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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召见,刘婕妤不敢耽搁,让人收拾好行头,便往凤栖宫赶了过去。
刘婕妤在皇后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这才皇后召见她,让她心里不免有了疑惑。
进去后见皇后逗弄着两个孩子在玩,刘婕妤心头有些怔。可以说她看透了这后宫里头每个人的心思,但皇后的心思却是她摸都摸不透的,就和皇上一样,让她看不明白摸不透。
萧君雅笑容灿烂温柔,看着刘婕妤说:“妹妹别多礼,快坐下罢。”
刘婕妤谢了恩,走到美人凳前坐了下来。
“本宫找你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妹妹似乎通晓医理。”萧君雅笑语盈盈的瞧了刘婕妤一眼,把怀里长乐给了如意,又让春分抱起了奕儿,吩咐道:“先带他们下去罢。”
殿里两个宫女都下去了,就剩下了萧君雅和刘婕妤俩人。
刘婕妤心头“咯登”一声,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说到:“回娘娘,以前在家时,看过几本医术,算不上是通晓,也就能看个头疼脑热的……”
萧君雅唇角弯着和熙的笑,瞧着低眉顺眼的刘婕妤,笑道:“那也不错了。”
刘婕妤心里没了底,皇后找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怎么知道她会医?这可是连婉贵妃都不知道的事情啊!
“瞧妹妹额上的汗,可是本宫殿里太热?”萧君雅眯了眯眼,打量着刘婕妤。
刘婕妤心头一慌,拿出丝帕擦拭额头,笑的有些勉强,“哪里,是臣妾……臣妾有些紧张。”她匆忙忙的拿丝帕出来擦汗,对着皇后笑意满满的眼睛,霎时感到一阵寒颤。她这才察觉,自己额上根本没有汗水,心下不免一阵尴尬,依旧作势擦拭着额头。
萧君雅笑的人畜无害,“妹妹紧张什么?只是和本宫说说话罢了。”
刘婕妤笑容尴尬,唇角的笑意有些撑不下去,她自入宫一直怕的都是婉贵妃,却不料,皇后比婉贵妃可怕百倍。
萧君雅瞧着刘婕妤脸上尴尬勉强的笑意,柔柔笑了一笑,目光中盛满笑意,和她闲扯了一些别的话聊天,最后让她回去的时候又赏了她不少首饰。
皇后这番动作,让刘婕妤十分不解,是怎么也琢磨不透,看不出章法。
宫中有传言,刘婕妤攀上了皇后,而皇后也要
作者有话要说:婉贵妃和太后产生间隙中……
知道娘娘为毛着重培养白滢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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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下套】
这日刘婕妤再来时;被萧君雅留在了凤栖宫用晚膳。
苏珩来时,瞧见刘婕妤在;不由得眉心皱了一下,旋即神色如常。
刘婕妤不受宠;苏珩对她不温不火,此时在凤栖宫;苏珩已经快要无视身边那个碍事的刘婕妤了。
如果苏珩没来;刘婕妤能保持一贯从容沉静;可这和帝后俩人共坐一桌一起用膳,刘婕妤哪里还能坐的下去。
她就是个妾;哪有这种资格;本来和皇后一同用膳;已经都让她汗颜,不自在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皇上,刘婕妤是怎么也坐不下去了。
萧君雅自是瞧出刘婕妤的不自在,出言安抚了几句,让她好生坐着,接着便传了膳。
刘婕妤也由一开始的不自在逐渐恢复到镇静,一顿饭虽然吃的索然无味,但好歹没在帝后面前丢人。
苏珩虽然对刘婕妤没什么注目,但瞧她落落大方又不失规矩的模样,心里算是对她有了点赞许。
晚膳之后,萧君雅差如意送走了刘婕妤,苏珩和萧君雅一同去内殿看那两个早已经吃完饭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去了。
“怎么想起来叫刘婕妤了?”苏珩把奕儿抱在膝上,问萧君雅。
萧君雅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刘婕妤为人规矩,臣妾看着挺喜欢的。”她顿了一顿,转眸看向苏珩,“莫不是刘婕妤与皇上一桌,让皇上不喜?”
苏珩笑道:“她在或不在,于朕而言都没什么。你要是喜欢她,让她陪陪你也无妨。”
萧君雅温婉笑了笑,就又听苏珩笑意满满的说道:“对了,朕还忘了一事,南国公府那边传来消息,阮阮有孕了。”
萧君雅微怔,旋即大喜,“永安有身孕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啊!”阮阮是永安公主的小名,刚开始听见苏珩叫这名字,她确实有几分没反应过来。
永安公主嫁到南国公府两年,一直无孕,让太后非常担忧,现在好了,永安有了身孕,太后那心也放下了,“这几日太后因为十妹择婿的事情操心,这下听说永安有孕,想必太后十分欢喜罢。”
苏珩笑眯眯的点点头,“阮阮有了身孕,母后她也能放心了。”
“明日臣妾差人去趟南国公府,阮阮是头胎,要十分小心才是。”萧君雅欣喜的笑道,眼睛快弯成了月牙。
苏珩心里欣喜,自己亲妹有了身孕,妻子贤德温婉,膝下儿女双全,当真是人间美事——
宫里人都说刘婕妤是交了好运,在皇后那儿吃了顿饭,就入了皇上的眼。
要知道,自刘婕妤入宫,也就初入宫那会儿有些得宠,其后就不成气候了。
虽然刘婕妤依附婉贵妃,婉贵妃也时常向皇上提提刘婕妤,但是刘婕妤依旧没有得宠。
现在刘婕妤转而依附了皇后,仅在凤栖宫陪着帝后俩人用了顿饭,立马得了皇上青睐。
“算刘婕妤有福气。”赵妃口气平平淡淡,眼睛不经意的往纪诗云那儿一转。
纪诗云一脸的不在意,目光平静的看着花园里盛开的娇花,说:“是有福气。”
谁不知道刘婕妤一直跟的人是纪诗云,纪诗云没有捧红的人被皇后捧红了,说心里没气怎么可能?
赵妃笑的骄矜,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说:“刘婕妤和姐姐关系一向亲厚,这下刘婕妤得宠,想必姐姐也十分欣慰吧。”
纪诗云眼波微转,勾着唇角,说:“可不是么。”
听出纪诗云话里冷意,赵妃笑笑,又问起了三皇子的事情,三皇子身子不好,阖宫皆知。对于此,赵妃常在心里啧道报应,没报复在纪诗云身上没关系,报复在她儿子身上更好!
纪诗云在就没了耐心在这里和赵妃说话,早在听到赵妃邀请她赏花那时她就知道赵妃这是要趁此给她难堪,纪诗云心里笑了笑,也就去应了邀。
赵妃只是一个小角色,于纪诗云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既然请她赏花,她哪里有拒接的道理,收拾收拾就去了呗。
就让赵妃逞一下口舌之快,满足一下她的小人心理。
纪诗云闻赵妃问起瑞儿,眉宇间爬上一丝忧愁,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看的赵妃心里颇为爽快,暗叫了几声好,面上露出忧色怜悯,嘴上宽慰着纪诗云。
纪诗云话说完,露出一个笑脸,颇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意味,随意对赵妃说了句客套话,就带着人先行回宫了。
赵妃心里畅快了,直看着纪诗云背影消失,才笑眯眯的带了人离开。
待纪诗云回了长熙宫,晓容过来告诉她,说刘婕妤已经侯了多时了。
刘婕妤还是那副从容淡然的模样,好似再大风浪都激不起一丝涟漪,她低着眼帘,恭恭敬敬的朝纪诗云欠身行礼。
“行了,起来罢。”纪诗云眼眸朝她一睨,一脸的矜贵,“别站着了,坐下罢。”
刘婕妤低眉顺眼,如往常一样恭顺,道了恩之后便坐了下来。
纪诗云坐于上首,带了些不易察觉的讥诮意味睨着刘婕妤,“不是归顺了皇后么?怎么又跑本宫这儿来了?”
刘婕妤一怔,抬眼看向纪诗云,小口一张,说到:“姐姐这话可是冤枉臣妾了,臣妾何时归顺了皇后?都是一些宫中流言罢了,姐姐怎么能信?”
纪诗云笑的意味不明,刘婕妤看在眼里,直觉得比在皇后那儿好多了。一个皇后,一个贵妃,她行走两边,说不小心,不心惊都是假的,但是不管如何,现在皇上肯多看她两眼,对她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若是把握的好,成为宠妃只是小菜一碟。
刘婕妤和纪诗云往来的多,和皇后只是现在才有了交集,这两位主儿,都不能得罪。再说她能得皇上青睐,还是托的皇后的福。
纪诗云睇刘婕妤一眼,勾唇一笑,“说起来本宫给你铺路都没让皇上对你有所青睐,没想到在皇后那儿待了一会儿,皇上就对你上了眼,说到底都是本宫没有皇后那个能耐。”
“娘娘万不要这般说,娘娘对臣妾的大恩大德,臣妾一辈子铭记在心,臣妾愿以娘娘马首是瞻。”刘婕妤一脸惶恐的跪下。
纪诗云静默了片刻,突地笑了,她起身走到刘婕妤身边,“妹妹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和姐姐生分了。”她伸手扶起刘婕妤,面上挂着平和的笑,“你自进宫就跟在本宫身边,情分不比其他,姐姐怎会做些他想?”
刘婕妤笑笑,显得真诚无比,“臣妾多谢娘娘信任。”
纪诗云扶着刘婕妤的肩让她好生坐在了椅子上,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告诉她说:“既然得了皇上的青睐,就要好好把握,莫要辜负了皇后的一片好意。”
这纪诗云,脾气就和那天气似的,阴晴不定,风来的快,雨也来的快,退的时候也快,一晃眼就又大晴天了,和熙的不得了。
就算刘婕妤摸透了纪诗云的脾气,还是得时不时的做出一副惶恐惊慌的模样来,佯装被她气势所吓,其实心里早就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反倒是一向和熙的皇后给了刘婕妤一种不曾有过的压迫感,她猜不透皇后,摸不透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皇后面上自始至终都是一种表情,出口的话却能让她感到层层压力,纪诗云就不曾带给过她这种感觉。
刘婕妤除了初入宫那会儿怕过纪诗云,但一旦摸透了她心思后,纪诗云就不那么可怕了。
纪诗云带着微妙的讥诮笑意,不动声色的睨着下面坐着的人,心里冷笑一笑,眼里笑