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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眸光落在卫清莲的墓碑,“家姐,你在下面一定要照顾好她们两个,秋后二叔就要问斩,到时候也会葬在这里,一家人都团聚了。”
“家主,今日是慕容姑娘回京的日子。”管家从旁提点道。
卫墨轩如今是卫家的家主,卫家所有的重任都交在了他的手上,他在这呆了许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好!咱们下山。”
卫府邸,马车已经准备妥当,公仪初被安排在濮阳的边界处与他们会合。
夫妻两人在等着卫墨轩,相识一场总要告别。
卫墨轩回到府中,见着两人等在大厅,命管家准备了离别酒。
卫墨轩举起酒杯,看向两人,“离别既是下一次的相聚,以后若是来濮阳,若还记得今日情分,就是咱们相逢的日子。卫某先干为敬!”
夫妻两人眸光交汇,即便此时卫家只剩下一个人,终归他是胜者,她们身份摆在那里,确定那酒应是无误的。
璎珞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爽朗笑道:“卫公子若是以后来京城,只要提璎珞的名字,自会相见。”
卫墨轩同样朗声一笑,“慕容姑娘真是女中豪杰!”
端起酒杯递到司无殇的面前,看着依然戴着面具的司无殇,“子陵兄,既然要回京城,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司无殇接过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豪不避讳,伸出手扯下脸上的银色面具拿在手中,“在下司无殇!”
卫墨轩仰头将半壶老酒一饮而尽,抬眸打量着郑王出尘的容貌,那眉心的朱砂格外的打眼,难怪要带上面具,“郑王果真是人中龙凤,在下能够结识郑王与郑王妃,果真是难得的缘分。”
他们隐藏身份,不过是方便办事,璎珞解释道:“卫公子不要误会。”
“郑王妃客气,若是早些曝露身份,反倒不会自在。”
她能够如此想甚好,“卫公子,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且慢!卫某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两位。”
卫墨轩早就准备好了礼物要送给两人,就是当日在酒楼三人共同创作的那幅画,如今被卫墨轩提上字儿。
卫墨轩将画递到了郑王手中,司无殇微展眼睫,将那画卷展开,那花海中枝头嬉戏的两只鸟儿双宿双栖,别具神采,上面提着两句话,“白头永偕不相离,倦鸟余花凤还巢!”
卫墨轩生平娶了两个女人,却都是无疾而终,而卫家满门却只剩下他一个,这幅画留下怕是只会徒添伤感。
“这幅画本就是两位所画,如今算是物归原主。”
司无殇唇儿微微上扬,有一句话要留给他,“卫墨轩,只要你的心是向着朝廷的,朝廷自然不会亏待,便可光耀门楣,好自为之。”
司无殇走在前面,一手拿着画卷,奔着府外而去,“启程!”
璎珞颔首,“卫公子,后会有期!”紧随其后上了马车。
两人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放下帘幔,马车前行,他们要与公仪初汇合。
马车一路摇晃,璎珞望着卫墨轩的送的画卷着思量,犹记得在酒楼内相遇的画面,卫家就只剩下他一人,就算得到了家主的位置,又有什么意义。
“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咱们还要赶去与公仪初汇合,回到京城才是重头戏。”
提起公仪初,璎珞至今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原本以为他只对自己花言巧语,哄骗的女人,却不想还有一个卫清莲。
同样是因他丢了性命,心中对于卫清莲还是有些同情,可是天意弄人,公仪初竟然是自己的亲哥哥。
救他不过是看在父亲的情分上,打心里面是很鄙夷公仪初的行径。
“王爷,要想为他脱罪让皇上相信并不是那么容易,我会找蓁儿商量一下,让他去求杨不破,将阿麦的事情遮掩过去。”
司无殇见她神色凝重,此事不急还有些时日谋划,伸出手将璎珞的身子揽入怀中,“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璎珞并没有做什么?倒是让王爷带上面具有些辛苦。”
温润的指尖握住她凝脂素手捧在手心,“如果珞儿想看,本王随时可以为你带上。”
璎珞缓缓将身子靠近,靠在她的肩头,他温情的话语话冲散弥散在马车内凝重的阴霾。
马车一路行进,夜幕四合,眼见着天色暗了下来,他们留宿在悦来客栈,她们包下的是客栈后独立的庭院,公仪初就等在哪里。
璎珞见她还是上一次在濮阳大牢内,司无殇知道他兄妹积怨很深,“珞儿,去见一见,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
璎珞迈着迟疑的步履走了进去,见着公仪初熟悉的身影,想起前世,不愿相信眼前卑鄙无耻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
“我们不过是看在父亲的情面上才会救你,到了京城你且好自为之。”
伸出手拉着蓁儿,“蓁儿,我们走!我还有话对你说。”
司无殇见慕容璎珞一如既往的冷漠,“这丫头倔强了些!”
公仪初神色僵硬,他不怪璎珞自己却是欺骗了她,幸好他嫁给了郑王,没有铸成大错。
“今日之事不过是咎由自取!”
“此番回京有些风险,皇上那里我会尽量为你开脱,其他的就靠你自己,比方说古吴国有何动向?”
夜静寂,蓁儿伺候璎珞沐浴更衣,王爷与王妃安寝,方才退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间,虽然她的卖身契已经在自己的手中,璎珞的恩情她并没有忘。
璎珞已经单独与她谈过,心中想着明日要如何开口,却是突然撞上一人,“对不起!”
杨不破就等在她房间的门口,“蓁儿,有没有撞疼你。”
“没有!杨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几日都在处理漕帮的事情,许久都没有见着你,过来看看才放心。看你的样子好像有心事?”
蓁儿想要求他却是有些不好开口,“没,没什么?”
杨不破见她不愿说,也不逼着她,“看见你安然无恙,那我走了!”
蓁儿忙不迭伸出手抓住他的粗劣掌心,“杨大哥,我有事求你!”
不破见着她紧握的双手,“以后不必如此紧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杨大哥,初少爷他是慕容家唯一的儿子,你可不可以帮帮小姐!”
有些事情他已经在帮忙,他觉得郑王做事是对的,保住公仪初即是为皇上保住了可以对付慕容玄的筹码。
“就为这件事吗?我会尽力的。”
“谢谢你杨大哥!”蓁儿垂眸不敢看他。
此时的她柔弱中带着几许羞涩,让人怜爱,将身子缓缓靠近。
蓁儿身子僵直,已经下了决心要嫁给杨不破,没有推开他,“杨…杨大哥,蓁儿会嫁给你!”
不破有些意外,眸中欣喜道:“蓁儿,你可考虑清楚了。”
“嗯,考虑清楚了!”
不破终于等到她心甘情愿嫁给自己,扶住她的香肩,温情的唇瓣烙在她的额头。
“蓁儿,我会好好待你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危言耸听
御书房内,袅袅凝神香夹扎着淡淡的墨香弥散,慕容锦芯垂首守在皇上的身旁细细研墨。
司无月拿起郑王从濮阳送过来的密函,唇角淡淡扬起,慕容锦芯见皇上唇角扬起的笑意,很久都没有见他如此。
“皇上可有喜事。”
司无月将那密函合上,“嗯,郑王她们就要回来了,而且会带回来一个人,对于慕容将军来说是个极好的消息。”
慕容锦芯不解,父亲至今还被囚禁在将军府思过,那里有什么喜事?
“不知是何喜事?”
“皇后可还记得有一**与郑王同庚。”
慕容锦芯当然记得,那是母亲的心病,也正是因为此事,母亲与父亲的感情不睦,被一个小妾钻了空子,只是这些都是陈年旧事,皇上此时提及所为何事?
“当然记得,那个**比臣妾小一岁,唤名慕容阡陌,刚刚出生没几日就夭折了。比起郑王还要年长两月有余。难道皇上口中的喜事和他有关。”
司无殇淡然点头,“正是,那个孩子还活着,不过是被人掉包送去了公仪家。”
慕容锦芯恍然道:“皇上是说,公仪初是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既然掉包哪里会有人如此蠢笨,会将人一直留在父亲的身旁,如此多此一举。”
“那人是慕容将军的仇家,他们想见到他们父子相残。慕容将军应是知道公仪初的来历,才会不惜忤逆朕的意思放走公仪初。”
慕容锦芯与皇上的关系终于缓和,即便父亲被关了禁闭,慕容锦芯也没有向皇上求情,生怕破坏了夫妻两人好不容易维系的感情。
此番皇上竟然说辞此番言语,倒是让她心中升起了希望,忙不迭跪地道:“皇上,既然皇上知晓父亲的苦衷,可否减免父亲的责罚。”
司无月原本晴朗的双眉渐渐笼上氤氲,“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岂可如此不明事理,慕容将军犯的是忤逆之罪,若是每个人忤逆朕都是情有可原,朕的威严何在,律法何在?”
“是!是臣妾一时疏忽,不明事理。”
司无月见慕容锦芯恭敬神情,“好了,你也起来吧!嵛儿此时应是下了太学,去将他领过来,朕要考考他课业。”
“是!”
慕容锦芯轻挪步履走到门口,眼角的微光略带忧伤的看了他一眼,女儿关心父亲本是天经地义,怎奈到了帝王家就变成了奢望。
皇上喜怒无常,时日无多,万事都不会像从前那般计较许多,只想着能够与他毫无遗憾的度过所剩无多的日子。
司无月见慕容锦芯离开,从腰间去了安心的药丸服下,他时日无多,要做的事情太多,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最近得到一些不好的信息传来,更是让他心生不安,除了郑王他不相信任何人,他期望着郑王能够回来,还有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