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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田克勤乃是金陵本地人,在江流来之前便是金陵的第一副市长,按照常理而言,换届之后应该是他担当金陵市委书记,高升副部级才对,但不知怎地,副部级的这个宝座,最后却是被空降到金陵担任市长的江流给抢了!
市委书记不是副部级,而市长却是副部级。这事情传出去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而且其中涵义极其清楚,等同于说田克勤只能再站一班岗,下次换届的时候,他这位子就要挪给江流。
因为这档子事情,是以田克勤在心中对江流一直带有成见,早就想找个由头给江流双小鞋穿,但苦于江流笃守其身,清廉自好,一直没被他抓到什么端倪,这就让他更是恼火透顶。
拆建莫愁湖附近胜棋楼的事情,在萧允天天出入市委大院的时候,他多多少少听闻了一些。这么多年在金陵待着,他焉能不知这莫愁湖第一公馆老板的身家肥厚,只是忌惮此事牵扯甚大,是以才没有贸然出面,去应承萧允。
是以此江流突然开口,在他看来,定然是江流收了萧允的什么好处,所以才会突然拍板将胜棋楼拆建这件事情应承下来,更是直接召集自己这些人开会。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江流还不算是也一样有这样的时候,看我怎么整治你!”田克勤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之后,冷笑道“瞎胡闹!胜棋楼那是能拆的地方么?那可是咱们金陵市的一道门面,老江,你来金陵也这么久了,怎么连这点儿事情都弄不明白?”
“这件事情办也要办,不办也要办,我让你们过来,不是和你们商议,而是询问你们对拆建有什么提议!”江流对田克勤的话仿若未闻,朝着在场那几名负责市政规划的官员扫了眼后,沉声接着道:“你们去写个条款,有什么要求都给我写上!”
江流这话一出,诸场内诸人更是惊讶莫名!要知道在他们眼中,这江流虽然铁面,但并不铁腕。做事的时候,从来都是有商有量,不会施加强压,可是怎么现在突然变得如此强势,话语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逆转的余地。
“我不同意!我投反对票!”田克勤闻言愈发恼怒,而且心中更是确定江流定然是和萧允之间有了不可言说的勾搭,冷眼盯着江流,怒声道:“老江,不要以为拿了别人的钱就能这样胡作非为,我告诉你,这金陵市不是你的一言堂!”
“我也敬告你,不要倚老卖老!虽然你是金陵本地人,但我是副部级,而你只是正厅级,不要一幅说教的嘴脸,我做事,不用你教!”江流怒声开口。话语间不留半点儿情面!
屋内所有人都看傻了,虽然江流和田克勤之间的那档子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有时候对田克勤的小人行径颇为不齿,但从没想过,江流会完全不顾往日形象,发这么大的怒火!
破时例,破骂例,破烟例,破铁面不铁腕例,破不与人争例!一夜之间,这江流居然生生破了生平严禁恪守的五例!
第667章力排众议
办公室内的气氛此时已然剑拔弩张,田克勤双眼冒火紧紧的盯着江流,牙关紧咬。他完全没想到,今时今日的江流居然会如此不给他面子,不过越是这样,他心中便越是兴奋,便越是觉得江流定然是和萧允之间有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勾搭,才会如此维护。
田克勤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盯着江流沉声呵斥道:“虽然你是副部级,但我才是金陵市的一把手,这件事情我投反对票,你做不成!”
“田书记,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妨明说,咱们两个分工不同,你主管的是党政机关,经济开发等工作牵头的是我!你现在一定要让胜棋楼改建,未免是把胳膊伸的太长了一些吧?”江流冷笑一声之后,毫不示弱道。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嗡嗡声顿时大作,江流所说的一点儿没错,至少在明面上,两个人的分工还就是这样不假,如果田克勤真要执意拦阻,确实给人一种越权的感觉。
而田克勤在听到江流这句话的时候,面色也顿时阴沉了下去。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剑,直接戳中了田克勤的软肋,二人分工不同,自己若是执意拦阻,恐怕是会给人留下个越权的形象,这在党政工作之中,可以说算是犯了大忌。
“你……你……”田克勤连说了两个你字之后,浑身颤抖不已,眼中怒色更深重,神情更是狰狞到了极点,看那架势就像是想要把江流一口吞下般。
别说是田克勤,就连会议室内其他那些部门的头头脑脑,此时看向江流的目光也有些怪异。这件事情江流做得委实太绝了一些,根本不给田克勤留半点儿情面,在这些人看来,现在是田克勤吃瘪,那以后未尝就不会变成自己等人吃瘪。
看着诸人的表情,江流心中满是苦笑。林白的这个谋划,算是把他架在火上烤,里外都不是人,虽说经过此事后在金陵市委威严会增加些许,但此事却是难保给会议室内的这些人留下阴影,导致自己的人缘怕比以前差上许多,这样一来以后做事怕也是没有之前那样顺畅。
“江流,你到底是收了萧允的什么好处,才会这样?他是许了你多少钱财,你才会这样袒护他,非要改建胜棋楼?”田克勤被江流的话语激得恼羞成怒,重重拍了下桌子后,怒道。
这句话一说出来,就等于是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了下来,也等于是把一切赤裸裸的摆在了诸人的面前,更等于是在在场的诸人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此时的一切,都是因为江流收了别人的好处,才会如此努力的想要完成。
同样的这也是一瓢脏水,不管以后事情如何,但所有人终归难免会带着有色眼镜去看江流,甚至直接会影响到江流未来的仕途。田克勤此语的用心险恶,彰显无遗。
会议室内彻底陷入沉默之中,静谧的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让诸人清晰听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然的朝江流望去,更有不少人心中更是在猜度,究竟江流是拿到了别人的多少好处,才会一改常态,像现在这般不要命的去完成这件事情。
“天在上,地在下,人在中间!我江流敢拿这半辈子的党性,还有这半辈子的人格来担保,在这件事情里面,我没有拿半分的好处!这一切都是我为了大局考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金陵市,这一切绝对不会有半点儿私人心思在里面。”
“而起我向诸位保证,关于胜棋楼的改建工作,我会自己严格监督,无论是里面的古物,还是一砖一瓦,都会原封不动的搬迁到改建的位置!我所说的一切,诸位信也好,不信也好,但是非功过,自有后来人公断,我江某所做一切也有大白之日!”
江流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目光缓缓在会议室内诸人面上扫过,神情之间带着一些悲天悯人之感,同时还有一股铁骨铮铮如青松般宁折不弯的傲骨。这份动容的话语叫会议室内的诸人神色变得更加复杂,眼神扫视不断,不知道究竟该去相信什么人。
“党性?人格?多少人拿这些事情发过誓言,又有多少人没有遵从这个誓言!如果真如你江流所说的,此事百利而无一害,你为什么不把事情原封不动告知于我们,而是要遮遮掩掩,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么?”田克勤冷哼一声,回应道。
这话一出,会议厅内诸人神情变换的愈发迅速。诚如田克勤所说,如果江流所做之事,真是问心无愧,真是有利于金陵,那为什么不把原因一字不落的告知于自己这些人,反而从开始到现在,个中缘由一字未提,只是一味要将事情促成。
江流闻言默然苦笑,这件事情哪里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如何去说。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选择了相信林白,而且他感觉,就算是自己知道原因,也定然没有办法和会议室内的这些人讲说。
“江流,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田克勤见江流沉默,眼中露出一抹喜色,转头朝着一侧一扫,沉声道:“你不说不要紧,但我们可以查,麻烦诸位通知一下省纪委的同志,我建议最好对江市长隔离审查,青白与否,自有公论!”
无论是市长,还是市委书记都是他们惹不得的主儿,他们之间的纠葛更是得由他们自己解决。会议室内诸人哪里敢去做这种事情,一个个鼻观口口观心,假装没有听到田克勤的话,只是盯着皮鞋尖,一幅聚精会神,想要看出究竟是不是有蚂蚁在攀爬般。
江流没来由的沉默,让田克勤觉得自己定然是捉住了他的小辫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不趁着此次机会狠狠的摆江流一道,以后就没机会了。朝屋内这些大小官员扫视了一眼后,他冷笑道:“好!你们不打,那这个电话就由我自己来打!”
可惜不能帮林白把这件事情完成了,不过如果自己被隔离的话,也许能够让贺老爷子出面,让林白在金陵的事情更好办一些!江流轻叹一声后,眼神中不由得多了些许解脱之色。
田克勤手指迅速在键盘上拨动,等到电话那边传来嘟嘟声之时,盯着江流的面容冷笑连连,心中更是不自禁的幻想起自己这个电话打通之后,江流在金陵市名誉扫地,然后连职位都彻底被罢免,灰溜溜的从金陵离开时候的模样!
就在此时,会议室外却是突兀的传来一阵阵敲门声。田克勤听到这声音,眉头紧紧皱起,伸手拉开房门,看到郭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外,不由得怒声道:“你有什么事情,跟催命鬼一样在这敲什么敲,不知道领导们在开会么?”
“中……”郭秘书咽了口唾沫,道:“中央办公厅打过来的电话,要让江市长接听……”
中央办公厅,到底是什么事情,都已经惊动了中央,难不成改建胜棋楼的这事情就是中海里面那几位老人家的意思?!会议室内诸人闻言一愣,而后目光终于从鞋尖离开,紧紧的盯着从郭秘书手中接过电话的江流,生怕错漏过其中传出的任何一个字节。
“我听他说了……放心,我一定会配合……是,我一定好好把这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