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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走?难道你也想成为刺客的同党?”
刚迈出步子,感觉身后无人跟来,南宫寻立即回头,果然看见卫裳歌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着实让他心中生恨,不禁勃然大怒起来。
几乎是箭步而来,然后便毫不客气地抓上卫裳歌那纤细的手腕,一副不容人反抗的姿态。
害他只为得到你(2)
马车中,南宫寻默不作声,只是那眼眸中带着的肃杀,却叫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两人本该十分登对,可奈何只是同(床)异梦。
“你看上去很着急?恩?”
忽然,在静默了许久之后,南宫寻终是忍不住,俯身大手一扬,捏起卫裳歌的小下巴就狂怒起来,那双眸中喷射出的火焰像是要吃人般。
卫裳歌心中原就有气,特别是刚才南宫寻在一边帮腔,分明就是要置南宫沁于死地。
“你无耻且无心,像你这种人,真可悲。”
菱唇微启,柳叶眉梢微抬,神色微凛,原本倾国倾城的小脸,瞬间变得十分凶悍,让人不敢靠近。
她的反应越是强烈,就越撩(起)南宫寻心中的怒火,旋即,大手已狠狠掰向人儿的后脑勺,头用力一倾,凉凉的唇便覆了上去。
没有以往的怜惜,这次完全是带着撕(咬),那冰凉的唇紧贴着同样冰凉的小唇,瞬间像是迸发出火花般,双唇摩擦,变得火热。
卫裳歌被咬地生疼,想要用手去推紧搂着自己的男人,可是奈何,她推一次,南宫寻就下狠力咬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力道重。
“把舌头伸出来!”
“不伸!”两个人就像是在打架般,撕(咬)带着腥怒的双眸,大手也不闲着,一并朝人儿的后背摩挲而去。
卫裳歌开始全身紧绷起来,忽然睁大眼睛,看着南宫寻像是发狂了般站起,然后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
那一刻,她几乎被压地喘不过气来,而每一次马车的奔走,都带来他们身体的碰撞,就像是催化剂般,将两人的身体擦地火辣。
男人下半部位的隆起已像是小山丘般,硬(硬)地抵在她的小腹上,滚热滚热的,像是从里面随时会喷发出像熔岩一样的东西。
忽然,一直大手沿着她的双膝猛地伸向了里面,让她不得不惊叫了起来,而正是这一声尖叫,卫裳歌张开了唇,那大舌便得逞地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缠勾住唇壁里的丁香小舌。
大舌卷住小舌,舌尖碰撞,就像是要拉扯出神经般,让人忍不住就想呻(吟)出声。
南宫寻看着身下人因为羞涩而憋红了脸,可却还隐忍着不叫出来,手又猛地用力,只是这次不是摩挲,而是直接一扬,只听见马车里传出空荡的撕裂声,卫裳歌下半(身)遮体的裤子一下子被撕地一片。
一条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可是男人还似乎不满意,看着身下的人用仇恨的眼神瞪着自己,他要让她屈服,就在这里!
又是一声,撕裂,声音比刚才那一声还要清脆,这次卫裳歌的裤子整个都被扒了下来,两条如莲藕般的腿修长而光滑。
下(身)沁凉,可是身上却火热,舌间的冲撞越来越激烈,几乎每一次都要把她的舌头深深卷起,才肯罢休。
“求你,放了我。”
一味挣扎得来的却是更加粗(暴)地对待,卫裳歌知道在这么下去,她会引火□□。旋即,她转变了态度,希望用乖顺可以得到男人的放手。
“求?放你了?你就那么厌恶和本王私(通),恩?”
两夫妻间的事,在他嘴里却变成了那样拙劣的词,就像是在羞辱人般,南宫寻的眼眸里不但没有怜惜,反倒是多了几分嘲讽。
若是身下的人肯流露出哪怕是一点点爱慕他的表情,他还会不忍强迫她,可是……
“这是你自找的!”
害他只为得到你(3)
“本王给过你机会,可是你为何要骗我?方才我问你在院子里遇到了南宫沁没,你居然堂而皇之地说没有!本王难道眼瞎了,看到你和他在那卿卿我我,女人,你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南宫寻蓦地抬头,四片唇猛然脱离,他腥怒的眸子直勾勾瞪着身下的人,大手狠狠抓着她的发髻。
那一刻,心中唯一的希冀也荡然无存了,这个龌龊的男人,竟然喜欢听墙角,更卑劣地是,他居然试探自己?
紧咬着唇畔,卫裳歌从鼻尖冷哼出一丝笑意,嘲讽得让自己都有半晌呼吸不过来,压抑在胸中的鄙夷和沉闷,在那一刻,她想悉数发泄出来。
“平阳王原来只不过是个心胸狭窄,且喜欢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今日你那奉承皇帝的模样,当真是叫人恶心?我怎么了?只容许你风流,就不准我和其他男人亲近?南宫寻,别忘了当初我们是怎么君子协定的,我不干涉你的私事,你也不要处处干涉我!”
桃红色的脸带着气怒,非但不难看,反倒是增添了几分韵味。
只是她的话,已深深刺激到了眼前这个双眼发红的人。
“是吗?本王龌龊?本王是小人,好,卫裳歌,今日我就让你看看,怎样才算是真正的龌龊!”
说毕,南宫寻大腿一抬,一只狠狠地压在卫裳歌的小腹上,让她不得动弹,而另一只则支撑着地面。
朴次一声,大手毫不客气,在她胸前狠狠撕扯,瞬间,那隆起的雪山便遮遮掩掩地半露了出来,衣服最后几乎被撕地支离破碎,被压在下面的人,只能将眼泪往肚子里咽。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卑微地就像个乞丐,眼前的人非但不施舍,反倒让她遍体鳞伤。
在双腿被人强行分开的那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心袭上心头,在男人进去的那一刻,夹杂着干涩的疼痛,一起随着泪水湮没。
“阿成,没吃饱饭么,把马车赶快些!”
南宫寻额头上出着豆大的汗,眼中早已被一片血腥覆盖。
外面的车夫一听里面人的喊声,立即一扬马鞭,马车便飞速狂奔了起来。
这无疑就像是一把刀子,并且屠夫又在上面撒了盐,每一次的进去加上马车的前进,都变成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身体像是要被人捅开般,没有一丝快(感),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羞耻与疼痛。
也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眼前除了黑乎乎一片便再也没感觉了,只知道下半身像是被撕裂开般,周身散发的汗水粘稠,不时,一股荼迷的气味便在马车内蔓延。
当卫裳歌昏昏沉沉醒来时,一张冷峻的脸便闯入了视线,南宫寻依旧一身玄色衣袍,整齐干净,鬓角的发也未一点凌乱。
而她,身上早已青一块肿一块,疼痛到不行,身上的衣衫简直是破烂不堪,不能遮体。
刚才,他们除了有下(半)身的接触外,再无其他,他甚至可以衣冠锦袍地占(有)她,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欲)望吧。
害他只为得到你(4)
眼睛别开,不想再看被人蹂(躏)地一塌糊涂的身体,而马车此时也偏巧停下。外面的人一路风雨,根本就没听到里面的动静,至始至终,卫裳歌都是死死咬紧牙关的。
大雨滂沱,车夫立即去唤守门的小厮拿伞,雪薇也急忙跳下车,刚想要去开马车门,一只手却探了出来。
南宫寻眸子腥冷,他的手指紧掐住门板,吓得雪薇急忙缩手,把头死死低下。
“你也不过如此。”
临下马车,南宫寻忽然回眸,声音极细,恍若蚊呐般,但卫裳歌却听得真切,即使夹杂着外面的雨声,她也能辨认出那恶魔的声音。
南宫寻冷笑完便腾身下车,接过车夫的大伞示意他跟着自己进去,只留下雪薇和卫裳歌两人在雨中。
“小姐!”
见南宫寻脸色十分吓人,直到他和车夫的身影以及几个小厮一起消失在朱门里,雪薇这才慌张开门,可是当她看到里面的狼藉时,立即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眼泪不争气地就沿着冰凉的脸落下,看着卫裳歌大腿以至上身几乎不着一缕,尤其是看到她大腿内侧隐约的一片血迹,那一刻,难言的窒息。
她心疼小姐,但也伤心,王爷怎么可以如此?
呜呜声传来,雪薇立即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帮卫裳歌遮住那破败的身体,只是怎么遮,也只是欲盖弥彰,那凌乱一马车的衣服碎片已代表了一切。
“小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马车再次被关上,雪薇冒着大雨便朝王府走去,看着门被关上,又恢复到满眼的黑暗,卫裳歌怔怔地看着马车的天花板,觉得自己只剩下一具躯壳。
作为21世纪的新生代,她没有任何处(女)情结,只是,当真被人如此后,那种难言的羞耻心还是满满填附了心头,让人不能呼吸。
她恨,她真的好恨。
只是再怎么心痛,眼泪也没落下,只是来回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忍了回去。
也不知等了多久,忽然,马车被人打开,瞬间一袭凉风嗖嗖吹来,将人全身汗毛都吹起,雨水噼里啪啦,打进马车,将冰凉的脚丫弄湿。
本以为是雪薇拿了衣服过来,卫裳歌这才支撑起身体想要坐起,可是当她看到入眼的一袭玄色时,立即,又把头别开。
身上还有雪薇的外袍,但只是半遮掩着,依旧能看到她那细长如蚕丝光滑的双腿微微蜷缩,带着无限魅惑。
“还不出来,难道你要让王府的人都看到你现在这个鬼样子?”
声音凛然,丝丝不悦,但却说得极其坦荡,试问,她这样,是谁害的?
“不要你假惺惺!”
卫裳歌将头正过来,这此是毫无畏惧地瞪着雨中的人,只见大雨将他的半个背都打湿,那把伞只是随意被他撑着,他并未注意,全身心都是放在马车里的人身上。
见卫裳歌如此不识好歹,南宫寻索性眉头紧蹙,将大伞往雨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