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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帕子试了试嘴,本是不太优雅的动作,在卫裳歌身上却一点不觉得恶心,反倒是觉得可爱。
“你那地方不就是供人酒醉后倒头大睡的么?那里的软榻可是比咱们王府的床更舒服。”
卫裳歌嘴上不留情,一句话说地南宫寻只觉得答不上话,这女人耍嘴皮子的功夫,真不知道是哪学来的。
马车徐徐,不多时总算是回到了王府,天色也昏暗起来,想必时辰也不早了。
南宫寻慵懒地伸着懒腰,与卫裳歌一前一后下马,只是刚下马,便见王府的小厮伸长了脖子在门前张望,见人回来了,差点没欣喜地掉眼泪。
“王爷,王妃,你们可回来了,皇上,皇上他久候多时了。”
小厮额头上的汗珠还凝结着,应该是等急了。
“恩,本王知道了。”加快步子,南宫寻一把拉起卫裳歌的手,就朝王府里走去,从侧脸看去,并不见他脸上的焦急。
卫裳歌只觉得狐疑,莫不是他们兄弟感情当真这么好,就连让皇上久等这么大的事,在南宫寻看来也是可以不慌不忙的小事?
还是…,还是南宫寻早就猜到皇帝会来。
不知为何,心头忽然一紧,整个心也跟着院落里昏暗的天色变得阴暗不明起来。
这个王府远没有它外表那么光鲜亮丽,而南宫寻也远没有他外表那般易懂。
一路小跑着,才好跟上南宫寻的步伐,果然,来到大厅前的回廊,便看门外站了一排禁卫军,王府里的下人们都站在外面,大气不敢出一声。
林妈早就在回廊里张望了,一看王爷回来了,急忙上前去迎。
“王爷,王妃,你们可算回来了,皇上在屋里坐了好一会了。”
南宫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握紧卫裳歌的手却没有松开。
大厅的上座,一袭明黄色的身影端坐着,手正把玩着两个大玛瑙珠,那明晃晃的玉扳指老远就折射出一道晃眼的光芒。
看南宫启那般剑眉深锁,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
“皇兄,怎么这么急来了,臣弟该死,带着裳歌出去,于是耽搁了。”
南宫寻说毕便要行礼,却被南宫启几步上前搀扶起来。
“你又装模作样跟朕装什么君臣之礼,臭小子。”
眼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看得出,南宫启对这个亲弟弟,当真是爱护地紧,而看到他和卫裳歌始终紧握的手,南宫启的双眸里神色也终于安定了下来。
南宫寻对身边的卫裳歌轻声了几句,便让她去房间里等自己。
卫裳歌也没多话,知道他们男人之间也有话要说,只是细步迈出,刚踏出门槛,便被一旁藏着的林妈给拉了过去。
我做你垫背,你护我周全(2)
“王妃,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点点头,跟着林妈又走过了几个抄手游廊,三重仪门打开,藕色的纱帐里,坐着一个贵妇,金凤细软,配上她一身牡丹撒花群,手腕环着上好的枚红色和田玉,整个人气质不禁增添三分。
这一身贵妇的打扮,看得出,是进宫过。
“你来了啊,来,过来做,这儿有些皇后娘娘赏赐的上好桂花糖,王爷最爱吃。”
邢夫人没有抬头,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关切。
卫裳歌应声便走了过去,坐到了邢夫人旁边,接过丫鬟端来的桂花糖。
这桂花糖是藩国进贡,极其珍贵,一年难得吃一次,它做工更是尤为精细,就拿现在卫裳歌手里的这块金鱼雕饰的桂花糖来说,就连鱼儿的每一片鳞片都雕刻地惟妙惟肖。
这样精巧的点心,当真叫人不舍得吃。
轻轻张伟菱唇,咬了一小口,丫鬟又迅速递来青花瓷杯,送上一杯香醇的茉莉花茶。
花茶极巷,配上这甜甜的糕点,滑而不腻。
“今日与王爷去哪了?”
邢夫人不敢问南宫寻的行踪,却又急着知道,便只好来问卫裳歌。
卫裳歌的眸子低了片刻,心里盘算着利害关系,聪明如她,“陪王爷去喝了小酒,想必是王爷平日爱去的地方。”
听着卫裳歌的语气里十分平和,邢夫人这才放心了下来,不过脸色还是一沉,嘱咐着,“王爷的性子,你也得多管管,前日里忽然死了三个人,你当真以为皇上耳聋眼瞎了,再这样下去,弹劾王爷的人会越来越多。你是当家主母,就该仔细精明些,怎可任性让王爷为你出头?”
言语里虽然不带一个骂字,可是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针般刺进卫裳歌的心里,她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太任性妄为了,让王爷为自己杀人。
这个黑锅背地有些冤枉,估计皇帝也是为了杀人这事来数落南宫寻的吧。
卫裳歌抿嘴出了屋子,心里不爽利,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便胡乱翻书看起来。
雪薇煮好了参茶,放在书案上,卫裳歌只是冷眼扫了下,却任由着它变凉,完全没有胃口。
门不知何时,吱呀一声开了,一袭清风飘来,带来一阵黑影。
“怎么不点灯?”
南宫寻沉着脸,看着仅仅书案那有一根蜡烛昏暗地点着,急忙吩咐外面守着的人来掌灯。
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见卫裳歌就像个闷葫芦般只看书不理自己,南宫寻也没在意,径直便转向插屏后面,一把宽衣解带,走进了浴室。
待半柱香后,里面的人一身风凉走出,一看外面,卫裳歌还是保持着原先那呆呆的样子。
大步朝人儿走去,南宫寻嗤笑着,伸出两指便毫不客气地在卫裳歌脑门上重重一弹。
“魂是不是被狗给叼去了,这样没精打采?”
脑门被弹得很疼,卫裳歌秀眉深拧,立即白了南宫寻一眼。
“娘找我去训话了。”
“哦?问了什么?”南宫寻故作愚笨,理了理自己耳鬓的发,眼眸里带着迷人的笑意。
我做你垫背,你护我周全(3)
“她嘱咐我应该妻管严,管一管你这不要脸的臭性子。”
“不要脸?卫裳歌,你是不是皮痒了,敢这样说本王?”本是佯装的人这会而不爽了,这个女人真的是越发胆大了,敢情真要蹬鼻子上脸,骑到他头上了。
南宫寻的大手旋即就抹上了卫裳歌的脑门,很神经地一把胡乱,将她的刘海弄地一片凌乱。
“哈哈,这样子适合你。”
“南宫寻,你无耻。”卫裳歌被整恼了,也不再纠缠,直接朝着床(扑)去,将头埋在了里面。
睡觉,睡觉,她累了,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整她,拿她做垫背。
“卫裳歌,你不洗澡么?”看着卫裳歌连衣服也不脱就钻到了被窝里,南宫寻十分嫌恶地追来一把猛然扯被子。
“不洗,你爱睡不睡。”被子里蒙蒙传来一声气话。
南宫寻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又怎么不知道她心中的委屈呢,可是,现在也只能让她哑巴吃黄连了。
“好吧,今晚本王良心发现,就由你脏一次,要是这事传出去,本王看你还有脸上街去不。”
南宫寻嘲笑着,拉了拉被子,可是被子的人仍旧没反应。
他无奈,只好像个可怜虫般躺倒了旁边,一张大(床),本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现在却要分一半给这个臭女人,关键是今晚,她还占据了不止一半。
被子里的身体似乎在抽搐,忽然,一声不清不楚的声音传来。
“南宫寻,我不介意做你的垫脚石,只要你护我周全,可以么?”
昏暗的灯光下,半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上面似乎还有一点不清楚的意味。
那一刻,南宫寻不笑了,而是伸手捏了捏卫裳歌的鼻子。
“当然,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被火烧死了,本王也去死。”
“噗,你的比喻还真没逻辑。”
忽然,两人相视一笑,灯影摇晃,两个身影只是躺着,却再没更多的接触。
灯在下一秒被南宫寻一掌熄灭了,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只大手从后面,一把将卫裳歌的腰搂住,将她那颤抖的身子禁锢在了的胸膛里。
卫裳歌似乎要挣扎,却被南宫寻楼地更紧。
“臭女人,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两个人睡一起,浪费彼此体温取暖多可惜,本王只是想找个天然暖手袋。”
冠冕堂皇的借口,却说得叫人哭笑不得,卫裳歌没再挣扎,而是享受着那具结实的胸膛贴着自己后背的感觉,居然是那么地温暖。
是的,两个人,这样搂着,无关爱。
南宫寻的头凑进卫裳歌的脖颈处,呼吸着来自她发间的清香,眼眸深深闭着,蠢女人,你既然是我南宫寻的女人,我便会胡你周全,义无反顾。
一个晚上,两人互相搂着,一觉睡到天大亮。
早晨的光亮从纸糊的窗子照射进来,将沉睡中的人惊醒,卫裳歌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南宫寻一脸认真地在书案前练字的样子。
她狐疑地坐起,以为是自己见鬼了,照今日,他不该去上朝了吗?
似是感觉到了来自床(上)的那道炽热的目光,南宫寻忽然一脸痞笑地抬头,看向卫裳歌,“不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昨日皇兄来吧我训斥了一顿,这几日本王要避风头,早朝就不去了,唉,反正也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王爷,国家大事啊,都没有女人重要,你说是么?”
最后的一句,话音刚落,那眼神里的无赖便浓浓地朝卫裳歌传递来,让她禁不住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真是浪费国家粮食!”白了南宫寻一眼,卫裳歌披衣走到南宫寻跟前,看着他在宣纸上奋笔疾书,不禁脑袋中有了一个计谋。
对,如此这般,或许可以断了卫裳芸的念头。
打麻将很输钱(1)
故意别开头去,卫裳歌理了理自己的云鬓,显得十分漠不关心。
南宫寻只是踩了眼身边的人,嘴角又不禁咧开,“本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