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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迎你这样有梦想的年轻人,只要你愿意,宸昆科技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这一壶鸡汤,唐以微给他打满分!
逸夫礼堂经久不息的掌声可以做证。
校庆典礼结束,赵景宸有点苦于分身乏术。
校方的冷餐会、计算机系的同学聚餐、数学系的同学聚餐,三方都盛情相邀他参加。
至于唐以微的数学系为什么会热情邀请他?用林潇潇的原话,“你这个家属必须到场。”
迫不得已,赵景宸只能马不停蹄地赶场子。
他把唐以微送到数学系的餐厅包厢门口。
“一个小时之内我肯定过来,我没来之前你不许喝酒,酒杯碰都不能碰。”走之前,赵景宸义正言辞提了这个要求。
唐以微不服气了,“干嘛?喝个酒还要你批准?”
一别六年多的老同学,都不用猜,一会餐桌上酒肯定少不了,大家都频频举杯,自己却滴酒不沾,岂非失礼。
“没办法,你是有前科的人。”赵景宸说的振振有词。
唐以微疑惑了,“什么前科?”
“喝醉了调戏男人,摸男人的脸。”
自己喝醉后干过的事,唐以微哪还记得清,自然是矢口否认,打死也不认,“不可能,我摸了谁的脸?”
“我,受害者就是我。那天早上,你一边对我背诗,一边摸我的脸,跟电影里那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如出一辙。”赵景宸幽怨地声讨她,好像清白真的已被唐以微毁于一旦了。
唐以微无奈失笑,败下阵来,“好吧,我等你来了再喝。”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再也不摸你的脸了。”
赵景宸浅笑,那样他岂不损失大了,“可以摸,但是只能摸我的,别人的都不行,女的也不行。”顺手又捏了捏她的脸蛋,上次被她摸了好几把,这个账现在该还上了。
“手感没以前好。”赵景宸不无遗憾地摇头,“看来又要定个年度计划了。”
唐以微不禁问:“什么年度计划?”
是不是当CEO的人,都是动不动就要制定个什么计划?累不累啊?
赵景宸回答:“唐以微的年度增肥计划。”
唐以微抿嘴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她反驳:“我的体重我做主,而且我瘦点胖点关你何事?”
“怎么不关我事,你胖一点手感好,我是最大收益人。”赵景宸说的特别理所应当,又特别欠扁的样子。
手感好?赵先生好色!
唐以微臊的面红耳赤,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驱赶他,“要赶三个场子的人,快走吧。”
赵景宸左右看看没人,小鸡啄米一样在唐以微唇上飞快亲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一直看着他消失在餐厅玻璃门外,唐以微才推开包厢的门。
偌大一个包厢,里面人头攒动,她刚踏进包厢,大家就发现了她的到来。原本坐着的和三三两两聊天的都迎了上来,欣喜地招呼她。
唐以微自己都很吃惊,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在大学时人缘有这么好。
“微微女神,你终于来了。”
“好久不见,微微女神比以前更漂亮了。”
“微微,你今天这身衣服真的很衬你。”
“赵景宸呢?他怎么没来?”
……
各种招呼声纷至沓来。
唐以微只觉得应接不暇,一别六年多未见,那一张张面孔,有的脸胖了一圈,有的身材已经发福,有的变了发型,有的变了衣着气质,可是仔细一看,每一张脸都是熟悉或似曾相识的。
唐以微展开笑颜,投入其间,跟他们拥抱,打招呼,寒暄,气氛好不热闹。
作为一名J大数学系的女生,男女比例9:1,又有碾压性的颜值和智商,当年在J大,唐以微的受欢迎程度可想而知,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眼见大家聊天兴致高涨,又发现墙角堆成小山状的一箱箱红酒,想来今天酒定然是少不了了。为着适才答应他的承诺,思量过后,唐以微提议等赵景宸来了再开席。
女神发话了,一众人自然是一口应承。
大家围坐席间,聊过了个人的近况后,自然而然开始回忆往事,四年青葱的校园岁月,实在有太多值得回忆的美好往事,也有太多值得吐槽的槽点。
吐槽模式由王遥同学开始:“高中的时候,以为自己学数学很牛逼,到了大学才发现,以前学的不能叫数学,只能叫算术。”
宁辉:“大一刚报到,看到数学系的科目表,我泪流满面。数学分析、数据分析、高等代数、抽象代数、空间解析几何、微分几何、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离散数学、随机过程、常微分方程、偏微分方程、复变函数、积分变换实变函数。每一个科目的名字读起来都让人心碎。”
黄晓梵:“刚拿到抽象代数的课本的时候,我以为它很薄很小,我天真的以为它很容易学。你不翻开这本书,你永远不知道它有多坑爹,整本书都是定义,全是定义,于是我哭了,我的某些信仰坍塌了。”
数学专业听上去似乎特别高大上,像是智慧的代名词,只有学过的人才知道,真的很难很难。
唐以微忍不住开了个小玩笑:“每个学数学的孩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被KFC老爷爷拿去做新奥尔良烤翅的天使。”
数学专业成了吐槽的重灾区,即便是选择了数学专业,很多同学对它的感情依然是“爱恨交加”。数学能带给你巨大乐趣,也能带给你等量的痛苦。
作为一门严谨的逻辑学科,数学本身是迷人的,它是思维能力的竞技场。学习数学就像攀登一座座山峰,挑战性与成就感让许多学生孜孜不倦,刨根问底。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数学有时候也是枯燥乏味的。
一众人正说的不亦乐乎,当年教高等代数的王教授推门而入。
大家自然是一拥而上,围着王教授,嘘寒问暖,问长问短。不知道是学数学的人聪明绝顶,还是年纪大了,王教授的头发是越来越少了。
面对自己培育出来的莘莘学子,王教授眼中闪着快乐慈祥的目光。
同学们忍不住聊起了当年上王教授的课的趣事。
林潇潇笑着说:“王教授,有一次你跟我们讲一道特别难的代数题,您以为已经讲的像水晶般透彻,可是我完全没听懂,看别人都点头表示听懂了,我只能也跟着点头。我怕我说听不懂,被您骂。您骂人可凶了,我们那时候都怕您。”
的确,那时候王教授最打击人信心的一句话就是:你确定你没选错专业?
被学生评价是个凶老师,林教授显然并不认同,“我经常骂人吗?你们问问唐以微同学,我就从来不骂她。”
唐以微傲娇地笑,“王教授的确从不骂我,我还拿到过王教授的奖金呢。”
王教授有一道经典的高等代数难题,每次教到这门课时,都会拿出这道题目,并且设奖金一百元,给课堂上第一个解出题目的学生。据后来王教授自己说,他教了二十多年的高等代数,至今罕有做出者。
后来经常有数学系低年级的学生慕名而来,说是来见识一下,唐以微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开始唐以微还挺纳闷,后来才知道,原来每次教到这门课时,王教授就会跟学生提到唐以微做题拿奖金的事。
她已然成为数学系的一个传奇。
☆、第六十四章
宁辉笑着回忆自己最记忆犹新的一件大学趣事。
“王教授,说实话,那时候大多数同学对“高等代数”都很头疼,所以一般选择坐后排。不过,我们班还是有一小撮对高数狂热的好学生坐在前排。”
宁辉对着唐以微呵呵一笑,“比如唐以微同学!”
其实唐以微会选择坐前排,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近视眼,她也不喜欢坐在老师眼皮子底下。
宁辉继续说:“这些好学生,好就好在他们可以举一反三,往往王教授讲一个问题,他们能反问可敬的王教授三个问题,有时还能把王教授给问倒了,王教授常被这些高数狂人们搞得爱也不是,恨也不是。这不,有一天上课时,王教授又和这些高数狂人们掐上了,一道本来就够烦人的题,居然被高数狂人们举一反三,越搞越复杂,足足纠缠了半节课,最后,我们可敬可爱的王教授被这些高数狂人们搞得实在没办法了,说出了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句话——
“同学们,假设我们这道题已经会了,来!我们看下一道题。”
一时间,餐厅包间里欢声笑语不断。
当年的高数课上,经常是这这般火花四溢的场景,有教授被学生弄的焦头烂额,自然也有教授戏弄学生的场面,再加上王教授这个人本就童心未泯。
唐以微一边给王教授的水杯续上水,一边回忆起自己印象最深刻的某件趣事。
“我记得是大三那年,王教授您在黑板上写上一道题,然后说:接下来我要找一个人上来做这题——”
同学们都倒吸凉气,开始认真读题。
““你们都别紧张,这个人……就是我!”然后您就拿着笔兀自写了起来。”
同学们都笑的东倒西歪了,这件事大家都记忆犹新。
赵景宸来的时候,因为下午还有课,王教授已先行告退。大家的聊天话题,也已经从数学转换到数学情书上。
学数学的人,对数字都有着异于常人的痴迷;学数学的人,同时也是骄傲的。遥想当年,原创一封数学情书,将数学名词巧妙嵌于其间,是骄傲的数学系男生最乐此不疲的一件事。
反正已是陈年旧事,男生们也并不介意赵景宸在场,入席后,边喝酒边一个个互相爆起了猛料。
当年林潇潇和黄晓梵是上下铺,黄晓梵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林潇潇一脸嫌弃地吐槽他:“我记得黄晓梵曾经给唐以微写过一封数字情书,那封情书在我看来,档次实在是低了点。”
说到这,林潇潇故意卖个关子,笑而不语了。
一众人不禁好奇心大发,急不可待地追问,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