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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裳歌脸上并没有一丝忧伤,好像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般。
“你都看到了什么?”忽然,南宫寻幽深的眸子里神色一暗,手指的力道也忽然加重,猛地就捏紧卫裳歌的下巴,质问起来。
“什么也没看到。只一个背影。”卫裳歌的下巴被南宫寻捏着,因此说话有些吃力,可是她并不畏惧南宫寻突如其来的粗暴。
本是狠厉的人猛地就收回手,嘴角扯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双腿一夹紧马腹,就飞奔了起来,“那就跟本王去一个地方。”
马儿飞驰的速度极快,耳边一阵风呼啸,卫裳歌的身子呗南宫寻牢牢禁锢着,只能无奈得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来自他身体部位强有力的心跳。
一声又一声,十分有节奏。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近距离倾听他的心跳声,那声音是那样的真实。
脑子被吹得一阵风凉,等马儿停下时,南宫寻已快速下马。
迎面一阵清风扫过,接着便是一股好闻的味道,卫裳歌微微抬头,一看眼前竟是一座三层的红楼。
鎏金的牌匾,上面清晰地写着‘欲醉’。
两人刚下马,便见一个一身宝蓝色锦袍的男子开着折扇迎面而来,“寻哥,你果然够义气,把嫂子带来给我们哥几个看了啊。”
男子笑眯眯着,并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卫裳歌来。
几乎是从脚趾,到头发,每一寸都巴不得看入骨般。
面对这么直勾勾的眼神,南宫寻只是笑笑,忽然把卫裳歌的手一松,对着来人浅笑,“行云,你小子是不是这几日都死在这里了?就不怕你那个尚书老爹拿荆棘抽死你?”
眼中的笑意加重了积分,行云却更加厚脸皮得对着南宫寻笑了起来,“我们兄弟几个还真以为从此平阳王有了夫人就要转性做个模范夫君了呢。”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忽的就勾肩搭背朝着里面走去。
只是卫裳歌还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人的举动,南宫寻急忙回头,有些不悦,“进来。”
“你要拿我做幌子随便便是,里面我不想进去。”
头别开,有些赌气,南宫寻,我好歹是你的妻子,你这样是把我当了这里的烟花女子了么?
欲醉里的荒唐(1)
“本王让你来你就跟来,谁给你长的脸,莫非你要反天不成?嗯?”
南宫寻大步走到卫裳歌身边,一把揽住她的腰际,将嘴凑到她的耳边,瞬间一股热气痒痒得扑来。
声音很细很小,但威力极大,行云只是眯着眼睛笑着,只当是两夫妻在寻暧昧玩。
“怎敢?我的脸是王爷你给的,当然你去哪我也去哪。”
卫裳歌淡淡得说着,忽然一把送开南宫寻放在她腰际的手,优雅地回之于浅笑,就像是一点也不生气般。
欲醉是一个欢(场),拿现代来作比较,也就类似于酒吧或者大型KTV那种,只是这是古代,里面自然没有那些。
但是风骨的女人却多的是。
南宫寻拉着卫裳歌,把她带到了一个雅间,朱红色的纱帐,隐约看到里面半露香肩的女子被男人簇拥着。
另一边的圆桌上,几个女子几乎衣衫不整,正在给一个男子灌酒。
旁边一个吊兰插屏后面,还坐着几名乐师,只是这些乐师权当无视这纸醉金迷般,在那弹奏,抑或是吹着靡靡之音。
行云走在前面,一把抢过一个女子手里的酒杯,将它放在圆桌上,把女子赶了出去,“都是些庸脂俗粉,去去,都给本少爷滚出去,兄弟们,寻哥来了。”
这一声寻哥来了,让屋子里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屋子里的女子都一脸迷醉,依依不舍地腿了下去,琴师也只抱着琴,微微偷看了眼这传说中的风流王爷。
几个男子应该是一夜宿醉,这会儿嘴里仍说着胡话,有几个已经迷迷糊糊踉跄举着杯子走到了南宫寻面前,“寻哥,你可来了,墨非前些日子给兄弟几个出了个对子,我是苦思冥想也不得出啊,可偏生这赌注就是我那第九妾,你说说,朋友妻不可欺,这小子倒明目张胆得跟我要了。”
男子应该醉的不轻,全然不见南宫寻脸上的怒气,行云急忙把男子劝下,慌忙赔笑,生怕卫裳歌多心。
“李文,你就不要在这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这位是嫂子,还不给嫂子请安。”
嫂子?李文眼睛眯成一条缝,急忙作揖,又嘿嘿笑着被行云搀扶着坐了回去。
原来这就是纨绔子弟的浪荡生活,果然是不堪入目,卫裳歌立即把鄙夷的眼神投向了身旁的人,可是他却云淡风轻地朝着一张软榻走去,对外面吩咐着。
“今日有什么乐子?”
“寻哥,今日的乐子可不小,听说欲醉来了位西域美人,狂野至极,要不要看看?”
最后的要不要声音有些小,行云的目光已缓缓投向了一旁的卫裳歌,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不看多可惜?看!今日听说韩大人也在,不如把他也喊过来。”
“是是,韩大人就在隔壁呢。”行云脸色的神色越发不好看起来,可还是立即走了出去。
呵!居然带着自己的老婆寻乐子,南宫寻,你当真以为我卫裳歌那么好欺负么?
卫裳歌冷笑着,旋即几步走到了李文身边,轻轻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李文想要去抢夺,课奈何他一个文弱书生,压根没有力气,立即,卫裳歌一个栖身,李文便扑了个空,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欲醉里的荒唐(2)
这会一摔,倒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猛地抬头,怔怔地看向眼前貌美如花的女子。
他迷醉的眼神里猛然一凝神,似有不解,立即回望身后,便恍然大悟,立即赔罪起来,“嫂子,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卫裳歌只是浅笑,眼神不经意的扫过那边慵懒的人,“墨非整你的对子,你念来听听。”
“啊?”这回李文惊讶得几乎不能说话了,眼见卫裳歌非但不生气,反而那如花的笑靥更加迷人,不禁全身颤抖起来,这秋后,寻哥该要跟自己算账了。
“爱国爱家爱师妹。”
李文眼皮子都快要抽筋起来,平日里也怪他不读书,就连这么简单的对子都对不出来。
果然,卫裳歌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这对子,当真是水平极高啊。
南宫寻一听李文说出的对子,差点没一口把嘴里的酒都喷出来,只是他故作镇静得看向了自己对面那个淡定自若的女人,呵,他倒要看看,她怎么接。
卫裳歌的眼神依旧在南宫寻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间他没有丝毫要出来帮忙解围的意思,嘴角擒出的笑意便更加明显了。
南宫寻,原来你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
心中最后的寄望也都消散了,卫裳歌立即起身,将手中的酒杯紧紧捏住,看向了南宫寻,“你且这么回墨非,他便抢不了你的小妾了,作为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能拱手让人,那么这个男人便是人渣都不如了。”
声音很轻,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卫裳歌的菱唇微微打开,眼里带着挑衅,“防火防盗防师兄,王爷,你觉得奴家对得如何?”
如何?“咳咳,咳咳咳咳咳。”南宫寻这回是真的把嘴里的酒悉数都吐了出来,对于这个女人的回答,他只觉得面部抽筋得厉害,然后便咳嗽不止。
她这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话,不正是直指自己么?
“好,爱妃当真是好才华。”
不情愿地说着,南宫寻已低头想要掩饰自己的心虚,恰巧这时,行云便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四十上下,下巴上的黑胡须带着一股学术气息,一看便是文官之类。
“韩超见过王爷。”
“韩大人快快请起,本王原不知这里,行云说这家店的酒特别香,本王于是忍不住,就带着夫人一起来了。”
本是身份等级的对话,瞬间变成了几个酒徒的寻欢作乐。
卫裳歌只别开眼去,懒得搭理。
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不经意间,卫裳歌已打盹睡了过去。
朱红色的纱帐,早已么了韩大人的身影,南宫寻此刻正一脸严肃得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听着行云和李文的交谈。
原来李文方才都是在假嘴,如今他一脸肃杀,哪里还有之前的放荡模样?
“王爷,几个反对皇上以和亲寻求治国的大臣们我们皆已笼络了,我们云国速来以武力治国,他们对于皇上这般软弱的行为,深有不满。”
李文的神色凌冽,旋即从衣袖中拿出一张金册子,递给南宫寻,“王爷,这里就是那些投诚官员的名单。”
“好,很好。”南宫寻的眼睛眯缝着,手中的夜光杯旋即就被他捏得粉碎,“那个韩超,找个机会,灭了。”
严重的腥冷不带一点感情,冰凉得能把人杀死。
带行云和李文都退下后,南宫寻这才走向熟睡的人,大手十分爱惜地摸上了她滚烫的额头,“对不起,只能借你做掩饰了,不过本王答应,既然你已是本王的妻,那么本王今生便不会再要第二个女人。”——
题外话——
寻开始是很乱(情)的,杜嫒想构造出一个有血有肉真实的人,所以今后会让亲们看到寻的变化,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杜嫒,爱你们。
我做你垫背,你护我周全(1)
回去的马车有些颠簸,不禁把昏睡中的人颠醒,还没抬头,耳边便响起了一声不悦的声音,“你倒是能睡。”
卫裳歌迷糊着,她当然能睡,自己酒量本就不好,更何况,那杯酒里早就被南宫寻做了手脚,只不过蒙汗药的分量不大,谁知道对于卫裳歌来说却很大。
拿出帕子试了试嘴,本是不太优雅的动作,在卫裳歌身上却一点不觉得恶心,反倒是觉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