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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啊?都是年轻人嘛。’
‘我就是要教训教训这些少年人。’赤炎龙将气呼呼的说:‘八成是从都城跑来玩的,没事跑到军事重地来胡闹,管他是什么皇亲国戚的!’
‘还算有分寸了,不是都没伤人吗?咦,里面有一个年纪比较大嘛……’霜金龙将对黄吉说:‘喂!你怎么也跟小孩子一起胡闹?’
众人不禁啼笑皆非,黄吉胡闹的程度只怕比起小孩子不遑多让,现在竟然被别人当作大人?
‘他最可恶!’赤龙龙将大声说:‘我进去听他们讲废话,他竟然在一旁吃个不停。’
原来是因为怀恨在心,黄吉不由颇为委屈,瞪着双目站起说:‘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你们两个老小子在罗唆什么?’
赤炎龙将对霜金龙将说:‘我非教训教训他不可,这里就交给你了。’跟着对黄吉说:‘你滚出来,让老子揍你一顿。’
见对方似乎并无多大的敌意,陈信想想说:‘日言去试试好了。’
谢日言闻声站起,黄吉不依的说:‘让我去嘛,手痒了。’
‘你出手太重。’陈信摇摇头说:‘对方没有恶意,只是误会,还不用你出马。’
黄吉只好闷闷的坐下,谢日言走出大街,拔出长剑对眼前的两人一礼说:‘在下谢日言,前来讨教高招。’
赤炎龙将叫了起来:‘什么意思?派个毛头小夥子出来!你……你不敢出来是不是?’最后一句话是对黄吉说的。
这还得了,黄吉马上站起大声说:‘是我们……陈老大怕我打伤你,这才不让我出去,你要是有种就先赢这一场,老子马上出来。’既然说好在外人面前尊敬陈信,黄吉临时改口叫起陈老大。
没想到两人吵了起来,陈信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只见赤炎龙将解下自己腰间的巨剑往旁一扔,对谢日言说:‘好,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来,小子,我空手让你。’
谢日言一笑将剑插回腰间说:‘就与前辈空手过招。’
赤炎龙将说目一瞪,还来不及说话,谢日言往前一闪,一道光华闪过,右掌直往赤炎龙将的左肩劈去,赤炎龙将吓了一跳,蹲身错步往后一让,险险闪开谢日言的这一掌,却不禁连退两步,身型有点不稳,这时要是对方连番追击,自己只怕很难抵挡,赤炎龙将连忙运起内息双掌外张,全神以对。
但赤炎龙将身形一定之下,却见到谢日言仍然站在数公尺远,对自己一礼说:‘适才龙将尚未准备,在下失礼。’
赤炎龙将脸上挂不住,大吼一声说:‘少罗唆。’双掌一运迅疾往谢日言的上盘攻去。
谢日言不急于硬拼,一蹲身往赤炎龙将的下盘扫去,赤炎龙将大吼一声翻身跃起,双足直往谢日言的前胸猛蹴,谢日言不慌不忙的双手一拨,旋身往对方的腰部击去。
两方在大街上迅速比的打了起来,不过双方功力都没有运到十足,看来印证还多于比拼,两边的人一看都放下了一半的心,霜金龙将见状往驿站走去,在屋外对陈信说:‘这位是……?’他看出陈信是领导者。
‘我是陈信。’陈信站起来向对方点头为礼,接着说:‘不敢请教……?’
‘我叫孔愚荒,忝为南门四将之一。’霜金龙将说:‘敢问阁下与右督国王陈公有何关系?’
右督国王?没听说过……陈信摇摇头笑说:‘霜金龙将,我们真的不是开玩笑,刚才对赤炎龙将所说句句是真,我们是由另一个世界来的。’
霜金龙将一皱眉说:‘别再闹了,这样我们如何接待?’
陈信完全没办法,转头望向薛乾尚,薛乾尚叹息一声走出来说:‘不知要如何龙将才会相信?’
霜金龙将望了薛乾尚一眼,微笑说:‘除非你们能拿出另一个世界的东西。’看来他果然还是不信。
众人面面相觑,哪里有另一个世界的东西?什么是这里没有的?但是望着霜金龙将得意的笑容,众人又有点不甘,薛乾尚灵机一动,忽然拔剑出鞘说:‘却不知这里可有这种东西?’功力一运,将内息运至剑身,长剑光芒蓦然闪现近半公尺,光焰跃跃欲动,绚丽夺目。
哪知霜金龙将面色一变的说:‘你们是皇族……真是年轻不懂事,怎么把皇族至宝拿了出来,这可是大罪。’
薛乾尚意外的说:‘这是皇族至宝?’
‘当然。’霜金龙将面色一整说:‘人族之祖在两千多年前传下三剑两刀,剑名乾坤、泰古、月华,刀名裂地、追风,施用时运入内息,无坚不催,光焰腾动,芒可伤人。三剑中乾坤最大,月华最短,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柄该是泰古剑!你们还说不是来自都城?’
霜金龙将一连串的话说下去,唬的众人一楞一楞的,直到霜金龙将说完,薛乾尚才回头望望大家说:‘让龙将看看吧。’
众人会意,除了陈信之外,同时将刀剑出鞘,顺道将内息运上武器,只见驿站中光焰流动,连那雷可夫的长棍也向外发出光华,驿站一瞬间变成一片白亮,将每张脸都映照的光华闪亮。
霜金龙将双目睁的有如铜铃般大,眼前十来把武器同时具有皇族重宝的特徵,霜金龙将呐呐的说:‘莫非……莫非人族之祖果然是由天上飞来?……诸位果真也是由天上飞来?’
众人刀剑一收,驿站中的光华又暗了下去,霜金龙将还有点失神的说:‘这下……事情闹大了。’
而这时大街上的谢日言与赤炎龙将两人打的正火热,赤炎龙将久斗无功之下已有点儿冒火,正逐步提高功力,谢日言毫不退让,相应加劲,拳掌接触声越来越大,夹杂着气流挤压爆破的声音,谢日言的身形也逐渐的散出流光,举手投足之间光焰随动,蔚为奇观。
不过事实上场中的谢日言也并不好受,对方内息发出之际,总随着一股热浪泛出,一接触护体内息,内息就有溢散之感,只好加强内息,要不是谢日言的功力还较赤炎龙将高出两分,恐怕无法支撑。
两人缠斗许久,这时谢日言正往赤炎龙将胸前一掌击来,赤炎龙将心中主意一定,忽然不闪不避,更不化招,抬手与谢日言硬碰了一掌,谢日言见状顺势加运两成功力与对方正面相击,只听轰然一声,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三公尺。
霜金龙将见状心想正好收手,于是连忙向外走,不过这时赤炎龙将正将双掌仰起,掌上隐隐泛出红光,正对谢日言说:‘小子功夫不错,接接看我这一掌,接不下去记得闪开。’
霜金龙将见状连忙叫:‘丁大哥,不要……’
但这时赤炎龙将已将双手向外推出,一股焚天热浪凝成一束,直线的往谢日言上半身冲去,陈信猛然飘出叫:‘日言,阴阳回旋掌。’
谢日言一听马上双手一推,掌分阴阳,带起一阵猛烈的回旋,眨眼间与对方焚天热浪般的劲力相遇,这股炎热的劲力遇阳相斥、遇阴相融,虽将阴劲耗磨殆尽,但却增加了阳劲的回旋力道,不过因为阴阳劲力一回旋之下,威力主要分向上下左右四面,加上阴劲消失,爆散威力自然失去,所以残余劲力四面一散,只将赤炎龙将微微向后推了两步。
虽说是毫无损伤,赤炎龙将也算是输了一招,这下老脸挂不下去,双手一错怀抱于胸,掌上鲜红似染血,似乎要发出更厉害的招数,霜金龙将不敢迟疑,连忙跃到两人之间,对赤炎龙将说:‘丁大哥,他们说的是真的。’
赤炎龙将一惊收掌说:‘什么?你相信他们的鬼话?’嘴中虽这么说,但掌上的血色却也慢慢的褪去。
谢日言一个躬身说:‘多谢前辈赐教。’旋即退回驿站,赤炎龙将这时也没空理会谢日言,只好瞪着走近自己的霜金龙将。
大街上赤炎龙将与霜金龙将两人嘀咕半天,赤炎龙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跃上怪座骑,率队往南方奔去,霜金龙将回过身来对众人说:‘诸位,这件事我等必须向南角王禀明,请随我来。’
这正是陈信等人的目的,虽然对方说两千多年前有些古怪,不过见见对方想来也没错,于是陈信等人随着霜金龙将,安步当车的往南方城市中心的内城走去。
大街的两旁大都是商家,饭馆、宿站林立,一些较普通的生活用品、器具布批几乎都在每五百公尺一条的中型横街中,当然其中还有许多的小巷,人们来来去去,四面颇为繁华。而那种头尾形似蜥蜴,身体似马似鹿、脚掌宽而有肉垫的奇异生物叫做龙马,似乎是这里人类的主要代步工具,不过军队所用的尾部较长,身形也较为高壮,但是看不出来会比人类速度快多少。
途中还经过了一道桥梁,桥建成拱形,还颇有古味,桥下是人工的运河,足以让小型的船只通过,而桥头雕着两个字‘邵云’,众人向霜金龙将一问,明白原来这就叫做邵云桥,据说城中共建了三条运河,都是由外人的护城河引入的,贯穿穿插在城中,所以城中桥梁特多,恰有二十座,而南城不远就是码头,居民以船移动也算常有之事。
过了邵云桥就是一片宽一公里,深半公里的大片校场,之后就是内城,而内城北面一公里长的围墙,也恰与这片校场同宽,这时校场上各处,各有一组祖数百戴甲战士正在操练,有的经过附近,立刻向霜金龙将聚首为礼,军纪亦似乎颇为严明。
霜金龙将向各人提及,这里是北校场,还有西校场与东校场,长宽都只有北校场的一半,若是有需要,北校场足可容纳数十万甲兵。
众人移动之间虽并未运劲,但是步伐自然迅速,短短的两公里不过十数分钟就已走完,进入内城,左右各有一排长排的房舍,似乎是军营,而前方半公里处又有一座巍峨的宫殿,叫做宫城,宫城占地足有十六万平方公尺,方正建筑,里面重门叠户,霜金龙将领着众人走入一处偏殿,坐下来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