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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骥远眼里的憧憬,雁姬却是心里一惊:千算万算,唯独忘了骥远和新月是同龄的人,骥远也极有可能对新月动心啊!而且,洛琳也是个孩子,现在家里有了个同龄的女孩儿,洛琳也难免会和她成为朋友,一旦哪天事情暴露了,这样龌龊的事实让两个孩子怎么想啊?
骥远见雁姬愣在那里不理他,便拉了拉雁姬的袖子:“额娘?”
雁姬惊醒,看着骥远,认真的说:“骥远,你决不能对新月格格动心,明白么?绝对不能!”
骥远被雁姬的严肃吓到了,也被雁姬所说的话给震惊了:“为什么?难道是我们家的家世配不上格格么?”骥远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为什么额娘不肯呢?若是额娘不喜欢新月格格,又何必让格格来我们家住呢?
骥远心中充斥着不甘与不解,却还是听从母亲的话,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新月的身上。
雁姬见骥远听了话,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对另一边的洛琳交代:“洛琳,不要和格格相处过多,点头之交就好!记住了么?”
洛琳也是不明所以,愣愣的点了头。
雁姬见两人都应了,也不管是不是真心,也暂时放下心,想着多多教导,总能让他们从新月的阴影中解放出来的。
☆、被发现了!
第四十章
“格格今日可还安好?”努达海按捺下自己的激动,尽量表现如常的问。
“我,我很好,将军近日可好?上次是我连累将军挨打了,将军伤可好了?”新月也是尽量的压下自己的心潮澎湃。
“不碍事儿的,不碍事,只要格格没事就好。”努达海深情的凝望着新月,仿佛她就是他存在的理由。
“咳咳,爷,格格大概从宫里出来也累了吧,还是请进去坐坐吧。”雁姬说着,将两人往客厅带,“对了,格格,一会儿若是休息好了,奴婢就带你去看看您的住所吧。”
“好的,谢谢雁姬。”被突然点名的新月赶紧回答。
新月坐在椅子上,恋恋不舍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努达海。
雁姬看着这两个人,对努达海的感觉一点点从心痛到麻木再到现在的厌恶,而对新月格格,则是由恐惧到恨再到现在的极度的怒其不争。
微微有些发神,总算在人发现前回过神,便打算带新月去邀月小筑。
大概她一看到院子的题字,就会明白这是他特地为她准备的吧。
正如十多年前,当她看见雁影阁的时候那般的心情一样吧……雁姬自嘲的想着。
“格格,我这便带你去邀月小筑看看吧,”雁姬说,“若是格格看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告诉我吧。”
“恩。”新月点点头,看看努达海。
努达海看看新月,心已经被勾走了,不顾规矩,想跟着去。
雁姬瞅了他一眼,说道:“爷就现在这里呆一会儿吧,妾身带格格去住处看看。格格也是未嫁的女子,今日见了将军可以说是礼节,但也不可再见外男了。”
努达海一顿,也是知道这个规矩的,犹犹豫豫的停了下来。
新月见了,一急,话便脱口而出:“我没关系的,让将军过来吧。”
努达海听得这话,眼睛一亮就想跟上,但又被雁姬堵住了。
“格格,这可不行,”雁姬平静而严肃的说,“格格住在我们将军府,若是有半点差池,皇上可都会拿我们问罪的,何况格格的闺誉那么重要的。”
新月身边的云娃好歹还有些理智,便将还想说话的新月拖走了,一路上还在和新月悄悄说着让她忍一忍,都住进将军府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新月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雁姬走了。
雁姬也不想看两人的“生离”戏码,只是走在前面。
到了邀月小筑,果不其然,新月对于门上的题字感了兴趣。
“那是我们爷亲自题的字。”雁姬笑笑,“别看我们爷是个武将,字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雁姬的话就像是为自家爷而骄傲的妻子,虽然不是那么自谦,但也让人挑不出错处。
新月虽说听见“我们爷”三个字有些失落,但想到这个院子是努达海亲自题字,再想想努达海认真的布置着里面的一切,新月的心情又开始回转,脸上的红晕也是升了起来。
“新月格格看看,里面可差什么东西,雁姬立马让人补上。”雁姬就当没看见新月含羞带怯的脸。
“没,没差什么,我很满意。”是啊,努达海亲自布置的,他一定什么都为自己想好了的,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么,”雁姬说,“那就请格格先好生休息,一会儿雁姬再来请格格去前厅用晚膳。”雁姬说完,见新月听了,便离开了。
“你说,那不靠谱的新月在努达海的将军府会翻出什么浪花么?”矅芷无聊的问着身边的傅恒。
傅恒眼神温柔的看着矅芷,但一想到新月,眉头就皱紧了。
“管她做什么?”想了想,还是回答了矅芷的问题,“必然会闹出些什么事吧,她可不像只会暗自思慕的样子。”
矅芷努努嘴,觉得傅恒的直觉还真是挺准的。
本来还说这《新月格格》自己说不定可以多多参与,没想到还是被自己给送出了宫,这下好了,又只能等着自己找皇上四哥借的暗卫传来那迟到的消息了。
唉,叹口气,矅芷无聊的翻了个身。
看着矅芷这么无聊的样子,傅恒无奈的摇摇头:“你好歹还是个皇家格格呢,整日也不学学女红什么的,到时候绣嫁妆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矅芷不在意的说:“宫里那么多绣娘,还用的着我去绣?”说完,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又说:“还是你嫌弃我不会女红女工什么的?”
见这个问题牵扯到了“是否嫌弃”的问题上,傅恒只能败退了。
见傅恒逃避话题,矅芷也不追究。
“我们去骑马吧!”矅芷突然坐直了身体,提议道。
“你喜欢就好。”傅恒总是这么宠着矅芷,自然是应了。
骑着马,跑在皇家马场宽阔的草地上,矅芷的心也越来越开阔。
她想着,想着自己从来到这里的一切。
先是《梅花烙》。
没有了兰馨到他们家去受到那样的屈辱,说真的,就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的话,那一家人也该以另一种眼光来看。
福晋雪如,十多年前为了地位,将自己的女儿和农户人家的男婴调换,混淆皇家血脉;对待庶子刻薄不公,虽然说能理解一个女人对于自己丈夫另一个女人生下的男孩儿的不满,但这都掩盖不了她的狠心。但是明白了白吟霜的身份后,希望好好补偿,虽说晚了,但也还算存着一份慈母之心;在明白自己做的事□发后,顾忌家人,一头撞死在了大殿上,也算是以死补过了。
晧帧和白吟霜,两个人一直宣扬着“真爱无罪”。是,真爱是可以无罪,但是,晧帧对于自己母亲的不敬是事实,白吟霜不孝父亲也是事实。就这两点,作为人最基本的原则都打破了,他们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矅芷想着,又是一叹。
“怎么又在叹气?”傅恒骑着马,走在矅芷旁边。
“没什么,”矅芷回神一笑,“只是想起了前些日子的硕王一家。”
“怎么突然想到他们家了?”傅恒皱眉不解,想了想,又说:“听说那富察晧帧已经死了。白吟霜带着曾经的硕王远走他乡。”
“怎么会?”矅芷吃惊,虽然知道他们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但也没料到会这么……
傅恒将他所了解的事实和矅芷说了,矅芷也只能感慨:“没想到,那富察晧帧尽然……唉,希望这回白吟霜能找个好人家吧,照顾好她的生父。”
傅恒看着身边愁眉的人,心里还是温温的,这样的她一点也看不出当初的对硕王府的不耻与厌恶,也许这就是她的善良吧,不是不问青红皂白的善良,而是有选择性的。
“好了,也别想那么多不好的事情了。”傅恒招呼着矅芷,“我们比比吧,看谁先到前面的树林。”
“好啊,比就比!”说完,矅芷便骑着马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对于矅芷耍赖的行为,傅恒也只是温柔的笑笑,便随之冲了出去。
另一边将军府
用完了晚膳,新月又被雁姬请回了邀月小筑。
努达海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悄悄的瞒着雁姬去了邀月小筑。
站在窗外,努达海着迷的从窗缝中看着正在房间里绣着手绢的新月。
新月似乎也有所感应,抬头向窗子望过来,正望进了努达海的眼里。
“将军?”新月高兴的叫着,就过来开窗。
“不要大声叫,”努达海伸出手轻轻捂住新月的嘴,生怕她大叫引来仆人,“还有,叫我努达海!”
感受着努达海手的温热,新月羞涩的点点头。
努达海也感觉到了新月喷在自己手上的温暖的气息,一下收回了手。
“我,我就是来看看格格……”努达海说着,却被新月打断了。
“叫我新月,”新月强调,“既然我叫你努达海,你是不是也该叫我新月呢?”
“好,”努达海也是笑,“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我过得很好,这里很好,”新月抿抿唇,继续说,“你的夫人对我很好。”
努达海听她提到雁姬,连忙说:“我对雁姬只是亲情,我,我对你……”却是说不下去了。
新月就当听不懂,转过身,说:“你对你的夫人本来就应该喜爱的,何必对我这么说。”心里却是有小小的窃喜。
努达海却当了真,急忙将新月的身子扳了过来,匆忙的解释着。
听完了一大堆解释,新月就假装相信了。
两个人忘情的隔着窗子拥抱着,享受着两人的幸福与甜蜜。
而不远处的柱子后,雁姬苦笑着对自己说:这下你该彻底死心了吧。
本来她还抱着,若是能让努达海回心转意,就是拼死她也会护住这将军府,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