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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裳歌已愤然了,可是又迷惑起来,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南宫沁救了自己就不是幻觉了?
重新回到坐席,平阳王又递来一个白眼,“你倒是去的久,也就这么让皇上皇嫂干等着?”
“王爷何苦处处都要刁难裳儿呢?人有三急,这事非思维可控制。”
将拉屎那么恶心的事,说的这么堂而皇之,估计也只有这女人能办到吧。
平阳王嘴角带笑,不禁觉得这个女人有趣起来。
他真的不行?(1)
与平阳王一番拌嘴,卫裳歌的视线不禁就转移,瞥向了一边的南宫沁,可是中间因为隔着南宫寻,所以让人觉得她的目光是在看她的未婚夫。
南宫沁平静的脸上不带一丝波澜,只是静静地观看着表演,好像未发生任何事般。
“七弟的背伤无碍吧?不如唤御医瞧一瞧吧?”
就在歌舞酣畅,纸醉金迷的中途,南宫启冰凉的眼眸忽然瞥向了一直默默的人,声音似是询问,但却又似乎急需寻找一些答案般。
微微起身,神色依旧从容,南宫沁抱拳,唇畔只那么轻轻一松,“多谢皇兄关怀,沁无碍。”
平静不起一丝波澜的脸上,让人捉摸不透。
“那,就好,不必多礼,入座吧。”
探查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南宫启的脸变得有些阴沉,不过他那张脸自始自终都是带着一种似假非真的笑意,一种属于君王让人捉摸不定的揣度。
卫裳歌不敢去探究那双傲视江山的眼睛,但她心里清楚,这所谓的家宴,或许就是一场鸿门宴。
看南宫沁那表面无关紧要的样子,却让卫裳歌意识到,其实他在掩饰什么。
一顿饭,吃的极其拘谨,散席的时候,关氏特地给卫裳歌挤了挤眉,示意她与平阳王比肩。
无奈轻笑,卫裳歌吩咐雪薇一并帮衬着雪倩照顾关氏,自己悄悄地走到了南宫寻右侧。
南宫寻起先有些吃神,不过站定了数秒,又浅笑了起来。
他没有看身侧的人,而是忽然拉住了卫裳歌的手腕,一副挑衅的样子,加快步子走到了南宫沁身边。
“七哥,怎么走得这样匆忙?”
“何事?”微微回头,带着一股沁人的香气,从南宫沁身上散发着一种莫名让人舒心的味道,使人深深眷恋。
他依旧淡淡地说着,脸上挂着笑,卫裳歌发现,无论何时,他的脸上都带着那样一点点笑,不是娇柔,而是泛起梨涡的浅笑,微微有些迷人。
“也没事,只是想说如此个大美人儿,七哥却不要,莫不是真的如民间传言,七哥战场受伤,已非正常男子,适下才拒绝了皇兄为你请予以诊断?”
南宫寻此刻显得十分嚣张,他对南宫沁说实话,是有着一种妒忌的,像南宫沁这样一个完美的男子,无论是谁,都会生出这样的妒忌吧。
同时凡尘事中人,奈何他人如谪仙?
月无痕在听到南宫寻如此无礼的羞辱时,几乎气恼地要拔剑,可是却被南宫沁浅浅阻拦了。
“九弟若是认为那样,那我也便放了一个女子生路,不是么?”
似答非答的话,眼神略微扫过一旁的卫裳歌,看着她的手背南宫寻的手紧紧握着,只是他脸上的平淡依旧如风平浪静的荷塘,没有一点波澜。
静,这个男子静地让人有些痴迷,教人心疼。
卫裳歌也不知为何,在那一刹那,忽然用力地挣脱开了南宫寻紧紧握住她的手,然后不去碰触南宫沁那深邃的眸子。
两个男人的对话,南宫寻显得十分无礼没品,叫卫裳歌有些生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都是一脉相承的兄弟,可是当外界的人这样羞辱他的哥哥时,他不但没有出来维护,反倒是来挖苦,讽刺。
这就是她的未婚夫,让她带着鄙夷,甚至有些瞧不起的男子。
他真的不行?(2)
“你是故意刺激信阳王的吧?想不到你这么卑鄙!”
为南宫沁抱不平,一向思维缜密,谨慎的人,却中邪般失去了控制。
“呵呵,本王的未来王妃,你看起来对其他男人很上心啊,可是你不要忘了,是你把他休了,莫非,你早就知道,他已经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哈哈。”
南宫寻仰头便大笑了起来,那神色里都是得意和讽刺。
“我没你那么卑鄙,你自己接着笑吧,告退。”
说毕,加紧脚步自顾自地朝前面走去。
看着卫裳歌不留恋甚且绝情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触动了南宫寻内心深处最邪恶的地方。
只要是南宫沁的东西,他都要争!
“小姐,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生气,难道是和王爷闹得不愉快?”
沿着宫道一行人徐徐回去,卫老爷与关氏走在最前面,两人正在窃窃私语,看上去十分开心。
而吴氏母女三人,却像是被冷落般,只在后面恨得咬牙切齿。
“可别胡说,走吧,省的又让人拿去嚼舌根子。”
警惕地看了看前面的人,卫裳歌又一次嘱咐着,这皇宫的眼线众多,先前和平阳王置气她就有些后悔,这里可不是王府,皇上的眼线多得是,一着不慎,怕是满盘皆输。
一路疲惫,算是有惊无险,当回到裳院时,卫裳歌已经觉得整个人都疲惫不堪了,急忙吩咐雪薇去准备热水,赶紧沐浴就把自己甩到了床(上)。
这做了大半个月的小姐,发觉身子也精贵了,许是这卫裳歌的身体底子就不好,易乏。
雪薇点上了一叠丁香便将门关上出去。
古代催眠,麝香、檀香、丁香。麝香年轻女子一般不用,而卫裳歌又对檀香过敏,于是平日里只点些丁香。
夜似乎有些深邃,但是卫裳歌却觉得尽管脑子沉重,可是总是睡得不踏实,总觉得脑子晕沉沉的。
忽然,她警觉地睁开眼睛,手已飞快地摸索到枕头底下,握着尖刀朝着预感的方向比划过去。
夜色中,只感觉一道清影掠过,声音微微有些飘渺。
“你不想活了么?”
恩?卫裳歌这才把手中的尖刀松开,因为那阵熟悉的香味,她知道来人是谁。
黑夜中,当她习惯了一点时,已经感觉一股沁凉的感觉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是他的手指,那么冰凉,就像没有任何热度般,在她的脉搏上轻轻一拉,然后立即弹开。
可就是那短短的瞬间,却有着一种让人莫名难以言喻的微妙。
“你是帮我解毒?”
来人是南宫沁,那就证明在御花园里救自己的人真的是他。
清影没有说话,而是转身,那动作飘忽地有些让人辨不清真假。
知道南宫沁就要走,卫裳歌急忙滑下床去,光着的脚丫子正好就踩在刚才失手落下的尖刀上。
轻轻闷哼一声,却在没有说话。
本是要走的人,却忽然转身,将卫裳歌打横抱起,把她放在床(边),然后只听见耳边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接着又是那股沁凉的感觉。
一道一道,缠在了她受伤的脚掌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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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皇后的命?(1)
怕弄疼了她,南宫沁的掌心还故意拖着卫裳歌的脚,然后另一手轻轻将青衣一角缠绕在上面。
从他俯身的衣襟处,微微飘来一股清雅的香味,让人瞬间有些神往。
脚跟着微微颤抖,却被那只大手握地更紧了,但他只是悬空握着,好像宝贝一件物品般,满是珍惜。
“明日你最好还是寻大夫看看,还有,若是下次还被人下(药),就自点手肘三寸穴位,三时辰内必须解穴。”
南宫沁淡淡地说着,就像是在交代一件寻常事般,将大手慢慢放下,这次,他走得并不太匆忙,而只是等着卫裳歌确实坐好再不乱动,才朝房门而去。
门敞开,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洁白的一片,就那么地撒在房间入门的大理石地上,连带着他的颀长身影,也变得清晰起来。
长长如瀑布的青丝,没有任何束缚地沿着后背垂下,他推门而出的姿势,恍若是要踏上月光而去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挽留。
那一刻,口水在咽喉里打转,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很想问,你真的是后背受伤吗?疼吗?你真的是如外界谣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隐忍了回去,只剩下一具客套的话,“谢谢。”
话音刚落,却不想南宫沁缓缓回头,但只是侧身,留下半张侧脸,在洁白的月光下,微微一笑。
那笑里的意思,卫裳歌不明白,但却觉得那一瞬间,他们忽然有了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门再次合上,将南宫沁的背影和那皎洁的月光一并,阻挡在了黑色的夜色中。
一夜辗转反侧,却越来越觉得这事的蹊跷。
看南宫沁那深不可测的样子,断不会笨到随了自己,草草签下那份休书的。而看皇上和平阳王那么激进的态度,让卫裳歌对南宫沁的安危越来越担忧起来。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卫裳歌急忙唤了雪薇进来。
“怎么不喊我起来?”
卫裳歌一觉睡地彻尾,她给自己准备了一份日程表,每日几时几分起来,该做什么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今日,可不是娘要去金阁寺上香么?
雪薇早就知道卫裳歌着急什么,急忙微笑着,“小姐莫担心,今日啊,老爷亲自陪着夫人去上香呢。”
哦?心中又惊又喜,卫裳歌这才安心了不少,又慌问,“那二姨娘她们没去吧?”
卫裳歌就担心要是二姨娘也去了,即便爹在,娘也是会被欺负的。
这话一出口,雪薇的脸就不好起来。看着雪薇的神色,卫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