样,想必二位曾听说过十七年前,南苍与北冥的那场大战吧!”蓝宇顿了顿,“那时两国官兵死伤惨重,许多家庭支离破碎!”
蓝宇说到此处,神情黯然,“当时,我爹爹是皇上的近身侍卫,就在双方发动全面进攻之时,随皇上出征的宠妃馨妃,也就是后来追封的馨后,受惊难产。”
“由于战事危急,皇上必须亲自上阵,于是就命我爹爹留下来守卫,在两国官兵的厮杀中,馨妃顺利诞下一女,也就是北冥唯一的公主,当众人都在庆幸母女平安之时,南苍的一支队伍却将营寨包围了!”
“馨妃娘娘为了保住北冥唯一的血脉,拖着疲惫的身子含泪将小公主托付给我爹爹,便自刎在营寨里。”说到此处,蓝宇已双眼浸满泪水。
“当年我爹爹杀出重围,已身负重伤,他拖着沉重的身子来到一处山林,没想到在山崖边救了一名即将坠崖的南苍士兵!”
“当时我爹爹怕自己自己不能活着走出去,又见那士兵本性也不坏,便将小公主连同馨妃娘娘留下的信物一并托付给了他!”
“多年来,皇上已派了许多密探来南苍打听公主的下落,可至今仍无结果!”蓝宇握着双手续道,“我爹爹为此甚是内疚,很希望能够找回皇室唯一的血脉,也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
南宫瑾听到此处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说,馨妃娘娘留下了信物?”
“是的,是一枚刻着一对鸳鸯的玉佩,”蓝宇将一块画了玉佩图案的绢帛递给他们。
蓝宇想了一会,突然道,“对了,我听爹爹说,馨妃娘娘曾在小公主背上刻了个‘柔’字,因为在小公主没出生之前,皇上就为小公主取了名讳——以柔!”
听到此处,南宫瑾微微皱了下眉头,仿佛见过背上刻字的女子,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索性一甩头,不再去想,细细的研究起那块绢帛。
“宇,不必太忧心了,如果以柔公主还在的南苍话,我们必定替你找到她!”南宫炽拍了拍蓝宇的被,让他放宽心。
“那蓝宇在此先谢过二位了!”蓝宇屈膝向二人深深行了一礼。
南宫瑾忙将其搀起,“以柔公主沦落我南苍,找到她本就是我南苍的本分所在!”
“三哥,蓝公子,虽然现在南苍与北冥的矛盾已经淡化,但你们以后也要小心行事,别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借此挑起事端!”南宫瑾望着二人诚恳地道。
“嗯!”二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正文 第十六章 突然的温柔
太子府,一片暗黑。
南宫煜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侍卫,眸光阴鸷,脸色铁青。
突然他缓缓来到,侍卫面前,淡淡的道,“连个大活人都看不清,孤看你这双眼睛留着也无用!”说着玉指慢慢伸向他的双眼。
“不要,啊!”随着侍从的一声惨叫,南宫煜将两颗鲜红掷于地上,煞是醒目。
“殿下息怒,跟这种有眼无珠的下人生气,不值得!”身旁一位眼泛精光的老者道。
南宫煜接过侍婢递过的帕子轻轻地拭干手上的鲜血,漫不经心的将帕子丢在地上。
侍婢小心翼翼的捡起帕子,匆匆离开。
这时,一位侍从匆匆赶来,跪倒在地,“禀殿下,皇上宣您进宫!”
“看来该来的总归要来!”南宫煜冷冷的望着窗外,“老头子,你最好别对我太过分,要不然……哼!”
……
养心殿,南宫擎苍已等在殿中,此时他眸光暗沉。
“儿臣参见父皇!”南宫煜上前深深的行了一礼。
“哼!你看看你干的荒唐事!”南宫擎苍来到南宫煜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该庆幸此时没有闹大!”南宫擎苍背过身去,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南宫煜拭了拭嘴角的血丝,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很过又恢复如常。
“儿臣该死,不该没有证据就污蔑三弟!儿臣罪该万死,请父皇降罪!”南宫煜额头贴地,态度诚恳。
“煜儿啊,你好糊涂啊!”南宫擎苍回转身来望着地上的南宫煜,痛心疾首,“真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们兄弟自相残杀,作为太子你太令我失望了!”
“请父皇降罪!”南宫煜再次恳求。
“看你此次也没酿成大祸,并且已经知错,那朕就扣你一年俸禄,”南宫擎苍望着窗外暗黑的夜幕,续道,“明天,你到炽儿府上一趟,弥补一下你所犯的错,也增进一下你们兄弟间的情谊!”
“是!”南宫煜紧咬下唇眸光狠戾,心里暗道,“哼!南宫瑾、南宫炽,孤跟你们没完!”
待到南宫欲离开后,南宫擎苍双眸望向养心殿正中的牌匾,眸色微沉,淡淡道,“如海,去,盯着太子!”
……
自从书房那晚过后,南宫瑾似乎很忙,已有很长时间没来云柔依的寝宫。
寝宫虽然冷清,云柔依却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不用担心见到南宫瑾的尴尬。
也许真心放下了,人真的可以变得轻松。
现在的云柔依不必在意自己丑陋的面容,也不必去想南宫瑾对自己的看法。
这些天她会走出寝宫,在韵寒的陪同下逛逛王府,抚抚琴,偶尔也会在王府的花园里种些草药,花草什么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直到那天,由于她的一时心软,她的命运被彻底的推向地狱。
这天,王府的一切都像以前一样,人人各司其职,万物依旧,南宫瑾也如往常一样,过着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生活。
只是他似乎没把握住“萎靡颓废”的度,今天,他真的喝醉了,性情大变。
夜幕降临,南宫瑾独自将自己关进王府深处一座名为“玉漱居”的寝宫内,宫内不时传来他的怒吼和瓷器碎裂的清脆声。
听说“玉漱居”是懿王府的禁地,除了专门的打扫之外,不准任何人进入,一般这间寝宫都是宫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