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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安也是聪明人,一听就懂,着急的搓手说:“怎么会这样了?”
陈信望望薛乾尚,忽然传音说:“乾尚,这件事跟你无关吧?”
薛乾尚瞪了陈信一眼,摇摇头没接口。
陈信有点不好意思的微笑一下,点点头说:“我想你也没这么糊涂……那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薛乾尚心中其实也感愧疚,在陈信离开的时间中,薛乾尚等于是实际的领导者,发生这种事情,不能说他都没有责任,薛乾尚只好叹了一口气说:“没证据不能冤枉人,而且要是能好好处理,未必需要把这件事情掀出来……那人也是一时糊涂……”
听到一时糊涂,陈信忍不住在心中研究起来,黄吉身体状况没有改变,薛乾尚一向三思而后行,谢日言行事稳重踏贾,“糊涂”两个字几乎与他扯不上关系,陈信目光转向那雷可夫──
这时王仕学已经飞上卓能找谢日言夫妻攀谈,那雷可夫和李丽菁两人孤伶伶的站着,脸上的表情都不大对劲,偶尔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但是自己目光一扫过去,他们俩人又都若无其事的闪开了目光,反而是黄吉兴奋的四面与人攀谈。
陈信心中已经有数,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难怪刚刚一向最爱插嘴的那雷可夫一句话也不敢说,真是太糊涂了……
想到这里,陈信开口问薛乾尚:“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在这半个月吧。”薛乾尚叹口气说:“其实还是我的错,当初要是不这样安排职务,也许不会……”
陈信知道薛乾尚说的是当初派舒红接替许丽芙的工作,成为那雷可夫维护区副手的事情,想来两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陈信摇摇头说:“这不能怪你……来了。”
原来两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面色极为难看的舒延启忽然由内宅飘出,远远的对陈信说:“陈宗主,家父有请。”
陈信望了薛乾尚一眼,一面腾身一面传音说:“你们还是回卓能吧,说不定等一下又要溜了。”
要是翻脸,八成也不是舒家的对手,何况舒战果对陈信的御能神术已经十分了解,以他两百多年的经验,说不定已经找出破解的办法,那大家更是必败无疑。
薛乾尚哭笑不得,向吴安告个罪,传音要那雷可夫、李丽菁、黄吉、赵可馨随自己先去卓能中稍候,四人中只有黄吉还在莫名其妙,一面飞回,一面埋怨薛乾尚,原来黄吉与那些早年逃来的众人聊起,发现不少人知道黄祥的名头,还听到了一些父亲当年的威风事迹,聊的正开心,这时却被薛乾尚以焦急的语气叫回,难免有些意犹未尽。
陈信随着舒延启飘入内宅,一路上,陈信望着舒延启铁青的面容,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久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外,舒延启一面落地,一面不失礼数的沉声说:“陈宗主请进。”
房门随着呀然而开,陈信望见里面坐着舒家四老,舒红母亲面带愁容的坐在一旁,舒红眼睛虽然泛红,但却紧闭着嘴,露出一脸坚毅的表情。陈信虽然知道会无好会,但也只有硬着头皮迈步而入,一面拱手说:“诸位前辈好……”
“陈宗主。”二爷舒平纪首先沉着脸开口:“我们尊重陈宗主,所以日前对宗主所言深信不疑,没想到事情居然与宗主所言全然不同,还望宗主有以教我!”
陈信心想,要是舒红详细的说出发生的事情、对象、时间,舒家人就应该不会怪自己说谎,于是望望舒红,疑惑的说:“舒红……”
舒红摇摇头说:“陈信,对不起……”随即转头说:“红儿刚刚已经说了,红儿认打认罚,但是陈信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不关他们的事……那时陈信也不在。”
大爷舒年安忽然摇摇头说:“陈宗主,红儿这样对你,你要不是心存玩弄,我们舒家的女儿想必也不至辱没了你,但若你是存心玩弄……舒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扯到自己头上了?陈信一愕,舒红已经又羞又气的说:“爷爷,我都说了不是陈信……你们怎么硬是这样说?”
“要不然是谁?”舒延启怨声说,见舒红又闭上了嘴,舒延启继续说:“你们一行人中有三对情侣,剩下的只有黄吉与陈宗主,黄吉已经七十余岁,总不会是他……陈宗主,莫非你真想对小女始乱终弃?”
事实上舒家四老自然看得出来黄吉童身未破,那当然就是陈信了。
陈信这下有口难言,自己看来确实是媒疑最大,不过要是给舒家知道对象是个有妇之夫,这个玩弄的罪名更是逃不了,自己应该如何回答?
大爷舒年安见陈信默不作声,缓缓站起说:“陈宗主功夫高强,但是舒家也不能任人欺侮……还请陈宗主到空中一战,免得毁坏了这个净土。”
舒年安一向雍容,现在非得与陈信一决生死,话还是说的客客气气的。
陈信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舒郑果的声音忽然传来:“四个糊涂蛋!”
四老面色一变,三爷舒矢杨皱着眉说:“爸,这事你别管。”
“不管?”舒战果忽然闪入屋中,瞪着眼说:“就任你们毁了舒家?”
二爷舒平纪面色微变,大声说:“陈宗主功参造化、技绝天人,但是舒家宁死不辱,若是二叔不愿意动手,我们四人奋力一搏,就算肝脑涂地也甘愿。”
“说你们糊涂还不承认?”舒战果斜眼望天,轻哼一声说:“你们不看看红丫头什么时候出的事情?陈小子那时候又在做什么?……我没听说过元婴还会想行房的。”
四老一愕,转头望过舒红,才注意到舒红元阳入体确实不久,他们虽然不能断出精确的时间,不过也知道必定是一个月之内的事情,那时陈信确实已经以元婴状态在外,所以陈信自然不知此事,也与陈信没有关系。
想通此点,大爷舒年安首先向陈信一拱手说:“陈宗主见谅,我等鲁莽,差点铸成大错……还好二叔来的及时。”
舒延启看是看不出来,但是听到父亲这么说也不由一愕,讷讷的说:“陈宗主真的不知道?”
陈信摇头苦笑说:“在下确实是刚刚才知道的……可是诸位前辈无须道歉,诸位可知陈信刚刚为何毫不辩解?”
这话一说众人不由都是一愕,舒战果也是一惊,望着陈信说:“我还以为你也糊涂……你还另有打算啊了?”
“也不是另有打算。”陈信说:“有嫌疑的,算来算去就是那几人……舒红和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要是舒红要追究,我无话可说……我会让有关系的人集合起来,好好三头六面说清楚,可不是打打杀杀,要是舒红不愿说……陈信不得不护短……”
陈信其实不觉得这是十恶不赦的事情,至少罪不及死,可是舒家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陈信怎么可能交出那雷可夫?
二爷舒平纪怒气不消,沉声说:“你不惜与舒家成仇也打算护着那人了,那人已有爱侣还敢妄为……这种人你还包庇了?”
舒红忽然尖着声音嚷起来:“不是他的错,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不关陈信的事,也不关你们的事……”
二爷舒平纪身形一晃,啦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声清清楚楚的传了出来,将舒红的话打断,舒红脸上立刻浮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舒红怔了片刻,才哇然一声哭了出来,扑到身后母亲的怀中。
舒延启看到女儿这样也不禁心痛,眼红红的说:“眉玲,让红儿去休息。”
舒红母亲见四位长辈都没说话,于是怏怏的将舒红扶了下去,省的还要挨打挨骂。四爷舒才匡忽然说:“陈宗主,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这位舒四爷一直没说过话,哪知一说话陈信就难以回答,陈信不愿当面撒谎,又不能说出是那雷可夫,只能讷讷的说:“这……还没有证据……”
四爷舒才匡不放过的说:“要是确定了,不知陈宗主准备如何处置?”
陈信最头痛就是这件事情,陈信其实一直没有以领导者自居,这些朋友也不是自己的下属,怎么处置?
这下连舒战果也不大满意了,对着陈信说:“陈小子,你不说话又是什么意思?”
大爷舒年安跟着说:“要是陈宗主处理的让我们心服,舒家依然认为陈宗主是我们的嘉宾,要不然……”
这话说的已经十分明白,连舒战果也望着陈信,看来要是自己一个答覆不当,两方不起冲突也难,但是交出那雷可夫又万万不能……陈信思索片刻,终于摇摇头说:“晚辈还是那句话,要看舒红的意思……舒红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晚辈都会要那人接受……”
说到后来,陈信也知道没什么说服力,只好住嘴,却见舒家四老脸色越来越难看,二爷正想说话,舒战果忽然开口说:“够了!这件事情我做主。”
四老不由得一惊,大爷、二爷同时开口叫二叔,三爷、四爷也同时叫爸爸,舒战果脸色沉了下来,瞪着眼说:“我百余年不管事,听我这一次成不成?”
四老见舒战果说成这样,哪里还敢说话,四人都闭上了嘴巴,舒战果望着陈信正色说:“陈小子,这件事情你算是揽到自己身上了,舒家现在打你不过,日后再算,而且一定会算……所以舒家是不能招待你了,要是吴安那群人想跟你走,我们恰好一起送客!”
陈信一愣,舒战果这句话的意思,是日后也不管舒红的事了,除非陈信将那雷可夫交出,这件事直接演变成舒家与陈信的仇恨,总有一天要结清,虽然不是立刻,但是谁知道舒家什么时候找上门来?陈信迟疑的说:“舒前辈……”
“别说了。”舒战果难得出现枉然的神色说:“很多事是不由自主的……我很欣赏你,我也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大不了,不过就像你必须承担这件事情一样,我也不能不闻不问,我们没机会作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