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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急忙跑回她身边道:“你累了就别动,让我帮你!”细心地帮她换上拖鞋,一种小男人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其实这样也挺不错,如果没有那么多感情波折的话,我们可以平平淡淡幸福到老的。
(上帝视角)
在宁欢给沈孝柔换拖鞋的时候,沈孝柔也如宁欢一般温柔地看着他,眼神里有哀伤也有迷恋。她的心里有很多话想对宁欢说,可惜无论如何措辞都想不好开腔的第一句。宁欢的脸上挂着温柔地笑,可在沈孝柔的眼里是那么的谄媚,有种做贼心虚地感觉。多么罪大恶极地家伙,如果让我愤怒的话,十次都不够他死的。虽然沈孝柔作如是想法,甚至一度生气想挥动老拳,给宁欢一顿暴揍,可是当她看到宁欢微笑的脸上那双清澈,但饱含爱恋的眼睛时,她的心软了,无论宁欢是真心也好,赎罪也罢,她满腔的愁绪只能化作无声地叹息。
(主视角)
“好啦,起来吧!”我笑呵呵地抬起头,却看到沈孝柔的眼睛里亮晶晶地,不禁让我大吃一惊,“孝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谁惹你生气了?”慌慌张张地想要给孝柔抹眼泪,不过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并没有溢出,而且在我的手快要抚上她的脸庞的时候,突然想起刚才给她换拖鞋来着,所以双手挥动顿显手足无措地笨拙。
沈孝柔拍开我的手,勉强绽放出微笑说:“没事,是老公让我感动了。”说着就向饭厅走去。我跟在后面傻笑着说:“孝柔多愁善感起来还真是美艳不可方物,看来我以后要争取多多地感动你!”
她扑哧一笑,娇嗔道:“少贫!”然后就被饭桌上的菜给吸引了,欢呼着:“这么多好吃的啊,我老公真棒!”迅速坐好,露出食指大动之色,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开动了哦!”听着她喃喃道:“都是我爱吃的东西!”我突然感到无比的罪恶,应该给丈母娘打个电话向她问问看。想到这里,我对孝柔说:“明天我们去看看你爸爸妈妈吧!我回来了还没去见过他们。”
她看了我一眼问:“不先到你家去吗?”
我摇头说:“无所谓,反正我已经给他们打过电话了,再说最近我爸很忙。”沈孝柔唔了一声,低声说:“万一伯母吃醋了生气怎么办。”
我摸着她的后脑,嘿嘿笑道:“有你这张小甜嘴在,我妈再怎么生气还不被你三两句就哄高兴了。”说完就准备夹菜。
“呀~!”沈孝柔大叫着拍掉我的筷子嚷道:“洗手去!”
发现沈孝柔的心情很好,我的心就安宁多了,和她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尽力强撑着一心想要看看她安详的睡脸,却被她往怀里一偎,感觉着她胸前的温软,不一会我就沉沉睡去。
(上帝视角)
四月的夜风温凉如水,墨黑的夜色在地表华灯的映射下,如幻似梦。沈孝柔穿着睡衣,俏立在卧室的阳台上。夜色如水,浓墨若歌,美人凝眸,皓腕扶栏,但闻若有似无地低微叹息,在这悠远的夜空中,足以催动所有伤心人的心弦。
转过身,慢慢踱步,逐渐看清了床上那个男人安静地睡脸,沈孝柔探出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眉毛,复杂的眼神看不出此刻她心中所想。
“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和你吵架吗?”沈孝柔伏在宁欢耳边低语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却只是翻了一个身。“唉~!”又是一声叹息,“我开始觉得自己抓不住你了,在以前无论我们吵得有多厉害,最后都会更进一步,可是现在貌似被温柔包围的我,却再也看不清楚你的脸孔了。”沈孝柔的左手轻抚着宁欢的右脸,如嫩葱一般的食指上赫然是宁欢送她的草戒指,没想到她保存至今。
“她回来了,和你一块回来的,她所带来的那种感觉让我如此无力,我好害怕!”沈孝柔趴倒在宁欢的身上继续柔声道:“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我们父母的关系,你是不是早就离我而去?你到底爱不爱我?每天爱你多一些,我想我做到了,那么你呢?”沈孝柔的声音很低,脑海里浮现出下午和郑欣然的见面。干净地房间,干净地女人,沈孝柔和郑欣然相对默坐了一个下午,没有说话更没有想象中的刀光剑影,只是回来的时候,沈孝柔已经不敢再自信地认为自己能够打败郑欣然。她和郑欣然都很明白对方要的是什么,可是她们都不明白宁欢想要什么?
“这就是爱吗?你什么时候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内心,这种看不到结局的感觉真的好恐怖!”仿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稍微大了起来。这时宁欢却咕噜了两句,吓得沈孝柔翻过身道:“你…你还是不要说!”
而宁欢却没有什么反应,仍旧咕噜着,沈孝柔怔怔地看着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在说梦话啊!她小心地为宁欢盖好被子,然后静静地躺在宁欢的身边,等着日出。
这个夜是那么凄冷,郑欣然捂着小腹,如沈孝柔一般安静地看着窗外,只听她低声说:“孩子,我什么都没有告诉沈孝柔,也许是最好的选择,这一切都让你爸爸来解决吧,反正也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了。”
(主视角)
孝柔告诉我最近春南出了一个连环杀手,专门找ji女下手,所以这段时间很忙很忙。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哀伤,那个做她线人的ji女也死在了那个杀手的手下。对此我除了温言细语别无他法,但我还有更深的愧疚。
沈孝柔的忙碌预示着我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伴郑欣然,我不可以放开她不管,但每个晚上看着沈孝柔疲惫的脸,我无言以对。她的案子很难办,她的心情也不好,时而发脾气,又在发完脾气后对我歉疚万分,那种畏畏缩缩地模样,让我总是心痛着。
郑欣然的情况也不好,如果说沈孝柔在为她的案子烦心,那么郑欣然就完全是为了我们这段复杂的三角恋。随着她腹部日益隆起,孕妇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消受的。难过的时候,我宁愿回到沈孝柔的身边去。可是回去后,我又想去郑欣然那里,因为家里仍然很恐怖。
在这种双重压力下,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非人的生活。郑欣然在暗示我,必须给她的孩子一个交代,因为是我把她带回了春南。沈孝柔在等我,她说我们应该结婚了,她最近诸事不利,应该办件喜事来冲一下。而且,在我出差之前就曾承诺过,回来就娶她,为此她已经准备动用家族力量了。
我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了,我必须给沈孝柔摊牌。内心中始终有个期盼,既然郑欣然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那么沈孝柔会不会因此而通融退让。
那个夜晚让我毕生难忘。
特地邀约沈孝柔和我出去吃饭,她以为是要谈婚姻大事了,所以盛装出席。晚饭即毕,我鼓起勇气说:“郑欣然有了我的孩子!”
沈孝柔正在吃甜品,听到我的话问道:“你确定?”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她的反应为什么如此平静。我希望她能答应我的想法,虽然几近天方夜谭,那么狠狠地辱骂我也好。可是她没有反应,镇静地吃完甜品对我说:“我们回去吧!”
能说出这段实话,已经用了我所有的勇气,无法判断的结果永远是最恐怖的,即便我能用千言万语来美化自己,此刻也毫无意义了,我已经是坏人了。
我跟着沈孝柔亦步亦趋地回到家里,很期待看到她的表情,可是她还是没有表情,淡淡地说:“我很累,今晚分房睡吧!”她的坚决让我无言,只好点头进了客房。
在客房里我不断自责着,我应该更好地修饰自己的词汇才对,至少可以让自己的语言不再有那么强的冲击力,可是为什么我当时就那么冲动呢?
一夜未眠的我,无数次想冲进卧室,想对孝柔说对不起,可是那紧闭的房门如地狱深渊一般,每每让我望而却步。这个晚上,如此的宁静,想象中孝柔的哭音我并没有听见。就听着钟摆的哒哒声,伴随着我焦躁的心。
如果那天晚上我最终没有睡着那么一小会,也许事情就不会成那样子。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看到门缝里的一封信,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抬头看钟刚好四点,冲进卧室,已经不见沈孝柔的踪影。
根本不想看她信中有怎样的绝笔,我焦急的冲出了房间。我要找到她……
那个晚上让我毕生难忘,过多的痛苦让我不能用更详细的语言描述当时的心情。在接到医院来的电话时,我那颗仿佛溺水挣扎的心沉到了谷底。
慌乱地跑进医院,找到了那个医生,他的每一次摇头都捶击着我的胸膛。咆哮着的我,被医院的人强力制止住,用颤抖地手在手术通知单上签上字,看着孝柔被送进了手术室,那一刻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孝柔会变成这样,她身上穿的还是和我晚上吃饭时的衣服。
直到看见手术室的灯光熄灭,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心情从绞痛到后悔,从后悔到麻木……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孝柔。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孝柔进了医院,没有勇气告诉自己的父母,更没有脸面告诉孝柔的父母。陪在我身边的是那个肇事人,他的态度很好,而且只是喝醉了酒在街上走并没有开车,而沈孝柔却突入其来的撞到了他,本来是想发火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摔倒在地上痉挛起来,那一刻,他酒醒了,然后把沈孝柔送进了医院,然后就用沈孝柔的电话通知了我,因为我是沈孝柔的老公。
虽然如此,我还是狠狠地揍了眼前的醉汉一顿,他没有还手,只是在后怕着,也许事情跟他的关系不大,可是我已经抓狂了。沈孝柔有什么病情再隐瞒我,还是别的什么……我胡思乱想着,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我们的爱情这么辛苦?
终于主治医生出来了,我连忙冲到他面前,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什么我说不出话来,好怕他说昨天还活蹦乱跳地孝柔此刻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只能保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