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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见自己放在心中疼爱的人留下眼泪,努达海再也忍不住了,冲进了屋子质问起了矅芷。
新月见到了自己一直思念的男人也是满脸的激动,但是她还是知道的,这努达海绝不是受了皇上的旨意而来的,所以,若是不想好办法保住努达海,那他一定逃不过一死:这可是擅闯后宫啊!更别说他还闯入了皇上最宠爱的格格的房间,这无疑会坏了格格的闺誉啊!皇上又怎么会放过他?
于是新月和努达海深深的拥抱彼此后,新月一下就跪了下去,边磕头边哭着说:“格格,格格,你就饶了努达海将军吧,他只是太过着紧新月了,才擅闯后宫的,并没有歹意的!”新月一下一下的磕着头,每一次都是结结实实的磕下去的。
矅芷见新月这般模样,看她这样磕着头也是不行的,上前想要扶起她。
努达海也是个不分场合的,他一把拍开矅芷的手,自己将新月扶了起来。
那努达海是什么人?他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手上力气怎么也不小,拍在矅芷手上,立马就肿了起来,看得傅恒又是自责又是心疼,赶紧让倚绿去找太医。
新月这时危机意识还是很敏锐的,她立马拉着努达海再次跪了下去:“格格,努达海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
努达海也是多年为官的,从见着心上人被欺负的愤怒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后也是吓得满脸苍白,腿一软,也就顺着新月的拖拉跪了下去。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听在努达海和新月的耳朵里,无疑就是夺命之音。
若只有矅芷格格,求一求,矅芷格格一心软,他们也就没事了,努达海再悄悄溜出去,这件事就算是完了。可谁知道,皇上会这会儿来?
原来是矅芷房里的一个宫女见格格的闺房里闯进了男子,便急忙去找侍卫,却惊动了不远处的皇上。
胤禛一听,皇宫的守卫都是透明的么?竟让一个男子光天化日之下闯入了格格的房中,传了出去,皇家格格的闺誉还要不要了?那么多的格格还要不要嫁人了?
一气之下,胤禛就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赶到了矅芷的院中。
新月听见皇上的到来,几乎都绝望了。
“皇上吉祥。”一屋子的人都向皇上行了礼,唯独新月和努达海跪在地上,分外显眼。
“怎么回事?”胤禛低沉的声音传来,显示着主人并不高兴的事实。
“这……”矅芷虽然想要探听点劲爆的消息娱乐娱乐自己,但也没想把事情搞得这么大啊。于是,矅芷也无语应答了。
傅恒则没这么多考虑,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是保留了自己在隔壁偷听的事,只说自己在矅芷格格的院子里护着格格的安全时见到有人硬闯格格的房间,便急着跟进来保护格格了。
胤禛听了勃然大怒,在一见矅芷还红肿着,正被赶来的御医处理着的手,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这事儿要是不从严处理,那以后不是哪个将军都能闯入后宫了?那他身为皇上的尊严还往哪里放?
新月见胤禛气得不行,也没了办法,眼睛一闭,心一狠,便将话说了出来:“求皇上饶了努达海将军吧,新月……新月……已经是……”新月有心想要说出自己已非完璧,却被一直注意着她的矅芷不顾受伤的手捂住了嘴。
在矅芷的示意下,房中的人除了跪着的两人,就只剩下胤禛,矅芷和傅恒三人了。奴才们也知道这都是皇家秘闻,也不停留,马上跑的没了影,连那太医也是称有急事告退了。
☆、克善
见奴才们都走得干干净净的了,傅恒就把矅芷抓了回来,继续给她上药,还用眼睛责备的看了她一眼。
解放了嘴巴的新月瘫倒在地,但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还是坚持的说着:“皇上,新月已非完璧!”她在赌,赌皇上盛怒之下不会记得派嬷嬷来验她的清白。
努达海在一旁也是一惊,慌乱的抬头看皇上,却被胤禛一脸的杀意吓得埋下了头。
“你、说、什、么?”胤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另外两个上药的人也是惊讶的看着地上的两人。
“新月,新月早在回京的路上就将自己交给了将军!”新月完全破罐子破摔了。
胤禛为这样不知廉耻的格格气的头脑发晕,缓了一阵,决定要好好想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果然没有想到让嬷嬷为新月验明正身,便让新月暂时先该回哪儿回哪儿,至于努达海,则又被宫里的侍卫们扔出了宫外。
新月见努达海暂时无性命之忧,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便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矅芷和傅恒也知趣的告退,留下胤禛一人降温头脑。
不一会儿,胤禛出了房门,叫过苏培盛,回了乾清宫。
半日后,宫里的公公传下了旨意,大意就是:努达海擅闯中宫,不敬皇上,出言不逊,现将其他塔拉家贬为包衣,他塔拉努达海杖责五十,官降三级,责令其在家反省三年,禁止上朝。
圣旨一出,满朝震惊。
莫说那他塔拉家以前怎么说也是上三旗的人家,就是光说那他塔拉努达海前些日子才平乱凯旋,怎么也不会在这个当头给他塔拉家这么大一个“惊喜”啊。
但看皇上的势头,是决计不会松口的,一时间满朝文武俱是草木皆兵,心惊胆战,生怕皇上的怒火烧到自己的头上。
他塔拉府
“作孽啊,作孽啊,我们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他塔拉老夫人在屋子里看着雁姬为努达海抹伤药,手里拿着拐杖不停的戳着地板,手也不住的拍打着扶椅,脸上竟是冒出了泪花。
“我他塔拉家好歹是几世的荣华,想当年可是随着老祖宗们四处征战的,怎的今日就这般不念旧情呢?难不成还是过河拆桥了不成?!”他塔拉老夫人已经心痛的口不择言了。
“额娘!”雁姬却是要注意着这些的,“您别胡说!这要让人听见了,参了爷一本,怕是更没有出头之日的!”
他塔拉老夫人话一出口也是知道轻重的,却又不甘愿被自己的媳妇这样说,难免顶上两句嘴:“怎地,那……不顾念曾经,还不允许我说的不是?”心虚了一阵,她又拿雁姬开了炮,“你也是个没用的,伺候着你们爷,也不知道看着你们爷一点,这下好了,准是被人拿住了话柄,污蔑了去!”
雁姬不说话,反正反驳了也会被这老太太当作不敬老母的罪名堵回来,还不如左耳进,右耳出的好。再说了,她还能不知道努达海到底是为什么被弄成现今这模样的。
雁姬边上药,思绪却是回到了努达海刚刚回来那天晚上。
若是往日,两夫妻分离了如此之久,那天晚上努达海必是会到她房里好好耳鬓厮磨一番,那日,却不曾。
她见天晚了,怕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便披了外衣出来找人,却看见努达海就在院中石凳上坐着,周围摆满了酒瓶,身上也是一股浓重的酒气。
她正要上前劝说,却听得努达海念叨:月牙儿,我的月牙儿,你可是在那金丝笼中受苦?
霎时她就有些心碎了,夫妻近二十年,她以为他对她是一心一意的,京中多少夫人都是羡慕着嫉妒着她的,可如今看来,怕不是努达海对她多么有心,只是看不上那些个人罢了,缘分到了,自然就没了这夫妻情分了。
她还是上前,想把努达海扶回房,忍住心中的心痛,听着自己的爷嘴里动情的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甚至酒醉后在她身上逞能都是叫着那女人的名。
心痛欲裂,但又能怎么样呢?家中老太太本便见她独宠不惯的,往日还有努达海护着,现在,怕是也不会再护着了吧,再怎么心痛,也还是决定第二天想努达海提一提,要是清白的女子,就接入府开了脸做个姨娘吧。
本已打定了主意,见努达海昏睡了过去,雁姬便想打水为他清洗一番,却真真是听见了炸雷一般:新月,新月,我的月牙儿!你要等着我啊,一定要等我!
新月?新月!
这天下还有第二个新月么?这竟是肖想着宫中的格格啊!
慢不说宫里绝不会让堂堂格格做妾,就是她愿意让出嫡妻的位子,宫中的各位也是不会将新月格格嫁给一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的!
端着的水盆在震惊中掉下了地,水漫湿了地面,也湿了她的腿,她的鞋,但这些水怎么漫,怎么洒,都比不过她心中的泪如雨下啊。
努达海啊,你可知道,你这样的想法说不准是会拖累的我们全家满门啊!
洛琳和骥远都还未成亲,若是……让他们这些孩子可怎么办啊?
自己愣愣的全凭本能换好衣服,重新上了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努达海醒来,看见自己在床上,那是什么表情?懊悔?哈哈,原来,现在和自己同榻也是让你懊悔的了么?雁姬看着努达海出门的背影哀戚地想。
本来见努达海也没在人前提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她以为一切都会重新变好的,只要时间足够,他还是会回来的,但是,事情总是不如人意。
他接连的被人从宫中扔了出来,让人看尽了笑话,骥远和洛琳都已经臊的不敢出门了。
老太太怪皇家不顾旧情,却也不想想她的好儿子干了什么,想着什么。
雁姬在老太太的叫骂中已经死心了,与其等到皇上那天降罪他塔拉家,不如自己找个机会离开了这地方吧,至少为两个孩子某一条出路。
俗话说:女为母则强!
雁姬掩下眼帘,遮住眼里的决绝和坚决。
矅芷在自家屋里坐着,因着手上的伤,还真是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天天坐在那里,看着丫鬟们做做这个,干干那个,无聊的紧。
傅恒见她无聊,也常来陪她,顺便给她带些玩意儿或是游记传记什么的给她打发时间。
这天,矅芷正拿着傅恒带来的游记看得起劲,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宫女:“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